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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四周的青山綠水,半花容善後不禁為自己偶而一次的任性決定感到滿意。 最近自己真的很衰,為了那個「肖肖」,他自己都不知幾天沒睡覺了。(半:嗚......黑眼圈都出來了......) 原因只是瀟瀟甚麼人都沒看上,就是看上了那個什麼都不要,只愛琴成痴的-琴魔。 拐了人就跑不說,還丟下一句話:「事情你應該知道要如何做。」叫他收拾善後。 他以為他是他的誰啊! 捅了一個大樓子就拍拍屁股走的瀟瀟灑灑,丟下他一人幫他擦屁股。 只不過有次不小心把他心愛的洋娃娃輕輕的小小踩了一下,就這樣被對待,真是不平。 嗚……你這個戀洋娃娃癖、死瀟瀟、臭瀟瀟…… 誰被你愛上誰倒楣! 為了幫瀟瀟善後,半花容熬夜奔波,徹夜不歸,好不容易可以向瀟瀟交代了事,可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我真是命苦啊!所謂好事多磨,誰知道拖了那麼久,他們到現在才要進行第一次的「好事」。 那天-- 推開房門,正要向瀟瀟報告。 「瀟瀟,我……」話語為完,抬頭一看,他呆怔地看著眼前的景象——瀟瀟壓在琴魔身上,琴魔抱住瀟瀟,兩人肢體交疊,而且都全身赤裸,而地面上攤亂的衣服卻不見任何破碎…… 這……他不用大腦想都知道這兩個人是在什麼情況下進行到何種地步。   「啊呀————————!!!」琴魔拉過棉被遮蓋住兩人。 只見琴魔滿臉通紅,瀟瀟怒氣沖天。   半花容知道自己壞了他們的好事,便轉身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不敢想像等一下被瀟瀟抓到的下場。 這時的瀟瀟怒火騰騰地自棉被中鑽出,一把抓起褲子套上就追著半花容跑。   此刻的瀟瀟,怒火猶如火焰山般,熊熊燃燒,燒不盡,吹不滅。 長腳一伸,就是一踹;雙手一抬,就是極招! 「有……有話好……好說、有話好說啊--------」 所有的解釋尚未脫口,只見遠方一顆孤星的淚水慢慢掉落…… 痛、真的好痛…… 這個死瀟瀟,還真死命的踹,死命的打! 見色忘友! 痛死了…… 正當半花容為自己交友不慎而感到悲哀,摸著被打被踹的小屁屁時,突然一陣琴音隨風而來…… 是誰呢? 沒有琴魔的特意技巧,沒有臥雲的豐富情感,更沒有傲笑紅塵的歷盡滄殤,有的只是一股深藏不露的熊熊霸氣。 一顆好奇的心,怦怦的跳。 到底是誰? 忍著哀痛,提起氣,化作一道光線向那遠方的音源而去。 映入眼中的是一頭紅白相間的可人。 三千髮絲任意隨風飄揚,隱隱約約見到那纖細的背影。 一曲接著一曲,似乎永不停歇。 單薄的身子只罩著一件薄薄的青衫,再罩著一件淡青色的輕紗,那纖細的背影是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的穠纖合度,全身的線條勻稱得真可說是近幾完美。 看似霸氣,但給人的感覺又不太一樣。 大概是個表裡不一的人。 一曲將盡,似乎沒有再彈的興致。 伸手一挽,隨意舉起一撮秀髮,髮釵一插隨即定型。 零零散散,隨隨意意。 起身。 第一次看見他的容顏,俊美的讓人心醉。 漂亮面孔,缺乏迷人心神的笑容;冷酷傲然的兩道劍眉,透露出他堅忍不拔的意志;清如一泓秋水的星眸,深幽冷竣的眼神夾帶一絲絲無情;精緻玲瓏的高鼻,有著拒人千里的味道;線條優美的唇形,是絕不低頭認輸的象徵;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是男子身上所不該擁有的,而一般男人的上半身和下半身的比例大多是一比一,也就是說;男人的腿通常比較短,但……他卻是上身短下身長,還帶有發育中少年的味道。 有些熟悉,……是誰呢? 一身儒衣任隨三千髮絲飄揚,傾身倒出香茗,慢慢說道。 「朋友,曲盡人散,吾琴曲已了,為何還不走呢?」 半花容一驚,這人竟是個練家子,而且武功不弱。 他還以為他是個單純的儒生呢! 雖然為防萬一(怕被發現),他還特意隔著一大段距離躲在樹上,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半花容正要開口時,突然出現三名彪壯的大漢,其一開口便是狠狠放話。 (半:原來不是我。) 「東方晴,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說出素環真的下落,免的受皮肉之苦。」 東方晴只是笑笑。 「東方晴只是個平凡不過的儒生,怎麼又知大名鼎鼎素環真的下落呢?」皮笑肉不笑的答道,只不過那個笑是個冷笑,「還請各位大人行個好,給個方便,別再找小的麻煩,好嗎?」 話完便又自顧自的品起香茗,似乎不把那三名彪型壯漢看在眼裡。 「別自欺欺人了,如果你不知素環真的下落,那你又為何和臥雲私下會面,難不成……江湖上的傳言是真的!--臥雲就是素環真!!!」 「哈!你的想像力也太豐富了吧!東方晴和臥雲只是單純的知己,以琴會友而而,和素環真-------- 一 點 關 係 也 沒 有 。」 頂著一張冰霜般的臉,眼裡射出凌厲的寒氣,嚇得那三名彪型壯漢機伶伶地打了個冷顫。 一字一字,了了分明,連加強語氣的重音都清楚標明,更具壓迫。 一名大漢氣極不過,藉聲壯膽,妄想先發制人。 「你……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啊--------看招!」 只見東方晴左旋身,右迴轉,對方是招招凜冽,招招致命,東方晴是處處閃身,處處迴避,輕輕鬆鬆看似玩耍一番。 耍的三名彪型壯漢越發越猛,欲罷不能(作:……?)。 東方晴坐在窗前的紅檜椅上,從窗外透進屋裡的陽光輕輕撒滿他全身。 初秋的陽光是溫暖而柔和的……就像現下的他。 他把一本詞集放在膝上,單手扶著,另一隻手的手肘靠在紅檜椅的扶手上。 總是輕輕撫摸自己的大手,這一刻只是撐著因為專心而微微側著的頭。 房間裡飄著淡淡的茶香和薰香,雖然他身邊的桌子被遮住了看不到,不過上面想必有一杯已經微涼了的金宣。 他一看起書來就老是這樣,忘了周遭的一切事情。 他輕輕眨了眨眼睛,伸手翻動書頁,撥了一下垂落眼前的前髮之後,又回到原來的姿勢,重新撐著頭。 三千髮絲依然任隨飄揚。 他的側面好看極了。藏在髮後的眼睛專注地看著書本,輕輕地抿著嘴。 平時總是浮現在嘴角上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嚴肅的神情。在看什麼詞集呢? 似乎是很哀傷的詞集。 好想要出聲喚他,讓他注意自己;但是又想一直這樣看著他…… 半花容站在起居室門口,微微張開嘴,隨即又閉上。 他想讓這幅景象停留久一點,好讓自己牢牢把它記在心裡。 東方晴又伸手撥了撥妨礙視線的頭髮,當心神稍微分散的這一刻,他感覺到了半花容的視線。 他從書中抬頭,把視線投向房門。 「啊!天,什麼時候回來的?」 方才的神情像是從未存在過一樣,輕易地被溫和的微笑代替了。 半花容舉高手上的紙袋。 「有一會兒了!看你那麼專心,我不忍心打斷你。我買了很好吃的包子、饅頭及一些你最愛吃的小糕點,先來吃吧?」 「好,我先去泡一壺上好的凍頂來。」 東方晴把書啪地一聲合起,往桌上一放,站起身來,這才看見桌上的金宣。 「啊……涼掉了!……我一口都還沒喝呢……!」 「沒關係吧!」 半花容一邊笑,一邊走近東方晴。 「晴,我回來了。」 「嗯,歡迎回家。」 東方晴連眼睛都在輕輕笑著。 那日只見他不知何時繞至那三名彪型壯漢的身後,輕輕地將手一收一放,三名彪型壯漢變像毫無重量的薄紙般飛了出去。 而他只是輕輕地露出他的笑。 東方日出 旭日東昇 艷陽高照 當日為晴 (作:……真爛) (半:東方日出…... 旭日東昇……艷陽高照……當日為晴……啊!難不成是--------青陽!!!) 他想起來他是誰了,他是龍腦青陽子,合修會的青陽子,素環真的結拜兄弟。 有人傳聞道他早以在非善類那一役死於非命。 但也人有言,他其實是以半退隱的方式暗地裡助他的結拜大哥清香白蓮素還真掌握事情一切的動向。 不管如何,他發現了他,他也成功的(作:……?)引起我對他的“性”趣。 半花容深深的沉浸在自已的思緒裡,絲亳沒有發現他的背後有一朵雲正在看著他。 「啊哈!先生,你在看甚麼?臥雲是否有那榮興共享?」 「什麼?啊--------!」 突然的問話,讓半花容一時重心不穩。 突然過大的面容也讓半花容嚇的忘記身處何處,向後一踩,一片淤青的小屁股又將再度受到創擊。 (半:天啊!) 突然的刺激讓半花容眼前是一片昏暗,暈眩了過去。 (半:我……怎麼這麼衰啊!) 而那一片雲…… 「啊哈!是臥雲的俊容太俊,叫仁兄承受不住是吧!那真是臥雲的罪過啊!既然如此,臥雲只好負起照顧仁兄的責任啦!」話完,臥雲就把半花容拖上他的『寶馬雲』(作:別懷疑,真的是用拖的),行向他原本的目的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