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missball: 好好奇 陳寶寶跟莎莎的關係喔！！等了很久終於有更文了06/09 09:41
→ missball: 好感動！06/09 09:41
其實我覺得不難猜，但也快揭曉了，沒意外的話4章內吧。XD
推 lipeici: 更新了～這次好快！（欸06/09 11:55
我很努力，快稱讚我XDD
※ 編輯: kaoru1992 (114.37.78.81 臺灣), 06/09/2019 13:12:50
1.不知滷味為何物者，建議左轉噢。
2.架空注意。
3.團長主唱。
4.請愛用page down。
5.此篇自創角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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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空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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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春之玖
頭也不回地出了門之後，瑪莎筆直地往那片他跟阿信很常去窩著的小丘陵前進——
自從怪獸來了之後整天提心吊膽，且阿信跟怪獸也經常往那個地方跑，於是他就再也沒
去過了。
當初之所以會選擇這個地方吹吹風、散散心，帶著書、吉他跟阿信在這裡坐一個下
午，是因為這片小丘陵往遠處看的樣子，很像當年的那個地方——他跟小茹總會去的、
屬於他倆之間的那片小天地。
瑪莎早就搬離了當初那塊地方，但卻總不自覺回憶起當年的時時刻刻。
後來，當少女情懷愈發炙熱，他倆單獨到這裡說說唱唱的頻率也越來越高。Masa雖
然遲疑，但總來不及細想該與不該，就被小茹繞得團團轉。可至少他知道，跟小茹在一
起的時光總是還沒結束就開始想念，原先幾乎都是小茹主動牽上的手，偶爾也會主動去
拉過她。
而於此同時，Masa也發現有什麼耳語在村人間傳開。
是啊、畢竟，自己終究是精靈，而小茹是人類。這一點，是無論Masa為村人們付出
多少、彼此這些年來多麽友好，都無法跨越的距離。
更何況，自己是看著小茹出生長大的。再怎麼說，也相差了十幾歲。
在這樣的前提跟顧慮之下，Masa的態度反而又有些退卻。
可正值青春的女孩卻絲毫不受這樣迂迴的態度影響。
那天，當Masa抱著吉他彈著自己寫的曲，小茹唱著她配的詞之時，小茹的水靈大眼
中，彷彿隨著歌曲的推進而有了什麼情緒。曲畢，Masa對著小茹漾起一笑，眼中映照出
女孩眼眸映照出的光彩讓人傾心。小茹嘴角牽起一點弧度，看似有點緊張，然後傾近
Masa。Masa來不及反應，小茹的嘴唇貼了上來。
那個瞬間，是心跳被急速放大的聲音；
下個永恆，Masa感受到微風吹撫面頰。
片刻，小茹離開了Masa的唇，Masa感受到些微的顫抖。
兩人之間隔著吉他，Masa因驚訝而微睜的眼還沒緩過來，只見小茹淺淺笑容，專注
凝視著青年，細嫩的手覆上Masa抱弦的右手。
「昇晏。」
青年聽見少女這麼喚著，用她清甜的嗓音。
「我喜歡你。」
臉酡紅，Masa感受到小茹的手心溫溫有著汗濕的熱度。感受得到緊張，但眼神明亮，
顯現出小茹的堅定。
Masa的心跳驟然落了一拍。
自己一直以來的順其自然、一直以來的些許逃避些許迂迴、一直以來的想觸碰卻又
收回手，沒有在少女的心裡構成任何障礙。
她終究還是說出口了。
而他知道自己是喜歡小茹的。
從最一開始的逃命奔波，到後來逐漸安穩而決定守護著這個村的人，他原先以為自
己能平淡度日、心如止水——直到小茹成為了他生命當中某一部分的重心。
原先像是陪伴著來不及長大的Kayla一樣，將小茹當作妹妹一般疼愛看顧。只是當
那些單純的情感悄悄在心中種下種子滋長萌芽，開成了連Masa自己過去也絲毫未曾想望
過的花朵，Masa才理解小茹終究不是Kayla，自己也不該把小茹當成Kayla看待——那對
小茹不公平。
可於此同時，Masa也並不覺得自己給得了什麼承諾。
不同種族禁止通婚的法律明擺著在那兒，雖說他們這個村子目前在自己結界的保護
之下幾乎不會被外界干擾，日子平靜安穩過下去或許也還算可行。但種族之間原先就有
隔閡，再加上彼此族群的分歧因為詔令而越發嚴重，越趨混亂的局勢、加上Masa自己還
是可能被追殺的身分，他們又哪裡冒得起這個險？
他不能因為一己之私帶給小茹風險，這是他最不願意見到的事情。
現在這樣，是最安全的狀態吧。
「小茹，我…」
霎那間Masa覺得自己該給回應，但卻又不太確定怎麼表達比較好。瞬間語塞，Masa
凝視著小茹沒有動作。小茹看著Masa神情複雜，更握緊了Masa的手。
「我都知道。」
「可是我不怕。」
「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什麼都不怕。」
瞬間啞口無言，從少女的眼眸以及自幼陪著少女長大的觀察，Masa知道這話是認真
的。小茹並不是真的特別勇敢，很多事情總要有伴，性子當中的和順也比較像父親。但
只要有人陪著——大多時候是她的閨蜜小鈴，偶爾是自己，她就總是能展現最美麗的笑
容、完成原本超出她能力的事情，呈現出最燦爛的樣貌。
而當兩年前，小鈴不顧家人強烈反對，背著背包離開村子去冒險之後，就幾乎都是
自己陪著小茹了。
可是，他們就要一路這樣下去嗎……？
「小茹。」左手覆上小茹細嫩手背，對上那期盼雙眼，「我們、能不能……」聲音
顫顫，Masa自己也不太確定。可是這是此時此刻他唯一能說出口的句子。
「你可以想。」看出Masa的猶豫，小茹對Masa的顧慮不是不清楚。他知道即使Masa
十幾年來深受村人們的信任，但有些人始終都對Masa的種族抱有歧見。父母剛把Masa接
下來住的時候，也是受了不少鄰居的質疑。而後來幾年，日子穩定下來，村人們習慣了
也接受了。
可當後來自己跟Masa越走越近，那些多年來隱而不發的擔憂，又或者真心為自己著
想而以長輩之姿勸戒，小茹也都親身感受到。他們不會跟Masa說，於是只會從自己這裡
下手。
可那些耳語跟偏見，基於種族不同而產生的憂心，小茹從來沒放在心上過。
打從自己有記憶開始，Masa就參與了自己的人生。他是什麼樣子，從來不需要透過
別人來告訴他。在精靈身份之前，他就只是昇晏而已。
就只是昇晏。
只有一點，唯有一點，是讓小茹有些遲疑的。
就是昇晏對自己的過去絕口不提、隻字片語也不透露。
所以這麼多年以來，自己與昇晏如此親近，卻對他的過去一無所知。唯一能確認的
就是，他落難在外、懂得不少，能說人語且發音標準，舉手投足的氣質都讓人感覺到，
以前成長的環境與受過的教育絕對不差，甚至應該是貴族等級以上。
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線索，也從來沒看見過有精靈來找他。或許有隻白色雪鴞
Kitty會傳遞訊息，不過跟昇晏通信的到底是誰，昇晏始終守口如瓶。
但暫且小茹不想去管這麼多。
過去的事不願意說那就算了，至少自己有的是現在與未來。
只要昇晏願意的話。
「你可以想。」
「但你不要現在拒絕我。」
相較於方才告白的勇敢，小茹此時的聲調脆弱起來，眼裡有著些許的悲傷，但更多
的是還擁抱著的希望。
看著小茹這樣的神情，Masa也不忍再說什麼。或許吧，這是一個契機。既然小茹丟
了直球，也是時候好好想想該如何回應這份感情。是繼續維持十幾年如同兄妹一般的情
誼，還是將它轉化成為小茹純真嚮往的現實。
於是，隔著吉他輕輕擁抱了小茹。
比起愛戀，更多的是疼惜；比起想在一起，心裡更在乎的是小茹的未來能否安然
周全。
而在這一刻，Masa好似懂了自己會怎麼做抉擇。
可即使如此，他還是對小茹說：「我會再給妳答案。」
但卻沒想到做決定的時刻來得這麼快。
這兩天Masa沒有再去找小茹，而是自己到了這個地方坐著，望著遠方的湖面被陽光
照得閃閃發亮，而Masa總望著這片景緻出神，理智跟感性不斷地掙扎。連續兩個下午都
在這邊窩著，書看完了兩本，卻依舊沒法下定決心，即使他知道自己的答案比較偏向哪
一個。就在Masa正想起身離開之際，聽見了腳步聲踏草而來。
原先以為是小茹，轉頭才發現是阿希。因為長年勞動的關係，歲月在阿希臉上留下
明顯痕跡。眼角嘴角多了些細紋、手的青筋也因精瘦的關係顯得立體。但這並不損阿希
散發出來的清秀氣質，以及眉眼中的聰慧跟成熟。
「欸、怎麼有空來？想喝酒啦？」十幾年下來的相處，比起自己跟小茹，Masa與阿
希是更真實接近「兄妹」的存在，又或者「酒友」這個詞也很適合。
阿希跟阿火平時忙碌，但閒下來阿希最愛的做的事情就是跟Masa喝上一杯談天說地。
阿火的話不多，大多時候靜靜地聽他們聊，然後最後再負責把喝醉了開始傻笑跟高聲歌
唱的妻子揹回家。
「現在才下午，我才沒這麼出格。」阿希翻了個白眼的同時笑出聲來，在Masa旁邊
坐下。接過Masa遞過來的羊皮水囊，喝了一口冷泡茶，有著茉莉花的淡淡香氣。
沉默一陣，Masa知道阿希有事情要說，否則一般這種時候已經在準備生火煮飯了。
良久，阿希開口。
「你知道……父母總為孩子想得很多吧？」揚起一抹微笑，眼底有些無奈。Masa一
聽就知道這是什麼意思，而相處了這麼多年，他也看得出來阿希其實有著掙扎。
「我看著你們養大小茹，我當然知道。」語帶些微笑意，阿火跟阿希就這一個女兒。
其實以村子裡的習慣來說，每個家庭生兩、三個是常態，只生一胎的很少。但阿希特立
獨行，說一個就很夠了，好生養著、專注陪著長大就好。於是生活雖然簡樸，不過小茹
獲得的愛與照護卻從來沒少過。
更何況還有自己。
「村裡的阿鋒…父母來說了，兩人年紀般配、也一起玩到大。你看著阿鋒長大的，
依你看，還行嗎？」阿希試探性問著，語氣很真誠。Masa心裡一陣酸，但卻也懂得阿希
的用意。友情這麼多年，他知道阿希沒有惡意，甚至是真心地、讓自己參與了這個過程。
是啊、如果是這種形式，至少自己還能、確認小茹某種程度上的幸福。
離危險最低的那一種。
沉吟了會兒，
「性格爽朗、也善良，肩能扛手能挑，個子高、長得也不錯……很好啊。」
「你真心這麼想？」似是有些訝異Masa這麼乾脆地就回答了問題，阿希甚至還擔心
這個問題太刺心。
「阿希，我也希望小茹過得幸福。」凝視著阿希驚訝與有些複雜的眼眸，Masa沉著
地說，語氣很堅定。
「而我不是最適合她的對象。」這話說得平靜，但阿希聽出了青年話語裡隱而不發
的悲傷。沒有怪罪、也沒有不捨，更多的是都想清楚了的坦然，阿希甚至有種錯覺，Masa
其實就等著自己開口談這件事情。
「…昇晏，我很抱歉。」語帶歉意，但不是愧疚。身為母親她只能為女兒做最萬全
的打算——如果昇晏不是精靈的話。嚴格來說，阿希並不在意昇晏跟小茹年紀上的差距。
這十幾年看著小茹長大，昇晏一直很君子，扮演著大哥哥的角色。先動情、越界的是自
己的女兒，這點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可這時局、這世道，再加上昇晏始終保持緘默的過去、明顯非富即貴的身份，阿希
真的不敢冒這個險。可以是一輩子的好朋友，但真的不適合交付一生。
「沒什麼好抱歉的。欸、我還是比你大三歲好嗎，別因為我看起來年輕就把我當小
孩。」不想氣氛過於沉悶，Masa揚起壞笑開起玩笑。對這樣的體貼了然於心，同時對於
精靈這個特點也確實氣惱，差不多的年歲增長，自己長了幾縷白髮、皺紋也是那麼明顯
地出現在臉上。可昇晏卻幾乎和當年碰見時一模一樣，除了性格越發內斂多思之外，容
貌上幾乎沒有什麼改變。
對著Masa的肩膀一拳搥下去：「別提這個話題，說了就討厭。」
Masa笑出來，「阿鋒的另一個優點是，可以陪小茹白頭偕老。」
看著阿希，Masa很認真地說。眼裡的釋然，好似已經看開了。阿希心底閃過一絲不
忍，據說精靈的壽命是人類的四、五倍之多，而如今看來唯一與昇晏有連結的恐怕只剩
下這個村子裡的人類、半個精靈都沒有——等到阿火、自己跟小茹哪天都走了，他得有、
得有多寂寞呀？
想到這裡心酸了起來，卻又什麼話語都說不出口。拍了拍Masa的背，給予了無言的
安慰。這樣的無奈阿希暫且幫不上忙，Masa看來也完全沒有意願要透露——或許是有著
難言之隱，甚或傷心事不願意提起吧。而此時此刻，身為人母，為了女兒只能做更實際
的打算。也幸好，昇晏足夠理性能夠理解這件事情。
可不知道，正值青春愛戀的少女，能不能接受？
「——哇嘸哎！！！（——我不要！！！）」幾日後，Masa按照慣例到村子裡給村
人們看診。經過小茹家門口，便聽見了小茹的哭喊聲，接著聽見阿希叫小茹冷靜點的安
撫話語，但很明顯完全起不了作用。站在門口躊躇了下，Masa敲門後直接推門進屋。
親子三人站立於客廳，小茹滿臉淚痕神情佈滿震驚與不可置信，阿火一臉為難，阿
希則是無奈但卻也沒有要退讓之意。
聽見聲音轉頭發現是Masa來了，小茹立刻站到Masa那邊，依偎在Masa手臂旁。
「昇晏——我、我不要嫁給阿鋒！」輕拉著Masa袖口，小茹帶著哭腔喊。面對小茹
這麼直接的求救Masa瞬間反應不過來，阿希見狀向前一步試圖拉過小茹：
「哩賣尬伊牽拖哩來——（妳不要把他扯進來——）」
「哇尬意昇晏！哇袂尬伊作伙！（我喜歡昇晏！我要跟他在一起！）」甩開母親的
手，小茹幾乎用吼的把這句話說出來。Masa可以感覺到現場的氣氛瞬間凍結，氣氛微妙
起來。小茹抓緊了自己的手臂，此時沒對上的目光看向自己帶著希望。
「昇晏他是精靈、你不能——（昇晏伊係精靈、哩袂當——）」從剛剛到現在都沒
開口的阿火沉聲說著，大多時候父親這樣說話時少女就會識相地閉嘴，知道一貫溫和的
父親難得地要生氣了。但這次少女卻罕見地第一次反駁了父親——也或許，是最後一次。
「哇欸使！（我可以！）昇晏、我們可以——對嗎？」帶著詢問目光，小茹看向Masa
。
而感受到小茹情緒的Masa再不能忽略，於是看向小茹那帶著哀求跟期盼的眼眸。對視片
刻，昇晏看向阿希跟阿火一臉緊張，Masa知道這是關鍵時候了——自己的一句話，會決
定兩個人的未來。
是成全彼此之間那不知從何時萌芽、但卻真實存在卻前途迷茫的情感，還是給小茹
一個安穩的未來，而自己還能以某種方式陪伴著小茹，守護她安全地白髮蒼蒼、直至回
歸星辰、閃爍天際。
轉過身，直面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小茹。
執起少女細嫩雙手，在那一瞬間Masa彷彿在那清澈眼底看到無限希望。心中閃過一
絲不忍，隱隱深呼吸了一口氣：「小茹……我不適合妳。」
這個霎那、Masa看見了小茹那原先總是佈滿光彩的眼中黯淡無光。而那緊握著自己
手掌的雙手瞬間放鬆了力道，清脆的聲音顫顫地開口：「你說什麼？」
阿希在一旁心疼地摀住嘴眼淚已經掉下來，阿火握住了阿希的手，沒想到最後還是
得由昇晏來勸——或許由當事人直接斷了希望，才能真正讓小茹死心。
「我…」小茹再問，Masa瞬間反而狠不下心再重複一次。於是只好移開了對視的眼
神，用沉默代替未盡之語。
小茹見狀甩開了Masa的手衝出家，Masa來不及拉住人，回頭看了阿希跟阿火，三人
面面相覷，Masa立刻開了口，此時此刻恐怕只有自己能擔當這個責任：「我去追。」
而看著女兒傷心欲絕的父母也不好受，卻又清楚解鈴還需繫鈴人，此時此刻恐怕只
有昇晏能說服小茹接受這個決定。於是點了點頭，「麻煩你了。」
Masa大步走出小茹家，看向遠方發現小茹已經跑得遠了。拔腿開始狂奔，很快地縮
短了距離。畢竟小茹個子小，要趕上不是難事。而過程中，Masa發現小茹跑向的是屬於
兩人那個小丘陵。於是放慢了腳步，既然知道小茹要去哪裡就不用太擔心安全，給了小
茹一些空間，但仍然跟在後頭，沒多落下一點距離。
爾後，小茹在花叢間停了下來。她靜立於黃白小花之間，春末蝴蝶仍舊翩翩飛舞於
身周。昇晏遠遠看過去，那嬌小身影就如同過去的每一個時刻一樣，讓自己關切又動心
——是那麼地想真誠守護。
而這或許是最重要的事。
放輕了腳步走近，在走到小茹身後的時候，她抽抽噎噎問了這一句話。
「……這就是你的答案？」
「你想了這幾天，結果你的答案是要我嫁給別人？」語氣強硬起來，小茹轉過身哭
紅了眼，眼神裡的哀痛強烈地傳達給Masa。沉默以對，Masa舉起了手想觸碰小茹肩膀，
最後卻又放下：「就像你媽說的，我是精靈…」
「我寧可你說你不喜歡我！」小茹對著Masa吼出來，同時痛哭出聲。少女用手背抹
去不停落下的淚水，啜泣道：「我都跟你說、說了我不怕了，村子裡的、的人怎麼說我
都不、不在乎、可是、可是你要說好啊、你要說好啊……」
「你要我、要我嗚、怎麼接、接受嘛……」
見狀，Masa終究不忍，把小茹攬進懷裡。而小茹終於再也扛不住那些傷心欲絕，抱著
Masa肩膀在Masa懷裡嚎啕大哭。
哭明明兩個人互相喜歡卻因為無法跨越的藩籬而必須忍痛放棄、哭昇晏那一個逃避
了的眼神、哭那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出——卻無疾而終的愛戀。
「昇晏哥，我們回去吧。」
小茹在哭完了之後，推開Masa轉過身，不再讓他看到自己哭腫了的雙眼。
這是那天，小茹對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
手腕瞬間的刺痛將瑪莎從回憶當中拉回現實，回過神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恐懼感襲
上心頭，拉開了袖子發現手腕上屬於結界的那道印記像上次一樣產生了一道破口。連忙
站起身衝下小丘陵，一路穿越樹林間趕忙奔回阿信是否仍然安好在家，這幾天的嘔氣跟
衝突什麼也都拋出腦後。
——結界又他嗎的出狀況了。
拜託你，陳信宏，千萬要沒事。
因為你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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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日交際、閃爍仍舊點綴靛紫天空之時，我願陪著你一直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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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kaoru1992 (114.37.78.81 臺灣), 06/09/2019 01:59: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