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obsession420: 不知道位啥，看了有一點想哭 12/22 16:09
凱爾飄浮於地球之外，頭略低，他的目光便穿越層層雲靄，留駐於那座熟悉並陌生的
城市。
工業廢氣蒸騰微熱，連雨都帶著一絲凝滯，所有噪擾喧鬧全被鎖在化不開的沉悶中，
像是街角牆面的塗鴉，一不留意就沾黏在手心，並帶著犯罪的氣味。
穿梭於街道小巷的人們往往垂首快步，對高譚人而言，天空只是天空，沒有近乎希望
的附加價值。
所以從沒有人看見，除了凱爾。
恍如怪物的黑影半跪於滴水獸上，幾乎融入暗夜中，沒有龍一樣的翅膀，延展於夜空
之外的蝠翼沉默飄盪，俯瞰高譚的姿態宛如訴說：不可低估魔鬼。
紅色披風劃開空氣，難以察覺的遲疑使下降引起的風更輕更緩，近於無聲無息，但黑
影站了起來。
精準地拿捏高度，他不是降臨的神，不需要人類的仰望。
「晚上好。」
回應他無懈可擊微笑的是一個銳利的眼神，凱爾笑意更深，他彷彿能在被面具遮蓋下
的男人眼角尋找到一點過往的痕跡，只是一點點，所有記憶卻如沙漠雨後盛放的花，無邊
無際地填補起十六年來的空白。
不完全是空白。凱爾在心底反駁。
因為他的沉默與注視，蝙蝠俠的冷淡已經轉成不耐，凱爾仍然在笑，盡他所能的誠懇
真摯。
「第一次見面，你好。」
這是凱爾第二次對布魯斯說謊。
第一次，他說，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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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布魯斯唇間，凱爾得到無盡星光。
《Indestructible 無堅不摧》：http://kero3612.lofter.com/post/448899_42d76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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