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遺忘的距離(26)(限)

[kaycaulis (星鑄熾光)]

※　以下內容與真實的團體、事件皆無相關連，也與任何立場無相關連。
※　充滿作者虛妄的幻想。
※　本文保証HE。
※　看到有朋友開這種可愛的網站，自己也開來自問自娛。
　　有興趣的大大可以隨時提問^^
    http://ask.fm/kaycaulis






　　　鄭弦的歸來像是一劑強心針，不只張定律有生氣連許文馨也硬是巴著他在
　他們家住了整整十天頻頻感歎有個好保鏢就有好生活品質。


　　　最後被鄭弦受不了一腳踢出去還不斷詢問他何時能上工，說什麼他不在他
　都不敢出國連坐車都會被水溝蓋、被突起的路磚跘倒，大傷沒有小傷不斷。


　　　偏偏許文馨住在台灣，事業大部份都在國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兩百天
　往國外跑。鄭弦離開不到一個月，許文馨保鏢就換了二十個，換的頻率比101大
　樓還高，回到沒鄭弦以前的生活。他會在集團內特別設置保全相關的部門，其
　實是為他自己所用，這陣子部門裏的保鏢護衛也叫苦連天，無不期待鄭弦早日
　歸來。


　　　「老闆你是沒看我頭上的傷還在流血嗎？」鄭弦啼笑皆非的指指頭。


　　　「不管！我給你七天的休假，七天後一定要上工，老大我拜託你我還要去
　莫斯科，不出國不行啊！」許文馨撒潑滾地全都來。


　　　鄭弦撫額，「你煩不煩？」


　　　「你不說yes我就不走！」許文馨抱住鄭弦的腰不肯離開。


　　　「你不是自稱是天煞孤星嗎？天煞孤星就是除了自己親朋好友都倒楣的，
　你放心你就是個活動的核武，連空難也會自動閃避，快滾！」鄭弦踹開許文馨
　，許文馨動作很快的閃過，使出鄭弦最招架不住的蘭花指：


　　　「你這個無情無義，用完就丟，始亂終棄的負心人！」


　　　鄭弦揉揉眉心，拿許文馨沒辦法，「要上班也得等上過法院再說，傳票來
　了。」


　　　提到官司，許文馨正色，「怎麼這麼快？」


　　　「下周開偵查庭，」鄭弦再次了解過始末後除了感歎張定律的爛桃花外也
　只能聳聳肩。「今天張定律去提辭呈。」


　　　「他終於決定走啦！」


　　　「你在這邊住了那麼多天，都沒聽到我們在講嗎？」


　　　「那他願意當我的隨行廚師嗎？」許文馨只關心這件事。


　　　「你少打他主意，離職後的去向該由他自己決定。」


　　　許文馨以一種全新的目光打量鄭弦，看得鄭弦全身不自在，「幹嘛？」


　　　「你之前不是一直要他離職去坐移民監的嗎？」就是因為這樣兩個人三天
　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只因張定律對移民的意願不高，對鄭弦過早立遺囑的行為
　反感到極點。



　　　「是嗎？」鄭弦沉吟，「我現在也覺得他該移民。因為說實在的情勢很不
　妙，萬一發生什麼事要逃難的時候，什麼都沒比黃金與有一張好護照有用。」
　他雙手交抱胸前，靠著牆，說出這十幾天在台灣補足這五年新聞事件的感想，
　「最好的狀況是像希臘，糟糕的就像烏克蘭。不過現在急也沒用，反正我們都
　結婚了到時怎樣我都會帶著他就是……你臉紅幹嘛？」


　　　許文馨難得赧然地摸摸鄭弦的頭，「就算失去記憶你還是那麼愛定律。」
　鄭弦不知道他露出什麼表情以致於許文馨又說：「你也不用擔心那個女的會造
　成什麼困擾，反正定律除了你大概對誰都硬不起來，自從世傑跟我說過大學時
　定律的別號千人斬是怎麼來的之後，我就相信世上是有真愛＠＃＄％︿……」
　他拉下鄭弦摀住嘴巴的手，「我不能呼吸了啦！」


　　　「閉上你的狗嘴。」鄭弦惡狠狠警告。「快滾，七天之後再聯絡。」


　　　「噢耶！」許文馨喜出望外，抱住鄭弦。「我馬上走，七天後我來接你。
　」


　　　「你是總裁是我該去報到吧？」鄭弦無言。


　　　「都一樣啦！護照拿來我讓人去辦簽証。」


　　　鄭弦把護照取出，還沒說話許文馨便搶過來放進口袋，與方才的死纏爛打
　完全相反走得飛快，「bye！」


　　　鄭弦欲關門，這時張定律正好出電梯，與許文馨打照面，兩人稍微談了下
　話，張定律才緩步走回家，見著鄭弦站在門後時挑眉，語氣輕快，「這麼好幫
　我開門。」


　　　「怎麼這麼開心？」


　　　張定律將手中的購物袋遞給鄭弦後脫鞋，「下屬送的禮物。」


　　　鄭弦覷眼內容物，發現是一堆巧克力以及餅乾，「這麼多！」


　　　「嗯，可以做巧克力蛋糕。」


　　　「做慕斯蛋糕吧，再灑點壓碎的餅乾。」鄭弦喜孜孜的點餐，「幸好文馨
　回去了，」不然不能獨享。「對了，今天去的情況如何？」


　　　「遞辭呈只有十分鐘，反而是聊天聊了兩小時。」


　　　「你跟那些人還能聊兩小時？」鄭弦撩高衣袖，取出蛋糕用具，打發鮮奶
　油，秤好細砂糖，泡吉利丁。


　　　「包含業務交接，這兩個星期手機要開著隨時候傳，還有一些八卦分享。
　」張定律做完蛋糕洗手後將巧克力盡數倒出整理。「她們說淑惠也已經遞交辭
　呈。」


　　　「淑惠是誰？」鄭弦負責把烤好的蛋糕取出放涼後洗手做甩手掌櫃。


　　　「我忘了她的姓，就新手審查。」張定律將巧克力碎片倒進盛有加糖加熱
　的牛奶的盆缽後輕輕攪拌，「還有她們都私下跟我道歉說沒辦法為我做証這件
　事。」


　　　「道歉有用？」


　　　「對她們撒手不管的心情有平復作用。」張定律加入白蘭地將巧克力放進
　冰水輕拌，一邊拌入鮮奶油，最後用橡皮刮刀刮了些巧克力餵鄭弦。「她們只
　是基層小職員，她們平常也很辛苦，為難她們是沒有用的。」


　　　「你不覺得這根本就是有人設計好想搞走你嗎？」鄭弦表情就像個小孩拿
　到心愛玩具一樣，張定律見狀好笑地伸手抹去他嘴邊沾到的巧克力，後者隨即
　含吮他的手指，張定律霎時臉紅收手繼續拌攪。


　　　「我可能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人吧！」張定律壓抑過快的心跳，自嘲。


　　　鄭弦的心思卻被他攪動巧克力的動作帶走，覺得他與自己配合得天衣無縫
　，彷彿常常一起做甜點，「你爸教過你做蛋糕？」


　　　「我爸不會做西式料理。」張定律將慕斯蛋糕做好後送進冰箱，開始收拾
　殘局。「網路有很多食譜教學，還有料理書，照本宣科並不難。現在冰等晚餐
　後就能吃。」


　　　「你喜歡做菜嗎？」不知為何鄭弦問這句話時有些心虛，有些忐忑。


　　　張定律未語臉先紅，「我喜歡看我喜歡的人吃我做的菜。」


　　　鄭弦戳戳張定律的額頭，笑道：「笨蛋。」話一出口，張定律還沒反應過
　來，鄭弦卻如遭雷殛。







　　　「這怎麼做的？好好吃。」鄭弦挖了一口張定律剛倒進容器的優格奶凍來
　吃。


　　　「就這樣做，你別在廚房礙事。」張定律拍掉他伸過來的賊手。


　　　「哎，我一個人在客廳多無聊，不如進來跟你聊天。」


　　　「男子漢遠疱廚這不是你的至理名言嗎？」張定律在盛滿奶凍尚未定型的
　容器中放進一些柳橙碎屑，拿了一些巧克力粉灑進另外幾個容器，拌勻，接著
　整盤送進冰箱。「好了，等它定型就能吃。」


　　　「你這麼會煮，怎麼會去當公務員？」鄭弦支著下頷，看張定律忙著收拾
　殘局的背影，好笑的問。


　　　「我這個科系出來，不是代書、仲介、估價師，就只有公務員能選。比起
　那些，公務員更適合我，上下班很準時，能維持我基本生活開銷，還能為老年
　存錢。」轉眼間，張定律己將因製作奶凍顯得凌亂的廚房整理乾淨，脫下圍裙
　的他轉身朝鄭弦露出個大大的笑容，「我也不知道自己原來這麼會煮東西。」


　　　什麼菜色他一吃就能大略明白素材以及調味，而且能加以變化。食譜看過
　也能融會貫通。原本是為了讓鄭弦戒酒從飲食下手沒想到他真吃上癮讓外食族
　的張定律日日為他開伙。


　　　「你爸是總舖師，雖然很少相處，但他總留了點什麼給你。」鄭弦朝他招
　手。


　　　張定律依言走向鄭弦，鄭弦讓他靠坐在餐桌旁，握住他的雙手，撫過他經
　過復健後仍感無力的左手，仰首笑望。


　　　張定律笑容略斂，心情複雜的應合：「是啊！」這種五味雜陳的心情，唯
　有鄭弦能明白。「不過他走得很安寧沒有受太多苦，」輕歎：「這樣就是好事
　吧！」


　　　鄭弦笑瞇了眼，「你嘴邊有東西。」


　　　「哪邊？」張定律想擦掉，但手被鄭弦握著不放。「鄭弦？」


　　　鄭弦拉拉他的手，示意他彎腰，張定律照做，感覺唇角被親，鄭弦親吻的
　地方熱度瞬間上升，不由得紅了臉。


　　　「我餓了。」鄭弦嘴角上揚。


　　　張定律沒笨到聽不出鄭弦話裏的含意，臉更紅了，「你吃不夠啊……」


　　　「以前餓很久，現在吃不飽。」鄭弦手背輕拂他的脖子，忽然像做夢一樣
　說：「我從來沒想過，我們還能這樣在一起。」


　　　張定律回握，聲音微顫地應和，「我也是。」他哽著聲說：「如果是夢，
　我希望永遠不要醒……」


　　　鄭弦拉他，張定律重心不穩跌進鄭弦懷裏，椅子撐不住他們兩人的重量往
　旁一歪，鄭弦護著他坐在地上緊緊抱著他，他也緊緊回抱。


　　　「去房間？」鄭弦在他耳邊問。


　　　張定律親親他耳後，赧然小聲的說：「等不了……」


　　　「不會太辛苦？」鄭弦邊問，己經開始在解兩人的衣物，把不知哪來的潤
　滑劑塞到張定律手裏。


　　　張定律搖搖頭，把潤滑劑全擠到鄭弦手心，捧住鄭弦的臉，吻他，鄭弦扶
　著他的腰，滿是潤滑劑的手指輕易地伸進張定律身體，手指微弓，讓張定律的
　唇離開他的，顫抖著腰靠在他身上，咬唇抑住欲出口的呻吟。


　　　「親我。」鄭弦命令，手指在他體內做怪。


　　　張定律瞪他一眼，勉強扶著他的肩，抖著唇，氣息紊亂地親鄭弦，呻吟出
　聲。

　　
　　　「我怎麼覺得你身上有甜甜的味道？」鄭弦笑問，聲音裏帶著緊繃的慾望
　。


　　　「剛剛……做優格……」奶凍啊！鄭弦喜歡吃甜的所以優格做的口味偏甜
　……張定律話講不全，忍不住搖動腰，牙齒打顫，「進來。」


　　　「嗯？」鄭弦輕應一聲，在張定律想伸手碰自己的性器時退開手指。


　　　「鄭弦……」張定律怒目相視，隨即因鄭弦扶住他的腰讓他往下坐而瞪大
　眼，容納鄭弦進入體內的張定律，像是痛苦又像愉悅般的表情，讓鄭弦忍不住
　咬他微揚高的下巴。


　　　張定律覺得身體裏像有人放炸彈，將他體內翻攪得肢離破碎，但他並沒有
　因此粉身碎骨，脈膊跳動的速度快到他眼前一片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鄭弦。


　　　鄭弦，鄭弦，鄭弦……主動擺動腰的節奏與鄭弦佔有的韻律相合，撞擊他
　頻頻呼喚鄭弦名字的心，無力的手臂環住鄭弦的脖子，呼吸不過來般的喘息著
　喊著鄭弦的名，性器即使沒有人撫弄，也硬挺得不斷流出液體，尖端頂著鄭弦
　的腹部磨擦，舒服得叫他無法克制地張嘴，唾液從嘴角流出……


　　　「對不起……」高潮來臨時，張定律哭著為自己無法忍耐道歉。


　　　鄭弦推倒張定律，趁他射完精時精神恍惚時猛烈進攻將他的道歉撕裂，張
　定律跟著他的律動晃動身體，哭著又高潮一次。


　　　這回鄭弦也抵達高潮，他吻去張定律眼角的眼淚，「笨蛋。」





　　　「鄭弦？」鄭弦回神，下意識地躲開張定律的手，「鄭弦？」


　　　鄭弦退後幾步，拉開兩人的距離，「沒事，我出去走走。」


　　　「好。」張定律並未因他突兀的拒絕感到難堪，笑笑交代：「別太晚，記
　得帶手機。」


　　　鄭弦隨意應了聲，逃也似地出門。


　　　張定律聽見大門閤上的聲音百思不得其解。


　　　方才的相處並未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這幾天他們除了沒做愛之外，相處模
　式與過去幾年沒有差別，剛剛鄭弦卻像被電到一樣。


　　　不像之前那樣，卻也不是以前那樣，不得不說，他看不出鄭弦此舉所為何
　來。


　　　張定律活動肩頸，放鬆心情。


　　　別急，別急。


　　　鄭弦回來了。他們還有時間慢慢磨，這回不論天涯海角天堂地獄他都不會
　放手了。









　　　鄭弦沒想到一句「笨蛋」竟會讓他完整記憶起一段與張定律的回憶。


　　　以往也不是全無記憶，不過是些湊不成章的片斷，畫面也七零八落就像播
　放太多次導致毀損的錄影帶，可卻是第一次且想起的不是什麼關鍵而是這麼激
　情的記憶。


　　　他緩下疾行的腳步，信步往附近的公園一坐，公園正對面隔條馬路便是小
　學，正值放學時間，小朋友或由家長接走，或是三兩成群，笑聲與談話聲響徹
　雲霄，一群外籍看護推著看護中的老公公老婆婆在廣場旁聚集與其他看護聊天
　，另一邊的遊樂設施有媽媽帶著小孩玩耍，還有一群坐在樹下的老人們正在玩
　象棋。


　　　他這個壯年人反而有些突兀，但並未顯得格格不入。


　　　他想起很久以前家後面有一大片的蓮霧園，小時候還跟張定律去偷摘過，
　蓮霧園旁邊還有竹林與養鴨的，籬笆邊種著一排扶桑花，後來蓮霧園與竹林都
　鏟掉變成一大片黃土地，黃土地後來變成高樓大廈，他與張定律的遊樂場只存
　於記憶中。


　　　以前偶爾想起這些往事時，最後總會結束於那場強暴，然後不管是想起小
　時候跟在他身後教他功課與他對練的張定律，還是沉默寡言斯文文靜的張定律
　，最後他都會以髒話作結。


　　　鄭弦撫撫發熱泛紅的臉。


　　　到現在他還是覺得他與張定律關係的轉變十分不可思議，曾經那麼深痛惡
　絕，剝奪他對人類信任感的人，即使事過境遷也不可能親密如昔，然而他們不
　但情誼修復，甚至還非對方不可。


　　　他千方百計想恢復記憶，推拒又接受，離開又歸來，其實是想感受那份深
　摯的愛情，尤其是那原本便是屬於他的一部份。


　　　而今，他終於碰觸到的冰山一角，反教他困窘無法面對張定律。


　　　即便他早知自己對張定律有情慾，可也未曾想及居然耽溺至此。摸遍口袋
　遍尋不著菸，發現除了張定律交代的手機還有鑰匙之外什麼也沒帶不由失笑，
　不知道自己在幹嘛的荒謬感油然而生。


　　　一群或穿道服或穿制服的學生穿過公園，無憂無慮、嘻笑歡鬧的模樣讓鄭
　弦想起以前與張定律一同練跆拳道的情景才猛然驚覺他三十七年的人生裏幾乎
　都有張定律的存在。他人生中最無憂、最失落、最得意、最醜陋的各種面相張
　定律全都見過，反之亦然。


　　　反之亦然？


　　　鄭弦終是明白為何醫生會特別囑咐不能透露太多關乎他自身的記憶，他印
　象中張定律最為狼狽時不過也就是高中著女裝那年，可他卻將鄭純說過長期受
　虐的印象代入自己的記憶，導致分不清是他自己或是他人說過。


　　　或許不盡然是混淆。鄭弦苦惱抱頭。他真恨這顆時靈時不靈的腦袋。


　　　風拂過不遠處刻意植種的金急雨，搖曳生姿，一片綠油油營造像隧道般的
　造景，即使花期未至也頗有意境。


　　　鄭弦站於隧道末拍下照片，檢查時才發現有一對相互攜扶，手提購物袋的
　老夫婦入鏡。然後他發覺手機拿成張定律的；雖然同廠牌一黑一白但連同這次
　已是第二次拿錯。他對屬於自己的物品總是十分上心跟張定律卻沒有那層顧慮
　。


　　　你都沒發現他拿什麼東西給你吃你都照吃不誤嗎？


　　　手機桌布是捧著獎盃的兩個小學生。


　　　只要能上學，我什麼都能忍受。


　　　我很後悔，也不後悔。外公一死我總覺得脖子上的枷鎖被解開了，但又有
　什麼把我束縛，撕扯著我，愈是想說不可以，就愈難忍受不去做。只是我沒想
　到不是我去死，是你被我逼走。


　　　如果一輩子與毫不知情的你當死黨跟擁有你一次之後去死，我現在雖然想
　的是後者，卻會努力實踐前者。我寧可當你一輩子的好朋友，也不要你去我完
　全無法跟上的地方。


　　　我媽會那樣對我也無可厚非，外公就是她生存與保持清醒的全部意義，而
　我就是破壞那個意義的孽種。


　　　李綺說你會回來找我報仇要我活著等你回來報仇，我知道那只是勸我活下
　去的謊話，我還是信了。


　　　因為我想勸你回台灣。


　　　我明白我媽的想法，沒有人會比我了解。那時我甚至覺得反正再等下去你
　也不會回來，不過是一條走到底都是黑的路，不如依照我先前向你許下的諾言
　，這回還有我媽陪我一起走，這樣我們都能解脫。


　　　從小到大你給我的東西都燒掉了，只有放在房間裏面這張照片倖免於難。
　現在真好，可以轉存變成數位檔，放在雲端、SD卡，所有可以儲存的地方我都
　存了一份。


　　　指尖輕撫過螢幕上笑得含蓄的那個小孩，鄭弦倏地起身衝回家。




－－
以下是文章中出現過的曲目或是樂器，有興趣的大大可以點連結去聽。
其後隨文章內提及再行增加。m(__)m

一、Tears For Fears〈Everybody Wants To Rule The World〉
　　http://youtu.be/ST86JM1RPl0


二、烏德琴的聲音
    http://youtu.be/VAWPTJGN-Wo
　　http://youtu.be/WUceJK8n9_w

    烏德琴與現代音樂的結合
    Dhafer Youssef 　Birds Requiem: Birds canticum "birds requiem" suite
    http://youtu.be/1aeR1-Gmc4s


三、Édith Piaf 〈Non, Je Ne Regrette Rien〉
    http://youtu.be/fFtGfyruroU
    http://youtu.be/IJvI0WNihyM  （有歌詞版本）
    歌詞翻譯的網址：http://goo.gl/1Xn5t1
    ps：有看過《全面啟動》的大大應該不陌生


四、《戰地琴人》蕭邦〈升C小調夜曲〉
　　"The Pianist"  W. Szpilman  Chopin Nocturne op. 20
　　http://youtu.be/n9oQEa-d5rU


五、蔡振南〈黃昏的故鄉〉
　　http://youtu.be/7JR1LYIUcQg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36.228.178.96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21330829.A.A91.html
※ 編輯: kaycaulis (36.228.178.96), 01/15/2015 22:08:49
推 bllove: 未看先推限，等肉肉好久了
→ kaycaulis: 謝謝大大的推。只是作者肉苦手 無法讓大家大口吃肉TAT
推 five0505: 我還想說為什麼鄭弦要抖一下XDD 原來是想到這種事情啦
→ five0505: (戳 回憶想不起來，身體卻騙不了人！還不快混著巧克力一
→ five0505: 起把定律拆吃入腹，巧克力口味的噢！
→ kaycaulis: 大大讓我想到至理名言，嘴巴不要身體很誠實的XD
→ five0505: 口嫌體正直啦XDDD
　　　　　　對對就是這句！感恩啦～XD
推 Aeartha: 喔喔喔~~竟然因為這麼平淡記起來，哈哈~果然習慣使然，好
→ Aeartha: 開心呀!! 本來加班完心情很盪，現在都好了>\\\<
            （秀秀～）欸，關鍵字是很重要的XDDD
推 aden54: 推！總算有點甜蜜感了～
           T口T　大大一直不虐啊(ˇˍˇ)  作者真的真的是親娘v(￣︶￣)y
※ 編輯: kaycaulis (61.231.39.157), 01/16/2015 07:41:20
※ 編輯: kaycaulis (61.231.39.157), 01/16/2015 07:41:51
推 hassaku: \肉/\肉/\肉/ 甜滋滋的味道一定是因為鄭弦心甜甜!
→ kaycaulis: 因為他愛吃甜XDDD愛吃甜又沒蛀牙好讓人羨慕嫉妒恨哦QQ
→ hassaku: 嗚嗚爛牙也表示羨慕Q_Q
→ kaycaulis: 蛀牙表示快樂>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