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sds0331: 那個陳靜小姐也很怪 01/27 22:07
是的。她也有問題><
推 wobarod: 沒有錢買藥的媽媽跟為了買藥做壞事的媽媽..... 01/28 00:10
大大真知灼見^^"
※ 編輯: kaycaulis (36.228.179.47), 01/28/2015 07:40:35
※ 以下內容與真實的團體、事件、立場、電影無相關連。
※ 因其中一名主角職業之故，粗口很多且有犯罪行為出現，好孩子千萬不要
學。
※ 故事發想是來自〈藍色水玲瓏〉，因此會有比較靈異的情節，作者盡量處
理得不靈異。
※ 由於題材問題與成文時間較《遺忘的距離》早，所以作者腦洞開很大，若
不介意的話歡迎與作者一起來場奇幻旅程。
第八章 死無對證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照一般的程序送包裹，因為我兒子也住同一
間醫院，才會想說把包裹帶到病房，所以……」母親驚惶的話語遞進林睿軍耳
裏。
「這是例行的詢問，妳不用緊張。」
林睿軍睜眼便見便衣與制服與母親談話。對警察沒好感的他轉頭看向另一
張病床，還戴著氧氣罩的楊旭書意識清楚地與另一名便衣說話。
警察怎麼全來了？林睿軍很快地想到是因楊旭書中毒的關係。為什麼母親
也被盤問？他逸出一聲痛吟，頭怎麼那麼痛？
「小維！」母親向警察道歉後把病床抬高，幫助想坐起的林睿軍，「哪裏
痛？」
林睿軍沒來得及回答，胃酸伴著恐怖的苦味直竄上鼻腔，讓他頭一偏往地
上吐，頭暈目眩的他只能任由滿腦子指天責地的髒話在喉間繞，全數化為一字
：「幹……」
「小維，不可以罵髒話。」母親輕責順著他的背，一邊朝楊旭書等人道歉
，不一會兒又忙著把清潔用具拿出來清理他製造的髒亂。
林睿軍這會兒不只頭痛，全身上下、裏裏外外，深至骨髓淺至皮膚都在痛
。少年罹癌快一年，以前意氣風發是學校棒球隊隊員的他，每天面對的都是這
種情況。林睿軍開始明白為什麼少年挨不住想自殺了。
「需不需要叫醫生？」楊旭書沙啞虛弱的聲音像條救命索讓沉溺於痛楚不
可自拔的林睿軍維持一絲清醒。
「沒關係，這是藥的副作用。」母親小聲的為他的症狀作解釋。
林睿軍想跟楊旭書說話，但此時的氣氛相當不適合。
「今天到此為止，若有進一步的進展，我們會通知你。」警察見病房內的
混亂，告辭。「調查期間請盡量不要出國，隨時保持讓我們能找到你的狀態。
如果你想起什麼細節，也希望你主動告知我們。」警察又交代一些相關細節才
魚貫而出。
病房陷入尷尬的沉默。
母親收拾完殘局，想將兩床間的布帘拉上，被林睿軍阻止，「媽，別拉！
」
「呃。」母親望望睏倦，但若有所思看向他們這邊的楊旭書，不明所以的
看著林睿軍，「人家楊先生要休息，不要打擾他。」
林睿軍聽出母親話裏的急切，瞇起眼仔細打量，終是明白那份淺淡的熟稔
源自何方，「啊，妳……」那個宅急便！
「小聲一點，楊先生睡著了。」母親不由分說的拉上布帘，阻隔兩人。
「妳，妳妳妳……」林睿軍拉住她，話講不全又不想被她逃走，「警察為
什麼來？」
母親臉色大變，勉強扯動嘴角，「等等再說。」
「喂。」林睿軍沒大沒小的叫住她，在她嚴厲的目光下改口，「媽……」
她看眼布帘，「回來再說。」
林睿軍見她離開病房掀被下床，先衝去鎖門才一把拉開布帘，昏昏欲睡的
楊旭書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有事嗎？」
林睿軍坐在自己的床上死盯著楊旭書，直到楊旭書又問了第二次，才回過
神問：「你怎麼樣？」
楊旭書閤閤眼，「抱歉，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現在的情況怎麼樣？警察來問了些什麼？那個女的就是宅急便你知道
嗎？」林睿軍煩躁地摸頭，把假髮扯下後才發現他現在是個大光頭，「幹！」
瞄見楊旭書皺眉的模樣，他緩下氣，「對不起，這個身體讓我覺得很難過。」
氣力像被身體裏不知名的黑洞吸取怠盡，先前的老人老歸老，也比現在連
呼吸都有股苦味的少年來得好。
楊旭書瞪大眼，淡綠色的眼眸寫著驚疑。
「我啦！」林睿軍受不了的指著自己，然後等他查覺。
「睿軍？」楊旭書不敢置信地拉下氧氣罩，「咳咳咳咳－－」
林睿軍幫他將氧氣罩重新戴回，發現本來沒傷的雙手手掌皆纏著繃帶，眼
睛周圍也有一些灼傷，「怎麼回事？」在那之後，楊旭書又受傷了嗎？
「氯氣中毒，那個黃綠色的煙……」楊旭書的呼吸在氧氣罩輔助下平穩，
眼眸帶笑。
「幾天會好？」
「醫生說這一兩天看情況會好一點。」楊旭書透過少年的眼睛看到隱於其
中的林睿軍，蒼白的病容漾著愉悅的光采。「我以為你走了。」
「我沒走。陰差說這個身體可以用。」盈著情感的凝視讓林睿軍轉開臉簡
短解釋，但仍感不安的他握住楊旭書的手，「沒事就好。」
楊旭書心情顯然比之前好，微顫的手指彎起回握林睿軍，「真巧，沒想到
能跟你在同一間病房。啊，要通知阿呆，他……」
「不。」林睿軍阻止楊旭書，「什麼也別說。」迎上他詢問的眼，他難堪
的吐實，「阿呆跟娜娜搞在一起……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總之阿呆一點
也不像他表現的那樣……我聽到他們在討論你的事，我以為……沒想到……我
還是不夠心狠手辣。」
「你以為阿呆想殺我？」楊旭書沒林睿軍認知自己有眼無珠的尷尬直接了
當的問。
「廢話！不然你以為誰跟你有仇到送你毒香水的？」連林睿軍都想得到，
楊旭書怎會想不到。「知道我沒死的人只有你跟阿呆，你一死便死無對証。到
時我真得到身體，也不會有人相信我。」
「我以為黑道都是揪眾打人或是當眾開槍，這種細膩的手法不會出現。」
楊旭書從未想過這種連續劇般的情節會在現實生活出現。
「你差點就死了，還笑！你哪根筋不對啊？」林睿軍不耐煩的皺眉。
「你為我擔心我很高興。」楊旭書一點也不含蓄。「我有聽到你說不能死
，本來以為是做夢，我寧可相信是真的。」
林睿軍低咒幾聲，「你是我唯一信任的朋友，死了我很困擾。」
「朋友嗎？」楊旭書面露笑容，「朋友也不錯，你以前連跟我說話都嫌噁
心……」
「過去的事別再提。」林睿軍打斷他的回想，「現在該怎麼辦？」
「什麼該怎麼辦？」
兩天沒見楊旭書怎麼變笨了。「你差點死掉這件事該怎麼辦？警察有說什
麼嗎？」
「我住的那層樓有因為氯氣的問題暫時疏散，警察也把我的病房封鎖了。
這兩天我時昏時醒，今天狀況好一點他們才來問話……」楊旭書終於將林睿軍
借身的少年與其母連在一起，「……陳靜小姐，現在是你母親？」
「對。她有說什麼嗎？」
「我想她不會知道內情，畢竟她只是送貨的。」楊旭書推測。
「那好，反正我們住在一起我隨時照應，應該不會再有問題。」林睿軍贊
同。「阿呆要是再打電話給你問我的事，就說不知道我去哪了。」
「小維，小維開門。」母親的呼喚與敲門聲同時傳來。
「你幹嘛鎖門？」楊旭書不解的問。
「嘖，要是我們在講話時有人跑進來，我會不會被當成神經病帶走啊？」
林睿軍口氣很差的反問。
「噢。」楊旭書像是想到什麼似地笑彎了眼。
「幹！」知道楊旭書一定又想到什麼鬼浪漫念頭的林睿軍邊罵邊下床開門
。
「你在幹嘛？怎麼鎖門呢？」母親不悅的碎唸在看到拉開的布帘與笑容滿
面的楊旭書時，手足無措的罵：「我不是跟你說過楊先生要多休息不要打擾人
家嗎？」
林睿軍想回罵叫她別管那麼多，可話到嘴邊不知為何吞了回去，只好漫應
：「嗯。」
「楊先生，不好意思，你這樣我家小維還不識相的找你說話，這孩子真是
的……」母親幫林睿軍道歉。
林睿軍似乎對母親的態度感到厭煩但又無可奈何，失措的看向楊旭書不知
如何處理眼前的場面。
「只是聊聊，不礙事。」楊旭書笑笑地幫林睿軍打圓場。
「你別打擾人家，快躺好，來。」陳靜朝楊旭書笑了笑，朝林睿軍招招手
。
林睿軍感受到不知是來自少年記憶抑或是陳靜笑容裏的疲累導致的心酸，
輕嘆口氣，與楊旭書交談時的活力盡失，睏盹不已只能摀住腰側扶著牆走回床
。
陳靜將晚餐端來給林睿軍。林睿軍一見菜色食慾全消地推開，倒頭就睡。
陳靜撫著他的光頭為他拉好被子本來只是裝睡的林睿軍真的睡著了。
「陳小姐，不好意思，今天因為我的關係還得受警察詢問。」楊旭書有禮
的致意讓陳靜抓住布帘的手一緊。
「不會。」她微低頭，唇際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你、你那個身體沒事吧
？」
「沒大礙。倒是這樣會不會妨礙妳的工作？」
「沒關係，沒關係。」口裏說著沒關係，陳靜卻背起背包，神情未見輕鬆
。
「妳還有工作？」
「對，有個晚上的打工得去。」陳靜放棄拉上布帘，「我家兒子有時候脾
氣不太好，你多包涵，你現在的床位已經走了好幾個人；上一個跟他差不多年
紀，是血癌，本來狀況不錯醫生還同意他可以回家一趟，哪裏知道他著裝完畢
萬事俱全卻在電梯口發病就去了。昨天的事而已，所以他心情不太好，難免有
點心煩氣躁。」她咬住下唇，「你不知道這層是安寧病房吧！醫院也真是的，
竟然把你移到這來。」
楊旭書一愣，難怪林睿軍說身體讓他很難過，原來是癌末少年。
「哎，別說我說的，我去上班了。」
「再見。」楊旭書從陳靜的神態中讀到她並不歡迎兒子的病房多個人。
也許是因知道他是同性戀的關係？楊旭書猜得到陳靜的想法，吁口氣。以
前，他會盡量避免這種衝突，但是現在……
他看著背對自己熟睡的林睿軍，溫柔爬滿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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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們若有任何問題，可以隨時至此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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