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juuto: 已經落坑了就快承認嘛！XD 02/11 21:23
推 juuto: 林睿軍遇到的事真的讓人很難過，努力那麼久回頭看卻眾叛親 02/11 21:26
→ juuto: 離，連借身得到的親情都被背叛，好想抱抱他QQ 02/11 21:26
→ kaycaulis: 大大秀秀，不論經歷什麼痛苦的事，只要有1%的好事 02/11 21:34
→ kaycaulis: 就能繼續活下去的!睿軍是打不死的蟑螂! 02/11 21:35
※ 以下內容與真實的團體、事件、立場、電影無相關連。
※ 因其中一名主角職業之故，粗口很多且有犯罪行為出現，好孩子千萬不要
學。
※ 故事發想是來自〈藍色水玲瓏〉，因此會有比較靈異的情節，作者盡量處
理得不靈異。
※ 由於題材問題與成文時間較《遺忘的距離》早，所以作者腦洞開很大，若
不介意的話歡迎與作者一起來場奇幻旅程。
“嚓”的一聲，打火機的焰火在點燃菸後熄滅。黑暗的房間裏只有菸頭的
紅色星火隨著林睿軍抽吐的呼吸閃爍。
沒兩下，林睿軍猛然咳起嗽來，一邊咳到快將肺吐出來，一邊仍試圖抽菸
。
「別抽了。」楊旭書將他指間的菸拿走叼在嘴邊，把一杯果汁塞到他手中
。
「咳咳……果汁？」他嫌惡地撇撇嘴，「拿酒來！我要慶祝！」
方才陳靜打電話來與他約定明晚到新佑大樓。林睿軍便知另一位兇手身份
與他所猜相去不遠。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掛電話後，他不發一語。久久才跟楊旭書要了菸與打火機，坐到開放式廚
房的流理台兼餐桌旁點菸。
沒想到被背叛得如此徹底。
楊旭書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會兒遞菸灰缸，一會兒準備茶水，掙不到林睿
軍一個眼神青睬。
「睿軍，別這樣……」楊旭書輕勸，明白今早的事讓他對自己的信任有了
裂痕，幾經背叛的林睿軍，眼裏容不下一粒砂，「我找不到適當的時機說……
」
林睿軍深吸口充滿二手菸的空氣，寥慰癮頭，「我知道你為什麼不講，不
過我理智能接受，情感卻不能。」
楊旭書垂下頭，望著指間那幽暗的紅光。「對不起。」
「你明明是我這邊的，為什麼老要站錯邊？」林睿軍手支頷，口氣充滿不
悅，神情卻滿是興味。
楊旭書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持續道歉。
「嘖，你有做錯什麼嗎？」林睿軍不耐反問。「沒誠意的道歉我不接受。
」
楊旭書像個做錯事被老師罰站的小孩，頭愈垂愈低。
林睿軍嘆口氣，「我不知道你有多喜歡陳靜，但是以後別再暪我任何事。
」
「我不是喜歡陳靜才暪你……」楊旭書欲言又止。
林睿軍洞悉地拍拍身邊的空位，要楊旭書入坐。「我也有我的想法，如果
我不知道所有的事情，要怎麼談判？」
楊旭書深覺以林睿軍的性格，說出口只是火上加油，非但談不出結果還可
能犯下重傷害或是殺人罪。今早他沒動手只不過是因為他需要用陳靜釣出另一
個人，否則陳靜根本……逃不過。
他的恐懼林睿軍不會明白。
「過來。」林睿軍見楊旭書還站在原地，朝他招手。
楊旭書無奈嘆息，無法將心中所想順利傳達而沮喪，坐到林睿軍指定的位
置，被燃至盡頭的菸燙到，笨拙地捻熄菸，手被林睿軍握住。
「笨。」林睿軍罵，端詳，「舔一舔就沒事了。」說著，他像是要印証自
己的話似地舔過楊旭書的手指。
楊旭書瞪大眼，漲紅臉抽回手，「不痛，沒、沒關係。」
林睿軍瞇起眼，大力彈了下他的額頭。
「喂！」楊旭書吃痛地摀住額頭，狠瞪。
「發什麼情？」林睿軍戳戳他的臉頰，不悅消失無蹤，「你太敏感了吧？
」
「別玩了！喜、喜歡的人就在身邊，當、當然會……」楊旭書難堪地閃過
林睿軍好玩的手，不敢直視他。
林睿軍聞言非但沒放手反而強迫他看他，「當然會怎樣？」
楊旭書眼神閃爍不定，聲音微顫，「當然會有反應，我又不是性冷感。別
逗我了，不好玩。」
玩興大失的林睿軍如他所願地放過他，「你為什麼對我這麼死心塌地？」
楊旭書微皺眉。「你怎麼了？」
「我好奇。」今早楊旭書表現得像昨晚那個激情的夜晚不曾發生過似的，
稀鬆平常的待他，雖然還是跟前跟後，但信守承諾。
反倒是他無法像他那樣。
從未逾矩的他只有在陳靜的事有異議。他也明白楊旭書隱而不談的原因：
還不是怕他犯罪。更甚者，因為看出他對陳靜的情感很複雜，所以不希望他未
釐清之前鑄下大錯。
他比他所想的還了解他。讓他不由揣想：如果今早楊旭書不在場，他真能
忍住不揍陳靜嗎？
「老實說，以前我一直覺得你像花癡。」林睿軍特別強調「以前」二字，
「只不過是一個錯誤的夜晚，為什麼你能為我付出那麼多，還口口聲聲說愛我
？你又不是沒見到我死後的光景，現在我也只是一個未來未定的魂魄，還為了
幫我搞到全身是傷，值得嗎？」
「為什麼不值得？很值得啊！」楊旭書不樂見他將他珍視的初遇當成一個
錯誤。「你救了失戀的我，還激發了我的創作。我第一次有那麼強烈的慾望想
以人為主題……對我來說，你就像一群白羊裏的黑羊……」
林睿軍嘴角抽搐。那是什麼意思？指他皮膚黑還是心腸黑？
「那麼顯眼……」他寂寥一笑，「你的死讓我很難振作，即使你是魂魄也
無所謂，只要你還在……我很後悔為什麼那天要強吻你，如果我沒那麼貪心追
求你，你就不會被陳姊撞死，現在也會活得好好的……」
林睿軍忍不住又彈了下他的額頭，「事情都發生了再滿口如果有屁用啊？
」
楊旭書摀住發紅的額頭，紅著眼笑道：「也對……」
見狀，心頭塞滿的不知名情感的他弄亂楊旭書的髮，勒住他的脖子，大
笑。
「咦？欸？」楊旭書跟不上林睿軍百轉千迴的情緒，見他猶能開懷大笑，
也不想不識趣的詢問是否不生氣，只將他的笑臉收進心底，當做戰備儲糧。
「你幹嘛要哭要哭的樣子？又哭，男人哭屁啊！」林睿軍戳戳他仍發紅的
額頭，溫柔地拭去他不知何時凝聚的淚。「愛哭鬼！你到底幾歲啊！」
「二十五……」楊旭書擦去眼淚，口齒不清的說。
「噗－－」林睿軍一口果汁嗆咳，噴了滿地。「二、二十五？！」
楊旭書點點頭。
「靠，你那張臉至少也三十五了吧？」撇開第一次喝昏頭把他認成熟女不
說，他全身上下沒有一絲二十歲這個年齡層的氣息，是先老起來放嗎？該死，
若是女的，五歲的差距根本不算什麼，男的五歲就像海平面到馬里亞納海溝的
差距啊！
「我是娃娃臉。」林睿軍驚嚇的模樣讓楊旭書摸摸臉，以為哪邊長壞了。
好吧！他要感謝楊旭書不是未成年。「那你是什麼時候變成同性戀的啊？
」林睿軍沒腦袋的問。
「小時候就是。」楊旭書笑道：「還是我爸媽跟我說的。」
「呃……你是獨子？」到底怎樣的環境把楊旭書生成這樣？見楊旭書點頭
，他更不能置信，「你爸媽也太開放了吧？」
「他們只是接受我就是我這個事實而已。」楊旭書微斂眼睫，「只是我很
遺憾，到現在還沒有交到一個我覺得可以把他帶給爸媽認識的伴侶……我愛上
的不是劈腿就是濫交，再不然就是異性戀……哈哈……」他摸摸後腦勺，露出
羞澀的笑容，綠眸有未竟的傾訴。
身為「現任」，林睿軍說不出下一個男人會更好的話。他輕啐了聲，抓抓
頭不語。
楊旭書識相的轉移話題，將心中藏了許久的疑惑問出：「睿軍，見到另一
個兇手後，你、你打算怎麼做？」
「怎麼做？把他對我幹的事對他再幹一次啊！」林睿軍撇嘴。「大不了同
歸於盡。」
「這樣你不就失去找兇手的意義了？而且也會把少年的身體弄壞……」
「嘖，你忘了我是什麼嗎？就算少年壞了，我還活著就好，大不了叫陰差
再幫我找身體。他最好在我離開少年的時候就幫我找到還陽的理想身體。」林
睿軍神情陰鷙，對著空氣威脅。
林睿軍的想法雖然不切實際且充滿暴躁的憎恨，不得不說這也是只有他才
能全身而退的同歸於盡。然而……
「不管他們想怎樣。我都死兩次了，再多死幾次還不是一樣？」似乎看出
楊旭書沒說出口的憂慮，林睿軍難得主動安撫，「是吧？」見楊旭書遲疑地點
頭才又道：「所以，你不能跟去，」這才是林睿軍安撫的目的，「我顧不了你
。」
是啊！如果最後林睿軍不敵兇手，又被活埋，他還得負責去挖出來……頓
覺這一切荒謬得可笑的楊旭書握住林睿軍的手，鄭重說道：「你一定，一定要
小心。」
說了那麼多，楊旭書還是拿他當易碎的玻璃啊！林睿軍有些無奈，心頭也
蓄滿近似憐惜的情感，手指插入他柔軟的髮中，盯著那雙專注凝望的綠眸，垂
下眼，視線落至他因憂慮而抿緊的唇，一個衝動就想親下去，所幸他及時煞車
拉開與楊旭書的距離。
「放心啦！我一向小心。你以為我是怎麼爬上副盟主的位置的？」
「怎麼爬上的？」沒有查覺林睿軍心中連呼僥倖的異樣，楊旭書不解的問
。
「因為我怕死，所以都出一張嘴。」林睿軍口頭上的逞兇鬥狠不敢說精通
，也研究頗深。但真正動起手來，他跑得比誰都快，除非像之前跟空豬爭地盤
那種已經打到照面不得已的情況，「我綽號叫籤仔，牙籤的籤，就是因為我的
膽像牙籤一樣細啦！」
「噢。」楊旭書似懂非懂，笑道：「不用擔心我。我不會答應你不跟又偷
偷跟去增加你的困擾。擔心難免，只要你平安回來就會痊癒。」
林睿軍一愣，隨即失笑，壓抑不了衝動地抱住他，抬高他的下巴，「你為
什麼……」
他將後續的話吞回腹內，直覺告訴他想說的話一出口他們之間再也回不到
原來的位置，趁現在還能守在朋友的底線，他不能跨過去。
「什麼為什麼？」楊旭書輕推開林睿軍，與之保持適當距離，微紅著臉問
。
「沒什麼。」林睿軍為避免尷尬把果汁喝光後放在桌上，「我上樓了。」
「左轉第一間就是客房。」楊旭書提醒。
「你不休息？」楊旭書是鬼嗎？昨天跟今天這樣折騰他還像個沒事人。「
不累嗎？」
楊旭書笑了笑，「等等就去。」
林睿軍揮手表示明白，身影很快地消失在樓梯口。
楊旭書確定林睿軍真正上樓才虛脫地掩面。
方才、方才他真以為林睿軍會親他……
身體中心因憶起昨夜的情事而隱隱發疼。明明只有一個晚上，以後不會再
有，也知道這樣會讓他不停回憶且因渴求而痛苦，還是受不了誘惑。
他拿過林睿軍喝過的杯子，姆指撫上杯緣。
明天過後，又會是怎樣的光景呢？
幸運的話，林睿軍真的復仇與兇手同歸於盡，變回魂魄而陰差正好幫他找
好身體，他能還陽做人，到時要煩惱的是怎麼回到盟裏，屆時他肯定不會像現
在這樣了吧？
不幸運的話，他仍會變回魂魄，仍會等到身體，仍會煩惱回盟的事，也一
樣不會回到現狀。
不管怎麼看，林睿軍還是會漸漸離他遠去。他可能還想能當朋友，楊旭書
卻不想再假裝。
「真的只能期待下輩子嗎？」他低聲自問，顫抖的唇印上杯緣，得到的是
滿滿的不甘心與撕裂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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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們若有任何問題，可以隨時至此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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