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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重生文。 ◎本文背景仿西漢武帝時期,部份參酌東漢。 ◎本文充滿作者沒有邏輯的神奇思維。    那一直伏地不起的待詔頓覺有道陰影覆於其背,額頭抵著泛著微香的地板,嚥  嚥老早發乾的喉嚨,「請、請殿下恕罪,我等年幼無知,不該妄自非議遞傳他人口  中之語。」    「你姓啥名啥?」柳舒洵不再拉高聲音說話,慵懶清亮的聲音帶著一絲笑意。      待詔聞言更是抖個不停,「臣琅邪蕭儀之。」    琅邪蕭儀之。柳舒洵怎麼也想不到發落兩個待詔還能淘到一顆明珠。    蕭儀之日後可是劉康陵寢茂陵縣令。這皇帝陵寢的縣令可不是一般人能當,由  於陵寢附近住的大多是強徙的豪強任俠之類的人物,居中的人際關係錯縱複雜,通  常擇的是才學德性手腕皆非等閒之人,因此也比一般的縣令秩比要高,升遷之路亦  非外駐郡守可比。    一步步靠著真材實學爬到九卿之位,卻始終與劉衡不很親近,支持正統的他,  自然是認為帝位該由皇后所出繼承,且因此為他們帶來不少麻煩。現在看他這十三  四歲,還輕狂與他人議論皇族的模樣,不覺啼笑皆非,還為蕭儀之擁有犯錯改過的  機會感到欣羨。    「蕭儀之起身,楚王殿下不殺知趣之人。」柳舒洵說得輕鬆,蕭儀之仍是聽出  其中的威脅,顫巍巍地起身,起身還覺得天旋地轉分不清東西南北。「你將情況一  五一十說明白。」    蕭儀之不敢絲毫隱暪,原是看見邢太醫帶著平日未曾見過的宦者宮人,好奇多  看了幾眼,隨後跟著前輩們於閣間收拾簡牘之時瞧見劉衡與宮人的曖昧情事,聽到  前輩們多說了幾句閒話,隨後兩人於休憩時分仗著雷雨隔絕閒談,怎知就正好被柳  舒洵與劉衡給聽見,愈說,蕭儀之愈是覺著聽風望影妄自非議,就是要非議也得真  見過《禁中起居注》,如今見柳舒洵與劉衡皆是衣著整齊的模樣,亦知那驚鴻一瞥  下有多少錯漏。    話說回來,劉衡在自個兒的屋裏想怎麼折騰都是他的事,他們完全無可置喙。    「臣自知有罪,望請殿下從輕發落。」說著說著,蕭儀之又要伏身下跪。    柳舒洵笑而不語,劉衡雖不解其意,卻也明白柳舒洵這是替他做人情,只嘆一  聲道:「你初入宮,許多細節未受提點。今日之事,下不為例。」    蕭儀之方才見同僚被扭送廷尉,還以為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卻想不到劉衡只是  輕輕放下,一時間羞愧難當,真心實意地朝劉衡行稽首禮。    「既為待詔,當多學習,日後好為國家效命。」劉衡又輕描淡寫的說了幾句。    蕭儀之雖年輕,卻聽出了劉衡語中的國家與皇帝頗有差別,登時有若頭澆寒冰  ,怔怔然不知所以,更因聽清了劉衡話中隱晦的警告,頓感慚愧,口裏連聲道諾,  由著柳園領他出去。    「殿下憂思過重,小心折壽。」邢太醫勸告。    這話引來房內兩人的注目。    「那渾小子您再擔心,他照樣沒心沒肺地惹事生非。」邢太醫面對劉衡時少了  分臣子的謹斂,多了份長輩的叨唸。    柳舒洵不搭話,直至聽人走遠才隨意落座,笑望劉衡。「琅邪與楚國同在徐州  ,你們也算同鄉,不若殿下向皇上求來當陪讀?」    楚國與琅邪郡*都在徐州卻相隔十萬八千里,柳舒洵還能硬兜成同鄉。原先還  不明白柳舒洵為何一殺一縱的劉衡,現下再明白不過。 ※楚國、琅邪郡:前者於今江蘇境內,後者於今山東境內。    看似為他出頭,一則為他立威二則為他建立公正嚴明的形象,為他拉攏這些初  入朝堂的待詔。目下他們不過十二三四歲,日後不論是任職中央或是外派郡縣,全  是人脈。    這手法老練得根本不是柳舒洵想得出來的。    劉衡收回枕於案上讓邢太醫把脈的手,直視柳舒洵,淡道:「我不再需要陪讀。」  言下之意,他想要的陪讀僅止一人,更不要柳舒洵幫他。    柳舒洵故意曲解,「反正你又沒陪讀,蕭儀之年歲雖小,卻是個有眼色的,與  你同窗學習,有益無害。」    劉衡難得一噎。看得出柳舒洵很清楚他話中之意,卻因其故意曲解,頓時找不  著話。    「看吧,老頭兒說的,您半句也沒聽進去。」邢太醫抱怨歸抱怨,仍是找卷空  白竹簡,招來柳舒洵為他謄寫醫案,一見他的字,不由揚眉,「你這手字倒與殿下  的字無二置。」    「當然,我是他手把手教的。」柳舒洵揚揚得意的抬頭。他拿筆的姿勢與劉衡  一模一樣,字跡雖出奇相似仍能辨出不同之處。    劉衡的字沉靜剛勁中含藏銳鋒,他的字卻因定性不夠有些飄忽。重生幾次,他  的字裏也透著一股老成,只是筆末力道仍顯不足,老像蝌蚪尾巴,怎麼也改不過來  ,最後成了他的特色。然而,這已算是他少數拿得出手的優點。    「這等小事你倒肯為我宣揚。」劉衡於柳舒洵身邊落座,仔細瞧醫案。    「你若幹了大事,我更會為你宣揚。」柳舒洵寫完最後一字,放於一旁陰乾,  語氣親謐彷若兩人一向如此隨意。    劉衡目光複雜,打量柳舒洵好一會兒才扯出個僵硬的笑容,只道:「近來讀書  頗有心得更有疑惑,真想與父親討教一二。」    「恰巧太醫欲呈醫案與疏事,是否一道上表?」    「不。」    柳舒洵毫無異議,頷首,「待事定後再上表才是最佳時機。」    劉衡如遭電殛,又如墜五里霧般端詳柳舒洵,驚疑交錯,猛地抓住他的手。後  者措不及防,全身僵硬地任他扳過肩來,迎上他凌厲的探視。    劉衡嚥下到口的「你是何人」、「你到底被什麼降身」的質問,自我安慰柳舒  洵此刻的親近與對自己那總被他稱作陰陽怪氣的話語準確解讀全是因他放下心中罡  礙,有意與自己修復情誼的表現。    可能嗎?    見柳舒洵始終笑著,眼裏卻盛著滿滿的、掩飾不了的畏懼,讓劉衡不由得跟著  畏怯,卻忍不住猜疑他是被誰逼著不得不來看他。    柳舒洵嘴角顫抖,竭力維持笑容,輕喚他的名。    腦中閃過家宴席上柳世則歉然的模樣,劉衡不敢問,不敢想,不敢妄臆他諸番  行徑背後的深意。    他不敢賭。    他賭不起。    門倏然大敞,走入一行人,為首的是名身著鎧甲的郎將,那郎將一見三人,尤  其見著柳舒洵時不由得撫掌,「我道怎麼見著柳園,原來你竟真未經宣傳進宮。」    說著,他一邊向劉衡告罪,一邊要部下全數退離,只留下一名與柳舒洵身形相  仿的宮人,接著朝劉衡頷首示意,隨即拉起柳舒洵要他脫衣服。    「二哥?」柳舒洵還未自見著二哥的懷念中抽身,即因他粗魯的動作一頭霧水  地望著柳舒澈。    「你闖大禍了。」柳舒澈簡短交代:    原來上官少府經查跟著邢太醫的他們並未在掖庭有案,於是招來宿衛拿人。恰  巧今日當值的是柳舒澈,一進天祿閣又見著柳園,頓時大驚,連番追問下方知他那  應該在家養病的小弟喬裝入宮來了。    柳舒澈上前為柳舒洵整理鎧甲。「殿下恕罪,時間緊迫,臣須得將他們帶走。」    「無妨。」劉衡暗嘆口氣,「少府處毋須擔心,吾自有辦法。」同時向柳舒澈  討要柳舒洵的宮裝。    柳舒澈感激地朝劉衡行拱手禮,隨即將柳舒洵拎走,柳舒洵只來得及道:「我  等你出來鬥雞走馬。」    劉衡回他一個複雜的苦笑,啟唇說了什麼,卻教眾人吵雜紛沓的聲音蓋過。 ---- 小劇場。 劉衡:作者說今天看到大家都在貼七夕賀文才發現昨天是七夕。 柳三:哦。 劉衡:所以叫我們兩個出來祝大家七夕快樂。 柳三:(一頭霧水)女兒節有什麼好祝快樂的?女子乞求手巧跟我們有何干係?嗚…… (柳三無數後話被劉衡吻去,唇舌糾纏,唾沫相濡) (柳三眼角濕潤,嘴唇微腫紅灩,眼神卻兇猛欲殺人) 柳三:(掐住)姓劉名衡的,你說,你有過幾人!你這親吻的技巧誰教的!把名單列出來 本公子要一一去宰……唔…… (劉衡又吻住柳三,俐落地脫去他的衣袍、深衣、禪衣……解下他的髮冠,推倒之。) 柳三:你……少……唔……啊…… 劉衡:哪有他人,(傾身擁住柳三顫抖的身軀)就你一個。 柳三:……嗯。 久久。 柳三:那你下詔命作者快點寫,不要讓我們再演牛郎織女了。 劉衡:好。 作者:………………(不久前那個說女兒節有什麼好祝快樂的傢伙呢!〈摔筆〉)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4.25.213.186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40116199.A.E2A.html ※ 編輯: kaycaulis (114.25.213.186), 08/21/2015 08:20:07
underthesea: 推!!快點戀愛吧 08/21 08:26
QAQ 看著手中那一排年表ing 戀愛在哪一年啊....(老眼昏花中
liquidOAO: 七夕小劇場好棒XDDDDDDD 08/21 09:17
也只有小劇場能這樣了(抬袖拭淚
iamneco: 推!!快點戀愛吧 +1 08/22 07:36
這這這……還有一段路要走TAT ※ 編輯: kaycaulis (36.228.186.42), 08/22/2015 07:4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