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重生文。
◎本文背景仿西漢武帝時期,部份參酌東漢。
◎本文充滿作者沒有邏輯的神奇思維。
「您還沒死,小弟怎麼敢先死?」柳舒洵冷笑,「我與阿衡若不到澄樓,您現
在人在何方?」
柳舒清為之語塞,強辯:「不勞你救!柳強會……」
「您倚仗的除了叔父和柳強之外,還能有誰?」柳舒洵厲聲反問。
「你少強詞奪理!」柳舒清大力揮手。「你這般費心拉攏我家與你家的人,到
底有什麼目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私下幹了什麼?」
「幹了什麼?」柳舒洵動動僵硬的肩與頸脖,掌心濕潤,左眼也因血流下不得
不閉上,發覺柳舒清那一砸把頭跟肩膀砸出傷口來,琴弦如刃如鞭,割斷衣物的同
時也割傷他,但他卻不痛不癢,彷彿柳舒清傷的不是他,隨意以袖為巾擦去額上的
血,一擦左眼眼皮也泛疼,才發現琴弦也傷了左眼,但視力無礙應只是輕傷。
他的眼睛真是多災多難。
柳園因柳舒洵的眼神命令在一旁乾著急,想衝去找醫者又怕放手柳舒清又打人。
「你把你表姊硬塞給舒汎還不是……嗚嗚嗚!」柳舒清話說到一半,便因柳舒
洵面泛陰冷,一手揪住他的胯下而逸去後話,只見柳舒洵笑容可掬的問:
「小弟沒聽清楚。」說著,他略使勁,柳舒清心中喀噔一聲,斗大的冷汗自頰
邊滑落,抖得有若風中殘葉,不願死心道:
「我說你別以為隨便把你表姊嫁給舒汎,我柳家的財產就會隨你們家擺佈,告
訴你,你表姊長得再像翠羽也沒用!」柳舒清說到最後聲音飆高,全沒兄長作派。
「我是你大堂兄!是整個柳家的長子,你你你敢!」
「您怎知道我表姊長像翠羽?」柳舒洵聲音很輕,若不細聽幾乎隨風飛散,但
他仍捏住柳舒清的小柳,柳舒清豈敢聽不見,心中的屈辱與身體的痛苦交織著。
「哪怎知道?就知道了啊!」在澄樓時柳舒清雖然斯文掃地,在上官府時雖然
被譏笑冷落,都沒此刻與小堂弟相處時難得難堪。
「我看大堂兄想試試宮刑的滋味,不若由小弟助您一臂之力如何?」柳舒洵笑
得燦爛,柳舒清只覺歸陰時刻到來。
「我聽跟去蓮勺納徵的奴僕說那衛家小姐長得跟翠……」識時務者為君子,未
免小柳被廢,柳舒清對柳舒洵有再多怨懟也只能屈從。「那人一模一樣,直說莫
不是早知她已自盡,還道是你搶不過舒汎,就算要讓舒汎娶妻,也要找個替身讓
他這輩子看著那張臉。」
「柳園。」
「公子,小的馬上去教訓那些碎嘴的奴僕!」柳園口裏應著,卻不肯放開柳舒
清。
「放開我!」柳舒清扯不開柳園。
「大堂公子,你要是再打我家公子,休怪小的不客氣!」柳園警告:「小的可
也是隨遊俠郭解習過兩手劍術的!」
「柳園,去辦你的事。我不會再讓大堂哥打我了。」
柳園依言放手,柳舒清重獲自由,卻因小柳仍在柳舒洵的掌握中不敢稍動。
「大堂哥您橫豎無事,不若同商大哥幫忙照顧可琹。」柳舒洵放開柳舒清的小
柳,取出帕子於水池中搯了搯弄濕擦手,順帶淨面。
「為……」柳舒清護住胯下跳離柳舒洵,拒絕才出口,便吞回腹內,「憑什麼
要我去幫那個蠻夷?」
柳舒洵過於清明的目光讓柳舒清驚覺地夾緊雙腿,就怕柳舒洵再來一次,他真
斷子絕孫。「您若想像以前一般日夜流連青樓也可,不過別想從柳家支一文錢。」
柳舒清瞪大眼,才要說話,柳舒洵若有似無地朝他胯下瞄了一眼,柳舒清頓時
噤聲。
「您莫忘柳家未分家,家中經濟雖由你們二房支撐,可真正掌控柳家的是大房。
早些年咱們堂兄弟之間水火不容,連帶我爹與叔叔也相處不好,您這柳家長子也不
從中調解還火上加油。這便罷,如今您與上官成之事鬧得滿城風雨,出面解決的是
誰?」柳舒洵一頓,「是楚王殿下還有我爹!」他聲音清冽,有若初春瑞雪。
「我沒要你們出頭!況且主事雖然是你們大房,大伯父這些年來與那些貴戚朝
臣往來可沒少過支出,那些錢還不是我們家給的!我還沒跟你算帳,你倒先攬功,
要不要臉啊!」柳舒清跳腳。「天公怎看得上你這種人!把媚君還我!」
柳舒洵也不惱,慢條斯理的以帕子擦手,柳舒清莫名地打了個寒顫,胯下忽然
傳來錘心刺骨般的痛楚,讓他只能摀住胯間蹲跪在地,無法成言,眼前發黑,想昏
卻昏不了。
「媚君媚君,小弟便讓您看看為了您的媚君,有誰為你付出代價!」柳舒洵扯
住他的手臂,見柳舒清不肯放範,也不知動了什麼手腳,竟將柳舒清的右肩關節卸
去,柳舒清頓感椎心刺骨的疼痛,發出刺耳的哀嚎,毫無反抗能力地被他拽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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