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misusi:QAQ 07/30 00:54
(秀秀)
推 m9314101:我好想知道小洋到底摸哪裡?(畫錯重點) 07/30 07:20
唔，只有臉而已，只是才剛摸到就被抓包了...
※ 編輯: leeyu919 (59.115.230.133), 07/30/2014 15:53:20
推 foolwisdom:看得心酸酸的 感覺是長期抗戰阿... 07/30 23:59
1〈I See You - 聽不到與愛不得〉02 禁忌。
時間得先說回高二那年，在小舅應徵到新工作的時候，我們也一併搬了家
，小舅的新老闆就是我們的新房東，他姓伍，經營一間小咖啡店，小舅是
負責調製咖啡飲品的。
雖然伍先生他年紀跟小舅差不多，比我大十幾歲，但我習慣喊他伍大哥。
伍大哥的雙眼後天失明，但家底似乎不錯，擁有一棟四層樓的透天厝，我
和小舅租下了這棟房子的三樓，一左一右兩個房間外加中間的起居室都包
含在內，我們搬進去之前房子裡只有伍大哥和一位不能說話的宋大哥一起
住在四樓，剩下幾層則分別是地下室的隔音兼健身房，一樓的廚房客廳和
玄關，和二樓一直在等人租的兩間空房。
我很喜歡這間房子的環境，室內採光寬敞明亮，左鄰右舍也不吵鬧，雖然
最開始因為不習慣和小舅以外的人一起生活，總讓我有些寄人籬下的忐忑
不安感，但還好伍大哥和宋大哥兩人都很和善，我性格又是本來就比較乖
順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就跟他們都混熟了。
也不知是不是礙於伍大哥的老闆身份，就連成天板著臉的小舅都和他們兩
人處得很好，雖然還是沒看過他笑，但至少是願意學宋大哥用Google翻譯
跟伍大哥溝通，沒像以往對待外人時那樣冷漠了。
卻唯獨就是對我，依然冷冷淡淡，愛理不理。
其實剛開始和小舅一起生活時，他雖然因為我所帶來的經濟壓力，不得不
整天都在外面忙著工作或學技能，對我卻還是挺關心照顧的，總是一有機
會就教我比手語，讓我可以不用靠寫注音和他溝通，又擔心我有什麼需求
不敢告訴他，晚上都會把我抓到面前，再三確認我白天的在校情況，還有
放學後自己在家裡等他回家時，有沒有遇到什麼問題之類的。
他還每一季都會抽空帶我去買幾件衣服換穿，就算吃的內容很隨便也從來
不會落下任何一餐，學校老師要求攜帶的上課用品沒有一次忘記準備，細
心程度跟媽媽相比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所以就算小舅成天總板著一張撲克臉，卻一點也不妨礙當時還懵懵懂懂的
我放心信任他。
只是我始終想不透，究竟是什麼原因，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漸漸的不再像
以往那樣關注我。
但是不管小舅對待我的方式如何轉變，我始終都對他保持著敬慕的態度，
晨起向他道早，外出知會去向，晚歸事先報備，回家後也一定會去他房間
讓他看見我平平安安的，就算已經知道自己心裡存在的禁忌情感，也總是
小心翼翼的不敢讓這份心情外顯出來，努力塑造著乖巧外甥的形象，連課
業都不敢落下絲毫。
大概是遺傳到媽媽的讀書天份吧，我從小光是靠著認真聽講和課後複習就
能拿到高分，獎學金更是從來沒落下任何一筆，升上高中後雖然課業開始
繁複加重，卻幸運的發現新房東伍大哥這位近乎全能的免費家教，毫無懸
念的考上隔壁再隔壁縣市的國立大學，只等暑假過完就可以去註冊報到了。
其實以我原本的成績，是可以順利報上媽媽的母校的，不過我嫌那間學校
距離太遠，在知道小舅暫時沒有打算搬出伍大哥的房子後，我就看上了現
在考到的這所，不僅名聲環境都不錯，距離近一些也比較方便我週末放假
時跑回來看小舅。
只是可笑當初算盤打的劈啪響，大學四年內回來的次數卻一隻手就數得完。
因為那晚，我著魔了。
原本只是想去跟小舅說一聲宋大哥和伍大哥答應休假日時開車幫我搬行李
去宿舍，結果進了他房間後就看見他穿著店裡的工作服睡在床上，鞋子沒
脫，棉被也沒蓋，明顯是一回到家倒下去後就沒再起來過了。
他把右手橫在額頭上遮蔽燈光，躺在大床左側的床緣，因為聲響對小舅無
效，所以我原是想靠近後再推醒他。
就算不急著說搬宿舍的事，至少也得叫他起床沖個澡換身衣服再回去睡，
從早上八點在店裡待到晚上十點，工作這麼長的時間還是得舒舒服服的休
息一晚對身體比較好。
結果一看見那張總是對我皺著眉心的冷臉，難得露出了安詳柔和毫無防備
的樣子，我就突然壓抑不了掩藏在心底的禁忌欲望，忍不住憋起氣息伸手
覆蓋上去。
皮膚的溫度碰觸在手心上，和平時雪山似的外表完全不同，他不僅比我記
憶中的還要溫暖，我也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更加眷戀著他，那一瞬間我竟
然在偷偷摸摸的踰矩行為中，失魂似的放下了所有緊張和戒備，更進一步
用曖昧無比的摩娑，親暱撫摸起本就不應踏足僭越的禁土。
假寐淺眠的人其實在感覺到我近身的時候就醒了，只是初時似乎也驚訝於
我的大膽才沒有動作，收斂回心神後的反應比我快了許多，我都還來不及
抽回犯戒的那一隻手，就被小舅輕而易舉的給扣拿住了，他睜開凌厲無比
的雙眼瞪向了我，那目光像鞭子一樣抽的我陣陣膽寒發顫。
我在慌亂之下又掙扎了兩三下，無奈小舅的力氣實在比我強大太多，直到
他坐起身用眼神警告我安靜下來，我都沒能夠甩開他單手指掌間的禁錮，
濃黑好看的兩道劍眉被幾道深褶給扭串連貫，整張臉的表情看上去比以往
任何時後都還要更加冷峻僵硬。
小舅在確定自己震懾住我後就緩緩鬆開了我的手腕，而我也想清楚以我們
之間的血緣繫絆，就算逃的了一時也逃不過他一輩子，便不再浪費力氣試
圖竄回自己房間，滿腦子胡亂思索著要怎麼矇混掉剛剛的行為。
因為從我十二歲的時候開始，除了早上偶爾隔著棉被搖醒他外，我們就再
也沒有過其他任何肢體上的碰觸了，甚至就連稍微坐的靠近了一點，他都
會立刻起身跑出去抽菸，刻意表現出來的那份疏離我是切切實實接收到了
也默認過的。
但小舅根本沒打算留給我任何狡辯的機會，不等我開口解釋，他就兀自神
色嚴肅的對我比起了手語。
【男孩子崇拜父親很正常，也許是因為我們不夠親，所以才會讓你誤會自
己的感情，我之所以不再管束你，一方面是覺得你足夠成熟，另一方面是
希望你能自己想通…】
【但既然你一直沒想通，我也只好跟你直說了：我，是你舅舅。】
【…沒事了，回你自己房間去吧。】
然後，我渾渾噩噩的轉身離開，回到自己的床上一夜無眠，糾結於自己當
時也摸不通透的情感，失落於他用血緣和行動表達的拒絕，後悔於自己因
為一時衝動撞破界線…也高興於他一直默默關注著我的真相。
雖然我想不清楚，但是他話說得清楚，唯一確定的是從那以後我不必再存
任何冀望，所以那個夏天結束之後，我就將學校當成了庇護中心，春假暑
徦拼命找理由找打工留在宿舍，而中秋年節被宋大哥傳訊息邀約相聚時，
也都只敢匆匆一見接著匆匆離去。
〈I See You - 聽不到與愛不得〉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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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人世間最犧牲奉獻的溫柔，也是人世間最強取豪奪的殘暴。 ～李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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