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SHE20032:不得不推「伊利是整個故事裡吃最好的人」XDDDD 12/30 09:42
推 Glaciertrue: 12/30 10:18
天氣冷吃肉。（？）
他們在破曉之前的昏暗時刻抵達多維爾納城。天氣在短短的一兩日內乍然變熱，達到
濕季最炎熱的程度，即便是當地的馱馬也無法在這樣的高溫下長途跋涉，於是他們改為在
稍微涼爽一點的夜間趕路。經受過這種氣候的伊利還能忍耐，亞卓的狀況則非常不好，黎
加買的避暑藥幾乎被他吃完。
當黎加聞到駱駝的味道時，他知道大約只剩一天路程。駱駝是從東方來的，東邊比西
邊更加酷熱乾旱，這些可憐的動物在多維爾納至少可以過上一段舒適的日子。
在旅程的最後兩天，黎加的精神也有些不好，他不喜歡那一大片漫無邊際的石榴樹林
，它們看起來全都一樣……他曾嘗試尋找納普的長眠之地，但記憶因痛苦而模糊，而且數
年過去，雖然道路不改，風景卻變了……它們看起來全都一樣。
清晨的多維爾納城尚未甦醒，若說卡西雅斯是樸實勤勞的整潔修女，那麼多維爾納便
是最慵懶的貴婦，不在身上穿戴好珠寶與香油便不肯輕易起床。
他們進城時開門的士兵仍舊打著呵欠，氣候變熱，夜市想必持續了很久，現在是許多
人才剛睡下的時刻。熟悉的街道上只有一些零星的人們走動，帶著籠子、籃子或牲畜，天
色灰濛而黯淡，但當他們抵達目的地的旅館之後，太陽已經逐漸明亮。
再過一會就會熱起來。黎加這麼想，與伊利一起將箱子從馬車上搬下，安排房間讓亞
卓休息，然後和商隊主人道謝並致贈禮金。等他回來之後，伊利已經找到了尤列爾。
尤列爾是自己到多維爾納來的，他出發得比較早，黎加告訴他這間公羊河畔的旅館以
便聯絡，老闆娘來自中指河口的港西鎮，此處以招待奧塞商旅聞名。
和尤列爾打過招呼之後，黎加疲倦地找到房間，艾絲儂已經被伊利安置在床上睡覺，
臉和手腳都洗得乾乾淨淨，皮膚也上了藥。這讓黎加感到某種前所未有的愛意，他並沒有
特別期待伊利為他做這些事。從沒有人為他做過這些事。他爬上床，抱著養女很快就陷入
疲倦至極的夢境裡。
然後他被印在額頭上的吻喚醒。伊利坐在床側低頭吻他，黎加聞到對方頭髮的味道，
還有他的呼吸，於是下意識地張開嘴唇，他們接吻直到黎加為此發抖為止。他們已經快一
個月沒有親熱了，船上無處洗澡，上陸之後也總是無法獨處。至少在船上他們還有自己的
艙房和床鋪，而最近十天來他們甚至沒有好好地親吻過。
我還沒洗澡。被剛醒來的情慾攪昏了腦袋的文書官迷迷糊糊地想著，並為此感到沮喪
和後悔。
但即便伊利有和他一樣的反應，騎士顯然也很有自制力的忍耐住了。「我們要走了，
親愛的。」
「去哪裡？」他還渾身酸痛，腦袋發漲。「現在什麼時候？」
「現在是黃昏。冉納先生來了，親王希望我們住在他的別墅裡。以前我們住的那間。
」
有些陌生的名字讓黎加遲鈍地思索了一下，「親王的管家？」
「嗯，他已經派車來了。箱子都裝上去了。」
為了維持伯爵的排場與為新娘增光，他們從奧塞攜來了四口大箱子，裝著衣服、必要
的配件與各種場合下使用的禮物，這些都花了黎加不少時間安排準備。天知道伊利和亞卓
原本只想兩手空空地搭船，像流浪騎士一樣在婚禮上吃頓免費的飯然後拍拍屁股回家。『
芙莉葉又不會介意，』伊利這麼辯解，『我們是北方人。』
而你的妹妹嫁給了多維爾納身份最高的貴族，相當於奧塞的公爵。她的丈夫繼承序遠
在親王與他的孩子之後，但她的兒女仍舊會繼承王室的榮譽和龐大的財富。黎加這麼解釋
：『婚姻不能光靠愛情維持，這點在多維爾納比奧塞更甚。庫倫將軍選擇對他的政治地位
絲毫沒有幫助的外國人為妻，這對於曾與他商議過婚姻的貴族，甚至是與他地位對等的貴
族都是某種程度上的輕視和侮辱。』
伊利對此終於起了點反應，『她的父親曾經是國王！』
『那對多維爾納人而言無關緊要。如果你要他們將芙莉葉視為國王的女兒，那麼至少
你得用伯爵的排場出現在她身邊。』
於是伊利妥協，並且不知道從哪裡籌出一筆額外的錢讓黎加採買準備結婚禮物。但當
黎加建議他們帶上幾名騎士、成打的侍從與僕人好做為令人看重的客人入席時，伊利哈哈
大笑，『我不懷疑我的封臣們在嘴上對我的忠誠，但拖著他們跨海去參加一個私生女的婚
禮？別擔心，我自有增添排場的方法。』
然而直到今天黎加仍舊不知道他的方法是什麼。伊利大概不打算告訴他吧。
「艾絲儂在哪裡？」
「亞卓在餵她吃飯。那個小丫頭連湯匙都不會用，吃得滿臉都是。」
「抱歉。」
伊利的表情有些奇怪，「我沒向亞卓道歉，你又為什麼要和我道歉呢？」
這問題讓黎加想了想，但他不確定答案是什麼。
在馬車裡，伊利告訴他們親王要求與他單獨見面，於是抵達從前他們住過的宅邸之後
，伊利換了件衣服就隨著冉納離開了。
屋子沒有什麼改變，連裝潢的顏色都一樣，這代表在伊利離開之後沒有新的客人住過
。負責接待的依舊是同一位管家，黎加和他很熟，於是迅速指示如何安排房間與晚餐，吃
飯時黎加才遲鈍地發現尤列爾不在場。
「他不喜歡住在太好的地方，」亞卓在分解那隻搭配檸檬桔醬的冷雞時這麼回答：「
從前在藍布頓堡時他連吃飯睡覺都不肯好好待在城堡的房間裡。他更喜歡髒亂的旅館、賭
場，有歡笑和奇聞軼事的地方。我告訴他至少和我們吃一頓晚餐，但他已經有約了。他會
自己找樂子的，我毫不懷疑。」
總之不是因為你——這是亞卓沒說出來的話。黎加將一盤新的乳豬片挪到養女面前。
乳豬也是冷的，切得薄薄的柔韌肉片用小甜蔥、大蒜和梅醬蘑菇涼拌，酸酸甜甜，他能理
解為什麼她喜歡吃。他還餵了她一些奶油蘿蔔、蕪菁泥和冰涼的甜菜，又怕她肚子冷，於
是耐心地用湯匙一口一口讓她喝濃稠的牛尾湯。
「你總有一天得教她自己用湯匙。」
「等她兩手都能搆到桌子上的時候。」
飯後亞卓出門散步，他宣稱自己認得路，但黎加仍舊用多維爾納文寫了塊牌子讓他帶
在身上，書明為此人帶路回到某街某宅邸可得酬金。
艾絲儂下午已經睡了很久，晚飯後依舊活力充沛，於是黎加和她玩起智戰棋。棋子是
用堅硬的黑木雕成的，敲擊時會發出叮叮聲響。那聲音讓艾絲儂著迷地敲打了一陣子，然
後她開始將棋子一個一個立起，接著一個一個推倒，她將城堡堆成一排又置之不理，前後
滑動著戰車去推倒站立的大象。
黎加盤腿坐著觀察著孩子，他實在說不出她是愚笨還是聰明。艾絲儂非常安靜，幾乎
不說話，總是順從地讓大人用動作指示她該做什麼，但似乎不是因為乖巧，她對語言的反
應很遲鈍，也不太懂得表達意思，但黎加卻又可以確信她的耳朵與喉嚨沒什麼問題。
玩夠了之後，小丫頭趴在草席上睡著了，黎加便把她抱到床上去。他想起奈文祭司指
派給他的『作業』，儘管已經做出承諾，但黎加寧願不去履行。奇怪的是他同時感覺自己
不該在此事上說謊。
當黎加終於可以洗澡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他花了很多時間仔細地清潔自己，但伊利還
沒回來。於是他換上從前在多維爾納常穿的文書官的服裝，坐在躺椅裡看書。上次離開時
他有很多書都留在這裡，至少這次可以全部帶回去。明天他還準備去王宮圖書館購買賽提
斯要求的抄本，圖書館員給了他一張很長的清單與很重的錢袋。
洗完澡之後他穿上從前做為文書官常穿的寬鬆長袍，靠在長椅上看書。衣服是宅邸裡
的佣人預備的，尺寸剛好。伊利回來時打著呵欠，對他的裝扮微笑，「我們真該帶幾件長
袍回去，你不知道你這樣穿有多麼可愛。」
伯爵伸著手走過來，他的手臂、嘴唇上的微笑與即將發生的事情讓黎加渴望得頭暈目
眩，所以他將本來要說的字句嚥了下去。
接下來他所能感覺到的就只有親吻，還有那比外表強壯的手臂將他像拔根蘿蔔似的抱
了起來，一邊接吻一邊送到床上去。
「你有沒有——」伊利喘著粗氣，強迫自己離開對方的嘴唇。
黎加匆忙地點點頭，又將頸子仰起索吻，渴求難耐地吸吮他的舌頭。
「我能不能——」
「快點，」黎加只說得出這兩個字。他急切地將伊利的上衣從下往上拉扯，而對方則
在同時撕開他的長袍，布做的衣帶與木質鈕釦彈飛散落，在那之前伊利已經脫到了褲子，
一邊狂熱舔吻著膝蓋後方的皮膚一邊將那雙長腿擱到自己腰上。
「你要不要我先——」
「不，不！」黎加的聲音因飢渴而乾啞，但他不敢高聲叫喚，壓低的聲音不像命令而
像可憐的懇求，「快點，快點幹我。」
於是伊利照做了，他挺起上身，將愛人的腰部溫柔地往上折起，取出放置在裡面的小
東西，然後又長又深又用力地直直挺入。
在船上，他們會用手彼此撫慰，下船之後就沒有了。而這樣赤裸又完整的擁抱已經—
—才一個月就讓人忍受不了。伊利經常小聲抱怨，黎加則什麼都沒說過。他藉由完全不去
談論來戒除渴望。
被貫穿到底的時候，他能感覺到那滾燙的肉球重重地壓在入口那圈肌肉上，還有那裡
的毛叢刺人又癢的觸感。至於內部除了漲滿與又硬又熱的異物感以外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黎加知道一陣子沒做就會過緊，所以他花了很多時間準備，還用上能幫助放鬆的藥油。
真正讓那從不主動的性器硬得像石頭一樣的東西，是伊利第一次進來時發出的哼聲，
舒服、享受又混亂的長長的呻吟。
然後他微微抽出，扶著那汗濕的瘦窄臀部，又再度滑入，盡根時輕輕一磨，讓黎加顫
抖地喘氣，縮緊身體，被抽出時又發鬆腰身，不斷重複。
伊利技巧地改變抽弄深淺的程度，黎加不喜歡他退出得太多，所以伊利時不時會全部
深埋其中，以急促小力的頂撞享受那濕熱的絞縮與讓人窒息的美妙痙攣，還有黎加忘記壓
抑的叫聲。
黎加通常可以承受三四次這種過度密集的快感，但今晚才第二次他就忍不住拱起身體
，高潮的呻吟從咬緊的嘴唇裡絲絲洩出。在那同時，伊利正一邊貪婪地啃吮著他的頸子一
邊呢喃著某些若不是在這種時刻說出便會讓文書官立刻離開房間的下流話。
他們因這短暫的插曲而暫時停止動作，伊利撐起身體，將嘴往下挪動，用舌尖玩弄那
泌出汗珠的乳頭，「這床真安靜，好像不是用木頭做的？」
「……我想是——黃銅……」
高潮令身體泛紅而柔軟，疲倦的聲音則飽含沙啞的情慾，伊利著迷地舔著他異常光滑
的胸口，「我真想看你留胸毛的樣子。」
「很少……」黎加模糊地回應，「我喜歡你……舔我……」
他的需求還未解決，黎加卻又對這團大火丟了新的燃料，但伊利仍舊很有騎士風度地
親親他的額頭，柔聲詢問：「可以繼續了嗎？要換個方式嗎？」
黎加遲疑地點點頭，於是騎士將仍舊處於戰備狀態的濕淋淋的長槍收回，他的愛人翻
身側躺，他將一邊膝蓋彎曲起來，從上方進入。理論上這樣輕鬆得多，但在漫長的抽插迎
合、推擠撞擊與糾纏愛撫之間，他們又不知不覺換回最初的體位，當伊利發現黎加已經被
頂到床頭時，不得不分神一邊繼續猛烈地挺腰一邊抓來枕頭以免愛人被撞疼腦袋。
這次他們做了很久，比先前——甚至從前的許多次還要激烈，當兩人的下體終於分開
時，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伊利無法分辨對方高潮了幾次，而黎加本人則有很長一段時間
彷彿因快感而眩暈，神智迷離地半睜著眼出神。伊利盡職盡責地繼續吻他，有時是舌頭與
嘴唇，有時是乳尖、耳垂與敏感的腰間，平時容易羞怯的身體因貪欲而徹底浸淫在快感之
中，許久之後浮在肌膚與私處上的近乎淫靡的戰慄才緩緩平息。
「我表現得怎麼樣？」
濕得發亮的藍眼從天花板挪向他，伊利原本親著他的耳朵，於是正好換成嘴唇。
還要……在唇舌糾纏的潮濕水聲間，黎加小聲回答。
「所以是很好的意思？」他啃了那翹挺的鼻尖一口。「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呢。上次
你說過我不能再把你幹得……你說他們能從走路的姿勢裡看出來。」
這麼說的人是亞卓。有時候他實在精明得讓人討厭。黎加皺了皺臉，無言地接受這拒
絕。「你為什麼去這麼久？」
伊利將他翻過身，兩人面對面躺著。「親王有別的客人，我也等了很久。」他憐惜地
親親那紅得像蘋果的臉頰，「你很想我嗎？對不起。」
「我在自己準備的時候一直想著你。」
「唔？」
「我帶了……用具，用柳木做的，打磨上油過，尺寸比你的小很多，」文書官的聲音
柔和而細微，但他就像講述一件公事那樣口齒清晰地說下去，「但我將它沾上油擴張的時
候，想像那是你的東西在進出著我，我用手指插入的時候想的也是你長繭的手指，但只有
你的手指能插到最裡面，而且比我的粗得多，又粗又長……還很硬。」
伊利無法將嘴合上，而那張開的縫隙正好能讓一條不安分的飢渴的舌頭鑽進索歡，嚐
到對方舌尖的味道時，伯爵懲罰性地咬了一下，然後翻身壓了上去。
再度挺入時，那濕軟的甬道因為方才的歡愛而柔順放鬆，但拔出時又每每眷戀地收縮
挽留，黎加蒼白的喉結滾動著，從喉嚨裡流洩出的吟聲，還有濕潤藍眼裡的情慾都甜蜜愉
悅得近乎淫蕩。
這次他們做的時間不長也不短，但從頭到尾都放縱耐心而深入地接吻，沒有分開過。
黎加醒來時床上仍舊充斥精液和汗的味道，赤裸的男人在他身邊仰躺沉睡著，只有下
身蓋著一條充滿縐痕的輕亞麻，這景象不論何時都能令他深深著迷。
他有點渴，然後隨即在床邊發現一個酒杯，拿著很沉，他睡前還沒有這個東西。裡面
是沒添加香料的石榴酒，有點酸，而且滿滿一杯。黎加喝了幾口，潤過喉嚨之後轉頭注視
伊利。
然後，他下床找到水盆與布巾。
那疲軟的性器混合著男人自己的體味與汗味，黎加用濕巾慢慢擦拭著，私處糾成一團
的毛髮也逐漸變濕散開。但他工作到一半就聽到伊利清醒時的哼聲。
纏在被單裡的長腿伸了伸，但伊利顯然還沒有完全醒來，黎加繼續自己的工作，片刻
後才聽見詢問的聲音：「親愛的，你在做什麼？」
握著慢慢變硬變熱的肉莖，文書官猶豫了一會才找出正確解答：「我在清理。它的味
道不好。」
伊利一手壓在眼睛上，另一手則抓了抓長著絨毛的肚皮，「你在說什麼？」聲音裡還
有著濃厚的鼻音與睡意。
但男人清醒後的晨勃就已經足夠了，黎加用手套弄一下，倒了點藥油潤滑，然後在伊
利舒服的喘息下跪坐起來，將身體騎上去。
一開始有些困難，努力對準之後穴口又難以擠入，但突破最初的關卡後就很順利了，
黎加閉緊眼睛，不想看躺在身下的男人的表情，然後用體重將身體壓了下去。
全部吞入體內之後，騎士粗糙的手指開始搓揉他微微翹起的性器。「你動還是我動？
」
黎加用動作回答他。但這實在太難了，他只在書上看過作法，黎加努力調整放鬆與收
緊的動作，用膝蓋與臀部分散力道，而腰部還沒從昨夜的縱欲中恢復，他的小腿很快就累
得發麻。
「你的——姿勢不對，」伊利用乾啞的聲音與動作指導，「不要弓著背，來，過來這
裡，」
每當他向上挺弄的時候，黎加就渾身發抖，喉嚨裡像扭乾抹布似的擠出幾滴悶哼。
伊利坐了起來，他用力扳著黎加的大腿與腰以調整角度，然後雙掌箝住累得發抖的臀
部，不斷扶起與壓落，直到黎加的悶哼變成鮮有間斷的綿長的紊亂呻吟。他雙手擱在男人
結實的頸邊，短短的黑髮很快就滴下汗水，手心裡濕答答的都是汗。當伊利的手指開始惡
劣地揉弄搓玩會陰和精囊時，黎加忍不住抓起他背上的肌膚。昨夜他在同樣的地方留下了
同樣的痕跡。他們還在奧塞的時候，背上的抓傷與頸邊的吻痕每天每夜的累積幾乎沒有中
斷過。
「你可以咬我。」低沉又帶著微笑的嗓音讓人渾身酥麻，惡意的手指與體內深處的貫
穿攪動令他下半身只感覺得到酥麻與帶著痠軟的快感，黎加被折磨得受不了，於是主動挺
腰，用前方反覆摩擦騎士硬得像木頭的腹部，然後將那裡射得一片濕黏。
當夾住自己腰邊的雙膝停止發抖的時候，伊利舔舔唇，露出微笑，「你要這樣繼續，
還是讓我換個方式？」
「……很累，」黎加露出疲倦的苦悶表情，「你快一點。」
不知為何，那讓伊利哈哈大笑，他將愛人推回床上，抬起那雙長腿夾在腋下，像船夫
划槳似的前後搖擺起來。
他們完事之後並肩躺著，各自喘了一會，然後伊利盯著天花板的壁畫說：「你最近有
點奇怪。」
黎加沒有回答。
「在撿到艾絲儂之後，你一直有點……」伊利翻身起來，「你怎麼了？有什麼煩惱嗎
？」
「沒什麼。」
「我可不會把你趁我還沒醒來就跨到我身上大騎特騎又射了兩次這種事情叫做沒什麼
，」騎士的手指像彈琴似的在他皮膚上滑了滑去，「還是我從此以後可以開始期待更多的
遊戲、玩具和不同的方式？如果不是的話最好現在就老實招認喔。」
「……是石榴，」黎加揉揉眼睛，「太多石榴樹了。我出城找過很多次，在離城三天
的距離，但我總是找不到埋葬納普的那一棵。我記得我做過記號，但卻該死的想不起來。
」
伊利安靜地握住他不停揉著臉的手。
「他才是我真正的父親……納普瑪塔，你知道的。」
「我知道。」伊利親親他的手。
「我很想念他。」
「你要我留下來陪你嗎？今天。」
「你今天本來要做什麼？」
「去接我的兒子。」他頓了頓，「但我可以取消。」
「我得去圖書館買抄本。」黎加疲倦地閉上眼睛，休息一會才睜開。「我晚上就能見
到他了嗎？」
「嗯。」
「他一歲了吧。」
「一歲兩個月，我沒記錯的話。」
「你今天會見到布莉絲小姐。」
「會的。」
黎加點點頭，「我們都得洗澡。」伊利笑著尾隨他走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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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程度上，伊利是整個故事裡吃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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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lotusilent29 來自: 220.143.124.174 (12/30 03: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