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inaan (Ｌ)
標題[衍生] 未央(下)──十四
時間Sun May 6 04:35:27 2007
【第十四章】
「求求你……不要碰我好不好？算我求你好不好？」
透過Nelly，昫湛終於找到了卓煌。
當他接到Nelly的電話趕到警局，卓煌坐在角落，身上的衣服破爛爛的，身體也髒
兮兮的，頭髮很長、很亂，下巴長滿鬍子，從臉上看出了疲態以及歲月的痕跡。
卓煌看見昫湛時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竟然會在這裡遇見他，卓煌起身要跑，卻
忘了他的手被銬在牆邊動不了。
「看我多聰明，知道他見到你會跑就幫他銬上手銬，他如果跑了可就難找嘍，還要
等到下次他再扒路人錢包被抓回警局。」 Nelly一臉得意的樣子。
「解開。」
「什麼？」
「幫他把手銬解開。」
「他如果跑了怎麼辦？」 Nelly不確定的問昫湛，他不是一直在找這個小鬼？解開
手銬小鬼又跑了那怎麼辦？
昫湛走向卓煌坐在他旁邊，卓煌整個轉身背對他。
「卓煌……」 昫湛試著輕聲叫他。
「走開。」
「卓煌……」
昫湛伸手緩緩搭上卓煌的肩膀，卓煌卻晃了肩膀不讓昫湛碰，於是昫湛抓住了卓煌
的手。
「你走開！」 卓煌不想讓昫湛看到他這個樣子，也不想見到昫湛。
卓煌用力甩著手臂想把昫湛的手甩開，突然昫湛抓著他的手鬆了一些，也同時聽到
昫湛發出輕輕的「嘖」一聲。
卓煌回頭，看見昫湛的手臂被他很久沒修剪的長指甲劃出一條淡淡的血痕。
卓煌停了所有動作，即使昫湛又重新抓住他的手腕靠近他，他也一動也不敢動。只
是瞪大眼睛看著昫湛手臂上被他弄的小傷口，一臉驚恐，好像那是個劃破動脈的傷口，
再不處理昫湛會死一樣誇張。
「跟我回去，好不好？不要再離開我了……」
卓煌出乎昫湛意料之外答應了，沒有拒絕、沒有吵架、兩人也沒有在警局大打一場
。
卓煌緩緩地微微地點了頭，動作小的昫湛以為是他的錯覺。
Nelly幫卓煌解開手銬後，昫湛拉著卓煌的手走出警局，卓煌乖乖跟在昫湛後頭。
一切順利得讓昫湛以為在作夢。
昫湛帶卓煌離開紐約一起回到矽谷。
他和卓煌兩人重新開始一起生活，卓煌不喜歡提離開昫湛後的事，昫湛也沒有問他
怎麼會來到美國。
他們維持著一種默契，保持著一種平衡，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都非常平穩隨時間進行
著。
除了這種時候。
每當昫湛想跟卓煌做愛，卓煌不會抗拒卻會哭著求他不要。
「求求你……不要碰我好不好？算我求你好不好？你要我怎樣都可以，但就是不要
碰我……我求求你……」
到底為什麼？昫湛不懂，卓煌為什麼要這樣跪著求他。
昫湛蹲下來，皺了眉用手抹去卓煌臉上的淚。他也想求卓煌不要哭得這麼傷心……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昫湛開口詢問的聲音啞啞的，看著這樣子的卓煌心
好痛。
卓煌沒說話只是用力搖搖頭。
昫湛知道卓煌怕他知道曾經發生些什麼事，他在紐約又是怎麼在貧民窟裡求生存。
卓煌可能覺得自己很髒，覺得跟他做愛是種對他的傷害。
甚至更糟糕的，昫湛都想過了。他不害怕，他也沒有辦法離開卓煌，有時候他們兩
人會吵架，卓煌會號啕大哭、或跟他對吼；有時候卓煌會很平靜地告訴他，其實很想偷
偷離開消失不見，卻又忍不住想要伸手拉他的衣角。看到卓煌、他總是不自覺伸手抱他
，因為卓煌的身影充滿了悲傷與寂寞。
「不管你變成怎樣，我都要你跟我在一起……」
卓煌的頭搖得更大力了。
昫湛把卓煌抱在懷裡。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在紐約過著怎樣的生活，我不
會嫌你，也不會討厭你……」
「不……不……」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的……
可是在昫湛懷裡，卓煌開不了口，只能哭得更大聲而已。
平穩的節奏忽然亂了序，往往只是從小指沒有勾到一個半音音符開始的。
有一天，卓煌突然發高燒在家裡昏倒，半夜昫湛趕緊開車載他到醫院掛急診。
「他是氣管炎併發急性肺炎。」 醫生幫卓煌診斷後作出結論。
「可是，他只是一個小感冒而已，怎麼會變得這麼嚴重？」
「病人常這樣，自以為好了就不按時吃藥、不懂得保暖、作息也不正常……」 醫
生瞄了一眼昫湛的臉色。
「……我會再幫他做詳細的檢查。需要抽血，同意嗎？」
「好。」 昫湛點點頭。
「這幾天要小心照顧，等燒退了才可以放心。」
醫生說完就離開了，接著有位護士來幫卓煌抽血，之後就只剩下卓煌和昫湛兩人。
半夜的急診室很不平靜，有車禍受傷的、混混打架的、天氣太冷半夜中風的，好像
所有的急症都在一個晚上發生，整個急診室鬧哄哄的，醫生與護士忙碌地跑來跑去。
這些跟昫湛和卓煌一點關係都沒有，卓煌躺在病床上昏睡，昫湛守著他一夜，不時
摸摸卓煌的額頭看燒退了沒。
「昫湛……昫湛……」 卓煌剛醒來，聲音很沙啞，他覺得喉嚨很乾。
昫湛趴在床邊，聽到卓煌的聲音驚醒，揉了揉眼睛，馬上用手探卓煌的額。
「這裡是哪裡？」
「醫院。太好了，燒好像退了……」 卓煌的額沒那麼燙了，昫湛稍微放寬心。
「我不想待在這裡……我們回去好不好？」
「去上班。」
「可是……」
「我會乖乖去睡覺，然後等你回來做好晚餐叫我起床。」
「那我今天就不加班。」 昫湛輕吻卓煌的臉。
「嗯……？」 卓煌突然發現手臂上有些瘀青，中間還有個小紅點。
「因為你病得太嚴重，醫生幫你抽血做檢查。」
「抽血？」 聽到抽血，卓煌突然提高了音調。
「怎麼了？」
「不……沒事……沒事，你快去上班吧。」 卓煌悄悄向屋內退了幾步，微笑目送
昫湛離開，再緩緩將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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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mayacafe:貼文了，我還以為要等更久（呆）希望不是愛滋這種老梗= = 05/06 09:02
推 MusDesdemona:不要啊~~~~~~~~~~T__T 05/06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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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gma:第四頁... 是矽谷? 05/06 20:38
※ 編輯: linaan 來自: 61.31.135.202 (05/08 02:03)
→ linaan:謝謝～改好了:) 05/08 02:03
→ linaan:其實這有點技術性困難...好說歹說這也是三年前寫的文了bbb 05/08 02:04
→ linaan:那時還算是個流行的梗XD" 05/08 0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