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inaan (Ｌ)
標題[衍生] 未央(下)──十三
時間Mon Apr 30 03:17:34 2007
【第十三章】
昫湛一直在找卓煌，問大嫂、問朋友，到學校找、到以前他常出沒的地方找，可卓
煌卻像人間蒸發似的，不見蹤影，連一絲氣息都沒留下。
昫湛頹喪了一段時間，不記得生活，卻每天一睜開眼就從床上跳起來，要衝出去找
卓煌。
今天又要從哪開始找起？
過了好幾年，昫湛離開了台灣，在異地找了工作，一個人生活，偶爾下班後跟同事
去喝個酒，也跟以前留學時認識的朋友聯絡上。
昫湛覺得現在的他，比以前更灑脫了。
「Nelly沒來？」
「他又加班了。」
「他一個小警察有什麼好加班的？」 昫湛輕鬆地調侃多年好友。
「Nelly負責的一個小鬼頭安分幾天，今天又惹事，他快氣炸了。」
一群人在酒吧裡待到深夜，一開始所說的Nelly才出現，一出現就先灌一大口啤酒
再說。
「氣死我了，那個死小鬼總是在我有約會的時候才惹麻煩，又幫他做筆錄做到三更
半夜。」
難得Jason來New York，卻還得陪一個小鬼處理麻煩事，心情當然不爽，大啤酒杯
重重地撞擊桌面。
「又是那個黃種人？他這次又惹出什麼事？」
Nelly用手肘輕輕撞了Alex的肚子，Jason在這裡竟然敢用那種字眼？
「不就又是為了買大麻，在街上扒錢包的鳥事。不管這個了，Jason你怎麼沒帶一
個可愛的小男朋友來給我們瞧瞧？」
「我有答應過嗎？」
「你以前不是都會很洋洋得意地帶不同的人來？還喜歡跟我說跟他們做愛的經過。
幹，我又對男的屁眼沒興趣。」
「哈哈，別再提那時候的蠢事了。」 昫湛誇張地做了一個「拜託饒了他吧」的表
情。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十幾年前有了吧。荒唐、享樂，什麼都不用煩惱的日子真好
。
「Jason！你是不是明天的班機回矽谷？」
「是啊，怎麼了？」 昫湛三更半夜突然接到Nelly的電話。
「我最近在忙一個案子沒什麼時間再去找你……該死，明天晚上我們去喝酒吧？」
「如果很忙就算了，沒關係。」
「那怎麼行？明天晚上，就這麼說定了！不准跑！」
「是、是……」
這麼多年了Nelly的個性還真一點都沒變，一個人不知在激動什麼，果然很適合需
要時時保持熱血的警察這個工作。
「這幾年過得好嗎？」
「發生了很多事，你應該也是吧？」
「照顧小鬼頭可是一件很累的工作啊。」
「照顧小鬼頭？什麼時候警察也兼差當保姆了？」
「嗯……」 Nelly沉默了一會兒，才又開口。 「之前，我老婆走在路上被車被撞
死了。」
「……我很遺憾。」
「我趕到醫院的時候，那個小鬼一直待在她旁邊。聽說當時路上沒有一個人要幫忙
，是他打911又一路陪同的。後來跟對方告上法庭也是他幫忙出來作證……」
「他好像在New York居無定所，常在Greenwich Village出沒，倒是很聽我的話不
會跑到Harlem去，要是跑到Harlem去我就真的頭痛了……一直講他幹嘛？你呢？應該有
些事吧？」
「沒有，沒什麼。」 昫湛喝了一小口酒。
「你看起來就是有事，也不是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而是……怎麼說呢？在你身上
好像少了什麼東西，跟我認識的那個Jason差太多了。」
昫湛放下酒杯，無奈地笑了笑。 「你還記得我曾經說過，我一直在找一個人嗎？
我找到他了，可是他又不見了。」
「什麼……等等。」 Nelly的手機響了。
「喂！那個愛吸大麻的台灣人又被抓來了，可是他死都不講他的名字拼音，我不能
將筆錄建檔下班啊！」 警局的同事口氣有點差，雖然是向Nelly求救的，但應付一個頑
固的小鬼比什麼都令人生氣。
「呿，又是那個小鬼。」 Nelly轉頭向昫湛說，再跟電話那頭的同事繼續說。
昫湛了然地笑笑，好像真的很辛苦的樣子。
「他的名字是J-I-A……」
J-I-A？昫湛的胸口猛然震了一下。
“J-I-A Z-H-U-O H-U-A-N-G.”
什麼？昫湛突然激動地一把抓住Nelly的衣領。
「Ja…Jason你幹嘛？」 Nelly被昫湛嚇了一跳。
「Nelly你再說一次，你說的那個小鬼叫什麼？」
「你先放開我啊！」 Nelly把昫湛的手扯開。
「Jia…Zhuo…Jia Zhuo Huang！你們中文真是難唸死了！」 忍不住多罵了一句，
其實這也是Nelly討厭那個小鬼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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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不太會寫什麼嘔心瀝血的悲劇啦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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