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oring:啊...（嘴巴闔不起來）竟然真的是這樣Q____Q 05/27 12:27
推 mayacafe:… 其實就算這樣做，這樣昫湛得病的機率也很小… 05/28 00:09
→ linaan:他只是想嚇嚇已陷入恐慌的卓煌^^; 05/28 20:22
推 MusDesdemona:加油! 加油!~~~ T.T 05/28 22:53
【第十五章】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咳咳……我覺得我快要咳死了。」 卓煌邊咳邊說。
「別說這麼多廢話，快吃藥。」 昫湛拿了一包一包的藥和一杯熱開水給卓煌。
卓煌伸手拿來，把藥通通倒在手裡，一口氣吞下去。
「如果我死了，你會怎麼辦？」
「你沒這麼簡單就死的。」
「我說『如果』、『如果』。」
「通知大嫂過來，幫你辦喪禮。」
「姊姊……過得好嗎？」
「嗯，大嫂又生了一個兒子，現在要照顧兩個孩子忙多了。她也很想你，上次她在
電話裡說很想見你，要回去看看嗎？」
卓煌低下頭，雙手緊握住玻璃杯，然後搖搖頭。
他覺得很對不起姊姊，當初突然去找姊姊，拿走了姊姊辛辛苦苦存的錢，自己卻變
成這個樣子。
昫湛握住卓煌的手，對卓煌微笑。 「想回去的時候告訴我。」
卓煌點點頭。
「我會不會就這樣一病不起？」 卓煌又重新抬頭說。
「你到底想說什麼？」 這幾天卓煌一直在說自己快要死掉了，一直問如果他死了
昫湛會怎樣，如果是感冒拖太久沒痊癒產生的焦慮也太奇怪了。
「喂……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什麼？」
「我死了你會幫我辦喪禮……」
「這是當然的，如果我死了你也要幫我辦喪禮啊，總不能讓我曝屍荒野吧？」
「嗯……」 卓煌揉揉眼睛，突然起身快步跑上樓。 「我要去睡覺了。」
卓煌感覺到被窩裡又鑽進一個人。
「不要……」 昫湛抱住他，讓他以為昫湛又想跟他做愛。
「我只是想抱著你睡，好嗎？這樣也比較暖和，再著涼加重病情你就真的醫不好了
。」 昫湛開玩笑地說。
卓煌靠在昫湛的胸前，感受著昫湛強而有力的心跳，以及從身體傳過來的體溫。
「喂……你有生病嗎？」
「有。」
「什麼？哪裡？」 卓煌突然一陣緊張，從被窩爬起來。
「我的心病了。」
昫湛笑著看卓煌，卓煌的表情變得扭曲。
昫湛原本覺得只是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但對卓煌來說卻不是。
昫湛重新將卓煌拉進懷裡。 「對不起，我不該故意鬧你。我沒有生病，幾年前來
美國上班有去做健康檢查，全身上下內外一切良好。」
「你不可以生病。」 卓煌故意偏過頭去，跟昫湛賭氣。
「是，我不可以生病，因為我要照顧你，所以我不會生病的。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 昫湛輕聲細語哄著卓煌。
卓煌張開手也環住昫湛。 「你會趕我出去嗎？」
「為什麼我要趕你出去？」
「我都待在家裡沒有去工作。」
「我工作養你就好了。」
「我好像廢物，一直都是你在養我。我可以一直住在這裡嗎？」
「我不是說過了，這裡是我們的家？」
「如果我生病了呢？」
「你現在不就還住在這裡嗎？」 昫湛笑了，卓煌問的是什麼奇怪的問題。
卓煌晃晃腦袋往昫湛懷裡蹭。 「我生了很重很重的病……」
昫湛拍拍他、要他別再亂想了。
昫湛覺得現在的自己很幸福，就保持這個樣子繼續一起生活下去吧，卓煌。
「抱歉，你不能進去，檢查結果只能讓病患本人進去跟醫生談。」
護士把門關上，昫湛只好在外面等。
「你……自己知道吧？」 醫生問卓煌。
卓煌點點頭，雙手緊抓著自己的大腿。
「要不要接受治療？」
「不要。」
「現在有不錯的藥，許多病人吃了都有效控制住病情……」
「不用了。」
「很多人都是因為免疫系統被破壞感染其他的病才死的，像你的免疫系統已經開始
被破壞了，所以才會一個小感冒到現在還好不了……」
「我說不需要！」 這醫生聽不懂他說的話嗎？他已經說不要了。
「……好吧。知道是誰傳染給你的嗎？」
「不知道。」
「……那有相關的人追蹤跟你發生過關係的人嗎？」
「沒有。」
「沒有？為什麼？」
「我不知道跟哪些人發生過關係。」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那些人都有可能會被你傳染，你竟然不知道？
」
「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不知道！不知道！」 卓煌突然站起來激動地對醫生
狂吼，又突然像消了氣的汽球一樣跌坐在地上。 「我怎麼會知道……」
卓煌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傳染的，在台灣的時候、在美國的時候，可能是在路上遇到
的人，也可能是在貧民窟的人，他跟那麼多人做過他怎麼會知道？
「卓煌！」 昫湛在外面聽見卓煌突然大叫的聲音，趕緊開門進來。
「我不知道……」
卓煌掩著臉坐在地上哭泣，醫生也動了氣走了。
「卓煌……怎麼了？卓煌……」 昫湛不斷安撫卓煌，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回家的路上，卓煌已經止住了眼淚，全身縮在椅子上靠在車窗邊看著窗外，昫湛卻
沒有開口問的打算。
昫湛總覺得一開口，似乎有一塊地方會崩解。
「我生病了。」 卓煌突然開口。
昫湛偏頭看卓煌，昫湛知道卓煌的意思不是感冒這種小病，可是他不敢開口。
「我得了AIDS。」
昫湛的心跳少打了一小節的四三拍。
很害怕嗎？很害怕吧，我得的可是世紀絕症。
你後悔了吧？覺得跟我在一起很危險吧？只要我們的血液接觸到你就有可能被我傳
染呢，只要一個小小的傷口，你可能就會死了呢。
怎麼辦呢？這幾天你也很痛苦吧？一直在思考是要趕我出去？還是不趕我出去呢？
「你幹什麼！」
昫湛突然拿了一把刀朝自己的手臂劃，鮮血頓時汩汩湧出。
「喂！快去止血啊！」 卓煌對著昫湛大喊，他被嚇到了，可是他不敢去碰昫湛。
昫湛沒有去止血，卻走向卓煌拉了卓煌的手，也在卓煌的手臂上劃了一刀。
卓煌驚覺昫湛想做什麼，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劉昫湛！你瘋了嗎！」
昫湛被卓煌推開，一個重心不穩往後倒下。
「這樣子就好了吧？」 昫湛躺在地板上，笑著說。
「好什麼好？你神經病啊？你知不知道你如果被我傳染，我會恨你一輩子！」
「那就恨我一輩子吧。」
「你……！」
他真的是瘋了嗎？怎麼會有人做得出這種事。
「你一定是瘋了……你一定是瘋了！」
「你逼我的。」 昫湛重新站起走到卓煌面前，伸出手溺愛地搓了搓他的頭髮，笑
著說。
「我哪有逼你！」 我叫你劃傷自己的手了嗎？你為什麼不離我遠一點！
「你……你明天就去醫院！」 卓煌突然抓住昫湛的衣領。
「現在驗沒用的。」
「我不管！你明天就去檢查！」
「卓煌……」 昫湛輕輕把卓煌的手扳開。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故事嗎？之前我希望能留住你，所以我極盡我所能的改變我
自己。但你真的懂嗎？我不是委屈自己、也不是勉強配合你，你懂為什麼我能這麼做嗎
？」
卓煌猛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要知道……
昫湛和卓煌兩人的雙臂都沾滿了鮮血，昫湛一手環過卓煌的後背，一手與卓煌的手
五指交握。
「這樣子，不管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麼、計劃什麼，我都不會再讓你逮到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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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首，我根本不了解美國看病情況Orz
如果有出入請一定要告訴我Q___Q
我之後會刪掉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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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linaan 來自: 61.31.142.46 (05/27 04: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