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樣(1)(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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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走了。」
明子輕輕扣上那只銀製彎月型手錶，與她那淡藍色套裝撘配合
宜，淺淡地妝，瞳眸歛不去沈浸戀愛的喜悅，她輕烙個吻於宗一郎
額上，連早餐尚不及解決便雀躍離開家門，望著明子遠去的背影，
宗一郎嘴角掛了一抹笑意，清秀的臉望去約莫二、三十歲，絲毫找
不出五十歲年齡該有的蒼老，仔細研究會發覺明子與他有九分神似
，他的妻子於生下明子六年後便去世，自此兩人便相依為命，一眨
眼也過了十八年。
宗一郎視線掃過明子未曾進食的早餐，輕輕嘆了口氣。「這孩
子又趕去約會了。」
真寂寞。
是的，寂寞地感覺不斷侵蝕著他，他不反對明子談戀愛，時候
到了總是該嫁，只是『談戀愛』？這種感覺好遙遠，心動、不安、
喜悅．．視野變得有些模糊，記憶中深鎖的盒子無聲無息開了一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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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宗一郎。」
總是有力地禁錮自己雙手，用他強大慾望淹沒自己，激動、喘
息、吶喊、哀求，換來地是他如夜般燦爛耀眼的笑意，他又向前突
進一點，內壁燥熱溫潤形成一種難以言論的快感包圍自己身體，口
中吐出地是無意義的呻吟，他眼底笑意更深，出乎其意撂奪自己的
雙唇，強迫自己扳開嘴竄入內部翻騰吸吮著，另一隻手緊握自己的
陽具搓揉著，僅管羞恥身體仍忠實地迎合，微微躬起乞求更深入的
佔有。
「唔－－嗯嗯．．」
淚眼朦朧中緊捉著枕頭一角壓抑著，維持僅存的一丁點理性，
他輕輕抽開枕頭，將枕頭殿在自己臀部上，含著粗嘎紊亂地氣息在
自己耳際發出蠱惑呢喃聲。
「我想聽你的聲音．．叫我的名字。」
自己緊咬著下唇，雙頰火熱滾燙著遲遲不肯宣洩任何言語，他
惡作劇地將陽具抽離，低下頭含住自己的陽具，一隻手指無聲地侵
入後庭。
異樣感！是該習慣地，可是身體卻仍抗拒著不自然侵入。
「做了這麼多次，你的身體還是像處子一樣敏感纖細呀～」
低沈淫蕩笑語在自己耳膜迸裂，撇過頭想將自己隱藏起來卻發
現無處可躲，他又多增加二隻手指撫著潮潤的後庭，舌頭在陽具上
舔弄蠕動著，前端溢出些許汁液。
快感一波波襲捲而來。
下一瞬，他以更強的力量撞進自己體內，憾動著。手指侵入嘴
中來回撫弄，唾液不可抑制地順著喉際蜿蜒著。
「叫我的名字，宗一郎。」背脊一片熾熱，他的吻狂野又粗暴
。
「唔．．」承受不了滿溢地愛意，發出零散破碎近乎耳語細微
微聲音。「則．．」
「我聽不清楚，再大聲些。」玩弄自己似咬嚙著耳垂逼迫著。
「．．則。」虛幻地聲音飄盪在屋內。
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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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
水龍頭地水勢大地嚇人，宗一郎才警覺自己失神掉入記憶的漩
渦中，發怔一會泛起一絲苦笑。
原來人在無意識中也會如平常做完所有鎖事，現在的自己便是
在進行”洗碗盤”的日常工作。年紀活得愈大，生活便成為不可避
免的規律、本能，沒有激情只有平淡。
但是為什麼？
宗一郎雙眸浮起一層迷惘，但是為什麼與則過往的那一段日子
卻鮮明地駭人？每次回憶那種心臟血管要爆裂的痛楚，苦悶又甜蜜
，全身抑制不了的戰慄。
我愛你，宗一郎。
紊亂地氣息耳語如魅般在耳際響起，顯得那麼真實，宗一郎悄
悄地將手指按在股間那硬挺的陽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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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覺得尷尬。
宗一郎不自在地瞟向地柀那過份潔白的磁磚上，雙頰浮起淡淡
地赭紅，活這麼大把年紀竟然還會像發春少年般衝動？支著頭瞟向
全然查無異狀的明子，這才放下忐忑不安的心。
實在太可恥了！他喃喃自嘲著。
「爸！」明子全然沒察覺他心思，吞了大口飯後假裝不在意地
帶過，「明天健來家裡吃晚餐好嗎？」
「咦？」他微微錯愕，尚來不及理解句子含意。
失敗了嗎？明子吐了下舌頭，順手撥弄耳旁的髮絲，當她緊張
時便會出現的慣有動作，她原本是打算輕描淡寫帶過，沒想到父親
的反應還是一樣迅速。
「那個．．」明子思索著如何開口才是最好的。
父親帶她這麼多年，對她的寵愛是百分之百的，自己也好長一
段時間被譏笑成『戀父情結』，她不在乎驕傲地笑著，沒錯，父親
對她而言是全世界最完美的男人，可是她對健卻有種莫名的情愫，
就是很自然地想投靠在他胸膛，沒有理由。但下意識中對父親卻有
種背叛的感覺縈繞不去。
「我想你們也該見個面了。」小聲吶吶吐出，眸中有些哀求，
最近健總是有意無意提及未來，暗示著和父親見面提親的事。
宗一郎沈默著，內心錯縱複雜，是該放女兒單飛另築屬於自己
的巢，但還是不捨，一直長伴自己身旁的小女兒何時也長得這麼大
了？不是不願意不開明，只是．．．微嘆口氣，眼角瞥見明子眼底
那抹憂慮，勉強自己笑開。
「好啊！」故作爽朗的口吻，他不願牽絆女兒的幸福，「早該
帶回來給爸看了！」
明子鬆了口氣，離開座椅給宗一郎一個熱烈地擁抱，「謝謝你
，爸。」
宗一郎輕輕摟住明子的肩，安慰自己那顆落寞的心，只要明子
幸福就好了。
隔天一大早，宗一郎便開始打掃家裡，當初父兼母職及遠離哀
傷的痛苦讓他毅然辭掉工作，轉而回復自己的興趣－－寫小說，在
市場反應不惡下，理所當然地繼續這種閒逸安心的生活。
你以後一定會紅的！
又是一道熟悉堅定充滿自信的口吻，則堅毅線條、薄唇、高挺
地鼻樑在腦海中逐漸成形，則高舉著他專記靈感的筆記本，似笑非
笑地用另一隻擋住自己搶奪的動作。
「還我！」與其說是氣憤倒不如說是自卑不安，自己漲紅著臉
哀求著。
「什麼代價？」
則挑逗地一吋一吋打量著自己，那目光蘊涵品嚐吞噬的淫穢暗
示，微微地伸出舌尖輕舔嘴唇，十足的性意識衝上腦海，在他的注
視下動彈不得，所有的一切均被看穿，腹部下方一陣悶熱，愧疚於
自己完全不遮掩的本能，整張臉紅透了，則漾起一抹得意了解的笑
，將筆記本擱至一旁，一隻手輕巧無聲緩慢地解開胸前那排鈕釦。
「．．．．」
則修長地手指隔著褲子在自己陽具上磨蹭著，有意無意騷得全
身發燙不能自己。
「宗一郎，你是我的。」
喃喃低語著，則朝自己逼進些，不自覺中胸膛已裸了大半，則
伸出食指輕劃過，透涼地感覺讓自己起了寒顫，他伸出舌頭滑過自
己的鎖骨，輕舔咬嚙烙吻著。
「．．．唔．．」
粗重地鼻息自靜謐的教室中響起，自己虛攤在則有力的臂膀中
，被握著的陽具前端在則大姆指壓抑下想尋一個徹底發洩的出口，
悶熱漲痛。
「還不行，宗一郎。」
則用力按了按前端阻止自己射精，自己微蹙眉忍耐著不適，眼稍
泌出小小淚珠，他低低笑著。「很難過嗎？宗一郎，說『我是你的！
』，我就讓你解放。」
「我．．」自己倚在他肩窩上無力地追求一種釋放的快感。「
我是你的，則。」
是的，你是我的，要記住！你是我的！宗一郎！
則滿足獨佔地笑容逐漸擴大著．．
糟糕！宗一郎甩甩頭又恢復平日的冷靜，他困惑自己這陣子為
什麼常想起則的事，對他而言那是不願觸及的日子，除了痛徹心扉
絕望地做愛外就是則咒語般的呢喃。
是年紀大了嗎？宗一郎笑笑，拿著抹布卻又陷入迷惑中。
則現在怎樣了？自從和他分手後就再沒有他的消息了，自己也
刻意不去打聽，現在卻突然湧上想知道他下落的強烈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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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所有精心烹調的菜餚放置於餐桌上適當的位置後，宗一郎突
然緊張起來。
明子的男朋友到底長什麼樣子？內心總有股排斥感，如果自己
真的完全不喜歡怎麼辦？又不能叫明子隨隨便便甩了他，更何況又
是自己女兒愛得極深的男人。
真煩！可不可以有個地方讓他逃避呀？又是輕輕嘆口氣。
才在煩躁時，門鈴正巧響起，他拖著沈重的腳步不情願地走向
玄關，打開門後瞧見眼前的男人時不由得一怔。
「．．則？」一個他以為永遠不會再說出口的名字。
<<等續>>PM 05:44 1999/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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