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樣第二集(4)(?)
作者：阿笨
初稿:AM 09:54 1999/6/29
第一次修改:PM 04:00 1999/7/19
第二次修改:AM 01:03 1999/7/22
定稿：遙遙待填
視線落在鏡中一身白淨西裝打扮的自己。
應該為這個大喜日子綻放笑意的臉孔，卻籠罩揮之不去的
愁霧，泫然欲泣的雙眸赴刑場般悲壯。
瞪著這樣的神情好一會，宗一郎對鏡，喃喃自語。
「開心點，今天是你的婚禮。」
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卻使他看起來比先前不苟言笑時更慘。
最後放棄似跌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他揉著太陽穴抑制隱隱作痛
的感覺。
『喀喀－－』
輕微的敲門聲引起注意。
還在納悶著會是誰時，門扉早已旋開。
迅速地，一道人影竄入，立即反鎖並將宗一郎推倒在地。
後腦勺的疼痛比不上覆住唇瓣，強迫扳開滑入嘴裡，翻騰渴求
、熾熱的吻來得令宗一郎驚訝，熟悉、狂暴、用盡全身力氣索求他，
則的吻。
一個久別的吻，讓他的每吋肌膚雀躍不已，滾燙灼熱的感覺
提醒他多麼眷戀、渴求則。
是的，一個不變的事實。
宗一郎眼底泛起淚霧。
不只身體甚至心田深處都無法抹殺對則那份愛意，烙印般永生
難滅。
他微微閣上雙眸承受則的吻，浸淫於短暫的喜悅。
良久，粗重喘息聲在休息室響起。
則戀戀不捨地離開宗一郎的唇瓣，微撐上半身與宗一郎互相凝視。
宗一郎透過明亮的光線打量則，痛楚撞擊胸口，心疼不忍。
則瘦了。
整個人明顯消瘦一大圈，紊亂的頭髮再加上慘澹凹陷的臉頰，清
楚透露出這些日子以來，他是如何過著極度自虐的生活。
眼眸盛滿除了痛苦還是痛苦。
那雙直視他的雙眸似乎想傾吐千言萬語，卻找不出適當的言語。
輕輕地，則執起宗一郎的手確認地烙下細小的吻，發出滿足又夾
雜心碎的嘆息。
「我找了你好久，宗一郎。」
低沈富磁性地聲音才落下，則的肩頭微微地顫抖。
等宗一郎發覺時，熱淚在手背滑落，迸裂，滾燙熾烈燃燒般烙印
著。
一種痛徹心扉的疼痛瞬間貫穿全身，宗一郎卻僅以左手撫摸則
的臉頰，輕柔充滿愛意。
則閤上眼用臉頰磨蹭，感受活生生的體熱，不時低低地嘆息。
須臾，才緩緩張開雙眸注視宗一郎。
「跟我走，宗一郎。請別再扔下我獨自離去。」
失去往常自信滿滿的口吻，僅剩不安、徬徨、墾求、期盼。
則將頭顱依偎緊握宗一郎的雙手上，呢喃。
「我愛你，宗一郎。我不想再失去你，答應我，跟我走。」
宗一郎望向孩子般軟弱無助的則。
長久以來欺騙自己早已不再愛則的謊言，正無聲無息地崩潰。
則繼續早就聽過不下幾千幾萬遍的咒語。
我愛你，宗一郎。
「我．．」
宗一郎微微掀動嘴唇，眼角逐漸濕潤，心田狂亂地回應。
我也愛你，則。
瞬間瞥見則期待欣喜脆弱的眼神時，衝動壓抑即將脫口而出的告
白。
前陣子和吉澤談的話竄入腦海。
「看來則也不過是個再也平凡不過的人了。」
嘲弄的語氣及輕視的態度再再讓自己心痛。
不該是這樣的！則！
你應該是更有自信，遠遠地超越別人的活著。
輕視、傲慢也好，在陽光下揚起爽朗得意笑聲的你，強烈吸引旁人的
目光，那也是自己冀求的理想。
擁有羽翼的你注定有更美好，適合你的生活方式。
「真可惜，則很有才華，如果他繼續深造，一定會成為畫壇的寵
兒。」美術指導老師極為惋嘆。
「則在哪？你知道嗎？」音樂老師攀住自己的肩膀，欣喜若狂
。「他參加全國鋼琴比賽得到第一名。」
「則的發音真是完美無缺。」就連極為挑剔的外語老師也不得
不豎起姆指，稱讚。
則、則、則。
每個人的吶喊圍繞著自己，欽羡、妒嫉、崇拜、糾纏各種情感。
在大家面前，你就是完美的化身。
每個人將希望投注於你，你卻為了我放棄所有。
當外交官的理想卻淹沒在賺更多錢與自己長相廝守，這個可笑的
理由。
一向不為錢匱乏的你，居然要投身詭譎狡詐多變的商場，這和你
平日悠閒的形象多麼不合。
「因為這些錢不夠買一座島。」你得意地笑，拍著胸脯，倨傲的
口吻。「憑我這種天才，二、三年就能賺進足以買下一個國家的錢
。」
夠了，為了我，你捨棄一切變成如此憔悴落魄的模樣。
夠了，你已經證明這些年來對我的愛。
那麼我能給予你什麼？
什麼都沒有。除了這個身體、生命及瘋狂愛著你的一顆心外，什
麼都沒有。
但是這一切又是如此不值得。
我究竟能給予你什麼？
一個咒語般難以辯清的問題，每日在腦海中覆誦。
一個早就回答自己千萬遍的答案。
自由。
是的，則。我僅能給你的最好禮物，是自由。
放你自由去尋找所有失去的美好。
在完美的你面前，自己卑微地可憐，你擁有的是我所不能觸及的
美好光明。
你的肩膀不是用來倚靠如此沒用的自己，而是要去尋找能真正讓
你幸福走在陽光下的另一個女人。
沒錯，看到你再次走在陽光幸福地笑是我微小的祈求。
那才是你要走的道路。
則！！
艱困卻必須完成，自己嚥下溢滿胸臆漲痛的苦楚，緩緩地搖頭。
瞬間凍結那顆熾熱狂叫的心。
「我要留下來結婚。」
冷峻言語撕裂靜謐的空間，則鬆開緊握的雙手，表情充滿不可
置信，還有滿滿的痛苦悲慟。
他無力地癱坐在自己身上，微張著口卻發不出聲音，良久才硬逼出
一句。
「為什麼？」
不願承認預想的答案，則在自己臉上穿梭探詢。
「為什麼？」
宗一郎反問自己，明明掙扎心碎痛不欲生，卻能適時露出甜美幸福
的笑容，殘酷地打擊則。
「因為我愛著明美。」
這是一個充滿無庸置疑的答案。
宗一郎，你這個大騙子！自己在尖叫、指責著自己。
愛，從來不敢輕易說出口的一句話，因為對你那份愛沈重到用言
語也不足以形容，蛻變中男主角因為失去言語而無法表達愛意，那麼
擁有言語卻不能表達的自己不是更可悲嗎？現在為了欺騙你也欺騙自
己，連這種可笑的謊言也能臉不紅氣不喘地偽裝出來。
真想放聲哭泣，但卻得繼續硬逼著自己完成這項任務。
這是一種無法回頭的決定，一個逼迫你離開我最迅速的方式，不
能後悔也絕對無法後悔。
「愛？」
則倍受嚴重打擊，茫然地覆誦這句迫切想要卻得不到的字眼。
瞬間產生發笑的衝動，無論如何卻笑不出來。
他花了這麼多年，小小的心願卻被和宗一郎認識不到幾年的女人
奪走。
我愛著明美。
一句將他推向深淵地詛咒，深邃無底。
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不．．」
則艱困地搖著頭，似乎得費極大力氣才能吐出聲音。
他暗啞著嗓音再次握住自己的手腕，嚐試最後一絲掙扎，勉強露出似
泣的笑容。
「不，你是騙我的．．宗一郎．．」
是的，你『應該』是愛我的，不、不、不，你是愛我的，是的！是的！
是的！！
疑惑、肯定、否定，在腦海交織搜尋記憶每一處想證明的字眼。
是的，我愛你，則。
這是一個無法說出口必需理葬的秘密，也是換取你幸福的籌碼，如果欺
騙及傷害能讓你贏回屬於你的一切，我願意承受背叛及憎恨的罪，我真的願
意，則。
放任粉碎所剩無幾的心，任謊言的烈焰焚燒怠盡，宗一郎的嘴角泛起絲絲
嘲弄笑意直視著則。
冰冷、犀利言詞宰割則的愛意。
「．．我沒有騙你，則。老實說，自始至終我從沒愛過你．．」
「你說謊－－！！」
痛徹心扉的怒吼打斷宗一郎的聲音，決堤絕望在無情的言語中燃成熾熱
的痛。
則用力握緊拳頭否定一切。
瞬間，雙眸結出一層寒霜，徹底毀壞的衝動及悲慟取代所有思緒，他用力撕
裂刺眼的襯衫。
宗一郎還來不及反應時，狂暴地在白皙肌膚烙下如野獸般咬嚙的吻痕。
「你說謊．．宗一郎．．為什麼要騙我．．你明明是愛我．．我
會讓你記起來．．」
則邊喃喃邊崩潰地笑。
為什麼？為什麼要騙我！？？宗一郎？
「住手．．唔．」
阻止的言語剎那被則的舌尖化解。
他持續在舌尖滑動，被右手拑住的手腕隱隱作痛，左手不斷以失控的方式
搓揉發燙的身軀。
面對從未施暴的則，眼前的則讓宗一郎產生莫名恐懼及陌生感。
他試圖從疼痛的愛撫中掙脫，扭動的抗拒行為卻讓則的眼神更加迷亂及痛苦
，益發用力扯開褲頭。
意識到下一瞬將發生的事時，已經來不及反抗。
「住手，則！」
幾乎在發聲同時，巨大的疼痛直衝宗一郎的腦門，強烈撕裂整個身體的錯覺
，眼前的情景在瞬間變成全然的黑暗，下意識吐出斷續的呻吟聲。
收縮的腹部微微減輕龐大的苦楚，忍耐昏厥的撞擊時分，微甜的血腥味讓
一切紊亂、惡夢般的掙扎及征服輒然而止。
則茫然地望著宗一郎兩股間汨汨流出的鮮血，再揚起頭望見痛苦痙攣的身體
及緊皺的臉龐。
眼睛掠過難以置信的光芒，失焦的視野漸漸被懊悔及痛恨取代。
他伸出顫抖的雙手不斷撫摸宗一郎沾濕的髮絲，想說出什麼。
對上慘白的神情時卻將拳頭用力擊向地板，痛哭失聲。
「不．不是的．宗一郎．．．我到底做了什麼？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宗一
郎．．．．」
猛烈抓扯髮絲搖著頭，淚水無法遏止地滾落。
則哽咽、斷斷續續地、一字、一字譴責著自己。
「宗一郎．．我不是要這樣愛你才傷害你．．對不起．對不起．．宗一郎，對
不起．．我到底做了什麼該死的事．．．」
「．．．．」
宗一郎用力吸了幾口氣，終於讓意識再次清晰。
凝視格線分明的潔白天花板，耳畔迴盪則一遍又一遍悔恨交加的言語。
視線漸漸模糊成一片。
面對則強暴他的前一刻事實，宗一郎不知不覺地，輕輕笑出聲。
則停止自責流著淚水擔心地凝視著自己。
「宗一郎．．」
用力揮掉關懷的手，宗一郎擺出不在乎的神情，平板語調瞬間失溫。
「無所謂..這是我欠你的..你滿意了嗎？則。」是的，是自己將
你逼上這樣的絕境，是自己親手打破你愛我僅有的原則。
「不，不是這樣．．」
則略帶迷惘，無法理解地喃喃覆誦。
淚水順沿憔悴臉頰，淌落在宗一郎赤裸的胸膛，如利刃般貫穿全身
，直至深淵的深淵。
他又試著碰觸宗一郎的肩膀，小心翼翼像呵護易碎的陶瓷，悲苦揉
和愛戀，滿溢胸臆。
「不要這樣說，宗一郎。請別說這是你欠我的．．．不是這樣的
．．不該是無所謂．．請你斥責我，責備我毆打我都行，因為這是我
不該犯下的錯．．．請你．．請你．．」
紅腫的雙眸僅存一絲期盼之光，卑微的乞求如斷了線哽咽於淚霧。
宗一郎仍不留情地，一步又一步將則推向懸崖。
他稍稍彎起身，在則的耳畔吐出殘忍言語，惡毒兇狠。
「則，明美懷孕了。」
如預期，則瞬間身體僵直，逼視著他。
微微掀動嘴角卻無法發出丁點聲音。
良久、良久才擠出一絲難以言喻的絕望神情，連最後僅存的希望之
光也熄滅。
則鬆開宗一郎，頹然地沈默。
「是嗎？她懷孕了．．」
低低呢喃又突然笑開，淚水重新凝聚，墜落。
這是多麼殘酷的嚴重打擊，最後一絲、些微的連繫、支持宗一郎愛著
他的世界剎那支離破碎，徹底瓦解。
而他，無論如何，再也無法爭取回來。
宗一郎，不、再、屬、於、自、己，靈魂、身體、一切的一切，都、
不、再、屬、於、自、己，而、是、一、個、陌、生、女、子。
則深深地凝視宗一郎一眼又闔起，哀慟地緊閉雙唇。
死寂於靜謐漫延。
宗一郎屏氣，按捺眼稍即將潰堤的淚水。
則微微地，緩慢地搖著頭。
堅毅英俊的側臉緊繃痛楚，久久，他才張開心碎哀傷的眼睛凝住
宗一郎。
撫摸宗一郎臉龐的指尖傳遞眷戀不捨的愛意，一吋又一吋刻劃，仔細
地映入記憶深處。
宗一郎的心被擰地快要爆裂，最後，則的指尖駐留在柔軟的唇瓣。
他沈痛萬分，啞著聲，輕輕開口。
「告訴我，如果我放開你，你會幸福嗎？」
宗一郎僵硬地點點頭，透過則的指尖，撤下漫天謊言。
「當然，則。我擁有摯愛的妻子及將出世的孩子，我現在就很幸
福，則。」
這些，也是他無法給予的，則。
將滿腔地愛緊緊上鎖，冰封在內心的最底、最底。
「如果能夠，希望你能將我們之間的錯誤遺忘，給我你的祝福，讓我
自由。」
是的，遺忘我。
你將會發現世界是多麼廣闊，任你遨遊揮灑，而你的幸福，就在不遠處
的一隅，而那，絕對不會是我。
「．．．是錯誤嗎？」則澀澀無力地笑開。「你真的認為我們之間是
錯誤嗎？宗一郎．．．」
「對，是一段原可避免的錯誤，則。」
是一段由他起頭也該由他結束的錯誤。
宗一郎的雙眸翳上薄霧，盪開柔柔淺笑。
「現在，我從錯誤中走出來，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則，你一定也能找
到真正的幸福。」
「．．．不．．」則搖頭，哀傷悲愴，挾雜嘆息。「為什麼你無法明
白呢？宗一郎．．」
欲言又止仍是沈默。
不久，則才從宗一郎的身上輕輕離開。
將宗一郎安放沙發，他不發一語將幾張衛生紙沾濕，跪在他的面前，
仔細溫柔地一點一點擦拭大腿內側，半乾固的血跡。
扣上褲子鈕釦瞬間，他猶豫幾秒，終究結束最後一次的體貼。
輕輕地，則抬起頭，迎向宗一郎故裝冷漠的雙眼，微微握住雙手，
掌心溢出難以言喻的濃厚情感。
須臾，泛開極苦、極苦地笑。
「如果這樣能換取你的幸福，我會離開你，放你自由．．．」微頓，
垂下眼臉，哽咽不成聲仍勉強笑開。「但是，對不起，宗一郎，我無法辦
到．．我無法遺忘我們之間的．．」
語末氤氳於靜謐，則難過地笑笑，隨即起身，蹣跚地離去。
宗一郎以木然的眼眸凝住沈重哀傷的背影，心，再次淌血殘破不堪。
「則．．」
「．．宗一郎．．」
細小呼喚讓則停下腳步，再次期盼地轉身。
雙眸又燃起些許希冀，宗一郎卻無視般冷著臉，指向赤裸、失去遮蔽的
胸膛。
「你還必須為我完成最後一件任務，請你為買件白色襯衫，我不希望讓
別人發現身上這些醜陋的痕跡，尤其是明美，謝謝。」
微微地，露出厭惡的表情。
則懷抱希望的眼神剎那凝結。
宗一郎用力吸了口氣，麻痺情感完成最後一擊，將至今加緒於則身上
，以愛為名的枷鎖狠狠擊碎。
他以極度輕蔑的神情，一字、一字。
「還是你已經落魄到身上沒有足夠的錢？沒關係，我可以給你，就當成分
手費用。」
「．．．．」
則身體僵硬，許久才浮出苦澀的表情，搖搖頭。
他以極度痛楚的目光深深地直視宗一郎，又乾又澀地吐出一句。
「不．．我有。」
宗一郎點頭，微微笑開。
「那就好，請你儘快買來，婚禮再一個小時就開始了。」
結束最殘酷的對白，宗一郎難耐地撇過頭，不願正視則。
則並未多說繼續走向門口。
握住門把的剎那，他挺直背脊，疲憊輕柔的語調在空氣飄散。
「你知道嗎？宗一郎，僅管別人說我擁有一切，但事實上，失去
你，我卻是一無所有。」
輕輕拋下這句話，則似乎擠出寂寥哀傷的微笑，輕輕掩上門。
別走－－－
強烈吶喊在心中盤旋，宗一郎卻無法移動半分。
他只能將視線停留在門扉，久久不去，咬牙等待漫長時刻流逝。
絕對不能哭出來，在確定則真的離去之前．．．
一遍又一遍重覆鞭撻的刺痛，等到又響起細細的敲門聲。
宗一郎猛然回神，拖著疼痛的身體，一步一步慢慢走向門口。
打開門後，地上放著一件包好的白襯衫。
他慌忙地四處搜尋則的身影，但走廊上卻一無所有，正如現刻下
沈空洞的心。
悵然地拿起衣服，關上門鎖緊後，再也無法忍耐，宗一郎弓起身
，緊緊抱住襯衫，滑下兩行熱淚。
「沒關係，這樣的結局最好．．」
是的，這樣最好，則，總有一天會發現今天的一切只是個笑話
，然後尋覓到真正的幸福。
這一次，則真的遠離他，專屬於別人。
淚眼模糊裡，彷彿看見則正展動碩大的羽翼，在陽光下開懷地笑
。
--
【1999年的後記】
總覺得這章好像寫得不是很好..^^b
因為有強暴鏡頭...阿笨考慮很久..還是決定不改劇情.
這段包括了宗一郎的心境描述及劇情所需...
所以無法接受的..就請原諒阿笨...-____-|||
阿笨絕對沒有鼓吹哦...(灰色腦細胞也發誓:我也沒有鼓吹哦!^^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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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話在一開始就寫好了..當時阿笨在麥當勞培養
悲悲的情緒時,旁邊的歐吉桑很好奇,不斷跑來看阿笨到底寫什麼
...^^bbbb(汗汗..)
結果，阿笨只好遮來遮去,(灰色腦細胞:是很有趣的情景,過了好久
那位大叔才放棄...:D，很想看他知道內容時的表情..)
然後附近有一對情侶正在親親我我...(灰色腦細胞: \_/#你怎麼老
是對這種東東記憶特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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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的後記】
這段是我頗為滿意的場景,不是指這裡的舊稿,而是修改後的新版,
大幅度的砍修並增強氣氛,雖然不知何時起,bl小說總要寫到婚禮,但
我還算是搶先發表過的人吧?
當然,這裡和上一話中間又掉了很大的一段,多大呢?
目前完成的大概有三萬字(實際字數),預計可能會達到五萬字吧?
如果有人只著重在強暴,而?滅掉必要性,我也無話可說。
每個人看的東西都不同,我也不強求別人要看什麼,但絕對無法讓我
改變初衷,修改掉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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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不要站在我面前,我不會跟隨你;請不要站在我後面,我不會領導你;
請站在我旁邊,讓我們做朋友。』
--卡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