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y3xu6ye08:看到野比跟玉子就有發現了XDDD 不過我記得應該是雄太吧? 02/26 14:44
一日,天色有點陰暗,烏雲籠罩著天空,空氣中充滿著黏膩的水氣,令人覺得氣悶
非常。
中心的地下二樓整層闢為檔案資料室,存放著自建村以來木葉所有的資料、任務內
容與各國機密事項。按照任務級別開闢成室,並施以層層關卡與手續保護著,除了
特定人員外,禁止一般人員進入。
為了怕機密外洩,除了為保存紙本而開的空調以外,整間房設計成密閉式的空間,
每室碩大的房間中只有一個正門可供進入。進入後則進入一道長廊,得先接受門旁
的盤查,才能進入之後的檔案房。若要再進入下一級別的房室,還要再經過長廊中
透明的辨識門,走過冗長的通道,經人員檢驗無誤後,才能再度進入下一間機密室。
通過了層層關卡,在最後的最後,僅有扇金屬製的大門。進入後,紙張與墨香充斥
整個房間,本來應該是寬廣的房間,一進門就可以看到無數個鐵櫃直聳入天花板,
仔細瞧可以發現櫃子的上下有軌道固定住,如此找資料時可輕鬆的推拉,十分的節
省空間,可即使這樣,齊擠的排列還是佔去了二分之一空間。
旁邊空地則被紙張堆疊成一堆堆壯觀的小山,有些還堆到天花板,讓人懷疑屆時該
如何搜尋處理。壅塞的角落裡塞進一張桃木作成的大桌子,散亂的文件佔滿桌上及
週圍的空間,一位綁著馬尾的少年雙手合抱,臉色凝重的坐在桌前,閉著眼,皺著
眉頭聆聽一位後腦杓掀蓋著動物面具,身上大處小處簡單包紮著的忍者之任務報告。
頃刻,暗部報告完後,靜靜地等著少年開口,雪白的繃帶慢慢浮上一朵朵鮮紅的血
花,少年依然如泥塑神像般閉著眼沒有動靜,暗部則大氣也不敢出的直挺挺站在桌
前不動。
許久,一聲輕輕地嘆息打破凝滯的空間。
「我說──野比隊長啊,麻煩的事我也不想再講了,在你們小組離開之前我是不是
有跟你分析過目前的形勢,也跟你提出了幾項建議?」
「是的。」
「那為什麼還會搞成這樣?領頭的自己不按照先講好的計劃自己亂來就算了,還不
顧及隊友生命的作出錯誤行為,累及隊員受到不必要的損傷?」
「實在很抱歉,一切都是我的錯。」
「沒錯,全部都是你的錯。」少年贊同般點著頭,這個小動作卻讓對面的男子更是
冷汗直流。
「可以問為什麼嗎?」
「這個…」男子瞬間臉漲紅,扭捏了起來。
「還有,玉子小姐為什麼那麼生氣啊?」少年笑笑地問,一句話又把男子本來紅著
的臉嚇的瞬間褪白。
「剛收到醫務室資料,」少年漫不經心翻著面前一團亂的文件。「玉子小姐已經確
定沒大礙,但聽說表情仍相當的可怕,要不是醫生跟護士合力壓制,否則他好像打
算跑出去找誰拼命。」說完無奈的看向對面滿身繃帶與傷痕的狼狽男子。
「啊?我都已經被他打成這樣了,還沒氣消啊?」彎著腰,駝著背,男子原本頗有
氣概的俊臉此時一臉苦瓜,配在偉岸的身軀上卻一整個滑稽可笑。
「女人嘛,誰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少年無奈的攤手。「不過這次我支持他。」
「奈良大人,怎麼連你也這麼說……」
「誰叫野比隊長不相信夥伴。」聳肩。
「那是因為…」
「當時的計劃是你以隊長的身份下的,人員也是你分配的。」說完頓了頓,原本慵
懶的聲線突然多了幾分威嚴。「為什麼自己反而不遵守的折回並主動攻擊、暴露行
蹤?」
「……」男子苦惱的垂下頭。
「不要讓我太麻煩啊,野比隊長……」少年也跟著露出吃到苦瓜的表情,一手撐著
下巴無奈地看著對方。
「……因為…我看到有埋伏的忍者靠近片岡……。」
「所以你怕他中伏受傷,一時腦沖血,把任務丟一旁的跑了出來……」鹿丸無力的
將額頭靠在桌上,試圖讓冰涼的桌面降低腦袋的熱度,虛弱的推斷事件過程。
「誰知道片岡早就發現對方,以分身誘敵,躲在後面準備反偷襲……」男子更加心
虛的低下頭。
接著某笨蛋就幹下只有白痴才會犯的錯,將整小隊拖下水,然後沒事變有事,有事
變大事。反倒讓片岡玉子受傷,任務差點失敗……
是誰提出讓這傢伙當上隊長的啊!?
我們是忍者啊,冷靜與理智代表的忍者!
怎麼木葉專門出產這種熱血分子,難道這就是火的詛咒嗎?
平時一個牙兩個鳴人三個綱手大人鬧事就夠自己頭大了,怎麼連暗部小隊長都會捅
這種漏子!?
──為什麼我遇到的都是這種麻煩傢伙,而且還不得不幫他們擦屁股……
少年突然有吐血的衝動。
「真的很對不起!」必死的行九十度鞠躬禮。「我知道我這個非常不負責任的行為
帶給大家十分大的麻煩,但當時我實在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嗚……」少年依舊無力的抬不起頭說話,隨手抽了份文件在手上晃了晃。「這句
話你自己對玉子小姐說。」
「我…說了,所以也被他打成這樣……」男子無奈又臉紅的絞著手指。
「好了,雖然這次辛苦你們了,但這種重大錯誤實在無法就這樣睜眼閉眼的讓他過
去。」一臉麻煩的抬起頭。
男子認命的立正聽著。
「我將剝奪你暗部職位一年的時間,給我做回普通忍者重新學習,之後再依情況決
定是否回復其職。」
「是。」男子沮喪的應答。
「另外玉子小姐傷假三個月,之後剝奪暗部職位七個月的時間,期滿後再依情況決
定是否回復其職。」少年揉著太陽穴繼續說道:「其他人員組別分派我再另行通知
。」
──麻煩啊…人手不足加上重新編組……
「三個月!?片岡有傷的那麼嚴重!?」男子大驚。「還有為什麼也把他停職,這
不關他的事啊?」
──對,都是你幹得好事。
沒好氣的瞪男子一眼。
「解釋很麻煩的啊……,另外幫我傳話。」
「是。」
「跟他說孩子生下後要不要回暗部自己決定,就這樣。」
「啊????」男子一臉痴呆。「大…大大…大…人……人…您…您您…說……說
什……什………喀!」
看著對方咬到舌頭痛到扭曲的臉孔,再次無奈的翻了白眼。
「這種情況應該是說恭喜吧……」少年有點無措的搔了搔臉頰。「做了老爸以後別
再這麼衝動。」揮了揮手示意對方可以下去了。
發現男人依舊沒動作,維持著白癡表情的站著瞪視自己,鹿丸沒好氣的翻著白眼。
「我說過啊──麻煩的事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有什麼問題自己去問他。」
到底是哪個傢伙同意他進暗部的啊?
看著男子跌跌撞撞像失了魂般的游出去,少年又苦惱的趴回桌上,嘴裡麻煩啊麻煩
啊的不斷唸著。
「報告。」一聲中低音從門前傳來,來者看到桌前的少年面朝下趴著,不知道是睡
還是醒著。
「奈良,為什麼野比隊長沒戴好面具就出門,跟他打招呼也像沒看到我,發生什麼
事了?」來者不解的問道。
『乓啷!!』
外面的會議室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撞倒,還聽到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
「吶,日向。」少年姿勢未變的問。「你覺得情侶編在同一隊合適嗎?」
未料到少年有此一問,長髮少年的心思還在想剛才同僚的失常而轉不過來,不過依
舊馬上回答:「反對,雖然默契可能提升,但也會因在意對方而分心造成失誤,執
行任務有不確定因素在旁很危險,總體來說弊大於利。」
了解的點點頭,嘆了口氣繼續麻煩麻煩的哀號。
長髮少年無奈看著那顆綁著馬尾的頭在桌上來回地晃來晃去,沒好氣的問:「有問
題嗎?」
「有,這表示我要重新編組。」少年欲哭無淚的抬頭望著眼前的長髮少年。「為什
麼又多一件麻煩事啊……」痛苦的呻吟著,說完繼續回到桌面無力的滾動。
長髮少年有點無言的看著少年。
「上中下忍全部?」
「下忍我不管,但多了暗部。」虛弱的聲音像從遠方飄邈的傳來。
「有這麼嚴重?」
「再出事就來不及了。」
「叫人事部的人處理就好了。」長髮少年看了四周堆滿的文件,不忍的建議。
「你以為這種隱私能公開嗎?」沒好氣的回答。
「……」
「加油吧,」開始有點同情眼前的人,但同情歸同情,長髮少年還是沒良心的笑出
來。「我精神上支持你。」
「去。」雖然晃的頭有點昏,還是不忘的抬頭白了對方一眼。
「找我有什麼事?」痛苦的抱著頭。「先說好,會讓我頭痛的就別說了。」
長髮少年冷哼。「你不會忘了我昨天說什麼了吧。」說完把一捲黑色卷軸放在堆滿
文件的桌上。「日向寧次,SCF-70241553號任務報告。」
只聽見少年悽慘的哀號一聲,長髮少年也不理會的自己開始報告了起來。
◇◇◇
「……以上,任務報告完畢。」說完長達半小時的任務經過,長髮少年看著少年依
舊維持之前趴著的姿勢動也不動。
──該不會睡著了吧?
想到這青筋忍不住浮現,隨手捉起桌上的橡皮擦準備丟下去。
「反對暴力……」
「沒睡啊。」寧次第一次發覺這傢伙還挺敏銳的。
「我又不是火影大人……」鹿丸吃力的抬起有如千斤重般的腦袋,委屈的扁嘴。
「小心被他聽到。」寧次好笑的看著少年。「對任務報告有什麼問題嗎?」
「如果他知道就一定是你說出去的。」鹿丸沒好氣的回瞪對方。「報告沒問題,出
去順便跟會計組的說,資料室毀損物品的賬算在野比隊長頭上。」
「這次任務辛苦了。」拿起卷軸看了看角落已變褐色的血漬,少年蹙起眉間。「昨
天回去前有沒有去醫務室?」
長髮少年楞了一下,隨即會意。「沒事。」
突然聽到有人對自己說出關心的話語,寧次有點驚訝。
很久沒感受到這種直接的關懷,雖然對方可能只是隨口提起,但說不在意是騙人的。
胸口一陣暖流經過,冷冽的眼角不自覺柔和起來。「這是敵方的血。」
鹿丸揮揮手表示知道。
待長髮少年離去後,看著桌上的黑色卷軸,少年深深地吸氣,再緩緩地嘆出。
「看來這次躲不過了。」少年無奈的望向天花板。
「啊~~我想看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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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後製作
木葉中心的地下最底層、最裡面、最神秘,門外終年貼著”機密重地‧閒人止步”
的標語,出入皆得接受嚴密檢查的檔案資料室門口此時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
裡面正在進行嚴肅的暗部隊長週會報。
「恭喜野比隊長當爸爸了!」
「兩人還沒結婚吧,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都有小孩了,再幾個月我們就升格成叔叔了。」
「可惜又一個好男人要脫團。」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啊……」
「◎※%&,為什麼就是沒有女人看上我。」某隊長乙像想到什麼似的低頭痛哭。
「還有為什麼每個拒絕我的都說我是好人!?」
「就因為你是好人才會被發卡。」某隊長甲心有戚戚的拍著對方肩膀安慰道:「所
以你要變壞人,一個像我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玩世不恭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
身只有他人為我哭泣沒有我為他人傷心人稱迷死人不償命堪稱百年難得一見世上少
有深情重義的情中之聖,更何況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首先要對自己有信心,要也說
是我們看不上那些女人,送給我們也不要,懂嗎!」
「哼,就憑你們這副德行?」某女性隊長不屑的冷哼。
「你說什麼!」隊長甲拍案怒起。
「如字面所說。」
「挖哩勒&#※◎*!!!!」
「不然你想怎樣㊣※□*%&!!!!」
「別激動啊!」眾人七手八腳的安撫欲開打的兩人。
好不容易將兩人勸回座位,眾人心有靈犀的齊頭望向坐在主位的馬尾少年,見他還
是雷打不動的看著手中的文件,便放心的繼續開聊。
「野比啊,你們什麼時候舉行儀式?」
「痾……」坐在右排第五個位置的男人害羞的扭著巨大身形,小聲囁嚅的道:「預
定在下…下個月,如果片岡氣消的話……」
「蛤?還在生氣?」
「你怎麼哄的啊,片岡怎麼氣那麼久?」
「你該不會之後又惹她生氣了吧?」
「混帳東西,男人怎麼可以哄女人呢,你們這群沒尊嚴的傢伙!」
『碰』的一聲,發話者被曠男們與女性至上主義者聯合擊飛,成為資料室角落的一
團大型垃圾。
「應該是道歉的方法不對吧。」眾人回座繼續話題。
「不過你也太糟糕了,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該說你單純呢,還是笨蛋一個。」
「野比太單純了啦,閃開,讓專業的來。」隊長丙瀟灑的輕撥了一下前髮髮梢,露
出閃亮邪妄的笑容。「讓你看看什麼叫做人妻殺手!」
『磅』的一聲,剛才的發言者追隨前人,成為不可燃垃圾二號。
某熊氣呼呼的坐下繼續擺苦瓜臉灌茶。
「不過你的小孩已經想好叫什麼名字了嗎?」
「唉,我已經成為被叫阿姨的年紀了啊……」女隊長旁邊插花感嘆。
「歲月催人老啊~~」
「所以趕快投入我的懷抱吧!!!」某不怕死的隊長丁張開雙臂大喊。
「「「去死吧!」」」
一疊資料就這麼砸到隊長丁的臉上。
「這個……我跟片岡是想……請奈良大人幫我們取孩子的名字。」
「「「啊!?」」」
「而且要不是他寬宏大量對我從輕處分,也幫我在片岡面前說好話,否則他不會這
麼快就願意跟我說話。」
「……」
「真的不後悔?」
「人生苦短,別想不開啊!」
「朋友一場,我勸你真的不要……」
「別因父母一時的失智而造成孩子終身不可磨滅的傷害啊!」
「你也不希望小孩因為名字問題而在學校被欺負吧。」
「孩子幼童時的教育最重要,若是因為名字問題造成之後的人格扭曲,如果之後變
成像大蛇丸一樣的傢伙,你陪的起第二個木葉嗎!」
「片岡說非奈良大人不可,我也相信奈良大人的眼光!」野比嚴肅的回應大家,隨
後轉頭向至今仍身處狀況外的少年大吼──
「奈良大人!!!!」
「啊…啊……?!」
『啪啦』一聲,少年因為突如其來的怒吼而抖了一下,一疊放在腿上的資料就這樣
灑下來。正看著火之國大公最近才新進一些珍奇異獸進城展覽的報告整理,尚搞不
清楚發生什麼事的鹿丸吃驚的望向聲音發源處,恍惚間彷彿看到一龐然大物──如
報告所附照片之某一猛獸正呲牙裂嘴的在對自己咆哮著。
「……大熊?」
「大雄……」隊長甲低聲沉吟著。
「聽起來還不錯。」隊長乙歪頭想著。
「偉大雄壯,男孩子用這個名不錯,可若生的是女孩子呢?」
「對啊,片岡小姐的氣勢比伸助強,說不定會壓過你生個女娃。」
「哈哈哈,有理有理,很有可能說。」
「雄子如何?」
「好難聽……」
「那你就加油點努力生個男娃吧。」某不負責任的隊長丁拍著野比肩膀。
「「「來不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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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後製作寫那麼長又不好笑只因為我想惡搞小叮噹……orz
大雄的爸爸─野比伸助
大雄的媽媽─片岡玉子(入籍前舊姓)
其實大雄的日文名稱叫野比伸太,但還是叫大雄比較習慣。
其實聽他們稱呼對方的方式可以看出兩人間的熟悉程度。
鹿丸稱大雄的媽媽玉子小姐,就表示他們倆有私交,而且還滿熟識的。
野比隊長是前輩,玉子是後輩,所以大雄的爸爸稱對方片岡不用加敬稱,但因為媽
媽比較強勢,爸爸對媽媽又敬又畏的結果就是……
丸子同學從頭到尾都在狀況外,台詞也只有大熊這兩個字,其他都是隊長們很歡樂
的在討論,但請不要懷疑,這確實是隊長們平時開會的現況。
寧次在哪裡?
他因為對這種閒聊的話題沒興趣,所以也坐在鹿丸旁邊認真的看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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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 ║走廊 ║走廊 ║走廊 ║入口 │簡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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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密 │機密 │密 │普通 │ │
│鹿丸 │資料室│資料室│資料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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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壞了→荷包大失血+寫好的幾段文沒了→無法寫出同樣感覺的文→靈感大神不來
→懶得寫文→懶得貼文→ <囧> → ( ′_`)y-~墮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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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卡文中…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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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米養百樣人,一字意生千萬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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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lotos 來自: 140.122.72.159 (02/26 10: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