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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通訊器裡傳來緊急的消息,研究所人員的緊急通報,率隊入侵都立高校 進行恐怖行動的DC小隊長德許.本多在牢裡自殺獲救。 離收到通報之後沒有太久的時間,白河愁已經驅車直奔到醫院,速度有多快? 剛下車的安藤正樹好不容易才穩住腳步,扶著車身乾嘔,費了一番工夫才 強壓下湧上喉頭的強烈嘔吐感。 操作機器人不論是在天空中飛翔,還是飄浮在宇宙間,飛行速度雖快,但 壓力調節完善的座艙、天空及宇宙寬廣的視野範圍,和維持等速的飛行, 很輕易就會讓操作者對高速行進間的速度感產生麻木。 只是擁有這樣操作技術的人,駕駛的東西從機器人改成跑車,然後在都市之 中高速狂奔,情況就完全不同了,白河愁開起快車來真不是普通的嚇人…… 「正樹你還好吧?」白河愁皺起眉看向那個還彎腰摀著嘴的人。 只見正樹舉起手搖了搖:「我沒事,快進去吧,不是趕時間嗎?」 「不走正門,我們的行動不會留下任何記錄。」 領著安藤正樹走向一般人不能使用的入口,白河愁每每總在對談之間,發 和自己差沒幾歲的正樹,想法和作法完全不同,他不懂得懷疑人, 只會一股腦的朝著該作的事去完成,這也是一般這種年紀才該出現的想法 和作法。 生長在神聖蘭格朗王國王室中的自己,就算有一半的血統不屬於那個地方 ,但是出生在王室就是在王室,他和地上國家的王族一樣,一但誕生在這 種環境,勢必就只能與單純的生活絕緣。 在擺脫束縛得到完全自由的人生之前,他的靈魂被禁錮在無意義的王家血緣 和被拿去獻祭的那道傷痕之中,靠著自己的意志在不斷接踵而來的種種威脅 的狹縫中求生。 一方是繫著不放的第三王位繼承資格,一方是被當獻祭祭品後,留下被 破壞神做了記號的靈魂,不管是哪一種身分都叫人厭惡,當時的他只能在 囚籠裡看著自由自在飛翔的安藤正樹。 在不算太遙遠的過去……總想著有一日定要親手撕下正樹那對能夠自在飛 翔的羽翼…… 時至今日,再也不需要聽從任何一方的命令,親手取回自己被交換的人生 ,而那一度令自己欣羨不已的對象,依舊在天邊高展著雙翅飛翔,好似 不曾發現自己對他的自由充滿欣羨與惡意的念頭。 「若是對方不認得你,你就暫時隱瞞魔裝機神操者的身分。」白河愁突然 地這麼告訴正樹。 「怎麼可能不認得,我……我不要緊的,哈哈……」安藤正樹乾笑二聲, DC眾怎麼可能會認不出手刃比安總帥的仇人,他的項上人頭應該是悼念 比安博士最佳的祭品了吧! 沉默的跟在白河愁身後亦步亦趨的走著,其實安藤正樹想也沒有想就直接 表明了要跟過來,和DC的糾纏也不是一回、二回,身旁的這個人更曾是 那個祕密組織的首腦之一。 在多次的爭戰之中,多多少少也清楚了DC眾有一部分的人猶如宗教殉教者 那般的偏激行為,若是如恐怖行動那天的宣示那樣,這些還自稱為DC的 信徒,最痛恨的人絕對是自己,用銀白之劍斬斷比安博士的自己…… 這樣的話為什麼自己還是執意要跟過來?見了DC殘黨又能做什麼?還是能 得到什麼? 只是還想不明白的時候,就已經逼著白河愁非得帶著他一起來不可了。 *** 看著院內一道又一道的防衛系統,安藤正樹大開眼界,原來醫院裡還是有 這種祕密設施給特殊的病患使用,想著想著,眼前又是一道全自動的金屬 門扉靠白河愁用指紋和密碼下的指令開啟。 瞄一眼身旁個頭比自己略高的男子,他在地上的世界人面真的很廣、很吃 的開吶……從上次的事件便略知一二,這次更是,明明就說不要在入口留 下探視記錄的人,卻能自由進出這類的特殊病房。 「隨隨便便的帶著我這種不相干的人進來,真的沒關係?」安藤正樹拿 自己和他相比,更覺得自己是個死老百姓。 在神聖蘭格朗王國裡,愁曾是高高在上的王族,是能維持調和結界的王位 第三順位繼承人,發生了許多事讓他不惜背叛自己身上的血緣,也要離開 那個地方,直至今日當時白河愁為什麼會成為邪神信徒的真正原因,還是 沒人能明白。 不明白……是因為不敢問,如果問了這些問題,他會告訴自己嗎?思及此, 正樹不由得在意了起來,可這並不是隨便一個外人就可以厚顏提問的事情。 如今,白河愁確實離開那個自己生長的國家,拋開可以說從來就不曾使用 過的王族身分,用著屬於另一半在地上世界血緣及身分生活,曾是戰端的 一道引線,如今卻是扮演調停地球人與外星人之間的要角。 這樣的身分轉變前前後後好巨大,是那麼的戲劇性,但看著人前人後大家 用著仰慕或是尊敬的神情叫著白河博士……這個男人不斷前進的腳步, 總是讓人望塵莫及…… 連自己都早早被拋在後頭……?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安藤正樹的心臟彷彿遭受重重的一擊,力道之大讓 他痛得睜大眼,自己是在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不曉得未來要幹什麼的人, 所以白河愁才那麼生氣的要求自己為自己的人生而活嗎? 接二連三的想法不斷的浮上,當發覺自己遠不如一直認為是好對手的那個人 的時候,連跟上他的腳步都開始覺得重了起來,更害怕自己是不是早就 沒資格和對方站在對等的立場說話。 安藤正樹吞了一口口水,讓唾液通過乾渴的喉嚨,試圖緩和已經繃到緊得 不能再緊的神經。 「正樹。」 「呃!什麼事?」突如其來的叫喚,讓安藤正樹毫無防備的大叫一聲。 「怎麼了嗎?」被這過度的反應渲染,白河愁不解的詢問。 「呃……不,沒什麼,我在想事情……」正樹看了白河愁一眼,隨即像是 心虛般的馬上低下頭,不敢直視那雙眼睛。「叫我幹嘛?」 白河愁方才不過是看著他愈來愈難看的臉色,不曉得他心裡想到什麼難受 的事情,才正要詢問,誰知正樹的反應會如此,看著他心事重重的模樣, 思忖著現在應不是追問的時機。 「只是要告訴你,這裡雖然防備嚴密,但並不是重傷病患的加護病房。」 「噢……那真是太好了。」正樹不自覺得暗暗鬆了一口氣,不曉得是因為 沒被人發覺自己那一瞬的自卑,還是因為白河愁要自己安心的告知。 哽在喉中的那道沒有喊出口的聲音,讓正樹難過地快要漲破自己情緒的 極限,以為就要從眼眶,換做另一種軟弱的方式釋放。 然而此刻安藤正樹卻是怕的深吸一口氣都不敢,就怕被身旁的那個人發現 ,然後……然後…… 「已經到了,就在這間病房。」 白河愁的聲音打斷糾纏成一團的煩惱,不該再去亂想了,正樹在心底嘆了 一口氣,先解決眼前的事情吧! *** 純白色的空間若沒有外頭層層的戒護,這裡就和一般的普通病房相仿,只 是為了不再讓病人有輕生的念頭,院方將生命擺在人權的前提下,將患者 的四肢牢牢地固定在病床上的四個角落。 原本靜悄悄的房間,在德許.本多看到來人後,奮力掙扎的聲響,讓慘白 無聲的空間添了些許聲響。 看來為了防止他咬舌自殘,院方無奈的也綁到讓人無法動嘴了。 「需不需要替你解開一些拘束,這樣子似乎不太方便聊天。」 白河愁輕輕一個眼神示意,要隨行的醫護人員替病床上的德許.本多解下 嘴上的布條。 「你這個背叛DC叛徒!」 才一解開布條,就是一記聲量超大的怒罵,白河愁倒也沒生氣,氣定神閒 的示意醫療人員離開,待病房裡只剩下三人,才又將目光轉調到病床上一 動也不能動,最多只剩一張嘴可以叫囂的男人。 「我倒不記得承諾過要為現在的DC做什麼,如果是一廂情願的單方面要求 我達成你們內心的期望,稱呼我為叛徒,這個罪名怕是還擔待不起。」 那一日突然出現在眾人眼前的白河愁的確沒親口承諾任何事,而且早在這 之前,他是不屬於地球或外星系任何一方的軍屬單位,卻是地球人與異星人 之間的居中調停者的身分卻是眾所皆知。 「為什麼要背叛比安博士,去協助無能連邦政府,為什麼!?」德許.本多 的怒吼宛如負傷低咆的野獸,悲憤不帶理智用著本能狂吼。 「已現在的世界情況來看,某一部分我是在協助連邦政府完成戰後的重建工作 ,雖然無法否認,不過我參與的部分多半是協助民間與軍方無關,如果你非要 一個答案,就是目前也只有連邦政府有足夠的力量為地球抵抗外來的入侵。」 「白河愁你這個叛徒!背叛者!果然背叛自己國家的人是不能信任,為了自己 的利益,你毀了那個有雄心壯志的男人的夢想!」 想到連邦政府的無能,白河愁卻不站在與其敵對的立場作戰,讓德許.本多 無比憤恨,明明白河博士的能力大到足以取代那些無能之人,為什麼他卻屈居 在這些人之下?! 「你休想利用我得到組織的任何事,你背叛了比安博士的遺志,成為地球連邦 的走狗,已經不是我等該遵從的人!」 德許.本多的怒罵近乎是竭斯底理的狀態,可白河愁依然不語靜靜的立在一旁 看著病床上那隻負傷又被人囚禁的可憐野獸,一句話也沒有回應的任人怒罵, 等待那股怒氣發洩完。 ──才不是……才不是這樣!為什麼你要這樣被人指責?為什麼你要這樣接下 那些不白之冤?明明就不是這一回事,才…… 「不是!才不是!愁才不是背叛者!就算這個傢伙用了一些偏激的手段讓人看 不過去,最初也只會帶來麻煩和破壞,但是後來也用自己的方法守住地球的和平 ,也保護養育他的地底世界!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給我閉嘴!」安藤正樹的怒吼 突然的爆出,強硬的阻斷德許.本多口不擇言的單方面責怪,也引來了白河愁 略顯驚訝的目光。 「你……你是……」 「安藤正樹。」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算眼前這個悲慘的男人要抱怨因為 比安的死讓DC眾頓失依靠,該責罵的也不是白河愁,而是自己。 「安藤正樹……你就是殺了比安博士的那個人……原來你們早就串通……」 「你是白痴嗎?那時我還在追殺這個傢伙,不要把我說得和他一樣老是搞神祕, 淨做些見不得人的事一樣。」正樹撇撇嘴,他才沒有在那個時候跟白河愁是盟友關係。 「我要殺了你!只要活下來,我還是會替比安博士報仇!都是因為你才會讓那 個偉大的人含恨而終!」 「你夠了沒有?比安是要守護地球,根本就不是要征服世界,如果不是為了保 護地球,誰會喜歡戰爭!?就算連邦政府不夠好怎麼樣,還是有許多真心希望 和平到來的人,在那個組織裡努力著,人們希望的和平還是靠地球人自己討回 來了,還是有很多人努力的讓這個宇宙維持和平!」 難道殺了比安自己就真的開心嗎?如果比安真的那麼愛這個藍色的星球,他多 希望是可以和這個人並肩作戰,而不是在戰場上短兵相接,這樣的事情誰會 開心的讓他發生? 「你這種年紀輕輕就得到高機動性的駕駛員,想必在戰場上無往不利,殺了 許多人也不以為意還能沾沾自喜的劊子手……」 「我是……劊……」我是劊子手……殺了許多人還沾沾自喜……不、不是! 我不是……我……我沒有……? 「到此為止!」 白河愁出聲停止這一場已經完全沒有交集的對話,正樹對比安的死原本就很 介懷,不……應該說,每一個在他手上消失的生命他都很在意,才會在知道DC 還有殘眾的時候,渴望能知道相關的訊息。 方才正樹的話沒有錯,就像他乾淨的靈魂一直去維護的正義那樣,為了維護 和平與這美麗的藍色行星拚命在努力著,只是他太年輕、太單純,就算是走在 正確的道路,也未必能夠讓人理解,而他內心揮之不去的陰影亦是他無法堅持 自己立場的主因。 雖然正樹一直很想靠自己的力量去完成想要做的事、想要傳達給別人的意念, 但是他的年輕和天真,只消惡毒、毫無責任的言語就足以重創他。 「想必你是誤會我的來意了,取得DC的任何情報並沒有多困難,只是做與不想 做的分野,要是你還有那點利用價值,約莫早已被刑求得不成人形,不用自縊 來以死明志。」白河愁的話毫不留情,從他的語氣及態度來觀看,DC殘黨的 存在似乎不足以構成任何威脅。 「白河愁……你!」 「只有一件事要你明白,比安博士比任何一個人都希望地球和平寧靜,如果 你們只能當當恐怖分子,危害一般人的安全,不如別打著DC的名號,或許還能 吸引其他偏激人士加入你們的行列。」 「哼!」德許.本多撇過頭去,讓人看不見他的表情。 愈來愈諷刺的言語從那張好看的唇型說出,這般得理不饒人的模樣叫正樹看呆 了,記得從前……白河愁再討人厭也不曾對自己說過這般諷刺又惡毒的話。 白河愁面無表情的把話說完,繞到病床旁揚了揚手上的牛皮紙袋,那是剛才去 都高的回程時,白河愁去學校裡拿來的,今天要出門時愁的確是說了要去都高 取走某樣東西。 「人類只要得到安逸就會不自覺地再行蠢事,在分清楚正義與自以為是之前, 勸你最好不要任意下決斷,不然總會有憾事會發生。」 白河愁將一個紙袋放在病床旁的小茶几,接著拿起一旁的剪刀,唰地一聲將 纏在德許.本多左手上的固定帶剪開。 這個動作讓德許.本多訝異的回首,這些人不就是怕自己逃脫才將他重重 隔離在此,並且用盡任何方式不讓他自盡以死明志,要等待時機從自己口中 套出DC的情報嗎? 難道眼前的白河愁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記住,只要有本事,我從來不怕任何人來報仇,是軍人就該有軍人的樣子 ,如果忘了當時加入DC宣誓的初衷,就乾脆地放下以DC為名的旗幟。」 白河愁說這段話的時候,眼睛直視著德許.本多,堅定的神情還帶著怒意, 叫德許.本多忍不住想回避那道嚴厲的目光,卻又不想輸給這個年齡小上 自己許多歲數的青年科學家。 「正樹,該走了。」語畢,白河愁不再多說,頭也不回的邁開步子往門口 移動,安藤正樹也只得趕緊跟上前去。 白色的病房只留下德許.本多,再無他人。 離開那棟充斥著刺鼻藥水味的白色建築物,白河愁一面駕著車一面不著痕跡地 留意身邊的人,很安靜……一路上的他難得的安靜,並且是不尋常的靜法。 「正樹。」 「啊……什麼事?」 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安藤正樹這才如夢初醒,趕忙把渙然的視線定焦 在身邊叫著自己的那個人身上。 「有想上哪去嗎?」 白河愁覺得現在並不是帶他去研究所的好時機,那裡的研究項目和那些 巨大鐵塊鑄造的人型泛用兵器,只會讓正樹茫然、無所適從的思考更加 紊亂罷了。 「喂……剛才的紙袋是什麼?」雖然不曉得能否得到回答,安藤正樹的還 是決定先問再說,可是地上的事情好像早就和自己無關…… 「如果我不能知道,不用回答也沒關係。」已經不算敵人,但也不知道算 不算盟友,不上不下的關係真的讓人覺得不痛快,有些事好像已不是可以 隨意詢問的話題。 「想問什麼就問,你不是有什麼疑惑就要抓著我的衣領非問個明白,這樣 小心翼翼的模樣讓我很不習慣。」白河愁覺得眼前的正樹,正困擾他的事情 絕對對是德許.本多那簡單的三、兩句話,那種極度不穩定的精神,恐怕是 自大戰結束之後,他就一直默默承受著。 「不要把人說得像沒禮貌的白目國中生好不好!」正樹沒好氣的先是頂嘴, 既然人家不在意,就直接了當的問啦!「信封裡到底是什麼?」 「本多悠的資料,就讀都立高校二年級的學生,和母親兩人相依為命的在 本市生活,因為戰亂和父親分離。」 「本多……悠?剛才那個人的孩子?」記得在病床前的名牌上就寫著那人 的名字德許.本多。 「是他的孩子,在異星人攻擊地球的時候,他與家人走散,或許是因為錯身 而過以為他們都死了,才加入DC的組織。」 「如果不是你,他差點就危害到自己的小孩,為什麼要這樣繼續製造紛爭? 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 「戰爭結束後DC瓦解,各地都有因戰爭出現的流民,研究所成立的基金會, 主要目標是在全面封鎖戰爭訊息的情況下幫助DC組織的遺族,雖然引起戰爭 的是他們的家眷,但已經太多人學到教訓,也同意在政府和基金會的協助下 ,回到正常的生活。」 「原來你能做的事情有那麼的多了……」安藤正樹搔搔頭對著白河愁露出一 個自嘲的笑容,這個人的腳步早就遠到自己追不到的地方。 「不要在意那些話。」 「啊?」 白河愁將行進中的車子停住,不知何時他們來到寬廣的河堤邊,晚霞將天空 染成美麗的澄橘色,白色的芒草不斷地搖曳在風中。 「不要在意那些不帶理智的惡意言語,身處戰場,什麼事是該去做的,你 心裡早就十分明白。戰爭結束了,更不需要去懷疑當初下的決定。」 安藤正樹緊緊的握拳,他知道白河愁說的都對,他也明白自己所做的事情 沒有錯…… 他絕對不是抱持著惡意佇足在戰場,也不是用著毫不在意或是誇耀的心態 奪走每一條寶貴的性命…… 「只是……那些喪失性命的人對於他們的家屬來說……我的的確確是殺了人 的劊子手……」 ─待續─ 邊玩續作邊重修的整理LoE同人誌中~ 小說的進度,兩人小小的戀愛FU又消失了,啊哈哈……^^b 電玩的進度,又再度見到了故人~好懷念~~QAQ 雖然不斷刻意製造女性角色和正樹的互動,不過依然沒曖昧fu… 讓我玩得好想笑,阪田大師真的很會抓氛微,讓兩邊玩家都不會跑掉。 女角的互動完完全抵不過一句:我又要再次的失去殿下嗎? 住口~小笨樹!我沒有要改配對的意思!↑ 而且居然還揪新入團的ガエン去約會,想問他白河愁的消息嗎? ガエン可能不知道的哦!→(大誤)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60.150.53
SALLUNE:推~26話雖然沒有阿愁 但有搞笑劇情唷 超適合腦補的啊 01/16 10:50
SALLUNE:想像某博士把黑卡拿出來後說"全都包了" 01/16 10:50
miosasuka:ガエン應該是愁送來牽制女角的暗椿,除了防礙雙人採購外 01/17 02:17
miosasuka:還有用平板電腦回報資訊的畫面。←也超適合腦補!! 01/17 02: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