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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了一天,可是多了兩千字,算將功贖罪^^" 請多多指教的愛與大逃殺第九回 ”那個人”~出現啦~~ 人間道(九)是耶?非耶?      我?和這小人兒過招?水榭愣了一下,隨即攏起袖子,解下腰間酒壺放一邊 ,笑嘻嘻地擺出姿勢,認真道:   「小冷清,手下留情啊。」   「師……師父……二哥……我……這……」   冷清向旁退了一步,雙手下垂,把頭搖的和要掉下來一樣,結結巴巴道:   「不要……我……師父,拜託……」      易冰消看他猶豫害怕,把手搭在他背上,低聲道:   「二哥自有分寸,不會傷你的。」   「不、不是的。」   他目光流轉過表情淹埋在皺紋裡的紀餘生、一臉不解的水榭,最後停在易 冰消臉上,大眼睛裡滿是祈求之意,過個招而已,又不是要你命,易冰消不解, 又低聲道:   「師兄弟間過招,你功夫差勁也沒人會笑你。」別扭捏做作,儘管上就是了。   說罷取了自己腰中雙劍之一,塞到他掌心,繼續低聲道:   「你拳腳不行,還是用劍吧,二哥招式飄忽,別昏了。」   冷清艱難地嚥著口水,看向手裡長劍,這劍輕重長短和之前那柄小寒一無二 致,然而劍鋒隱隱透著一層金色,一見即知是一把利器,冷清更是畏縮,長劍指 地,退了兩步。   說不出口,他不怕輸,不怕水榭打他傷他,殺了他也不要緊,只怕自己失手 ,雖說至今他未殺一人,但以白的多年調教,就擔心過招之間本能正巧覺醒,害 了這個笑呵呵、待他溫柔的二哥。   怎麼搞得像要逼婚……還是冥婚一樣。   水榭不明冷清恐懼來由,看他死活不從,嘴角抽動,有些尷尬,看向駝背靜 靜站著的師父,試探地問道:      「師父,小冷清剛剛傷癒,還沒準備全,咱們晚點再交手吧?」   「克服他的恐懼,他必須。」   語畢紀餘生閉上眼睛,逕自冥想等待,眼看師父心意無轉桓之地,水榭衝著 冷清攤攤手,嘴裡無聲地道:      「我不會弄痛你的,來嘛。」   冷清微微發抖,又退了一步,後腦撞到一片結實有彈性的肌肉,抬頭見易冰 消冷的不得了的一張臉,後者手臂半環住他,像是擋住他不讓他退,也像護衛他 ,給他支援,就聽易冰消低聲道:   「我給你掠陣,上吧。」   冷清迫不得已,咬牙提劍,上前半步,對水榭低頭行了個禮,水榭看他肩膀 繃得死緊,輕輕笑道:      「小冷清,如果你打贏了我,我帶你上廟街玩兒,吃的喝的玩的都算在你二 哥身上。」   冷清不答話,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水榭空手,就聽紀餘生啞啞地一聲咳, 道:   「全力,小徒弟。」   那弟字一下,水榭已然揉身而上,冷清劍招將出,卻又遲疑,見水榭拳到只 好向旁閃避,被水榭在臀上拍了一下:      「小冷清,認真點!」   冷清眼望易冰消,滿腔想要他指點,易冰消也是一肚子想幫他,卻只能硬是 閉口不言,水榭沒用鞭子,一雙空手,拳掌翻飛,不一會已把冷清逼的連連倒退 ,冷清步子一錯,腦袋撞上一株柳樹,眼看退無可退,長劍一點,唰地朝水榭刺 去。   「這劍不壞。」   水榭笑讚,冷清慢慢認真起來,見招拆招,頗有法度,易冰消凝神細看,準 備隨時向前,這兩人堪堪鬥在一起,到了一百招時,冷清劍尖直點水榭面門,後 者竟不退,手掌朝劍身劈了下去。   「唉唷!」      冷清胸口如受重搥,驚叫一聲,向後坐倒在地。   「小心。」   易冰消搶上相扶,冷清劇烈喘息著,眼神驚疑不定,掙扎要站起,腳卻無法 使力,一跤跌在易冰消身上,後者連忙查看他肩腰幾處舊傷,忙問道:      「有沒有怎樣?」      「小冷清身手比想像的棒多了,不知不覺就讓你二哥認真啦,怎麼?二哥沒 打傷你吧?」      水榭笑著上前,輕輕摸著冷清頭髮,後者還是一臉茫然,緊緊握著劍柄說不 出話,易冰消濃眉一皺,拿住他的肩,將他沒骨頭也似的身子拉起來,訓道:   「被打傻了?和二哥說謝謝指教。」       「好啦,兄弟間不用這些客套。」   水榭揮揮手,止住易冰消板著臉的說教,回過臉對從頭到尾都半闔著眼皮的 綠袍老人道:   「師父您看如何?小冷清功夫過得去吧?」    紀餘生睜開眼,慢吞吞地掃了下靠在易冰消身上的小徒弟,乾癟的嘴邊輕輕 浮出一彎弧度,簡單說道:   「攻擊單一,小徒弟你。」   水榭幫著解說道:   「小冷清你回想一下剛剛劍都往哪兒招呼??」   冷清苦苦回想,有點說不出口,他打了就打了,壓根沒注意自己使的是哪一 招哪一式,倒是易冰消在一邊發急,搶著幫他說出來了:   「眉心,喉間,心口,下陰,四點來回反覆而已。」   「照啊,小冷清,這幾下招術一使,敵人心理大概就先怕了八成,可是那還 不夠怕繼續打的,慢慢就會摸清你的套路,招招要人斃命,盡對要害打,這樣他 們防禦起來可就輕鬆如意啦,你說是嗎?師父?」   「劍招,過得去,內力不行。」   紀餘生慢吞吞地把手搭在冷清脈上,搖頭道:   「來不及。」   「師父的意思是,小冷清你年紀大了,現下來練內功也不能速成,不過強身 健體,還是從明天……從今天開始練練吧。」   「是。」   他在府裡成天無所是事,能有個目標也是好的,何況他在原來時空勉強算個 高手,在這兒卻是次次狼狽,才知天外有天,冷清乖乖點頭,心裡卻想,而自己 跟著紀餘生練功,難道將來也和四哥一樣當捕快嗎?   他看著易冰消萬年不變的臉皮,是不是當了捕快就會這樣一張鐵臉?可像二 哥也是同行,怎麼成天笑嘻嘻的?果然行業和外表不相干呢,像是白殺人遍野, 不也生的如此美麗嗎?不知道白在這兒算什麼等級的……   「那個人,一顆石榴。」   聽到老人遲緩的聲音,冷清輕輕一震,猛地回神。   石榴?紅色的,皮好硬,扒開來一顆一顆…數以百計…鮮艷如火小寶石一樣 ,咬下去,水漾多枝甜甜酸酸的那個?   他看穿自己在想別人?可是…那種…水果挺好吃的……和白什麼關係?   「二哥……師父……這話什麼意思?」   誰?什麼石榴?那他是什麼?大西瓜嗎?還是龍鬚菜?   水榭自個兒也莫名其妙,搖了搖頭,紀餘生無意多作解釋,逕自轉身,人高 的木柺一頓一頓,慢慢往裡間去了,隱隱聽見他低啞的聲音,悠悠傳來:   「要學會遺忘,我年輕的小徒弟。」   冷清靜靜站著,咀嚼著這佝僂身子小老頭的話裡玄機,感到有人輕輕推他, 抬頭望著易冰消,小聲問:   「四哥………我要忘記什麼?」   我怎麼知道!?易冰消臉色直如被雷劈到,他實在拿這笨小孩沒轍,活了二 十幾年沒遇過這麼有理說不清的人物,莫不是上天見他這幾年對人對事越加冷淡 ,特別找一個人出來讓他操心煩惱的麼?   「吃飯。」   小鬼頭在這兒只顧發呆,師父和二哥早走的遠了。也不知今天這家宴是為誰 接風,易冰消扯著他的袖子往房裡走,一面快步,一面抹平冷清散開的髮絲,硬 硬地道:   「傷心什麼?你才幾歲?打得贏二哥才有鬼!懊惱還不如乖乖跟著師父用功。」   「我……我快十七歲。」   而且我不是在煩這個,他不會解釋,卻有點高興他如此在意自己,小跑著跟 上,兩人一前一後進了紀餘生的大屋。   還沒進廳裡,就聽得水榭的歡聲道:   「小冷清~小冷清,快來,你沒見過大哥吧,快來快來,大哥還給你帶禮物 來啦!」   「……什麼禮物,那原本就是冷……五弟的東西,物歸原主罷了。」   只聽得一把沒什起伏,卻極優雅的聲音說,冷清先是一震,腳下慣性又進兩 步,就見得泥金屏風掩映間,一個骨感高挑白衣背影,如斯挺拔美麗飄逸。      冷清沒等到那人回頭,便雙腿一軟,跌坐在地。   「連個路也走不好?」   易冰消皺著眉,彎腰拉他,卻見他滿臉驚駭,眼珠幾乎從眶裡掉下來。   「小冷清傷勢剛癒,腳下不穩點也是有的,四弟你再兇,我就告師叔去……」   這廂水榭還在護短,驀地聽到冷清尖聲驚叫:   「白……白白白!」   那人已全轉過身,他正如他記憶裡的模樣,眉型精緻,鼻樑挺直,嘴唇略薄 ,平平地扯成了一條線,彷彿下一秒就會優雅而譏誚地綻一朵笑,叫他好寶寶, 然後在甜蜜的親吻中凌遲他。   「白……白……對不起,我不對,求求你,是我不好,我…我還是沒辦法殺 人……我………你……你別殺他…別殺他們……他們都是好人……」   「不對,我知道你什麼都殺…可是他們…我很重視他們……不對,你最喜歡 殺這種了,對不對?上天入地你都要把對我好的人殺光?」   原以為過了一世紀,事實不過幾秒,冷清強撐起身,夾手奪去易冰消腰裡雙 劍,縱然抖得全身骨頭都要散了,還是搶步擋在紀、水、易三人之前。   他一張臉盡成灰色,齒間格格作響,劍尖在燈下幻出一輪劍花,卻是抖出來的:   「……別殺他們…別…別…對不起……」   冷清視野全被那白衫青年占據,不料手腕猛地被人握住,驚跳起身,抓住他 的是眉頭緊擰的易冰消:   「你幹什麼?」   冷清用力後奪,卻無法從他鉗制中移動分毫,不禁大急,眼底水光瑩然,急 促顫抖地道:   「四哥、你別問,快走!他…他是……」   「他是我的大哥,你大師兄。」   「什、什麼?」   他驚的一口氣嗆住,長劍失手險險將自己的腳卸了下來,他結巴道:   「他、他是誰?」   「他姓蘇,名春曉,是師父的大弟子。」   「師、師父………?」   望向紀餘生,又望向水榭,老人一臉莫測高深,二哥卻滿是莫名其妙,冷清 抖著看向那白衫人,從騷亂開始,他都一臉冷冷淡淡,一點表情也不沾,只眼底 微有些波動,對上冷清眼睛,他眉尖微微一蹙,薄唇微啟道:   「五弟………」   冷清一聲尖叫,雙劍鏘鏘落地,鼓起前所為有的大力推開身後易冰消,踉踉 蹌蹌朝廳外奔去,呼啦撞翻了小几,蘇春曉方才帶回的包袱散了一地,只見滿地 滾著道上被冷清丟個精光的耳針、手環、項鍊………和那斬金斷玉的水晶匕首, 遠遠的,只聽的桌傾椅歪,杯盤碎散之聲。   「小短腿!」   易冰消提氣要追,水榭卻搶在前頭,道:   「四弟慢來!」   說著快手快腳,將地上東西都拾掇妥當,連同一只中型酒葫蘆一併塞給他, 交待道:   「小冷清會需要這個。」     易冰消謝過,同師父師兄一施禮,隨即箭步而出,留下一屋狼藉和一時俱靜 的師徒三人,半晌才聽得水榭道:   「大哥,那小朋友平時很乖很靜的,不曉得方才受了什麼刺激,你別擔心,我 想不是因為你長得太醜。」   白衣青年不去理他,轉頭輕聲對紀餘生道:   「師父,看來江湖上那個傳言確實不假。」   白衣青年又道:   「幸虧四弟冒死將那個東西帶了回來,不管如何,咱們手上總是有了一張王牌。」  老人不置可否,駝背垂首,像一棵醜陋沉靜的千年古松,憂慮的眼神投向窗外 純淨無雲天空,喃喃道:     「沉默,以逸待勞,我們應該。」 ****      ****      ****     *****  易冰消負著包袱,提氣直追,那小孩顯然慌急失措,一路腳步散亂,易冰消甚 至在一叢玫瑰上發現他一大片褲管,奔了一會,易冰消怒氣已消,憂慮漸起,這 府裡多有機關,笨小孩別傷了自己。   而冷清慌不擇路,已到府院中無人打理之處,路狹潮濕,逼近一道深深地裂 深谷。易冰消腳下不停,他輕功遠勝,不久就見得那瘦小藍衣背影,兩個起落已 縱至他身邊,拿住他的肩膀,喝道:   「小短腿!」   冷清如未見他,手指成勾逕往易冰消臉上挖去,後者皺眉,抬臂化去他這一 抓,冷清抬腿要踢,人已被易冰消攔腰抱起,易冰消沉聲道:   「乖一點!」   不防那孩子大聲尖叫,猛地發力掙扎,手肘正正撞中易冰消肩膀穴道,易冰 消心中有氣,後退一步,但見他還是手舞足蹈尖叫不休,一咬牙,放手將冷清丟 進腳邊深深湖裡。   「嗚哇!!」   重重栽進水裡,冷清整個人被極凍冰水一激,腦子頓時清醒三分,抹著臉, 嗆咳著看向四周,這湖色幽綠,四周高高絕壁,竟似不見頂,他水性普通,又是 累,又是冷,身子不住下沉,咕嚕喝了兩口水,正自心慌。   忽聽身後噗通輕響,腰間已被一隻強力手臂扣住,驚慌回頭,才知是同樣從 頭濕到腳的易冰消,怔道:   「四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被你害的!易冰消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專心托住他身子,划到淺水處站穩了 ,才用力捏他臉頰,斥道:   「剛才見鬼了?」   冷清本來靜靜地扶著他的手臂,聽到這話手一軟,身子立時下沉,淹的不見 鼻子,易冰消連忙抓住他,半扶半抱地將他抓起,冷清給冰水嗆到頭痛,眼淚直 流:   「四哥……我真的見鬼了……」   「誰?」   「他……他……你說他是大哥的人…他是白………」   「誰是白?」   「不……不不不………」   「回答我。」     「殺死我好了,四哥。」   他雙眼無神,愣愣地看著易冰消,臉上不知是湖水還是淚水,這傷心潭一年 儘有數月不冰封,但水溫仍是極低,只見他吐氣全白,唇色全成青紫,易冰消暗 惱自己太過衝動,用力抱緊懷裡身體,摩擦他的手腳,往岸邊游去。   驀地想起二哥塞給自己的酒葫蘆,好險沒掉,咬開塞子,衝鼻是一股略帶百 合的香氣,看來是淺淺淡金,原來是小半滿的"推心置腹"。   當下捏開冷清的嘴,灌了一些進去,這酒入口甜滋滋的,卻是前勁後勁俱強 ,冷清不一會全身盡紅,眼神迷矇,攀在易冰消身上呆呆地望著他,易冰消扶住 他的頸後,放軟聲音問:   「白是誰?」   「他……他………」   身外是寒進骨裡的湖水,身體又被酒精燒的暖洋洋飄飄然,冷清意識一片混 沌,被易冰消反覆逼問,混亂自語道:   「他……他把我喜歡的人的頭抽下來…送給我…好多個…好重……」   易冰消微微一震,低頭看向懷淚眼模糊,髮上全是冰花的人兒,他來回摸著 他燙人的臉頰,剝開他濕潤紅唇,再倒一口推心置腹進去,他也不知道吞,金色 酒液順著下巴淌下來,滴進綠沉沉潭水裡。   「他……他……我…把我………」   冷清喘息著,痛苦地扭動身子,手指深深陷進易冰消臂裡,那男人眼色深深 ,闇的直如這水,他說:   「再說。」   他一小口一小口灌著他酒,要他推心置腹,要他不停地說說說。 ****      ****      ****     *****   待得冷清醒來,只覺身周冰寒徹骨,水波輕輕流動,他只記得一個"蘇春曉" ……自己從廳中橫衝直撞出來……接下來…仰望四周是深谷絕壁,他想必是失足 落了水……然後…頭痛……他知道自己哭過…尖叫過…卻什麼也記不起,總之易 冰消來救他了?是麼?   「四……哥?」   「嗯……?」   易冰消低低地應了聲,冷清只覺這個字裡有許多複雜情緒,說不分明,奇怪 地想抬頭看,易冰消卻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表情,一伸手,將他的腦袋緊緊壓在胸 口,面對面,像抱又不像抱著,冷清鼻子頂在他的濕衣服上,有點喘不過氣,打 著哆嗦道:   「四哥,我好冷。」   「廢話。」又不是泡溫泉。   「……四哥,可是你很熱……」   「……因為我內功比你深。」   「四哥………!」   冷清猛地睜大眼睛,抓緊了易冰消背後衣裳,他只覺大腿根處頂著一塊硬物 ,開始還有點迷糊,接著就大驚,不顧一切掙扎著抬起頭,易冰消臉色一貫地, 和這水一般地冷,但雙眼卻火熱,定定地看著他。   冷清覺得自己被燒著了,幾次說不出話,顫抖地伸出手指想碰碰易冰消的臉 ,還沒摸著就給捉住了,易冰消手心大熱,他沒喝酒,卻衝動。   四面怪石堆砌,古木參天,陰影間,懷中人從見面,溫柔可愛可憐,而現在 他才知他在自己眼前那麼多的莫名其妙,都有原因,是為了一個人……師父說一 顆石榴…也許是那個人……也許就是他……一剝開表皮……裡頭都是紅的,慘烈 的血!   他心疼他,捨不得他,情緒翻湧,而這時他散亂著衣服,裸出大片白色光滑 肌膚,靠著自己的手臂,抬起眼睛虛弱地望著他,眼睫上一顆水珠,一眨就碎在 湖裡。   他深吸一口氣,抱起他,離水而出。   他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現在也像是會發生什麼事。   他聽到風在吹,身上水在滴,他或是他或是他們的血在滾燙,心很跳。   樓梯輕響,人在床,濕衣服轉眼就掉,他大手熨貼地撫摸著他的心口,一遍 一遍,冷清牙關互擊,他想等等…就不會這麼冷了。 可是……等等……等了又等。   冷清睜開眼睛,猛地坐起,只見窗門緊閉,院裡麻雀啁啾,樓下李福燒水中 ,房裡了無人跡,哪有易冰消的身影?    **喋血時間** 友:(揮舞大刀~~)啊啊啊啊啊啊!!!你說!!你說!!   為什麼不讓他吃下去~~為什麼為什麼!!! 鼠:(奄奄一息)這…休息是為了走更長的路……   (死)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67.81.9
Anail:沒吃啊啊啊啊~~~(狂奔)218.165.219.108 09/11
wind04:啊......沒有滾床單!! 61.216.136.235 09/11
setan:老四!! 你不是男人阿阿阿 竟然沒吃 (抱頭) 61.228.202.42 09/12
dinadina:小冷清!坐上去吧~ 163.29.28.253 09/12
maryquant:老四是"真"男人才能忍住啊^^///(羞)一定會讓他 61.230.45.200 09/12
maryquant:吃到的~雖然不一定在床單上...... 61.230.45.200 09/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