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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偷懶病毒是無法擊敗的……Q_Q 氣若游絲送上愛與大逃殺第14回,請多多照顧唷~~ 上回四哥在浴間自瀆被冷清撞見,接下來該是穩穩當當送上床, 還是誤會連番大跳腳?第十四回,希望大家多多指教, 小老鼠會繼續加油!^o^ 人間道(十四)   「你……!」   易冰消只覺一口氣提不上來,全身熱血全衝上腦袋,視線裡一片糊,看得那 小個子男孩從陰影裡挪出步子來,俏臉紅咚咚的,眼睛亂瞟,囁嚅道:   「四哥……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真的……」   他偷眼窺探著那渾身散著蒸氣,溼答答的男人,怯怯地遞出毛巾:      「你……四哥你要不要擦一擦?」   易冰消彷彿可以聽見腦袋裡血管繃斷的聲音,猛然從浴桶裡翻出來,濺了冷 清一身水,那人兒站在水窪裡,腳的重心換來換去,還想試圖解釋:   「我……我什麼都沒聽到,也沒算四哥到底多久………」     閉嘴!易冰消用力把他的聲音擋在腦外,粗略地抹乾身子,隨手把毛巾甩在 浴桶上,抓起替換的衣服,這才想到,自己根本沒拿那小孩的一份,而剛剛剝下 的衣服早已丟在地上,濕的不成樣子,他抓著唯一的那套外衣皺眉頭。   「我要褲子!」   權衡之下,冷清悄悄拉住一條褲管,易冰消冷哼,用力回奪,扯得他一個踉 蹌,一把將外衣拍在他頭上:      「你穿這個!」   不等他抗議,易冰消快手快腳套上褲子,然後在冷清身前蹲下,示意:      「上來!」   冷清還在和易冰消過大的上衣糾纏,勉強露出一個腦袋:        「四哥……我…能走……」   「走?等你走回去,腳都不知道髒成什麼樣了,還想上我的床!?」      易冰消下個手勢,令他:      「快點。」   冷清這才發現自己連鞋也沒有,只得乖乖爬上易冰消的背,衣服下擺雖長, 但還是遮不住他一雙白光光腿線,夾著易冰消的腰,風從下頭灌進來,實在不怎 麼好受。   「剛剛…我是…是四哥你這樣把我背下來的?」   「我直接把你從二樓丟過來的!笨蛋!」        易冰消重重掐了下他的小腿肚,頗有報復方才出糗的意思,冷清小聲唉唷, 身子抖了兩抖,險險滑了下來,連忙抓緊了易冰消肩頭,這人肩頭結實光滑,還 燙人的緊。   他不挺重,可是很亂人心意,一層樓,兩段台階,卻像走不完似。   好不容易回到小樓,環視房內,杯倒酒傾,亂得可以,要易冰消做打掃細活 是不行的,只得明天再找李福來收拾,背上人兒正不安份地亂動,易冰消肩一側 ,將他一把摜到床上:   「還不快脫……眼睛瞪那麼大?換你自己的衣服,換完了就快點睡!」   心浮氣躁地上了床,那小孩拉著衣領,往裡頭退了退,又不會撲上去把他咬 死,怕什麼?易冰消皺眉,手摸到一塊尖銳硬物,抽起來是一枝袖箭,這床是怎 麼回事?   「你睡不著覺不數羊,改數十八般武器?這麼多刀劍暗器擺床上做什麼?」     冷清眼神閃爍,嚥了幾口唾沫,本來還想搪塞,在四捕頭的逼視下,好久才 極輕極輕地吐出一句:      「在這裡………我怕。」   「笨--」   易冰消一愣,勉強把半句罵人的話吞進肚子,吸口氣,乒乒乓乓把那些兵器 推到一旁,爬起身,貼著他坐,撫摸撫摸他微濕的頭髮,低聲道:   「府裡有七七四十九道機關,八八六十四道陣法,九九八十一支衛隊,還有 師父、大哥、二哥在,就算半個武林打過來,也輪不到你出頭動手,退八萬步想 ,火雲烈神在園子裡趴著,你一聲口哨,儘可以跑得遠遠的,有什麼好怕!」   「我……我不是怕……」   「那剛剛又說怕!?」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有這麼多陷阱機關,這麼多武功高強的人,可是… …不一樣……」   「沒有你,四哥,你不在這裡。」   他是不是要哭出來了?易冰消微感吃驚,他看過他哭,甚至剛剛的綺想中也 想過他趴在自己的身下哭,可打從把他從傷心潭撈起來後,就不曾見過他的眼睛 裡有這麼多的茫然   「多我一個,你又能安全幾分?」   「很多分,很多很多分。」   他舉起手,拼命比畫,模樣實在可愛,眼淚收的不見了,剛剛那是月光下的 幻覺?易冰消略感放心,要捏他的臉頰,忍不住笑罵:   「笨蛋!」   冷清躲避著易冰消的大手,回了一掌,兩人就半真半假地過招,來來回回, 易冰消微皺眉頭,暗覺有些不對,師父收他入門已半個月,功夫雖不可能突飛猛 進,但看他現在一招一式全無從前狠勁,顯是久疏練習。   偷懶?一面沉吟,冷清正一肘撞來,易冰消下意識抓住,一扭一拖,冷清砰 地趴倒在易冰消膝上,被他在大腿根拍了好幾下。   「痛……四哥……不公平。」   他伏在他的大腿上,後臀一片火熱刺痛,用力扭動掙扎,閃避易冰消拍下來 的手掌,抗議:      「再來過!!」      「只要你輸了,就叫不公平?」      易冰消冷哼一聲,更加用力壓住腿上不安份人兒的腰,他剛剛洩過身,本應 不太容易衝動,但讓一個好吃的男孩在兩腿間亂扭,也不怎麼明智,易冰消指頭 微曲,快速點了冷清兩處穴道。   「四哥……這……怎麼………」   正發力反抗的他頓時動彈不得,大眼轉動,滿是驚異之色:   「為什麼……?」   「誰叫你功夫不好好練,穴道認幾個了?這麼隨便就讓人制住,以後不知道 會吃多少虧。」   易冰消口裡教訓,一面將他拉躺在自己的腿上,冷清枕在他富有彈性的大腿 上,他還是很熱………往上看,正好看得易冰消突出的喉結和嘴唇的弧線,他剛 剛親過的嘴,他有點恍惚,小小聲喃喃道:      「四哥……其實你不用自己……那個……我可以幫你,我很會那個的。」   又會!?這種事那種事都會?誰教的?讓你這麼會!易冰消一時怒得難以自 持,一聲冷笑,抓住冷清腰間脆弱處,狠狠點下。   「啊啊!不……不……噫!!」   冷清只覺從頸到腳,像被布滿大針的豬鬃滾輪用力磋磨,每一寸都不放過, 冷清大汗淋漓,周身痛癢難當,竟咬不住嘴唇,忍不住喘息尖叫:   「別……別……四哥……快停!」   易冰消略略一驚,應聲停手,快快拍開他的穴道,冷清滾翻到一邊,不斷喘 息:   「嗚……嗚……」   易冰消攬住他的肩頭,順著他起伏不定背脊,方才確是動氣,下手略略重了 ,卻沒想到這小孩反應如此之大,心中暗暗後悔,臉上面無表情,只道:      「知道我要點你穴道,怎不運勁抵抗,誰叫你不好好用功,這些天誰督促你 的功夫來的?」   「我……不會……沒……沒人。」   冷清呼吸不勻,抹著眼角水光,平常易冰消打他捏他,也不過就意思意思, 痛沒兩分鐘,比起白讓人死去活來,這在他根本不當回事,可是方才他第一次感 到怕,原來他也是會傷他的,還只需要動動手指………   他在他撫摸下微微縮著身子,斷斷續續地道:   「只有……只有二哥天天來看我,他說師父要我先專注冥想,免除恐懼…這 是入門必練的步驟,得先靜坐一百二十天……對不對?四哥?」   「嗯。」   易冰消胡亂應他,臉色卻越沉,這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從前就沒這樣練 過,莫非二哥又唬人了?   這小孩學的不是正宗武功,起步已自晚了,哪裡容得再浪費時間,日後自己 不在他身邊,他不變強些怎麼讓人放心?   易冰消慢慢愛撫著他的頸後,感覺他的身子慢慢放鬆下來:   「剛才真的那麼痛?」   「不……不是痛…是……很可怕…我…我……」   身體不是自己的,完全失去控制,任人擺佈隨便魚肉恣意折磨,這種…這種 ……感覺…很熟悉…但他不想要……他極力想解釋,卻說不出個所以然,喉頭哽 著,最後只勉勉強強一再重覆:   「四哥……別那樣別那樣對我……」   「笨蛋,剛剛和你鬧著玩的,誰知道你這麼激動。」   誰知道你在這兒練了半個月功,居然連運氣抵禦都這麼膿包。   趕明兒得帶著他去師父那兒,好好問個明……白……心上突然閃過方才那鬼 魅一般飄忽的白衣人,身子忍不住一緊,一直貼靠在他手臂邊的冷清察覺不對, 抬眼疑道:   「四哥……?」   他搖頭道:   「沒什麼。」   「唷。」   冷清含糊地答了一聲,也不知是真聽到了沒有,他這些天一直沒有好睡,剛 剛洗完熱騰騰的藥浴,再和易冰消床上滾來滾去,大耗體力,現下身邊男人身子 溫熱,他的安撫又舒服得緊,冷清有點撐不住眼皮,開始一下一下小雞啄米似點 頭。   易冰消拉過毯子裹住兩人,催道:   「快睡。」   再鬧騰下去天就要亮了,怎麼回來一趟比待衙門值夜還累?趴在臂間的人兒 眼看就要睡去,忽又睜開眼睛:   「四哥,你明天……還回不回來?」   「不知道。」   那小人兒嘆了一口氣,往他身畔靠近了些,再問:   「那後天呢?」   「不一定。」   易冰消略略浮躁地動了下,冷清鍥而不捨:   「大後天?」   「不管哪一天都沒個準,不許再問!快睡!」   「你不能回來,我不能去找你,很沒意思呢。」   他又不是浪子班頭,沒事閒閒,可以成天同你打混玩耍的?雖是這樣在心裡 反駁,但終究沒說出口,易冰消表情冷漠,眼底有一些些軟柔,低聲道:   「再說吧。」   他這三個字說起來,聲調很遷就,彷彿就是答應了,冷清滿足地闔上眼,易 冰消正鬆了口氣,未想不過三秒,那孩子又微微睜開眼,含含糊糊道:   「四哥,師叔要我和你說,你回來得快點去找他…………」   「師叔?」   易冰消眼神一動,手掌壓著他的眼皮:   「知道了,快睡。」   「四哥,你說師叔找你是為了什麼?」   「我又沒有讀心術,還是你和師叔告我狀?」   「我沒有!……你說是不是你的身體有哪裡不對呢?」   他長長眼睫顫動,推開易冰消的手,看進他敞開衣襟,這裡那裡一道一道的 疤,還有一大塊……現在已成深紅色的傷口……那是龍門客棧裡頭,他要求他挖 開他的肉…拿出來一個東西來,拋下他,自己逃走……   可是他沒有走,最後也不知道曾藏在那兒的是什麼,這其實不緊要,他只是 有點心裡難過:   「四哥……你身上的傷真多………」   「你的身體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眼睛閉起來!」   「……可是你難得回來,睡覺太浪費了,我……」   「再不睡我把你吊起來打!」   「………」   「………」   「……四哥,有些人睡著了也會說話,你知道不?」   易冰消再不打話,一把抓起被子,結結實實把他蒙起來,作勢在棉被包上壓 了好幾下,起初身下還有些掙扎咕噥,慢慢就沒了動彈,易冰消掀開包裹,只見 裡頭人兒俏臉悶得暈紅,已是半昏半睡。   早聽話就好!易冰消低哼一聲,輕輕在他眼角親了一個。   冷清摸索著抓住易冰消的腰帶,不多時,呼吸勻細,沉沉睡去。   易冰消懷裡抱著他,手指無意識梳著那漸長柔髮,只聽夜風呼呼,窗木搖動 ,咯咯作響,他眉一軒,抬手劈空,窗戶咿呀敞開。   「……二哥。」   月色如水,二樓邊角,那灰衣人靠坐在濃密大樹叉開的枝椏上,上下拋動著 半滿酒壺,正是已有三分醉意的水榭,他笑嘻嘻地道:   「和小冷清溫存完啦?」                                                                                易冰消耳根微微發紅,強作無事:      「二哥說笑了。」   「唉呀,看你們這樣兩小無猜,真覺青春美好啊~我也好想找個人來這麼打 打鬧鬧的。」     「嗯咳。」   易冰消臉黑黑白白,拼命假咳,窘得可以,水榭大笑,縱身一躍,毛手毛腳 地攀住窗台,翻了進來,望著他懷裡的人兒,輕笑道:   「小冷清睡熟了沒有啊?」   易冰消抿緊唇,在冷清睡穴上一拂,摟緊癱軟的他,盯著自在坐下,摸東摸 西的二哥,房裡一時俱靜,易冰消反覆思量,終於在水榭開口前搶道:   「二哥,這半個月來,沒有人教這小短腿一點本門心法麼?」   「是沒有。」   水榭點頭,認的相當坦蕩,易冰消深吸一口氣,再問:   「不全是為了武道會事忙。」   「四弟你猜得好,猜得妙。」   易冰消咬牙,還是難以克制,衝口而出:   「二哥,這小孩跟著我一路,不知結怨多少仇家,武道會期間大家無暇他顧 ,他沒一點護身心法,難保不被那些跳樑小丑給………」   「四弟四弟,」   水榭笑嘆,搖手截住他的話頭:      「你也太小看這小朋友了,他雖然不及你我,可也不是什麼小白兔,可以讓 人隨隨便便抓走吃掉,你別被他床上可憐樣子矇了,若非壓著他的人是你,看他 要不要用他那把漂亮匕首,削掉摸他屁屁的人手掌腳丫。」     他輕啜一口酒,讓清冽滋味在舌下滾動,笑道:   「四弟,小冷清陪你出生入死,我當然感動了,可……你知道,這江湖…… 很多事我們不能不提防。」   易冰消深吸一口氣,一些事豁然明朗:   「………所以三哥,到現在都還沒回來,就為了查他的底細……三哥查到了 什麼?」   「正確的說,什麼都沒有。」   他鬆懈之情溢於言表,水榭立時接道:   「四弟,不是沒有什麼可疑,而是什麼都沒有……大江南北天上天下,沒有 這個漂亮可愛當殺手不及格的小朋友。」   以他們的人脈門道,塞外風雪後走失一隻盲眼牛,這牛都能找回來了,何 況這麼一個品貌出眾武功特異的少年,可是沒有情報,無人知道,知道他是誰 「那是因為他不是這個世間的人。」   「四弟………他和你那樣說,你就信了?」   「原本不信,可那夜,我灌了他半壺"推心置腹",沒有人能在那種情況下說 謊,絕不可能!」  易冰消意態煩躁,水榭卻更顯悠閒,彷彿事不關己地點頭道:  「按理來說,是的。」   被他這麼不軟不硬的釘子碰上,易冰消本就不善說,這下滿口辯白都被堵回 咽喉,望著懷裡人,看他容顏純美無邪,有點兒發怔,自語:   「所以……你從來不叫他五弟………」   他不答,他又問:   「這是師父的意思?」   「是大家的意思。」   「師叔呢?」   「我們沒給他知道。」   易冰消怒氣難平,終於一股腦傾巢而出:   「他是個小短腿,連個人也殺不了,走路還會跌倒的笨蛋,這種貨色有什麼 本事,能來作亂!來臥底!?」   「他至少有個本領,讓你這麼信他,幫他辯白………………四弟,你們認識 不到一月,以你的冷靜,不該出現這種情形。」   水榭乾脆俐落把他的話堵了回去,看著劇烈喘息,只是說不出話的四弟,也 有些不忍心,放柔了聲音:   「四弟……我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想,這幾天我奉命來查他,這麼相處下來, 我真有點喜歡他,反正日久見人心嘛,他沒什麼不好的,哪怕人查?」   易冰消握緊拳頭,怒火漸平,有點疲累地壓著眉心:   「二哥,這些天你從他那兒套出什麼話了?」   「……他的左邊乳頭最敏感。」   欣賞著冷面四弟被自己口水嗆住的狼狽模樣,水榭大笑著躍出窗外,易冰消 俊臉通紅,直起身子,喊道:      「二哥,你等在窗外就是要提醒我多防著他?」      「不是叫你防他,只是希望你不要單獨把背向著他……暫時的。」      水榭笑瞇瞇地倚著樹:   「他是個可愛的小朋友,直覺也靈,你看他怎麼樣就是不肯讓我抱抱,乖乖 在我懷裡睡覺,少打少罵好好寵人家。」   他輕輕一按枝條,幾個起落,遠遠去了,只聽他很誠懇又頗諷刺的語聲,飄 散在空氣中,他說:   「四弟………祝,好夢啊。」      「………難怪你睡得不好。」 他在這個偷偷懷疑他、深深防備他、暗地裡疏離他的地方,這麼多夜,一個 人,這麼多種武器陪,卻不覺得安全,一次一次失眠。   『我怕………』   笨蛋!   望著逐漸發白的天空,易冰消手指在冷清細瘦背脊來回滑動,是不是劃破了 割開了,可以拿出一顆紅豔豔的心,讓所以懷疑他、看他不順眼、當他是內鬼的 人都能看見,這顆心裡沒有藏太多他們自以為的東西。   隱約聽見窗外翅膀刷過晨霜的細聲,易冰消了無睡意,二哥一針見血,他是 不太像他了……可這樣……沒什麼不好。   他不在乎別人說好不好。 ****      ****      ****     *****   「四哥,你回來了,福伯說你一早就去師叔那兒了,師叔和你說什麼?」   微涼早晨,冷清坐在窗台上,玩著易冰消昨夜塞在手裡的褲帶,朝著路上張 望,一見易冰消身影,便兔子似跳起來,一溜煙衝下樓,險險撞在黑眼圈深濃的 四捕頭胸口,他喘息未定,急問:   「師叔和你說什麼了?身體沒問題吧?」      他急切地抬著頭,彷彿要從易冰消臉上讀出他的體溫表或心電圖,巴掌大的 臉在湛藍天色下白晰的近乎透明,易冰消漫不經心地弄亂他的前髮,冷冰冰地道:   「沒什麼,只要不被你氣死,我還可以多活個五十年。」   「五十年…不太夠啊……」   沒聽清前一句調侃,冷清鬆了口氣,微微笑開了,易冰消望著他純然為自己 歡喜,全無一絲雜質剔透的笑,忽然感到惱怒而難以承受,他抓住冷清的手腕, 用力拉他往前走。   冷清腳步有點跌撞,疑道:   「四哥,我們上哪兒去?你吃過早點了嗎?我幫你留了,你今天不用上衙門 辦公?」   易冰消猛然打斷他:   「你昨天,睡得如何?」   他微微一怔,然後很滿足可愛地一彎唇,四面天地都和他一起笑了,他說:      「很好。」   他點點頭,不說話,繼續拉著他走,轉過七七四十九道機關,八八六十四道 陣法……有一半人還在打瞌睡的九九八十一支衛隊,冷清在身後吱吱喳喳:   「四哥,你以後每天回來好不好?」   「四哥,我們要去什麼地方?」   「四哥,我們出去要做什麼?你………」   他還有一百個問題還沒脫口,人就被易冰消抓住了,手臂被捏得緊,但還不 到痛,易冰消低下頭,他無辜地和他對望,粉嫩口唇欲動,有許多話要出來,易 冰消一概不理,重又邁步。   冷清運動著指頭,讓拉著他的那個人,不知不覺變成和了他雙手交握的一對 兒。    手牽手,走九九,讓我們一起去郊遊。      兒時的旋律正上心頭,冷清偷偷笑,拉著易冰消的手,還想說,那人硬梆梆 地丟過來一串方才問題的答案:   「盡量,萬劍山莊,去搶一柄劍。」 ***烹飪時間***** 友:四哥洗完沒倒水啊!!! 鼠:啊?@__@ 友:燉雞湯……不不,魚湯……對了!四哥屬啥的? 鼠:.......被擊沉說話不能 Orz 這一篇希望不會讓大家覺得太無聊唷>"<(小尾鼠拜~~~) 小冷清不要傷心~~世界上還有四哥對你好唷(拍拍)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67.80.207 ※ 編輯: maryquant 來自: 218.167.80.207 (11/10 00:48)
sia0128:推~~~慢點睡果然有好物~可以睡了~XDD 11/10 01:06
saiyumu:小冷清好可愛 >////< 11/10 01:22
Anail:未看先推 11/10 10:33
Anail:四哥對小冷清的信任讓我好感動喔 *w* 11/10 11:12
Anail:最近都等好久喔 ... 下、下一篇...*Q* (巴住鼠大人) 11/10 12:28
filand:看前言~我就知道床還很遙遠@@ 喔~這篇的四哥還是好帥>//< 11/10 15:50
aftiel:啟稟大人:第十三回因為之前系統的問題不見了 >"< 11/10 17:08
aftiel:請再貼一次好嗎... Q_Q 11/10 17:09
maryquant:感謝支持^^/又~離床沒有很遠呀,半集都在床上滾滾哩(裝傻 11/10 22:24
maryquant:下集會極力趕快的~嗚~之前的快速只是曇花一現啊>"<(傷心 11/10 22:26
maryquant:請別叫我鼠大人啊(好像貪官O_o)小老鼠馬上重貼~謝通知^^ 11/10 2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