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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力不從心...卡稿第一次這麼厲害. 萬能的bl大神...請給我力量吧...........Orz(趴) 愛與大逃殺...第15回 四哥為了提升小冷清等級,便帶他去搶劍啦~(請多指教^^") 人間道(十五)   萬劍山莊的名字聽起來好凌厲、好霸氣,想來定是一座森嚴宅第,高牆大院 ,門一開,迎來兩排黑衣打手,經過層層通告,才進得了廳堂,這時一個穿著狐 皮大氅的紅臉大豪,哈哈哈大笑著走出來。   未想易冰消拉著他的手,一路走,走出了鬧街走出了城,來到一片墳堆,這 兒雜草叢生,全無人跡,雖是日正當中,也擋不了荒敗陰森的亂葬崗氣息。   「四哥……這裡是……我們……到了嗎?」   冷清小心避開一座半塌的墳頭,卻差點絆到旁邊的殘舊墓碑,不禁縮手縮腳 起來,易冰消不看他也不回話,沉著臉,握著他的手緊了緊,像是依尋某種冷清 不知道的記號,易冰消熟門熟路地撥開這叢那叢芒草,越走越偏離道路,冷清幾 乎不知怎麼下腳。   「唉唷。」   這麼高低不平的地,牽著手才難走的不行,易冰消在前頭大步流星,全沒注 意後頭人兒磕磕絆絆,好幾次都要撲地,卻固執地不想放手,易冰消只覺他步子 慢了,回過眼:   「怕了?青天白日的,沒有鬼的,快點。」   「我……我……不………」   冷清正待說自己不怕,驀地腳下土石鬆動,身子一晃,還未站穩,腳踝猛地 被狠狠拉扯,本能下看,不由得大驚:   「啊啊!?什……!」   土裡暴起的數隻枯骨一樣白手,瘋狂地往兩人身上抓拽,力道極大,冷清左 邊褲管刷地破開,帶得他膝蓋一沉,險險撲倒,易冰消一腳掃出,骷髏手東倒西 歪,易冰消一借力,趁勢躍上高樹。   枯骨無法離地,轉而群攻落在一旁的冷清。 「四哥……嗚!」   易冰消的手從指尖鬆脫,冷清待要重新抓住,只摸到他一片衣角,想跟著躍 起,已是遲了一步,腳下枯骨林一輪急攻,腳背立時被拉出三條血印,冷清踉蹌 幾步,反倒離大樹遠了。   「四哥!……這什……可惡……」   白骨在地面橫劈縱拉,凌厲狠辣,招招都要破肉見紅,它們枝枝在地,冷清 若要俯擊,背心就賣給了敵人,他臨敵經驗不少,卻不曾見此詭譎攻擊,沒有對 手,只有手臂……這又是墓地………   冷清激零零地打了個冷顫,奮力踢開要把他扯倒的骷髏,背撞上一塊大石, 已是退無可退。   「動匕首!」   危急之間聽見一聲斷喝,冷清不假思索,匕首出鞘,正好格住橫掃過來的一 節骷髏肢,冷清右手順勢一帶,三根白骨應聲而斷,有了利刃在手,冷清心中稍 定,背頂石塊,抬手又斬斷幾根抓來的手臂,蒼白的指節叮叮噹噹滾落在癱塌的 墓碑上。   仗著兵器鋒銳,冷清全力防守,張望尋找易冰消的身影。   「四哥?你在哪……?」   話未說完,只聽一聲男人的長長慘嚎,聽來就是易冰消,冷清大震,差點把 匕首摔在地上,不自覺向外踏了幾步:   「四哥!!?」      白骨手趁虛而入,猛地拉住他的腳踝,冷清心慌意亂,悶哼一聲滾倒在地, 匕首落在一旁,指爪群屈伸著一湧而上,按住他的四肢,盡往他身上抓撕。   「嗚!!」   冷清掙扎不動,蜷起身子,勉力護住頭臉,只覺皮肉劇痛,肩膀後頸已是道 道血痕,溫熱的紅液順著頸子流到嘴唇,他什麼味道沒嚐出來,只為剛剛那聲慘 叫心膽俱裂,呼喚中已略有哭音:   「……四……」   他下個字還沒出口,人已被抓住臂膀提了起來,冷清喘息不定,定睛一看, 易冰消面色難看,扶著他的腰,他手臂有力,吐息平穩,顯是並無大礙,易冰消 一手按著他頸肩交際不斷出血的創口,一面朝空氣裡喊道:   「夠了吧!這算什麼?」   白骨手聽他一喝,嘩啦啦亂響,接著便潮水一樣退開,隨著一聲響亮彈指, 方才恍如惡夢出現的枯骨竟在瞬間化成地上枝條。   「是幻象。」   撐著他身子的易冰消冷冷說道,冷清眨眨眼睛,幻象?魔術?可是他的衣服 還是破的,那橫七縱八的傷口痛的,濕的衣袖的血也腥鹹熱燙,怎麼會是幻覺?   「……小娃娃,你當真了,那就變成真的了,你四哥一點想像都沒有,所以 你瞧,他是不是一根鳥毛都沒掉?」   大石前裸翻外露的泥地突然裂開,嘩啦黃泥四散,從中探出一顆油光精亮的 腦袋。   「我等你們多時了,易四。」   這破土而出的人,大光頭、蝌蚪眼、黃板牙、赤身破褲、笑得賊忒兮兮,一 雙眼直往冷清身上瞟:   「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易四,是你叫我盡管試他功夫,怎麼才抓破一點皮 肉就捨不得了?這麼短的時間,我怎麼看得出來他的功夫怎樣?」   「四哥,你和他………?」   冷清目光在那怪人和易冰消臉上來回流轉,後者悶哼一聲,皺著眉頭,安撫 地捏了下他的肩膀,又道:      「你還不快出來!」       土裡的詭異男子一面拍著身上的泥巴,慢吞吞地爬起,他的手臂異乎常人, 又瘦又長,幾乎垂地,指節突起滿手的傷,對著驚魂甫定的冷清咧開大嘴,惡臭 噴人,冷清忍不住一顫,那人笑得更開,道:   「小朋友,你四哥把你賣了?信不信?」   「別嚇他。」      那人全不把易冰消難看的臉色當一回事,搖搖晃晃地來到兩人面前,伸出一 根髒兮兮的指頭想戳冷清的臉頰:     「呵呵,江湖傳言是真的?無牽無掛的四捕頭,現在有個人要心疼,這豈不 危險?你二十幾年來結下的冤家對頭,哼哼……」   易冰消眼神微微一動,用力把冷清往懷裡拉,避開了他的手,卻不打話,略 是不耐地道:   「少廢話,快動手。」   「不要這麼急啊,不好好介紹大爺我,我可是會生氣的,而且你看看,你的 小傢伙一頭霧水啊。」      怪人揮動長到駭人的手臂,活像只醉酒的大蜘蛛,他對一臉茫然的冷清涎著 臉笑了笑:   「小傢伙,你面前是萬劍山莊的少主,大名鼎鼎的李舊狂,就是我。三十年 來兵器譜上前三甲的兵器:斷腸劍,相逢刀,江聲風靜環,都是大爺的傑作,歡 迎來到武林第一家………萬劍山莊。」   冷清環視這荒敗墓地,枯樹敗墳,破瓦寒鴉………難道像他方才說的,那麼 多成名兵器都是在這亂葬崗打的?而這身體異常,瘋瘋顛顛的傢伙,又居然是個 深藏不露的高人?   許是他眼裡疑惑太濃,李舊狂慘然一笑:   「……沒有你四哥……大爺也要變成你腳下一付爛骨了……」   冷清更是好奇,易冰消卻直揮手,要他不再多說往事,善行怕人提?李舊狂 咕噥幾聲,還是轉了話頭:       「嘿,聽說你的功夫不行,今天應你四哥的情,來幫你做一把夠正的兵刃, 剛剛你四哥阻了我的白骨陣,我可還沒看夠你,還不快回地上滾滾,這才知道該 鑄怎樣的劍啊!」   「笨蛋!」    易冰消拉住茫然就要趴地的冷清,怒道:      「囉嗦,照你之前打的那柄小寒做一樣的出來就是。」   「你這話就不對了,劍是兵器之王,長短輕重成色鋒柄刃……一千人用一千 把劍,一千把兵器有一千把的不同,你若要隨便,要廟口兵器鋪子二十錢銀子買 一把就是了……」   李舊狂一指地板:   「不然像這玩意也可將就用用,何必大爺出場?」   他撿起冷清掉在地上的匕首,那精巧美麗的物件,在陽光下閃爍生光,李舊 狂手指迷醉地在鋒刃上滑過:   「比起大爺我的手筆還差了點,不過真是漂亮的寶貝,吃過不少血吧?」   易冰消抿唇:   「漂亮,不夠厲害。」   「這個嘛,」   李舊狂嘿嘿笑了,右手閃電伸出,易冰消甚至不及阻隔,冷清只覺手落入一 個硬梆梆的抓握,易冰消立時一掌劈了過來。   「啊喲,小心!」   李舊狂拉著冷清的手一扭,正對上易冰消那一擊,易冰消只怕傷他,不得不 收手,怒道:   「幹什麼?」   「別這麼大驚小怪的,我以前不也這麼握過你的手……不然我怎麼知劍柄的 寬窄……劍體的輕重……這對造劍是很重要的……不過你的手沒這般好摸……」   李舊狂的手又粗又乾,牛皮也似,但撫觸溫柔,細細地從手背捏到手指,冷 清整個僵在易冰消懷裡,感覺他禿禿的指甲抓撓過手心,猥褻的痛癢直擊全身, 冷清如遭電擊,大大抖了一下,倒抽一口氣。   「噫!」   易冰消再不管這許多,飛腿踢出,李舊狂倒退三步,他用力抱住僵直的冷清 往後躍,一巴掌就他的後腦杓巴了下去,拿起他的手猛擦,怒道:   「怕?那怎麼不躲?」   「你……你……」      冷清痛得縮了一縮,愣愣地望著怒火中燒的四捕頭,呆然道:   「他是你的朋友……而且又……又說劍…不是得這樣摸了以後才能鑄……… 所以…………」   「笨蛋!」   易冰消又罵了一聲,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可以這麼隨隨便便讓人摸了又摸 麼?說是朋友就能摸?不舒服也只管忍受,難道他就一點尺度也沒有?   易冰消直想把他掀翻好好打上一頓,但見李舊狂在一邊直咂嘴巴,笑的甚是 不懷好意,於是收手,只在他腦後拍了下,低聲道:   「欠著。」     「我也好久沒和漂亮孩子玩玩了,這看了真叫人看了吃味呢。」   李舊狂眼裡發光,舔著嘴笑道:   「易四,別這麼瞪我,你是知道我這癖好的……不然當年我怎麼會惹上…… 好好,不說了,別怒,我要動手了。」   看著一個半裸身體、長腳蜘蛛精似的中年男子,揮汗如雨鍛鐵煉鋼,實在什 麼意思,何況李舊狂發了話,說什麼太多人在盯著,是對他大師的污辱,容易靈 感不濟云云,要嘛要約定時間來取,要嘛就留下冷清一個人在他身邊。   「今夜,我再回來取劍!」   易冰消扯了冷清就走,背後響起李舊狂嘿嘿笑聲,冷清忍不住回頭一瞥,李 舊狂脫去了那條爛布似的短褲,四週枯草搖動,細長的白骨手迅速聚集在他身邊 ,咯咯咯鼓掌………他的表情彷彿沐浴百千家僕在簇擁中,這麼的………。      冷清忍不住打個顫,輕叫道:     「四哥……」   「別看。」   「可是………」   他這聲,卻不得回應,猜想易冰消還在氣頭上,眨眨眼睛,便不說話,只馴 服地被他拉著走,易冰消步子大,冷清略略落後兩步,手被拉得直直的,得加緊 步子才不致被拖倒在地。   金燦燦驕陽遍地,他清清楚楚看得易冰消寬厚頸背,一顆汗珠子,沾在低低 髮根的………     四哥。   他這一聲非常微小,只有他自己聽到。   其時易冰消心裡已慢慢平靜,不開口只因他平時就不多話,拉著他不停不停 快步走,不過因為他不知該上哪兒好。   身為名捕,他鮮少有閒暇,若得了假,最多在府裡練功,少少的夜會上步香 階的水月樓,別說聲色犬馬,生活裡根本無什玩樂消譴,更不知道冷清喜歡什麼 ,該帶他玩什麼?上哪兒去?   但是牽手的溫度很舒服,只是不想放,其他一切都無妨。   拉著他,不看前不看後,就是一直走。   走到午時已過,從荒郊野地走到京外小集,從杳無人跡到人來人往,少說不 停腳了一個時辰,易冰消這才察覺身後人的氣息有點接不上,手心微微發潮。   回過頭,就見得冷清蹌了兩步才停下,微微喘氣,臉頰暈紅,不知是給日頭 曬的,還是一路下來跑累的,運動之後,他的唇份外地紅,說話有點斷續:   「四哥……我們……去哪裡?」   易冰消心裡稍稍一跳,嘴上卻道:   「累了?怎麼不講?沒生嘴巴嗎?」   「有啊。」   他抬起臉硬是要他看清,他確實五官俱全,而這張嘴還讓人很難自持,易冰 消悶哼一聲,拿起袖子胡亂幫他擦臉:     「有嘴沒有用,要會說!」   一把名劍在手,至少能補他三成功夫,日後自己不在他身邊,也不用太過操 心,可腦袋笨笨的,總不能再幫他打一付新的?   「笨蛋……小短腿!」   感覺那人兒在袖子底下嗚嗚地抗議,易冰消停了手,這才發覺冷清衣衫破爛 ,被李舊狂的白骨陣扯得不成樣子,腿、腰都露了好些肌膚出來……無怪進了小 集,人人眼色奇異,儘盯著他們這一對兒瞧。   那傢伙!當年色字頭吃了虧,現在還死性不改,試功夫就試功夫,脫人的衣 服作什麼!?   易冰消暗暗惱怒,眼色一瞟,瞧定了對街的一家小飯店,扯著冷清進去了。   「四爺,今兒怎麼有空來?」   掌櫃的倒是識得易冰消的,連忙迎出來,看見被易冰消牽著髒兮兮的冷清, 微微一驚,遲疑道:   「這位是……?」落難公子?四爺拿到的犯人?   「是我小弟。」   易冰消簡單說道,也不多作解釋:   「給備一間上房來。」   掌櫃的這才回神,忙忙道:   「四爺,真對不住,上房的客人才剛會鈔,這就給您收拾,您和五……和這 位小公子,先在這兒用些酒菜吧!」   易冰消點頭,和冷清在角落坐了,小二陸續送上前菜酒水,易冰消才剛倒了 杯酒,正要催冷清快吃,忽然聽得一聲:   「這不是四捕頭嗎?」   雖說這是小集鎮,但易冰消名盛江湖,這武道會將至,小小飯館內江湖人士 著實不少,當下便有幾人上來和易冰消寒喧敬酒。   「四捕頭這回也要參賽麼?黃某祝你馬到成功。」   「趙某也是,來,我們先乾為敬。」   易冰消皺著眉一面應對,把冷清冷落一旁,他靜靜地挾菜往嘴裡放,小店的 口味,當然不能和龍門客棧、和紀餘生府裡相提並論,油味又重又膩。   冷清原想喝點茶,壓下微微的反胃,未想錯手拿了易冰消的杯子,瞬間次等 酒水的辛辣直衝腦門,嗆得他眼眶含淚,正猶豫要不要嚥下那口劣酒,驀地門邊 傳來一把清冷優雅的聲線:      「小二,來一壺新茶,兩盤麵點……要素的,乾淨點。」   冷清大震,口裡酒不受控制地吞了下去,胃頓時翻江倒海地燒起來。   茫然的視線閃過圍在桌邊的武林人士,見得那窄窄門邊,燦亮陽光傾注而下 ,一個白衣如雪,眉目俊美淡漠的青年站在那兒,手裡提著個布包,他人如此不 俗,有眼光的盡皆認出:   「是大捕頭!」   「蘇春曉也來了?」      「唉呀,今兒個是什麼日子,大爺快請進。」   掌櫃的猛擦頭上的汗,急忙招呼:   「大爺,四爺也在小店裡呢。」   「大哥,你回來了,一路辛苦。」   易冰消推開吵吵鬧鬧群人,大步上前,低聲問候,蘇春曉看著他,唇邊淡淡 泛開一波笑,搖頭道:   「不辛苦,你怎麼會來這兒?」   「來取個東西……大哥,和我們一桌坐吧。」   「哦?」   蘇春曉眉一挑,見得角落冷清慘白著臉,僵坐在條凳上,目光一瞬不瞬地死 盯著他瞧,便一笑,擺擺手:   「不了,我坐了就有人要吃不下了,我們回去再談吧。」   說罷轉頭和掌櫃的說:   「店裡氣悶,給我個通風好的座頭。」   掌櫃的急急指揮小二,喬桌子搬椅子,鬧成一團。   「這不是大捕頭嗎?」   江湖人客見更具份量的人物到了,紛紛聚到到蘇春曉身邊:   「這回大捕頭也要參賽麼?陳某祝你旗開得勝。」   「錢某也是,來,我們先乾為敬……啊,大捕頭不喝酒嗎?失敬失敬,這個 ……」   蘇春曉態度雖不熱絡,但一言一語極厲害,不久便哄得群豪哈哈大笑,那廂 熱鬧得不行,易冰消呼口氣,現在想和大哥說正事是不成的了,回到自己桌邊, 但見冷清臉色難看,呼吸卻還正常,總算是進步了一小步?輕輕撫摸他的軟髮, 安撫道:   「是大哥。」   「嗯……嗯……」   冷清胡亂答應著,顫抖漸息,是的……這個人……是蘇春曉……他的味道… …那時在府裡花田聞到,就是這個人……花…彩霞……很淡很淡的感覺和味道… …他是蘇春曉……   冷清心跳平靜了下來,重重喘了口氣,看到易冰消正皺眉,擔心地看著他, 於是勉強想對他笑一笑,忽地心頭被針刺了一下,唰地回頭,只見一抹白影在門 邊,大哥要走了?這麼快?   只見他優雅美麗地半抬手,遮住了陽光也遮住了臉,他的嘴唇……笑得…… …恐懼撲天蓋地,心臟像被狠狠捏住,冷清哇地一聲,剛剛吃下去的東西全吐在 易冰消身上。 ****      ****      ****     *****     「四哥,對……對不起……我…讓你丟臉了……」   小飯店的上房也進不了多少光,明明是白天卻還暗得很,外頭的亂和鬧也漸 漸靜了,易冰消不說話,嘩啦啦地擰乾毛巾,逕自擦著身子,背後人兒抱著被子 在發抖,陰影中大眼裡驚恐橫溢。   才剛剛為他的恐懼症稍有起色而滿意,未想馬上就來了這一幕,易冰消深吸 一口氣,按下胸口漸起………為自己如此無能為力的怒意,坐到床沿,一手按住 他的腦後,用力把他壓在自己肩頭,放低聲音:   「怕什麼?那是大哥。」   「是……是……我知道那………是你大哥……可是……可是……」   是他,又不是他,在某一個時間是,可是下一秒又……       「你是做了什麼壞事大哥知道?」   冷清猛搖頭,他無法解釋,拼命抓著易冰消的背,指頭陷進肌肉裡,易冰消 微微一震,稍稍把他抱開了些,拿起蘸濕的毛巾,一下一下抹著他小小的可憐兮 兮的臉,正要說話…………   「四弟。」   門外傳來蘇春曉淡淡輕輕的聲音:     「我來看五弟好點沒,開門吧。」   「大哥。」   易冰消推開冷清,將他用毯子細細包了,胡亂披上外衣,邊跳下床,手指已 搭上門栓。   「四哥。」   他的呼喚裡聲調大異,易冰消忍不住回頭,只見冷清猛地坐起,嘴唇紙一樣 地白,瞳孔微微縮小,盯著門板,喉間格格作響,易冰消一驚,連忙搶上,正好 撈住往後倒的他。   「小短腿。」   「……七……七隻小羊。」   冷清死命扳著易冰消的手腕,劇烈喘道,語畢便昏了過去。易冰消不明所以 ,急急探他脈搏,幸得他脈象雖急,倒還無異,抹去額頭熱汗,這才想到還未開門。     易冰消按著發痛太陽穴下床,重又卸栓閂開門:   「大哥?」   但見門外暗暗長廊,什麼羊?沒有羊,空有微香,不見一人。    那個白骨啊......原來是打算寫黏答答觸手群的..... 可那樣就太像H漫了(謎之聲:現在有比較不像嗎?<( ̄ c ̄)y▂ξ) 總之.........請多指教~~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230.38.238
wind04:喔耶,頭推~ 11/23 20:25
sia0128:等很久啦!!! 11/23 23:32
hyalite:每次看到四哥都覺得他那個性有夠可愛XD 可愛到好想揍他... 11/24 00:53
maryquant:第一次聽到人說四哥可愛耶>w<這種彆扭死鴨子嘴硬的傢伙 11/24 05:35
maryquant:不過揍下去的話,小冷清會哭給你看吧XD下集也會加油~~ 11/24 05: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