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大夥在夏島上等香吉士回來那時候。
H有 香索
關鍵字;虐囚,角色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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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指針記錄完成還有30小時,前往海軍基地探取情資的香吉士尚未歸隊。若
香吉士到指針記錄完成還未回來,照原計畫,他們還是繼續航行下去。
大家心裡都很擔心,只是有人的憂慮寫在臉上,像是娜美、喬巴、騙人布;
有人喜怒不形於色,如羅賓、索隆,就算問他們也問不到他們心裡真正的感
受,只不過羅賓是習於隱瞞自己情緒,索隆則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竟也會關
心臭廚子的事;不過也有人是神經太大條,像是魯夫。這天早餐席間反常地
安靜,只有魯夫還跟往常一般不在乎地大吃。
「魯夫啊,你不等香吉士回來再出發嗎。」騙人布打破沈默,帶著擔心問道。
「香吉士很厲害的,不用擔心他啦,等記錄完成我們就出發吧。」魯夫非常
相信香吉士的能力。
「等一下,魯夫。」出聲的是索隆。「我們多留幾天,等到臭廚子回來。」
「我們在這邊改變了計畫,香吉士不知道計畫有變,說不定他自己知道趕不
上我們,已經在下一座島等我們了。」
「廚子這次要應付一整營訓練有素的海軍,他只有一個人,我們多給他一點時間。」
「索隆,難道你這麼不相信香吉士的能力嗎。他有把握做得到,才會這麼計
畫,我們配合他就是了,這才是對他的信任啊。」
向來服從船長命令的索隆第一次對魯夫的決定提出異議,而且雙方你來我往,
各不相讓。
「船長要確保每個團員的安全,帶大家一起走,海賊團絕不丟下任何一個夥
伴。給我一點時間,我去海軍基地把廚子帶回來,到時我們再一起走。」
索隆離席,拿起三把愛刀走向大門。
「等等啊,索隆。」娜美出聲叫住已經準備出發行動的劍士。
「你知道要怎麼去海軍基地嗎?」
一針見血。
「我在路上有看到一些海軍,似乎是放假出來玩的,說不定身上會有海軍基
地的指針或是海圖,要跟他們借是不可能,但應該可以想辦法弄到。」騙人
布昨天在市集買材料時看到一票海軍喝得東倒西歪。
「香吉士說不定真的在那邊遇到什麼麻煩事了,一時走不開,我要跟索隆一
起去幫香吉士的忙。」喬巴自告奮勇要和索隆一起去。
「讓我跟著索隆去吧。」一直沒開口的羅賓也說話了。
「這可不是去玩去冒險,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人少好行動。等我帶捲眉回來
才能出發,聽見沒有魯夫。」說完,索隆遂大步走出門,不給其他人再說下
去的機會。
索隆當然知道不管是讓羅賓或是喬巴跟著比他一個人去來得好,畢竟他們都
比自己會認路,但他想這種危險的事還是別讓小孩和女生參與的好,讓捲眉
知道肯定會笑自己辦事不牢的。話雖如此,自己一個人去的話首先得解決的
是交通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一群玩到天亮才剛要回去休息的海軍從面前走過。就
算他們再怎麼鬆懈、就算能從他們身上拿到海圖或指針,光憑自己也到不了
海軍基地。索隆對自己的能力不足的部份非常有自知之明。在那群海軍隊伍
的最後面,還有個搖搖晃晃的、落單的士兵,索隆想,就叫他帶我去好了。
他挨過去喝醉的士兵身邊。「是從巖島過來渡假的海兵嗎。」
確認他的身份後一肘暗暗擊中腹側,讓他暈過去。索隆撐起醉漢癱軟的身子,
酒氣熏天,看上去就是喝掛的人被同伴扶著,一點都不使人起疑。
索隆把人帶到海邊無人的船塢中,裡頭停著一艘帆船。快到中午時,他拿桶
水把人潑醒。「酒醒了沒?」
清醒的士兵抹掉臉上的水,看清面前的人,嚇!「你、你是被懸賞一億兩千
萬的賞金獵人,羅羅亞.索隆!」
「我知道我的身價,你不用再提醒我一次。我問你,這兒有艘船,會開嗎。」
看士兵的手偷偷在腰際摸索,索隆好意提醒他:「如果你要找刀槍的話,已
經被我拿走了,我再問你一次,」索隆拔劍抵在那人頸間,「我要去巖島的
海軍基地,你能不能帶我去。」手無寸鐵的海兵在脅迫下緩緩點點頭。
船航行了半天,抵達時已入夜。下船時,那士兵狠狠地踢了船一腳。
「可恨啊!我竟然被海賊挾持,還帶路到基地來,以後我怎麼在營區裡抬得起頭!」
「簡單啊,你只要跟他們說是我脅迫你的,然後你又打不過我。」索隆趁其
不意,打昏了替他帶路的士兵,在他身上砍出幾道血口刀痕,看上去很可怖,
但都沒傷到要害。
「送你的 "證據",就算是讓你有個交代吧。」t
爬上岸邊的亂石堆,再上去懸崖就是海軍營區。不遠處有個身著軍裝的軍官
在抽菸,白色的裝束在晚上很顯眼,從壓低的帽沿下仍看得到金髮,會不會
就是香吉士呢。索隆雖然這麼想,但在海軍地盤上不敢輕忽大意,沒出聲叫
人。
索隆壓低身子慢慢前近,直到非常靠近、近到他幾乎可以碰到他在風中飛揚
的正義披風。正想再更靠近一點。好看清那人的臉,四週燈光忽然亮起,探
照燈的光束打在索隆身上,發現入侵者的廣播和警報大作,那個他以為是香
吉士的軍官一腳把他踹翻,踩在石地上,一整隊的海軍湧上拿槍指著他。
「逮到你了,入侵者。」
黑暗中逆光看不清那人的長相,但聲音比較低沈,聽起來很像、但不是香吉
士的聲音。說要來救人,自己反而被海軍抓到,這下該怎麼辦才好。
犯人收押,逮到人的軍官來向長官報告事發經過。
「尼曼少校,恭喜你立了大功,抓到入侵海軍基地的海賊了。」
「過獎了上校,我只是剛好在海邊吹風而已。這個海賊叫羅羅亞.索隆,隸
屬草帽小子海賊團,本部一直很注意這個人數雖少,破壞力卻很強的海賊團,
希望能找到他們那一夥人的下落。屬下有個提議,今晚先請上校歇息,養精
蓄銳,我來問出草帽小子他們的藏身處,來個一舉成擒,對上校和巖島基地
來說都是功勞一件,本部絕對不會忽略的。」
巖島是座只有岩石,寸草不生的無人島,海軍在此興建新的基地,上校是此
處的最高指揮官。上個禮拜,有個自稱尼曼少校的年輕軍官由本部過來傳達
極機密作戰計畫,順便將新基地的狀況回報給本部。
上校非常喜歡這提議,尤其是後半段的部份。「很好,事情就全權交給你處理啦。」
「快說!你潛進基地的目的是什麼?草帽小子一夥人現在在哪裡?」
漆黑的審訊室裡只有一盞檯燈,尼曼少校的問訊過了半個小時,一點進展也
沒有。不管如何套話、威脅,就是無法從犯人口中問出任何東西。
就算在室內,尼曼依然戴著帽子,帽沿壓得低低的,索隆始終看不到他的長
相。雙手被銬住,對任何問題索隆均以不知道或沈默來回應。
一旁的士兵覺得少校的方法太過斯文,附在耳邊提供點建議。
「這樣好嗎?會不會出事?」尼曼少校對這個建議皺起眉頭,士兵連聲保證
說不會有問題,這才同意。
「那好,你們把東西準備過來,這裡留我一個人就好,都去休息吧。」
用講的無法溝通,要來硬的了。索隆想。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羅羅亞,你為什麼要潛入基地?」
索隆搖搖頭,不說就是不說,他是來這兒找廚子的,從問的問題看來,他們
應該還不知道香吉士的事才對,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那傢伙的事。
冷不防,頭被人由後腦杓壓進擺在前面的臉盆中,結結實實嗆了一大口水,
掙扎著想要把水咳出但被壓得牢牢的,反而在掙扎中吸入更多水。像是過了
一世紀這麼久,意識逐漸模糊,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那隻手才揪著綠頭髮
把他從水中抓出來。
「想清楚了嗎,說不說。」
差點在臉盆中溺死的索隆這會兒如哮喘般由氣管發出咻咻聲,一邊不忘擠出
咒罵:「咳...咳咳...混蛋!....唔」
氣還沒緩過來,才拼著一口氣講完這句話,又被壓入水中,在失去意識前被
撈起來。這樣重覆了幾次,少校總算停止了。索隆整個人靠在椅背上,仰著
頭大口喘氣。
「前幾天有另一個金頭髮的海賊想潛進基地,你知道他的下場如何嗎?」
沒給他太多思索的空間,尼曼少校一腳踢倒椅子、椅子向後傾倒,人沒有跟
椅子綁在一塊兒,跟著順勢向後被拋到房間的另一頭。
少校隔著一整個房間的距離命令犯人:「給我過來這裡,四肢著地,用爬的。」
雖然被銬著行動有些不便,但索隆沒讓自己在地上待太久,他慢慢站起來,
這樣的動作被認定是在挑釁,他抓起剛剛士兵準備的馬鞭,大步跨過房間走
到犯人面前。
「我想你還不清楚自己的立場,」
軍官高高舉起馬鞭打下去,力道之猛,索隆又被打趴在地。鞭子揮得又重又
急。少校這會兒似乎打出了興味、打紅了眼,一下重過一下,抽出道道血痕,
索隆倒在地上用手臂護住頭臉,找不到閃躲的空間,遑論反擊。
「這裡是海軍基地,是我的地盤。從現在開始,老子叫你做什麼你就給我照
做,再耍花樣老子就從右手開始砍,手砍完了換砍腳,沒有手的劍士是要如
何拿劍呢?」
少校殘忍地笑了。「喔,對了,聽說你是三刀流,至少還能咬把刀。」
軍官拉開和犯人的距離,像馴獸師一樣拿著鞭子,重覆一遍剛剛的命令:
「給我爬過來!」
索隆艱難地把身子撐起來,像獸一般用手掌和膝蓋咬著牙前進,爬到少校面前。
「好了,跪在那兒別動。」邊說邊動手解開自己的皮帶和褲頭,褪下褲子。
「知道要怎麼做吧,好好弄,要是弄痛我還是敢咬的話,就準備跟你的手腳
說再見。」
海軍原來都是這種不知羞恥的變態嗎。索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
好一會兒。
「快啊!在磨菇什麼!」
在大聲斥責下索隆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做好準備面對不堪的現實,眼一閉
把東西含進去,盡量不去感覺嘴裡的東西,刻意忽略掉當下所有感受。此情
此景不禁令他聯想到香吉士為他服務的樣子,不自覺的唇舌也跟著那樣動作,
劃圈、吸吮、擺動。
廚子到海軍基地來結果還是被發現了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被抓?被關?
還是逃掉了?如果逃掉了為什麼不回到船上來。難道……邊想,口舌的動作
也跟著慢了下來。
「你在想什麼?給我專心點!」軍官一腳踢在索隆肚子上,悶啍一聲,不得
不滿懷屈辱地繼續眼下的事。
「技巧不錯啊,很熟練的樣子。你應該要去做男妓而不是做海賊,憑你這外
型體格還有技術,比當海賊在外面賣命好賺多了。」說著,少校揪著綠頭髮
往嘴裡快速抽插,插進喉嚨,頂著索隆直想乾嘔。
「把褲子脫掉。」
「等一下!先告訴我那個海賊怎麼了?」話還沒說完就被軍官踢倒在地,他
抽出腰間的匕首,割斷索隆的褲帶。
「我只有叫你脫褲子,你他馬的哪來這麼多廢話。」
少校降下天花板上垂著鐵鉤的鍊子,把索隆銬住的雙手掛上再拉起。索隆被
裸身吊起,全身上無一處保留。身體因為剛剛回想到和香吉士獨處的事已經
興奮起來,這下全暴露在人前,索隆不由自主想把臉轉開,但少校用鞭子抬
起他下巴,讓他正面接受羞辱。
「才幫男人吹一管就硬成這樣,真是淫蕩的身體。」
少校拿馬鞭玩弄已充血的前端,牽起一縷曖昧的銀絲。「這樣更好,我也不想
髒了我的手。」
少校從口袋中拿出一瓶細長的玻璃瓶,掰開索隆的臀瓣,將裝在瓶內綠色的
液體倒出,連內部也灌了進去。
「你弄了什麼!」索隆看不見那變態在他背後做了什麼,外來液體流注體內
的感覺令他很不安。
「這在聖地.馬利喬亞是給某些特定職業的人使用的,滋味不錯吧。」
二話不說,順著股溝的潤滑咕啾一聲輕易進入。索隆猶想做最後的掙扎,髖
骨卻被牢牢扣住,移動不了半分。
「你到底讓多少人用過這裡。這邊已經很習慣讓男人的東西插進去,裡面卻
還很緊,真是做男妓的料。」
那個地方因為抹了過多的油,濕潤得每次抽插都發出淫糜的水聲,雖然能保
護自己不受傷,但異物在腸道中過份滑膩的觸感幾欲令他作嘔。索隆閉上眼,
關上身體的感官,他現在滿腦子只想得到香吉士的事。怎麼了?他到底怎麼了?
「你這裡真的是太棒了,好熱,好有彈性。我決定了,我要把你帶回去鎖起
來,做只服侍我一人的專屬男妓。」
軍官在囚犯體內恣意衝撞,那樣的粗大在體內不管怎麼抽動,配合著油的潤
澤,總會滑過敏感那一點,那種快感實在太銷魂,儘管索隆自己不會承認,
但身體的反應不會騙人。他現在只擔心香吉士的安危,卻又得不到解答。
「要怎樣隨便你,快跟我說那個闖進來的海賊到底後來怎麼了?」
「你好像知道些什麼的樣子。難道說你認識那個海賊?這樣子好了,」
少校沒有停下抽送的速度,依舊猛烈攻擊,手拿馬鞭繞到前面撥弄已硬得發
紅,不斷分泌出透明體液的男根。敏感又脆弱的部份受到刺激,索隆漲紅了
臉,竭力咬牙克制想呻吟出聲的衝動,這般搧情的媚態軍官全看在眼裡。
「我們來交換條件,你告訴我那個海賊的名字,我讓你解放出來,再告訴你
你想知道的事。」這下連少校自己的聲音都忽疾忽徐,呈現不穩定的狀態。
條件開出來,索隆急著想知道廚子的下落,迫不及待地喊出:
「香吉士!他的名字叫香吉士!」
同時,軍官加快衝刺的速度,達到快感的臨界點。
「我沒聽到,大聲點,再說一次!」
「香吉士!香吉士!啊…啊!」
索隆回答軍官的問題,一邊叫著香吉士的名字一邊達到高潮。兩人幾乎是同
時噴發出來,灌注入體內的白色體液在少校離開索隆身體時和著多餘的潤滑
油一塊流出。
索隆不住喘氣,緊抓著吊住他的鐵鏈,不讓自己在高潮後看起來軟弱無力,
破綻百出。少校從外面進來,拿著一條新的褲子和索隆的三把刀。他把犯人
從鐵鉤上放下來,叫他自己用先前割壞的衣物擦拭身體。
「穿上褲子。」
「我已經告訴你那個海賊的名字了,你答應要告訴我他的事。」手銬仍在手
上,索隆動作有些笨拙地整裝。
「我帶你去見他。」
臭廚子被海軍逮到了?!索隆感覺一顆心直往下沈。由尼曼少校牽著,他被
鍊著走出基地。
「長官好。這個不是今天晚上抓到的海賊嗎?」在基地外遇到夜巡的士兵。
「嗯,辛苦了。此人是懸賞犯,必需帶回本部偵訊調查。我已經跟上校報備
過,就由我押解回本部。」
捲眉不但讓海軍抓走,還被帶到本部去了。這下事情變得更加棘手,他本來
想等兩人碰面後再想辦法一起逃走,船開到海上,現在連他自己都要被帶往
戒備森嚴的海軍總部去,這下子好像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船離岸好一段時間,天空已漸發白。喀的一聲,軍官解開了索隆的手銬,並
在他面前脫下帽子。
「到這裡就可以了。」
「臭廚子!」
已是破曉時分,朝陽在東方露出魚肚白,香吉士一身白色軍裝沐浴在明亮的
天光下,索隆一度以為自己被折騰一晚眼花了。
「好久不見,綠藻頭。」
「太好了,你沒事。」索隆長長吁出一口氣,勉力克制自己想衝上前去抱住
香吉士的衝動,但下一秒即殺氣騰騰的拔刀相向。
「前一晚是怎麼一回事, "少校" ?」
「我才想說這句話。為什麼你會在那個地方出現?來了還被抓到。」
香吉士一腳擋下來勢洶洶的雙刀。
「你這路痴竟然找得到路才是出人意表。我本來想趁昨天晚上溜走,所以才
會在海邊看風浪如何,沒想到你來攪局。他們一直以為我是本部派來的軍官,
要是我不順著昨晚那個情勢走,把你抓起來,你我都會有危險的。還好老子
我足智多謀,才想出這個兩全其美的方法,把你弄出來。」
「什麼兩全其美,你這好色廚子!昨晚你在我身體裡到底弄了什麼東西?」
「那個啊,據說是喬馬利亞高階將官廚房中的大廚才弄得到的頂級橄欖油,
本來想帶一些回去做道好料理給娜美小姐和小羅賓嘗嘗,結果全浪費在你這
笨綠藻身上,真是暴殄天物。」
香吉士俐落閃過劍士的攻擊,繞到他身後環住,在他頸邊輕語:
「這麼危險的地方也一個人跑來,真是不知輕重,不是叫你乖乖等我回去嗎,
逮到這個難得的機會忍不住想欺負你。」
「我危險,難道你就不危險嗎?」
「愈危險的地方做起來才愈刺激,你不也很興奮嗎?」
在海軍基地做可不是一般人會有的經驗啊。隻身到敵後出任務,精神上的壓
力自然不在話下,看到有隻綠藻因為擔心自己冒險來找他,內心感動不在話
下,但是做出這樣魯莽不顧自身安危的事還是得懲罰,所以忍不住小小虐待
他一下。不對,是欺負。
「你這變態。」索隆想到昨晚的事,忍不住羞紅了臉。本來擎著劍想砍人的
雙手也鬆懈下來,在晨光中偏過頭去任由身後的香吉士索吻,一起回到大家
身邊。
…到月底時,巖島海軍基地上校辦公桌上的一份報告…
「…有關尼曼少校視察巖島基地一事,本部經查無此人。要求各單位提高警
覺,注意是否有情資外洩,應加強平時人員進出管理。」
註:niemand 一詞為德文,意為 nobody, 沒有人,音近 "尼曼",是香吉士
和海軍基地開的小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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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別的計畫,所以為這一系列做結。
謝謝你一路看到這邊,希望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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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MeowMarch 來自: 210.64.169.129 (09/30 2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