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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有情色文字與雙性生子情節】 春意漸暖,門前桃樹最後一個花苞也開了,小兒們在庭上蹦跳玩耍 著,何先生今兒個犯病,一早教完功課便放他們玩兒去了。幾個小子 撿著粗點的樹枝,敲來敲去的頗有興味。 「葛武看招!殺!」 「喝!吃我一技春山白雪!」 「黃六兒!快把葛武打趴了!」 鬧的正歡,沒注意有訪客來了。是個慈眉善目的叔叔,是何先生的 朋友,來找過何先生幾次,孩子們倒都認得,見著也不陌生,紛紛向 他招呼。 「何先生讓你們玩的?」范文馨笑問。 「是啊,先生又犯病了。」大抵只要教書先生犯了毛病,那天就算 是給孩子們放了假。 「肯定是你們又惹先生生氣了。」范文馨笑道,撇眼看見了何苦。 「啊!咱們哪兒敢啊!」孩子們此起彼落的叫道。這個先生雖是最 年輕的一個,可也是最可怕的一個啊!總是不喜言笑,少做了功課瞪 著的眼神可是要把黃六給嚇尿了,一個一個不敢造次的。 「好了,你們先回家吧,下次都繳一闕詞來。」何苦站在門邊道。 先生發話了,小兒們被搗了的蜂窩似的四散了。范文馨笑笑著看向 何苦,「何先生別來無恙啊?」 何苦沒有理會,逕自進了屋裡,范文馨也很熟悉的踱了進去,給自 己倒了碗茶。何苦這屋子外堂平日教課用,裡面小間便是寢臥,鋪設 很是單調,一如他一貫的表情,沒點有起伏的東西,也就何苦這人能 在這環境活的來了。 「好罷,說說是怎麼回事兒呢。」范文馨十分從容的坐下。 「沒事。」面無表情的答道。 范文馨挑了挑左眉。 何苦不知是否該全盤托出,難道要說自己被下了藥嗎?他何不愁竟 會著了這道,他自己就第一個不信。又或者,被其他同行的給打擾了 計劃,但這以前不是沒有過,這點程度的小事也不致於讓他失手。 「真沒事?」范文馨問,似笑非笑。 「沒事。」 若是下藥....怎的那夜一同暗殺他的小倌就有功夫出手,他卻不行 ?單了凡身上那股味道,好似催情劑,逼得他一近他的身,就只能對 他張開雙腿,再也無法做別的事了。 可是甚麼形色的春藥他不認得?玉榕關表面就是經營妓樓營生,自 幼在裡頭打滾的何苦能不曉得自己被下了甚麼春藥嘛。這要說出來鐵 能被玉榕關大掌櫃的范文馨給笑死。 「可是你只捅個簍子,我們可賠了不少啊。」范文馨哀聲嘆氣,「 這回的老闆可是砸了不少錢哪!他可是大發雷霆,說要抄了玉榕關呢 。」范文馨作勢的苦了臉。 「我可以賠。」何苦淡道。他這些年走這行賺到的銀子倒是都沒什 麼動,堆著也不知能作何。倘若玉榕關真被抄樓,他也能賠償一些, 再有不足,只能白幹活了吧。 「你傻了啊,玉榕關又豈會如此簡單被端掉。樓主可是很擔心你吶 ,他倒憂著你,緊張你不是生了病才好。」范文馨喝乾了茶,又斟滿 一碗,「特遣了我來瞧瞧你,先不說你是他的姪兒,你可是我們的紅 牌呢,有了甚麼萬一,誰不傷心啊。」 「謝樓主關心。」 說的好像他是在樓裡頭賣的一樣。 范文馨瞅了何苦一眼,「你臉色不好。」 何苦淡淡道:「是有點反胃。」他倒不覺的有甚麼,雖是入了春, 但夜裡依舊冷的泛骨,他卻已將冬被收起,許是因此染了傷寒。 他多向學童告假,多是謊稱犯病,實則是去處理組織派的任務,並 不是像表面上看來的體弱多病。不過這幾日確實是有些食慾不振有點 精神不濟,這是很少見的。何苦記得他上次染了風寒約莫是在少年時 代。 他是有些訝異的,畢竟習武以來,他的身子素來強健,竟然會染了 風寒,何苦也開始內省自己怎不進反退。 「哦?你要當心啊,你平日裡都沒病沒痛,這種人一生起病就是大 病吶。你可要多留點神。對了,距你栽了跟頭也過了兩月,樓主的意 思是呢,你可以再下手一次,皇帝佬兒不近日的要搞一場春宴。」范 文馨意思很清楚明白了,這是不計前嫌,再給他一次機會呢。 何苦微微一窒,腦海裡晃過那人的身影,又好像要被他氣味引誘了 ,他粗長的大屌在自己體內快速的抽搗著,帶的自己一波波淫水往外 流個不停,他從不知道那種酥癢到極致的感覺是甚麼,只讓他心跳更 速,幾要喘不過氣。 「恕在下拒絕樓主的美意。」儘管腦中想的是那一夜的淫靡淪陷, 何苦臉上倒是平淡的很,紅也不見一絲。 「哦?」范文馨顯得十分驚訝,只因何苦不曾拒絕任何一門差事。 這可是頭一遭啊。「我說不愁公子啊,你當真病壞了啊?」 「在下只是....尚不成氣候。」何苦難得說話有半分遲疑。 范文馨端詳了他一陣子道:「那我便是如此向樓主交代了啊。」 「甚好。」 送走了玉榕關大掌櫃這頭笑面虎,何苦立在門前,久久不動半分。 直至晚風刮了他一面,方才醒覺。 何苦到屋後小廚房弄了點薄粥和醋醃蘿蔔,量不多,橫豎他近日食 慾不振,沒啥好講究的,只是平常他吃的配菜可能是豆芽菜或番薯葉 。吃飯對他而言,似乎不是太重要的大事。 用罷,何苦在炕上打坐,就像往常一樣操著晚課,這時,下腹裡那 股淫癢不知何時的泛了上來。 大約是思及單了凡時妄動了邪念,現下何苦似乎回到那日他的懷抱 中,被他恣意侵犯而無力反抗。 淫慾一起了頭便不可收拾,何苦往後斜靠在牆邊,本欲強壓下去, 卻不得其法,在這方面他宛如剛出生的雛鳥一樣懵懂。 「啊....」裡頭癢的實在太過厲害,何苦不由得將手探入褲中,探 尋極為麻癢的入口。不料手才深入褲中,摸到的盡是一片黏濕,原來 早已濕的厲害。 「唔、嗯....」前頭的陽物也硬極了,何苦只能一手前一手後,自 發套弄起來。 他左手包覆著自己那硬起來的物事,使勁的套弄,拇指壓著龜頭頂 端搓揉著,右手長驅直入伸進花穴,盡可能的摳弄著,盼著可以撓到 癢處。他手雖纖長卻不及單了凡手指的粗,單了凡光用手就可以弄得 他高潮,自己來卻得費番功夫。 想要更長、更硬的物事....何苦閉著眼,憶起那日他瘋狂的插入自 己,硬燙碩大的龜頭大力的碾著敏感的甬道底端,每壓磨一次,就掀 起一陣無名快感,他的寬大手掌情色的撫摸著自己肌膚,掌下厚實的 繭子磨擦著都令他顫慄。 「哈、呃,啊、啊、啊....」閉著眼好像又能聞到那股難以言喻的 他的味道,何苦低喘著,一旦假想現在侵犯和揉弄自己的是單了凡, 他的下身就更加舒服,尤其思及那張帶著邪佞笑容,輪廓粗曠野性的 臉,他就舒服的要瘋了。 「嗯!」滅頂時,何苦想著的竟是他在自己體內射精的時候,那種 要被他的精液淹死的感覺。 喘息片刻,何苦從裏褲內縮回了手,滿是腥黏。覺著胸口下的臟器 仍劇烈的鼓動著。 他從不識得情滋味,儘管他在妓樓裡長大,也許是修的心法過為自 制,養成他無情無欲的性子,沒想到到二十來年竟破了功。難道是前 頭都積攢著未洩,因此一受撩撥便不能收拾。何苦暗想,只是在這以 前,他可不曾有過欲念。 而且,為甚麼是那個男人?自己一見到他,竟然心生甘心被他征服 的念頭,那個渾身帶著狷狂氣息的粗野男人。 何苦放空心神,一夜未眠。 大庭上舞動的是極為艷麗的男人,華麗舞姿使的宮廷裡炫爛奪目。 筵席上佈置的是天下罕見的珍饈及曠世美酒。眾人皆陶醉在迷人神智 的饗宴裡,惟有少數幾人目光清晰。 現大殷皇帝,單了平懶洋洋的靠在織滿龍紋的靠枕上,面上十分厭 倦這場酒筵,他本就俊美非常,加上這慵懶的身姿,真惹的人無法直 視,多看一眼也覺得褻瀆。 他身旁的單了凡反倒對這人的美貌視若無睹,他側眼看著自己兄長 的俊美臉孔,更加的困惑,即使常常看見這傾國傾城的容顏,也未曾 動過綺念,單了平賞賜給他的男人不計其數,每一個都是萬中挑一的 美男,僅在單了平之下。他對他們的慾望,卻一點也不及對那刺客的 百分之一。 那夜,他收拾了十一王爺派來的刺客,匆匆趕回地牢,只想再重溫 一次那人的滋味。他深刻覺出,自己是在沙漠裡的旅人,而他是口清 涼的湧泉。 但他一到了地牢,地上躺的是他兩名侍衛,那人卻是再也沒看到了 。 為這事,他怒的拆了半座王府。橫豎賴在刺客頭上,讓他們背了毀 壞王府的罪名,但依舊不能解氣。 這兩個多月來,他可是越發暴躁了,再怎麼荒淫,也無法抑止他的 饑渴,他需要他的清泉。 「阿九,你在生甚麼氣啊?」 單了平剝下一顆葡萄,丟向單了凡。他很了解單了凡,他現下面上 看著一片和諧,但其實情緒已經激動很久了。 「回皇兄,臣弟沒生氣呀。」單了凡歛了心思,笑著應對。 「那你拆了王府作甚麼?孤記得那是前朝第一才子的宅邸,你很喜 歡才討要了去,你現在又不喜歡了?」單了平翻了翻白眼。 「皇兄,在看著吶。」單了凡對這哥哥好氣又好笑,實在是沒有一 絲一國之君莊重的樣子。 「孤才懶的理他們。孤找了當初修建那宅子的工匠來了,回頭他們 便給你修好了,你便不要再生氣了罷。」單了平以為單了凡是因為心 愛的王府毀壞了才生氣。 「臣弟才不會在這等事上置氣。」 單了凡陪著單了凡坐在大庭上處,低眼瞧著舞動著的男人們。忽著 眼睛一熱,心頭有些激動起來。 「你喜歡哪個就帶回去罷。這批可是離國上貢獻來的舞團。」單了 平十分重視這個弟弟,除了無人能斷的血緣,就只有他可以幫助自己 在這朝堂上頂天立地,他是他的依靠,唯一的羈絆。因此他總是盡量 滿足單了凡。 單了凡苦笑,「也不是....」就只是那眉目有些許相似罷了,根本 不是同一人,不過因為自己瞧了一眼就被自己哥哥硬塞回府的實在太 多了,「皇兄真想看臣弟死在床上嗎?」 「你可當大殷第一人,孤給你立個牌坊。」 兩人時常說著這種好像小兒吵架的對話。單了凡稍稍有些釋懷,他 還有單了平在,他還有這片朝堂要治理,最近總被私慾牽著神智,是 該回來了,就當他的那股清泉已經乾涸罷,再找下一處湧泉便是,憑 他是這大殷的九王爺,還有哪個男人不屈於自己呢? 即便是皇上看上的人,他也可以要來,他就是這般的存在。 「喂,你舞跳得挺好看,你過來。」樂聲停息,一舞方歇,眾人的 讚賞聲不絕於耳,舞郎們一一向眾人謝禮。單了平特地注意了那個讓 阿九留神的舞郎。 「喂,我說皇上....」單了凡插嘴。 「你叫甚麼名字?孤有賞。」單了平反手丟了顆葡萄向旁邊的九王 爺,而向那模樣清麗的舞郎道。 「草民賤名辜言慶,得聖上垂青,深感惶恐。」舞郎低眉順眼的跪 在下首,叩謝帝王隆恩。 「那可是好,阿九,就給了你罷。」單了平笑吟吟的道。 「唉....」單了凡輕嘆,低聲道:「把其他的也一併賞了。」 單了平會意,逐個給予了其他舞郎賞賜,其中幾個面較好的便賞給 一干的臣子。 樂師又奏起了樂,這回是宮中已有的舞郎獻舞,宮人們又開始前來 佈置新的酒菜,眾人又繼續沉浸在淫靡的享樂氣氛裡。 單了凡看向面前方屬於自己的舞郎,那眉眼,確實與那冷淡的眸子 有些許的相似。暫時,只能以他來解渴了呢。 -- 往常我都是把腳踏車鎖好再去搭捷運,沒想到有一天回來腳踏車上的鎖不見了 這年頭是怎麼了連鎖都要偷?? 啊不對為甚麼是偷鎖不是偷腳踏車??? 想了一下還是不要管鎖就回家吧 剛把車牽好 就找到我的鎖了.............. ............................在隔壁腳踏車上.........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0.59.92.241 ※ 編輯: millia62219 來自: 210.59.92.241 (12/14 07:17)
rainforestss:鎖到別人的車了......... 12/14 12:44
hwawn:好看!!何時再更新呢=///=很久沒看到心動的文了!! 12/14 19:40
rainforestss:我其實好想敲之前未完結的文喔(別亂 12/14 23:06
h603360:我也想敲之前的文耶... 12/15 1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