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smtohyde:寫得很棒 我喜歡吸血鬼 讓我想到MOONCHILD 05/11 11:35
推 lovejinku:請問作者有個版嗎XD 這樣一天一篇有點痛苦想早點看完... 05/11 13:07
推 snowg:XDDD最後一句我笑了 其實我覺得作者出很快了 05/11 13:32
→ munun:謝謝你們不嫌棄^^ 我沒有個版,拍謝了,我盡量出快一點XD 05/11 19:01
第四章
回到住處氣氛更顯尷尬，雷伊斯手腳很快的往浴室而去，聽水聲似乎是在淋浴。赫菲
爾揪著眉在屋裡跺了跺，他好像一腳把自己踹進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信步的巡視屋子，眼裡所及沒有任何的裝飾物，只有一些大型的必備的傢俱，嚴格來
講，這比他住的地方還糟，可為什麼他這麼堅持要住在這？
心情沮喪無聊又無奈間他注意到床邊的小櫃裡擺了幾本雜誌，赫菲爾走上前翻了一下
，全是一些關於魚的介紹，琳瑯滿目……雷伊斯真的很喜歡魚啊，說到這，赫菲爾想到什
麼似來到魚缸前。
這麼大的一個東西怎麼第一次來雷伊斯家時他沒注意到？
看著清澈透明的魚缸，赫菲爾突然露出笑，雷伊斯的魚挺著顆大肚子了還拼命向他討
食，模樣真的十分可愛，主人也像魚這麼友善就好了……
他猛然又覺得沮喪起來。
「你做什麼……」聞聲，赫菲爾驚了一下，不知何時雷伊斯已來到他身後，眼帶防備
的看著他。
「……沒什麼，你的魚真的很可愛，不過似乎該節食了。」赫菲爾尷尬一笑，他又不
會對他的魚怎樣，雷伊斯何必露出這麼大的敵意，讓他好受傷。
「不懂就別胡說，這種魚天生長這樣。」雷伊斯看了他一眼，拿起缸子邊的黑色罐子
灑下魚飼料，一顆顆，不，一隻隻圓滾如球的魚兒馬上全浮到水面大啖，這情景令赫菲爾
不禁笑出聲，這種魚似乎不善游泳啊，奮力的泳姿看來像扭著屁股在跳舞。
雷伊斯冷冷看了赫菲爾一眼。
飄在水面的飼料很快被搶食一空，五六隻圓球魚像說好一般的一起往水底沈去，赫菲
爾不懂魚，不過他感覺得出牠們意猶未盡，因為牠們不斷在缸子底部吃進沙子又吐了出來
。
赫菲爾不作聲瞄了雷伊斯一眼，只見他瞪著魚缸發呆，不想打擾他，逕自轉身從帶
來的背包中取了衣服往浴室走去。
洗了個舒服的澡，赫菲爾一邊擦拭著濕髮一邊走出，發現雷伊斯還待在魚缸前，他是
看傻了嗎……
「雷？……雷伊斯！」赫菲爾大聲喚他，雷伊斯身子震了一下回過神。
「快去把頭髮吹乾，一會著涼就不好了。」話說吸血鬼會著涼嗎？赫菲爾歪著頭，其
實他也不知道，要問問雷伊斯嗎？這樣會不會顯得自己很白目？
「吸血鬼不會著涼……」雷伊斯抓起吹風機，聲音在風聲的干擾下顯得微弱，不過赫
菲爾還是聽得清楚他說了什麼。吸血鬼應該沒有讀心術的能力吧，他苦笑。
「電視……可以看嗎？」畢竟是雷伊斯的家，赫菲爾覺得碰任何東西前還是需要徵求
他的同意。
「隨便你……」雷伊斯掃了他一眼，又坐到魚缸前蜷縮起身體的盯著魚缸。
赫菲爾詫異望著他，他迷戀魚到這種地步啊？
兩人之間沒再交談，只有電視逕自發出了熱鬧的聲音，赫菲爾一連轉換了幾個頻道，
其實他沒有看電視的習慣，他家甚至沒有電視，只有偶爾他會在部裡的電視機前佇足，疑
惑於為什麼帕塔羅可以讓螢幕裡呈現的畫面逗得哈哈大笑，不過偶爾他也是會到電影院去
看一些他感興趣的片子啦。
雷伊斯始終背對著他，令赫菲爾感到煩躁，他討厭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你真的這麼喜歡魚？」赫菲爾關上電視來到他身邊，雷伊斯看了他一眼，瞳孔裡有
著冷漠，其實大多數時間他是望著魚缸發呆，不過他沒義務告訴赫菲爾這件事。
「你養的是什麼魚？」看來想親近他必須從魚身上下手？赫菲爾搔了搔頭，他不是想
利用魚啦，他是真的對雷伊斯養的魚有些興趣，他一直因為覺得養魚沒什麼互動所以認為
無趣，不過雷伊斯的魚感覺上卻不是如此，這麼逗趣的魚應該沒有人會討厭吧，他心想。
雷伊斯仰頭盯著赫菲爾看了一會，這傢伙是真的想知道？還是只想找話題？他應該沒
有找話題的必要吧，所以是前者？但無論如何聊到魚還是令他有些高興，尤其是自己最喜
歡的魚種，他從沒機會向人提起，不，機會也許不是沒有，只是他不想提……但是現在情
況好像有些不太一樣。
「……牠有許多名字，較常聽見的是珠鱗，是金魚的一種。」雷伊斯的聲音聽來不如
方才的冷淡，赫菲爾輕揚嘴角。
「你好像很喜歡這種魚？」
「嗯……」雷伊斯習慣性伸出手指逗魚，露出一抹淡笑。「這種魚看起來很貪吃，其
實是因為牠們的腸道跟其他魚不同，才會幾乎無時無刻都處在飢餓的狀態……」不是很像
吸血鬼跟人類嗎……
雷伊斯微垂眼眸，像個魔術師一樣控制著魚群的移動，然後繼續說道：「不管什麼時
候站在缸子前，牠們都是一副很歡迎的樣子，像被需要著……而且……牠們可以活很久，
你要猜猜牠們可以活多久嗎……」他沒有抬頭看赫菲爾，因為不想現在的表情被發現，不
過赫菲爾自側臉還是猜得出大概，雷伊斯很孤獨……他發現胸口有一種很難受的感覺，像
要使他窒息。
「我猜……五年？」他真的不懂魚，只胡亂猜了個數字。
「不止……」雷伊斯轉過頭面對他，精緻的臉龐上有微微的笑。他是在嘲笑他嗎？赫
菲爾有些不服氣，不過……就讓他笑吧，至少在那一刻雷伊斯的表情是柔和的。
「金魚如果照顧得當，可以活三十年……」其實還有可以活更久的魚，但是他還是比
較喜歡珠鱗。
「三十年啊，真的是很久呢……」赫菲爾苦笑，這群魚剛才不是才吃過？怎麼一隻隻
還是一副餓死鬼的樣子。
他猛然想起雷伊斯櫃裡的書。
「我注意到你櫃子裡有些魚的書，可以借我看看嗎？」赫菲爾察覺到雷伊斯表情的變
化：收起了笑，眉睫微凝。看來有些不對勁。
「可以……」雷伊斯輕捂胸口，腳步有些蹣跚往冰箱走去。
「怎麼了？」赫菲爾想扶住他，卻被他一手揮開。
「拿了書滾邊去，別管我！」
遠遠，赫菲爾見他打開冰箱，心裡有個底，他不想讓雷伊斯難堪，只好訕訕坐下身翻
書。
原來魚類可以細分這麼多種，赫菲爾專心翻閱起手裡的雜誌。
他好像真的很有興趣？雷伊斯回到客廳，狐疑看著赫菲爾的舉止。算了，這也不關他
的事，他想起自己有個資料要查，也自櫃子裡拿出本書翻找。
屋子裡隨著夜深而陷入冷寂，赫菲爾呼了口氣，闔眼向後躺去，感覺眼睛痠了，脖子
也有些痛，他看了多久？沒想到會這麼投入。
不知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他看了錶一眼，天快亮的時間……再抬頭，才發現雷伊斯不
知何時已經倚著沙發睡去，赫菲爾不自覺欺近身，輕撫雷伊斯的臉頰，有些冰涼。
凝視他的臉龐，赫菲爾這才發覺，雷伊斯是隻狀況不太好的吸血鬼啊，他剛剛不是才
補充了體力？怎麼臉色還是如死人般的慘白？想來那些不新鮮的血液還是無法完全供給他
身體的需求，他該罵他笨，還是稱讚他善良？不管哪一個，他聽了都會不高興吧……
赫菲爾淺淺一笑，伸手小心抱起雷伊斯，原來他抱起來的感覺是這樣，不算重，但
骨架明顯不如外表看來的結實。
將雷伊斯放上床，又不自覺望了一會，赫菲爾伸出手指輕觸他的脣，下脣有些乾裂，
令人想滋潤它，一股誘惑人的香氣不斷飄入他嗅覺，是沐浴乳的芳香，怎麼他剛剛洗澡時
就沒覺得這麼好聞……
清醒點啊！赫菲爾！
他彷彿聽到理智的吶喊，趕忙站直了身子拉開與雷伊斯的距離。
他剛才是想幹麻？在發什麼神經……
居然想吻獵物？而且還是個男人……
不，男人這個限制倒不算是個阻礙，他或多或少聽過這方面的情事。
在胡說什麼！赫菲爾高舉單手朝頭頂揮了揮，試圖消除腦袋裡的遐想。然後迅速而輕
柔的為雷伊斯拉上被，關起燈背對著雷伊斯躺下，不一會便疲累得沈沈睡去，只剩下魚缸
裡的過濾器認真的運轉著。
黑夜退去，東方升起嬌陽，隨著光線的由清淡轉熱烈，外頭傳來的聲響與之成正比，
只有沒開燈的房間內依舊陰暗，甚至有股涼意。
猛的隔壁傳來輕脆一聲，似乎摔碎了什麼碗盤，隨後是一連串的怒罵。
「……」雷伊斯睜開眼，盯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呆，隔壁究竟住了什麼人……
他已經好幾次被他們這樣吵醒，無奈嘆了口氣，也許他晚上回來時無意間也吵到了他
們？所以才會被這樣報復？說來他從沒與左鄰右舍打過照面，因為生活作息完全不同……
就算是作息相同的人，他也幾乎沒與他們聊過天，例如永恆裡的那群人。
沒想到這樣的他卻被迫和赫菲爾住在一起，說到這，他准許過赫菲爾睡他的床嗎？
轉頭看了赫菲爾一眼，他感覺很無言。
看了眼壁上的鐘，雷伊斯緩慢下床，走進浴室梳洗，還有些倦，但他很清楚，一但
他醒了就很難再入睡，電影裡的吸血鬼不是可以整個白天都在睡覺？為什麼他偏偏
不行……到底是電影騙人，還是他自己的問題？
掬起一掌的清水潑向臉，他用嘴深呼吸了幾口氣。
他自己也察覺的到他很孤獨……已經記不清自己一個人過了多久這樣沒靈魂的日子。
漫無目的準時工作，漫無目的做出客人要的調酒，漫無目的回到家，為了生存，得
在垃圾堆裡翻找他痛恨卻又不可或缺的東西……他為什麼要過得這麼悲慘……
雷伊斯撐額靠在洗手台上，感覺有些腳軟。他怎麼想到這些事……肯定都是赫菲爾那
傢伙的錯，他擾亂了他的生活！胡亂的說要住在他家，胡亂的對養魚表現出興趣，胡亂的
……一切都是胡亂的！
隨手抓了條毛巾擦乾臉上的水珠，雷伊斯情緒稍稍平穩下來，走出浴室來到魚缸前，
中途還順道瞥了眼赫菲爾，他睡得還真熟，幸好沒有打呼聲，不像……
雷伊斯猛然捂住嘴，思緒嘎然停止，像有人丟了什麼東西卡住齒輪一般，他知道
自己不該再想下去，否則他又會回憶起過去一些事情。
他強迫自己看向魚缸，寶貝珠鱗的討食之舞在遠遠看到他時就已經展開，他提起飼料
瓶灑下飼料，不知為何沒有觀賞的興致。
他唯一想得到赫菲爾的好處是可以讓他託孤，萬一他哪天有個什麼事，至少還有
赫菲爾可以幫他繼續照顧這些魚。
雷伊斯來到電視前的沙發坐下身。
不過赫菲爾對魚根本還不了解，他不禁擔心他這群寶貝的未來，所以他應該高興
赫菲爾對魚露出興趣？他淺咬下脣，不許再想了……
隨手抓起遙控器打開電視，週遭頓時熱鬧起來，雷伊斯感受不到一絲趣味的頻頻轉換
節目，最後停在大自然探索頻道，螢幕裡正播放著獵豹的紀錄片，他眼瞳裡彷彿亮起一道
光，是他喜愛的動物。
「剛起床看這個不好吧。」赫菲爾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雷伊斯無暇回頭瞪他，電視
裡的獵豹母親正為了一家溫飽賭上性命的追逐蹬羚。
接下來就是吃得滿嘴是血的滿足畫面吧，赫菲爾心想，無趣的走入浴室梳洗。
雷伊斯微垂眼眸，他感到有些沮喪，往常他總是喜歡替獵豹加油，因為牠的拼命，但
剛剛他的心裡卻為那隻瞪羚感到不捨，牠又何嘗不是拼命的在逃跑？這樣的追逐看在他眼
裡，為什麼會不自覺的想到人類與吸血鬼………
有段時間沒進辦公室，一切還是一樣的慘不忍睹。
赫菲爾坐到自己位置前處理一些要往上呈遞的報告。
「喔！好久不見吶，赫菲爾。」帕塔羅的聲音響起，同時感覺一道黑影籠上，他不知
道他很大隻嗎，擋他燈光是故意？赫菲爾抬起頭瞪了帕塔羅一眼。
「啊，抱歉抱歉！我好像遮了你的光……」帕塔羅抓了抓頭趕緊退開。赫菲爾沒時間
與他閒談，又低下頭工作，他有些事今天非得做完不可。
「怎麼？累積了太多工作吼，你這幾天都哪去啦，好幾天沒在位置上了。」害他覺得
有些無聊呢！帕塔羅微皺起眉，赫菲爾居然都不理他？這是件很奇怪的事，往常他再忙也
都會同他寒喧兩句啊。不，等等，沒看過赫菲爾真的忙過吧，總是看他一副老神在在的坐
著吞雲吐霧。
看來他需要講個勁爆的消息讓赫菲爾震撼一下。
「赫菲爾，你知道你前幾天送到醫療部的男人後來怎麼了嗎？」赫菲爾抬眼看到帕塔
羅一臉神秘，他這才又記起那晚的事，他都忘了追蹤那名司機後來的情況。
「怎麼了，死了？」他停下手邊的工作看著帕塔羅，結局只有兩種，也許死亡對那司
機來講才是好事。
「不……變身了……」不知為什麼帕塔羅講得一臉得意，該不是為了『變身』這個詞
？
「是喔……」赫菲爾敷衍應了一聲，因為他知道接下來帕塔羅會為了他的反應把一切
都抖出來。
「你太冷淡了吧，我說『變身』耶！你不覺得這個詞用得很棒？」果然……赫菲爾微
垂眼眸，說實在他真的不覺得，不過沒有掃帕塔羅興致的必要，他只好繼續埋首工作。
「好啦，說正經的，那傢伙變成吸血鬼了，醫療部說多虧你，讓他們得到許多新的資
訊，據說現在正拿那隻吸血鬼來試驗一些新藥。不過啊，這次你立了大功可把大家害慘了
……」他就說那男人如果死了會是種幸運，現在這樣就變得生不如死了……但帕塔羅後來
的話是什麼意思？赫菲爾抬起的眼神露出疑惑。
「因為現在上面有意思要我們抓活的吸血鬼，好讓醫療部拿來當白老鼠。」帕塔羅說
著皺起眉，赫菲爾瞇起眼看他，難道他現在會為了吸血鬼要被拿來當白老鼠而感到難過？
「這樣以後我們的危險度會大增耶！」帕塔羅激動的說。
他果然沒那麼好心……赫菲爾淺笑。
「會嗎？只是換成麻醉槍啊。」他一邊低頭動手一邊無所謂的說。
「對吼！還有麻醉槍這種東西，我只想到得肉搏戰將牠們敲昏。」帕塔羅為自己的天
真咧嘴大笑起來，赫菲爾因為覺得吵垂眸瞪了他一眼。
「我真的得專心工作了。」他朝帕塔羅揚起嘴角，為了到永恆找雷伊斯，他務必儘快
將堆在他桌上的公事處理完畢，幸好帕塔羅一向懂進退，給了個加油的眼神後就搔著頭回
座位去了。
赫菲爾帶著笑深吸了幾口氣，好！他真的要趕進度了，不要小看人的潛力！
永恆的招牌依舊俗氣閃著，赫菲爾漾著笑踏入，在老位置坐下，他發現今晚的人似乎
較往常來得少。也好，這樣雷伊斯才有休息的時間，不然他老是看他忙得幾乎連喘口氣的
時間都沒有。
女招待朝他會心一笑，赫菲爾對她點了點頭。
今天－－他終於下定決心要嚐嚐『永恆』的滋味。他從女招待那打聽到『永恆』是雷
伊斯自創的調酒，老闆因為與店名相同，索性將它列為招牌酒，不過似乎客人點它的機率
不高，通常只有新來的客人會點。
所以，他果然在第一天就漏餡了。
然後，他似乎也被當成了一個奇怪的客人，老是點一杯永恆卻連一口都沒嚐過。
因為那時他不確定雷……赫菲爾突然覺得他之前對雷伊斯的誤會是這麼的深……令他
感到羞愧。
雷伊斯的『永恆』會是什麼滋味？按理說他很有這方面的才華，味道應該不會差到哪
？為什麼被點的機率不高？
赫菲爾仔細端詳著眼前的寶藍色，一如往常的憂鬱，彷彿在向他招手，永恆的時光對
雷伊斯來說會是怎樣的呈現？他很期待……
店裡另一頭
雷伊斯將吧檯收拾乾淨後微靠著身後的酒櫃喘口氣，不知為什麼今晚的人異常的少，
他居然還有時間休息……
「聽說角落的怪咖帥哥今天又點了永恆，還很認真的盯著看呢！」
「我猜他今晚一定會喝，然後從此再也不點了，哈哈！」
雷伊斯隱約聽見女招待們的對話，他垂眸，明白她們笑些什麼，嚐過永恆的人都不會
再點第二次，因為他們不了解………
雷伊斯抬起頭，角落的客人是嗎？不厭其煩的點著永恆，對他來說有什麼意義？
「……………」瞧見那條人影時雷伊斯屏住氣，他早該想到，赫菲爾，那天殺的傢伙
！又是他！他到底想怎樣……連這也要監視他？他這麼不相信他的話何必這麼辛苦？只要
一顆銀彈，所有事都可以在一秒內解決！
雷伊斯恨恨看著他，而赫菲爾看著永恆的眼神卻很認真，久久，終於伸出手端起，一
旁的女招待又開始低聲說話，但雷伊斯已無暇分心聽她們說什麼，他凝視著赫菲爾的臉龐
，看他啜了一口永恆後放下那寶藍色的液體，皺起眉。
雷伊斯看得出神，他自赫菲爾的眼眶邊看到的是晶瑩的淚光？雖然他很快拭去然後向
後靠緊沙發，但雷伊斯確信自己沒有看錯，就算光線再昏暗，吸血鬼還是有看得清楚的眼
力……
雷伊斯強迫自己將眼光移回吧台前，不想任何人發現他的異狀。
好不容易熬到交班，他終於有時間整理思緒，拉著置衣櫃的把手，腦袋裡卻是一片空
白……
赫菲爾其實是個瘋子吧……他的舉止實在都太不符合常理了，還有那兩滴淚……他說
的那些殺手、獵物的事都是假的吧……
「雷？」卡爾試探性喚他，他居然會站在衣櫃前失神？
雷伊斯回過神看了卡爾一眼，趕忙動手脫去工作服，拉開衣櫃套上自己的上衣。
「……你居然也會發呆？」卡爾真的覺得太震驚了，他還以為沒什麼事可以讓雷伊斯
慢下腳步。
「該不是為了角落的客人？聽說他今天嚐了永恆，還破紀錄的喝完了。」卡爾雙手交
叉胸前觀察雷伊斯的動作，雖然一樣快速，卻隱約感覺得出慌張。
「所以讓你很感動？」卡爾揚眉看著雷伊斯，硬是擋住通往洗衣籃的走道。
雷伊斯冷冷看了他一眼。
「你說他下次來還會不會點永恆呢？……」突然又露出笑，卡爾讓開身，雷伊斯看著
他的眼神總是冷淡，他也差不多習慣了。但是看著雷伊斯同往常一樣毫不留情開門離去的
背影，他感到一股不一樣的心情，他有些憤怒………不過他今天同他講了第五句話。
開門，赫菲爾果然等在那，雷伊斯微揪起眉，他到底想怎樣！這麼令人摸不透，
不想與他搭上眼，雷伊斯兀自向前走去。
氣氛很是詭異，赫菲爾靠在沙發上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愣愣看著雷伊斯在魚缸前忙碌
，他不知在進行什麼大工程，可赫菲爾現在也無心詢問，他現在心裡也亂得很，為著雷伊
斯的永恆。
永恆對雷伊斯來說……原來是這樣的滋味，滿滿苦澀中的心酸，令他感到窒息，令他
不由的為雷伊斯感到傷悲，為何永恆對雷伊斯來說竟無一絲的喜悅與甜味？了解雷伊斯越
深，他就越無法自拔，他對雷伊斯的在乎已經超出了他對工作的狂熱，他很清楚，只是越
明白他就越害怕。
「忙了這麼久你到底在忙些什麼？」赫菲爾來到他身邊，再怎麼想也沒辦法解決的事
，他放棄再想……把握現在的日子還是比較實際。
「幫魚換水……」雷伊斯沒時間抬頭看他，還是自顧自的忙碌，赫菲爾不以為意獨自
繞了房間一圈，突然有個想法，他露出淺笑。
「既然你魚缸旁邊還有位置，不如……我也來養一缸魚你說如何？」他逗著雷伊斯的
魚，轉頭徵詢他的意見，瞳孔裡閃著雀躍的光芒。
雷伊斯瞄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你什麼都不懂還是別造殺孽比較好。」他可不希望赫
菲爾只是一時興起，養魚是一件操縱生命的事，飼主就是魚的神，他不想赫菲爾只是覺得
魚有趣就冒然做下要養牠們的決定。
「我不是什麼都不懂，我有從書裡瞭解了一些資訊，只是還是有些不懂的，但還有你
可以敎我啊。」赫菲爾盯住他，有些哀求之意。
雷伊斯避開他的眼神，不知道該說什麼，眼前的這個傢伙……這個傢伙……讓他不知
如何是好。
「不出聲就是不反對？不反對就是答應了？那改天永恆公休時，你陪我到水族館吧，
也好給我一些意見。」赫菲爾像個孩子般展開燦爛的笑容，雷伊斯皺眉瞥了他一眼。
赫菲爾居然笑得這麼開心？所以是真心感興趣？
雷伊斯重重嘆了口氣。
隨便隨便！怎樣都隨便！他不想管了，不要再來煩他！
待續
呼～
來拉咧一下
因為是以前的作品，ｐｏ上來時順道做了一些小修改
黑白之間看得有點頭昏眼花ＸＤ
再看一次這篇，突然覺得當初真的被那首歌影響很深
（現在還是很喜歡那首歌，只是覺得沒之前激動）為什麼咧，啊災ＸＤ
本篇共有１３章，外加番外一篇
我自己是覺得整部的節奏跟歌曲本身很像
前面很緩慢（拖～）後面就變很快
所以前幾章都在混沌......(汗)
感謝耐心看完的朋友們
文中如果有饒舌的地方......請原諒我對文字的龜毛XD
可以提出,我會再修正的簡單些:)
最後一句話是來亂的
謎：其實赫菲爾喝永恆時會流淚是因為被酸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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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219.70.17.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