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smtohyde:上官先生感覺很可愛xD 是個微微愛疑心病的攻嗎? 06/06 22:21
天一亮，狩獵的訓練便準時再度展開，上官天風親自欽點了營裡士兵人數，簡單發表
言論後便帶隊往西邊樹林而去。
本日的訓練重點在於判斷力與注意力之集中，如何在枝葉茂盛，遮蔽物繁多的情況下
射中自己鎖定的目標，正如在戰場上的混亂情況裡擊倒自己的敵人。
「……」拉滿的弓無聲彈出飛箭，隨之響起的是一聲悶哼，上官天風感到吃驚，他直
覺那不是任何一種動物所發出的，倒像是個人的低吼。
他傷到人了？心底一個不安，他趕緊下馬往箭的方向奔去。
「城主！請務必小心！」後頭的侍衛與跟隨者沒料到他突然有這舉動，一個個匆忙下
馬緊追在上官天風身後。
撥開幾乎等身高的雜草，上官天風怔怔愣了好一會，他沒想到他所鎖定的獵物居然會
是個人。
「這位兄弟你沒事吧！」他趨近身想查看那人的傷勢，一眼瞥見那人懷裡護著隻野兔
。
原來他沒鎖定錯誤，而是眼前這男人，這男人為了救隻兔子奮不顧身？
「痛死我了！是誰用箭射我！我只是……」男人呻吟著抬頭，與上官天風四目相對。
「……是你……」上官天風沉下臉龐，又是昨晚那個讓野狗追得滿林跑的男人。「你
居然還敢留在這，不是叫你趕緊離開！」
「我也想啊！可是誰叫這林子這麼大！我走不出去啊！你……你是昨晚救我的……」
看來他真是個人，大白天也能出現吶，這次將頭髮束起來啦。
「大膽刁民，竟敢擅闖狩獵圍場！來人，拿下！」狩獵行動的範圍裡依規定該淨空附
近居民，就是為了避免誤傷百姓，沒想到會出現不該出現的，隨後而至的侍衛惶恐上官天
風怪罪，急著想擺平此事。
「等等！是我誤傷他，扶他上馬，回營傳隨行大夫替他包紮！」上官天風直盯著閻颯
笨手笨腳讓侍衛扶上馬，心底有股不祥的預感升起，他微皺起眉，逕自策馬掉頭回營。
心底的這股不安究竟是怎麼回事？他覺得呼吸異常急促……
上官天風坐在營帳裡閉眼沉思，不知經過多少時間，直到帳外響起士兵的稟報：「啓
稟城主，隨行大夫求見。」
「那人情況如何？」上官天風回神睜眼，年過半旬的隨行大夫正掀帳而入。
「報告城主，只是傷著手臂，無礙，不過需多補充些水與糧食。」幸好只是傷著手臂
，上官天風鬆了口氣，隨後下令士兵準備膳食端予閻颯。
交代了些雜事，他心裡那股不安越發嚴重，難道與自己所傷那人有關？他始終覺得有
份愧疚……
上官天風不覺腳步移至閻颯休息的帳前，一股作氣掀帳，閻颯正一副吃飽撐著的模樣
坐在床邊，左手臂的包紮十分顯眼。
「……傷口還好吧。」禮貌性的詢問，上官天風臉上瞧不出一絲情緒。
「還好，不過……城主昨晚救我，今天卻要殺我，小民受到巨大驚嚇，不知該如何是
好啊！」閻颯低頭摸了摸傷口，血還沒完全止住。說來朝他射來的那枝箭還真嚇人，他根
本來不及閃躲，完全看不出是他眼前這位身形不算壯碩的『城主大人』所發，那力道那氣
勢都不成比例。
「大膽狂徒！你擅闖狩獵禁區，城主還沒將你治罪，你竟敢放肆！」上官天風身後的
守衛說著就要拔劍上前抓人，但讓上官天風攔下。
「先報上你的名字。」上官天風低聲的說。事情似乎不怎麼單純，眼前的人看著他的
神情十分有自信，好似很有把握說服他什麼。有趣，他倒想看看這人是哪來的自信，又想
說服他什麼。
「昨晚就告訴過你了，誰叫你不聽。」他這樣會不會太過份？閻颯在心裡猶豫著，再
怎麼說上官城主的確救過他一命。
上官天風不作聲，倒是身後兩個侍衛兩股火氣，旺盛的從四顆眼珠直向他射來，如果
眼神能殺人，他已經死兩回了。
「……我姓閻，單一字颯，閻颯。」他抓了抓頭顧左右而言他的說。唉！其實他也不
是存心想刁難，自從抵達上官城，他就一直聽百姓稱讚他們的城主，他早就想會會傳說中
的上官天風，今日一見果然是如民間所傳的有容大度，但誰叫他昨晚這麼跩，令他不禁想
作弄作弄。
「你想要求什麼……」這類型的人不外乎是求錢財或名位吧，上官天風眼神趨向冷淡
。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嘛，說要求難聽了點，我是在想你們那隨行大夫年紀也一大把
了，不適合跟著你們四處奔波，不如由我代替他吧。別看我這樣，醫術一流的。」這叫毛
遂自薦嗎，管他的，他話都講了，而且想要救那些百姓這是最快的方法，如果上官天風一
如傳聞中睿智……
「……我不可能單憑你的說法就相信你，除非你有辦法證明你的能力。」閻颯的要求
出乎他的意料，雖說也算的上是求名位的一種，但他覺得這傢伙另有目的。
「我當然有辦法。就以城內南郊正頭痛的傳染疫病為試驗吧，如果我平息了那場疫病
，就答應我的要求。」他就是等著上官天風說出這樣的話，閻颯露出自信的笑，但立刻發
現上官天風臉上表情一僵，回頭看了身後兩侍衛一眼。
「城南的疫病？」他的語調疑惑中帶著怒氣。
他居然……居然完全不知有這件事！
＊ ＊ ＊
「馬上傳醫官來見我！」馬不停蹄回到城裡，上官天風顧不得休息立刻傳令。
「城主緊急取消狩獵訓練倉卒回城，不知所為何事？」開口的是上官天風宅邸裡的掌
事大總管──朱進。
「傳醫官來見我！」上官天風重複了一次自己的指令，其怒氣前所未有，幾乎嚇壞身
邊的所有人，他們從未見主子如此生氣過。
負責傳令的小廝飛也似傳下消息，沒多久醫官便匆忙來到。
「小的參見城主，不知城主……」
「城南發生疫病是什麼時候的事！」上官天風隻手撐額語氣低沉的問。不知是否飛奔
回城過度勞累，亦或他盛怒所影響，頭猛烈的痛了起來。
「回城主，是……三日前……」明白上官天風所為何事後醫官嚇得臉色蒼白，他就知
道隱瞞此事是下下之策，如今……如今……
「三天前……為何瞞著我這件事！你好大的膽子敢知情不報！」他氣得拍打一旁的茶
几，眾人皆震了一下。
醫官偷偷瞄了朱進一眼。
「城主息怒，因為正逢一年一度的狩獵訓練，醫官必是唯恐城主分心才隱瞞此事，請
城主息怒。」朱進察覺到醫官的求救訊號回看了一眼，不疾不徐站出來緩頰。
「你們分不清哪件事比較重要嗎！」經朱進一求情上官天風怒氣更盛，他真的沒想到
他們竟然會瞞著他這麼重要的事！狩獵訓練為期十天，難道他們真打算等他十天後回來才
告訴他嗎！
但是現在說這些也於事無補……
他強迫自己壓下怒氣，當務之急是先平息這場疫病。
「……目前情況處理的如何，可在掌握之內？」上官天風抬起頭，銳利的眼光看得醫
官低首。「為何不回答！還在想著如何欺騙我嗎！」茶几上又是一重擊，擺在上頭的茶碗
灑出一半茗茶，底下眾人又是一震，上官天風氣得呼吸急促幾乎發起顫。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目前情況……屬下等人還在努力找出有效的療方……」相
較於上官天風，醫官已經發抖起來，看上頭的人如此生氣，他開始擔心自己項上人頭不保
。說來都是朱大總管不好，說要隱瞞城主可是他的主意，自己也是迫於無奈才壓下此事，
如今城主勃然大怒，他他他……究竟如何是好？不管怎樣，若是城主真要他交出腦袋，他
也不會放過大總管的！
「還在努力……意思就是你們束手無策嗎！」當真是要氣死他！上官天風咬牙握緊了
拳頭。昨晚他還在反省自己不夠信任底下的人，今天就給他捅出這樣大的簍子，這叫他如
何放的下心去信任？
現在說這些都無濟於事，他低頭沉思了一會，再抬頭瞥見一旁隨他回府的閻颯。
既然如此，他不如給閻颯一個機會，連醫官都無法解決的疫病若是他有辦法，自然證
明醫術不在話下，那麼給他個相稱的名位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閻颯，在營裡所講的話可是認真？」上官天風緩下臉色起身來到他跟前，後者自走
入大廳便忙著觀察週遭眾人，此刻讓上官天風一喚倉卒回神，反而顯得有些窘迫。
「當然認真……」回神發現上官天風就站在眼前，用著一雙深邃的眼直盯他，閻颯心
跳瞬間加速，任何人被他這樣盯著都會手足無措的。
「那麼我就將這次的疫情交給你負責。醫官，你若想守住職位就全力配合他，再敢有
嫌隙我決不輕饒！明白否？」雖然這樣做有些冒險，但他想試一試，就衝著閻颯的自信。
「下官明白，定當全力協助，絕無二心。」醫官欠身領命，頭已經低得不能再低，他
嚇都快嚇死了哪還敢有異議。倒是一旁朱進對此雖有微言，但心想上官天風正在氣頭上，
再多話只怕會帶來負面效果，只得作罷不吭聲。
「明白了就快下去準備。」
待眾人魚貫而出，上官天風深吸了幾口氣，頭越發疼得厲害，不禁撐額閉眼養了一會
神。
沉澱了心緒他再度張眼，瞧見閻颯還站在那有些吃驚。
「你還有事？」開口的同時腦袋狠狠抽痛了一下，上官天風沒自覺蹙起眉，強打起精
神詢問。
「你的臉色不太好……」閻颯收起玩笑的嘴臉有些擔憂的說。如果可以，他是很想走
上前替上官天風把把脈，不過對方不會答應吧，他不想自討沒趣。
「這你不必管，你究竟還有什麼事……」啜了口茶，上官天風疲累的伸手揉撫雙眼外
側太陽穴的位置，他想到不在城裡的這兩天，為著城南的事肯定累積了不少公文，光想他
就覺得累……
「……城主應該還記得昨晚我向你提過『夜露』這草藥的事，其實要控制這次城南的
疫情，『夜露』的花是不可或缺的重要藥材，但它只在夜間開花，距離最近可採集的地點
就是城外那片樹林，所以……請城主派兩名武功高強的侍衛跟我一同前往……」這次他可
不想再讓那群野狗追著跑，這種驚悚的經歷一輩子一次就夠了。
「……我明白了，我隨你一同前往，今晚就出發。」他希望能以最短的時間結束百姓
的痛苦，雖然他感覺累了……
但實在不放心將這件事交給其他人處理，免的又節外生枝，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狀況
。
「但我看你一副很累的樣子，還是別逞強的好，你出了什麼事我可擔當不起。」閻颯
聳聳眉，他說的都是實情，他們一路騎馬飆回城，大氣還沒喘夠就上演了剛剛那齣好戲，
別說上官天風，就連他自己也覺得倦，再加上他還帶著傷，沒必要這麼趕吧。
閻颯下意識摸了摸手臂，不是他絕情不懂民間疾苦，而是在救人之前最要緊的是保重
自己。
「你的傷現在如何？」閻颯的動作提醒了他這件事，上官天風不由皺起眉，心底又起
了愧疚。
「血止了，沒什麼大礙。」見上官天風又凝起眉頭，閻颯有些不忍，彷彿要證明自己
話一般的晃動手臂，嘴裡說著沒事，但自己眉睫洩漏了一些訊息。
「現在距離天黑還有兩個時辰，你就在我府裡好好休息。小蓮！」聽聞他的叫喚，一
名侍女趕忙閃入大廳。
「帶這位客人到客房休息。」見閻颯無異議，上官天風朝名喚小蓮的侍女點頭，於是
領著閻颯離去。
「……」確定廳上再無其他人後他放鬆了身子，靠著椅背接連深呼吸了幾口氣。
他還有兩個時辰的時間，得趕緊處理那些公文。發放糧米、調派士兵協助等都是城南
極需要的支援，他得趕緊下令讓底下的人行動。
＊ ＊ ＊
一覺醒來天已經暗了，閻颯一個彈坐起，手臂的疼痛祛盡他的睡意。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他心底焦急，但肚子猛的響起一陣空鳴向他抗議。
「……先找點東西吃吧，餓了肚子哪來力氣救人。」嘴裡呢喃著打開房門，如花似玉
的小蓮正等在外頭，嚇了閻颯好大一跳，同時提醒他這裡是上官天風的宅邸，不是他投宿
的那間破客棧，可以讓他來去自如的穿梭。
「閻大夫醒了，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城主交代要好好招呼您。」小蓮微欠身，一臉
的笑意甜美可人，看得閻颯心神蕩漾。
「沒什麼大事，不過肚子餓了。」他露出一抹尷尬的笑抓了抓髮。
「膳房早就準備了膳食，閻大夫請跟我來。」小蓮讓閻颯的表情逗得掩嘴而笑，似乎
是個鄉下來的土包子呢，舉手投足甚是直爽。
用了膳託小蓮帶路在書房找著了上官天風，還低頭忙碌著，令閻颯看得皺眉，因為城
主大人的臉色更難看了。
要當個好城主還真不簡單呢……
閻颯看著上官天風的背影心裡只有這個念頭。兩人正共騎一匹駿馬往目的地奔馳。
「你不會騎馬看來不是本地人？」上官天風的聲音隨風由前飄來，閻颯回過神。
「不是啊，正好路經上官城而已。」正好路經？上官天風抽空回頭存疑看了閻颯一眼
，他不是很懂閻颯的話意，用「路經」一詞，那麼他由哪來要往哪去？只是路經又為何要
以隨行大夫的名位做條件？他是真心要醫治百姓？亦或是別有目的？
心裡有了這疑惑，上官天風說時遲那時快拉停馬匹，閻颯沒心理準備差點往後摔下馬
去，幸好危急間上官天風轉身拉住他衣領。
「你有何目的！敢拿百姓的性命開玩笑的話我不會饒你！」他揚眉瞪著閻颯，蒼白的
臉龐因為心急而有了點血色，不過這可不是好事，對閻颯來說。
「什麼目的？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他的目的不就是救那些染病的百姓嗎！否則三
更半夜大頭覺不睡跑來這荒郊野外做什麼！「我是個四處行醫的大夫，走到哪醫到哪，這
次正好來到上官城碰上疫病，真要說我的目的，就只有醫好那些受苦的百姓！」閻颯跟著
生上一股無名火，他聽人說上官城主溫和有禮，怎麼他看到的有些不太一樣！
「……那麼你和我交換的那些條件是何用意……」瞧閻颯說得這麼誠懇，難道他真誤
會了？上官天風鬆開手表情複雜起來。其實他也訝於自己方才的衝動……也許是因為太累
了，讓他整個人心浮氣躁起來。
「那是因為我雲遊許多年有些累了，想找個地方落腳。」再加上百姓們極力讚揚他們
的城主，所以他才有了在上官城多待些日子的念頭，不知眼前的城主大人到底是在哪個環
節搞錯了什麼。
「……原來如此，是我誤會了，請見諒。」幸好是他誤會了……上官天風呼口氣回頭
繼續策馬。
「好說，我知道你是為百姓著想。」只不過疑心病重了點，閻颯半垂眸。
上官城主真是個難以形容的人。他打算日後若有人向他問起上官天風時，他要這麼回
答。
來到樹林，將馬拴在樹下，兩人步行進入尋找。
夜晚的樹林氣氛異常詭譎，拂面的風帶著涼意，幾乎令人發起顫。
「就是前面那些閃亮的白花。」閻颯低呼出聲立即衝上前摘取，摘滿了一整袋，抬起
頭才發覺上官天風神情凝重的直盯著樹林深處。
「怎麼了？」難道又是那群野狗？但上官天風的表情不像，瞧他昨晚應付得這麼輕鬆
，如果是野狗他沒理由表情這麼嚴肅。
閻颯跟著往樹林看去，黑暗中一雙閃亮的不似人類的眼珠子正盯著他們。
「花摘完了嗎？」上官天風壓低聲音的問，眼睛不離那對虎視眈眈的珠子，手也緊緊
握住劍柄。
「嗯！」閻颯用力點了點頭，他不知道上官天風打什麼主意，不過他希望如果要逃跑
，上官天風可以禮讓他幾步……
最後所幸那對眼珠沒有再跟上，兩人有驚無險的離開樹林，再度騎上馬往城的方向移
動。
「你在這住比較久，剛剛那是什麼？在夜裡眼珠子會發亮……」閻颯越想越不舒坦，
他們該不會遇上什麼白天時不存在的東西吧。
「不知道……」上官天風淡淡的說，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形，不過他無心追究
，總之沒事就好……
他催急了座下駿馬，聚攏的長髮絲迎風飄動，猶如馬尾一般。
回到宅邸時一片萬物俱寂，閻颯隨著上官天風來到一處閣樓前，啟門而入，一陣怪異
的青草味撲鼻而來，待上官天風點起燈，草味得到了解釋，原來閣樓裡頭整齊存放了各式
藥材及用具，看得閻颯目瞪口呆。
「你兼職開藥舖嗎？在家裡擺這麼多草藥？」他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上官天風，後
者正打開所有的窗戶，試圖改善屋子塵封的氣味。
「這是家父的嗜好。」上官天風喘了口氣來到閻颯面前，許久未流通的空氣令他呼吸
有些困難。「需要什麼你自行取用。」
「我打賭這裡很久沒人來過吧。草藥的部分大多都已經乾透無法使用，器具上的灰塵
，嚇死人了。」閻颯皺眉在鼻前揮著手，絲毫不留情面的嚷嚷。
「……的確很久沒人進來過這了。」自他爹接手城主一位後便忙碌城裡的事，這地方
就漸漸荒廢了……他還記得小時候時常和兄長──上官旬來這玩耍，當時他們笑得多麼天
真，沒想到一眨眼，無憂無慮的時光已離他如此遙遠……
上官天風肅起臉龐逕自走到窗前，一日的疲累彷彿全在這一刻湧上。
「……不過空間很寬敞，白天時肯定是個窗明几淨的好地方，只要稍加整理。」他又
說錯話了嗎？上官天風似乎有些不對勁。閻颯又習慣性的抓髮，仔細尋視了四周，小心自
厚厚的灰塵中拾起搗藥的缽和缽杵。
「明天我會派人將這裡整理乾淨，事情結束前你可以自由使用這裏。」上官天風來到
門邊，身子猛然側了一下，幸好他趕緊抓住門框順勢穩住身形。
「你沒事吧！」閻颯走上前想扶住他，但上官天風有心拒絕他的好意。
「我沒事，你早點回房休息，明天有的你忙。」丟下話他便頭也不回的離去，閻颯目
送著他的背影。
是個頑固的人吶……
這種人最棘手啊！
想著又伸手搔搔頭。
－－－－－－－－－
謝謝大家觀賞 ~(￣▽￣)~(＿△＿)~(￣▽￣)~(＿△＿)~(￣▽￣)~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9.70.17.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