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unun (只有現實是真的。)
看板BB-Love
標題[自創] 那個男人-Missing You。上4
時間Thu Sep 17 15:09:28 2009
迷迷糊糊睡著再醒來天已經亮了，應恂燁坐起身趕忙尋找手機，他驚覺自己昨晚竟然
忘了設鬧鐘就睡著了！
在地上找到手機，匆忙翻看螢幕上的時間，才五點鐘多一些……
鬆口氣，他起身往浴室洗了把臉，又想到什麼似急急走回客廳，抓起手機查看。
沒有未接來電，沒有簡訊，什麼都沒有，手機除了快沒電外一切都很正常，他甚至連
通話記錄都翻了，深恐因為收訊不良害自己漏掉了什麼，但是除了自己數不清的撥出記錄
外，並沒有任何接收的資訊。
抹去扎眼的水珠，他愣愣又在沙發上坐下。
昨晚睡得並不好，可能的原因有很多，他也不想去細數了，只希望時間過快一點。
快點六點，快點七點，快點八點。
快點把孩子送去托兒所，快點回到自己的住處，快點跟顧競溟解釋自己昨晚沒回去的
原因，快點到醫院去看姊的情況……
除了五點到七點之間的兩個小時難熬了些外，七點開始其實時間真的過很快，他忙著
準備早餐，叫孩子們起床，打點他們要穿的衣服，然後盯著他們一臉想睡樣的吃完早餐，
準時送他們到托兒所上課。
帶著淺笑與孩子們說完再見，他一路狂飆回自己的住處，用微顫的手開了門，還沒想
到該怎麼跟顧競溟說第一句話就先發現了臥房裡根本沒人的詭異寧靜，應恂燁愣了愣，移
動腳步很快屋子裡繞了一圈，陽台、廁所、廚房，屋子裡是真的沒人在。
顧競溟氣得回樓上睡嗎？
糟糕，看來這次的怒氣非同小可……
他不安著一顆心三兩步往上奔了一個樓層，用另一隻鑰匙開啟另一扇門。
同樣的動作繞了屋子一圈，然後是同樣的結論。
不在他家，不在自己家，顧競溟會到哪去？總不可能人間蒸發。
……對了！八點多該是在學校的時間啊，他怎麼會忘了！
兀自取笑了一會自己的大驚小怪，應恂燁轉身關上顧競溟的家門。
回自己住處洗了一個倉促的澡，吹著濕髮時才又忽然想到……
學校已經放暑假了啊！
所以他剛剛才會送兩個孩子去托兒所，因為學校沒上課，那顧競溟去學校幹嘛？喔喔
，也許是去上輔導課。
不對，小學哪有輔導課這種東西！
…………
到底顧競溟是晃哪去了！連個留言、簡訊什麼的都沒有是怎樣！
發覺自己想不出個頭緒他突然生氣起來，粗魯的抓起桌上的手機又撥了電話給顧競溟
，回應的依舊是那一成不變的客服答錄。
該死！他在心裡低咒，為著顧競溟的失聯，也為著無意間注意到的牆上時鐘夾角，
八點四十五分。
跑上跑下的找人花了他不少時間，看樣子他早上來不及去醫院探視姊的傷勢了。
應恂燁動作很快的穿好外出衣褲，抓起自己工作用的背包趕著出門，行走間撥了電話
給姊夫，問了病房的事，然後告知自己得下班後才能過去探望。
他在中午過一些後抵達醫院，本來下午還有個討論會議要開，但是小緒打趣的說他今
天只有兩魂五魄在這裡，得先去把出竅的找回來會議才開得有意義，所以和阿時討論了之
後決定將會議延到明天，今天先放他離開。
他承認自己今天上工心不在焉，姊出了事在醫院，顧競溟又不見人影連絡不到，他不
禁要想今天肯定不是他的日子，從早上起就一直都在被時間追趕的倉促中。
「姊夫！」循著姊夫早上給的資訊他來到七樓的病房區，一出電梯就看到陳書民坐在
走廊的椅子上。
小跑步趕上前，陳書民示意他一起坐下。
「不……不能進去嗎？」沒有親眼見到姊他就是無法安心，但是他猜想姊夫會在外頭
坐著自有道理，只得挑了位置坐下，與陳書民中間隔了一個座位。
「警察在做筆錄。」陳書民緩慢的說，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樑後又閉上眼養神。
「筆錄？車禍……姊有責任嗎？為什麼要做筆錄？」
「筆錄是一定要做的，詳細情形你還是待會自己問她吧。」陳書民看來似乎非常疲倦
，口氣雖然不若平時嚴峻，但擺明不想再回答任何問題，應恂燁只得沉默了等著病房門從
裡頭被開啟。
病房裡的氣氛不比外頭輕鬆到哪去，應亦瑄講述完自己記得的事發經過後一臉緊張盯
著埋頭書寫的警察。
她自認是個非常奉公守法的好國民，不逃稅、不作奸犯科、連紅燈都沒闖過，所以從
來沒有跟警察打照面的機會。
「嗯，這份筆錄應小姐你看一下，沒什麼問題的話，在下面簽個名就可以了。」警察
大人面無表情的說著這些話。
應亦瑄接過筆錄仔細的看過一遍，然後在最底下簽上自己的名字。「呃……不好意思
請問一下，是不是有另外一人和我一同被送進醫院？可否請問一下那位的情況？」
「的確有位男性和你一同被送進來，他的情況比你嚴重許多，據我所知剛剛好像動完
緊急手術了，目前應該在加護病房觀察中，以上是我可以說的部分。」警察大人很快的收
拾好筆錄結束談話，朝應亦瑄點點頭後就轉身離開了。
沒多久陳書民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的是一臉擔憂的應恂燁。
「姊……」他皺緊眉，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覺一向感覺如山的姊姊現在看來臉色
很是蒼白，坐在病床上身子好像小了一號，受傷的腳倒是打上了厚厚一層石膏變得巨大，
他心疼得都要哭了。
「小燁你來了，昨晚辛苦你了，兩個孩子沒搞怪惹事吧？」應亦瑄伸手將他拉近床沿
邊，猛然又想到他與顧競溟的事，不由嘆了口氣。
「不用擔心孩子的事，姊只要專心養傷，孩子我會幫忙看著。」應恂燁一臉堅定的保
證，用力握了握應亦瑄的手。
應亦瑄又輕輕嘆了口氣，轉頭向一旁坐著看報的丈夫道：「老公，我突然想吃東西，
你去幫我買點什麼吧，我想吃甜的。」
「……嗯。」陳書民抬起頭猶豫了一下，這很明顯是有意支開他的話術，他感到有些
不高興，她兩姊弟之間有什麼話不能讓他知道？……不過嘛，看在他親愛的現在是病人的
份上，就先順著她好了，等晚點再來問是什麼事這麼神秘。
陳書民離開後應亦瑄讓應恂燁在她床旁坐下，拉著他的手似是考慮著什麼。
「姊你有話要跟我說嗎？」居然會支開姊夫，應恂燁心底惶惶然，拜託不要現在逼問
他與顧競溟的關係，他怕自己看著姊現在的樣子會不小心說出實話。
「小燁，你聯絡到顧老師了嗎？」又沉默了一會，應亦瑄終於語重心長的吐出一句話
。
「咦？為……為什麼這樣問……」說得好像姊知道他從昨晚起就一直在找顧競溟一樣
，應恂燁臉上勉強擠出的笑容僵硬得任誰都看得出心底的慌張，更遑論一路看著他長大的
應亦瑄。
「連絡不上嗎？」她感覺手裡的另一隻手微微抖著，心底涼了半截。
「唔……姊你不要誤會，是因為我們約好了一起吃晚餐，所以我才會……」他垂著頭
承認，但隨後又激動的抬頭試圖解釋，手足無措的樣子在應亦瑄眼裡實屬罕見。
她的小燁一向非常隨遇而安，少有情緒如此劇烈起伏的。
「小燁……其實昨天，我到學校找了顧老師。」
「咦？姊你……你找顧老師做什麼？」姊去找了顧競溟？該不會他們兩人大吵了一架
，顧競溟回到家心情不好又看了他的簡訊才會火上加火故意躲著他吧？
「我去問他你們兩個的關係，因為你什麼都不肯告訴我，我只好去問他……」應亦瑄
思考許久之後還是決定告訴應恂燁昨天下午他帶孩子離開學校之後發生的事，當然，也提
到了車禍的經過。
她想，當時那股保護她的力量應該是來自顧競溟，加上剛剛向警察詢問的結果，以及
跟小燁確認了連絡不上顧競溟的事實，她不想承認，但是依各方面看來……
「那他……他現在在哪？顧……顧老師，現在在哪？」應恂燁驚惶站起身，從昨晚開
始累積的不安在這一刻全炸裂開來，他可以不要相信姊說的嗎……他不要相信！競溟……
他不會出事，他一定是在和自己鬧彆扭才躲起來了，怎麼可能會發生姊說的那些事！
然而接下來應亦瑄的聲音傳來了幾個重要的字，他渾身僵了一下，突然就掙開她的手
往外狂奔。
加護病房、加護病房……
像無頭蒼蠅一樣在醫院裡橫衝直撞了一會，他終於找到加護病房的位置，但同時沮喪
的發現並不是隨時隨地都可以進去的，冰冷的金屬門將許多跟他一樣心急的家屬隔離在外
，一旁光亮的牆上刺眼貼著三個開放時間的招牌。
早上十一點，下午四點，晚上九點。
「……」
他感覺頭暈的在醫院體貼設立的等待室裡找了個位置坐下。
只有那三個時間可以進去探視……
一整天就只有那三個時間，然後每次只有短短的三十分鐘……
顧競溟真的在那裡面嗎？在裡面的都是情況很危險的病人，競溟真的在裡面嗎？
他不要相信，他不要相信！等時間到門一開他要進去一個床位一個床位的看個仔細，
他不會看到他的，他不會看到他的！
他下意識的搖著頭，抱著雙臂將自己縮到了極限。
「顧競溟的家屬，顧競溟的家屬在嗎？」
也不知經過多少時間，外頭突然傳來護士的叫喚，他心頭一震整個人彈站起，幾乎是
同一時間，等待室的角落也有四個人驚惶起身，心急的回應護士。
應恂燁跟在他們後頭走出等待室，本想跟著進去，但是猛一想到自己的身份……
眼前的四個人他有些眼熟，顧競溟曾拿著他的全家福照片向他介紹過，雖然照片因為
拍攝的時間與現實會有出入，但從外型跟年齡多少可以分辨。
被攙著的兩位老人家想必是顧競溟的父母，攙人的年輕女性該是顧競溟的小妹，另一
位男性不是老三便是大哥。
他們是顧競溟名符其實的家人……
他看著他四人跟在護士後頭走進了那扇厚重的金屬門，緊接著又穿過一扇自動小門，
然後金屬門闔上，擋住了他的視線。
唔……
他腳軟的蹲下身，喉間因為過度的壓抑傳出一些低鳴，唯一不受控制的是淚水。
那些人才是顧競溟的家人，他們名正言順的有資格進去看他，自己……自己在他們面
前要用什麼身份？
愛人？相同性別的愛人？姑且不論兩個手足的觀感，那兩位老人家撐得住嗎？他就算
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了顧競溟。
所以他只能在外面等，苦苦的等，等金屬門再打開，等顧競溟的家人出來，也許……
也許他可以從他們嘴裡知道一些顧競溟的消息……
完全沒有站了多久的時間概念，門又再次打開了，兩位老人家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被扶
著走出來。
四個人神情哀悽不發一語又走進等待室。
應恂燁眼巴巴看著他們與自己擦身而過，內心渴望著他們說些自己想知道的消息。
顧競溟沒事吧？很快就可以離開加護病房的對不對？他可能受了傷，但是傷很快就會
好的，他才三十歲，身體還很好，一定很快就能康復出院的，對不對？
拜託你們說些話……說什麼都好，不要只是哭，這樣他怎麼辦？要叫他怎麼辦？
淚水跟著在臉上橫流，他本想跟進等待室繼續等候四人可能會有的交談，卻見顧競溟
的兩位手足攙著老人家在座位上坐穩後很有默契的一同走出了等待室。
「三哥，你和醫生說了什麼？醫生說二哥怎樣？」
「手術很成功，但是還沒脫離危險期，有顱內出血的狀況，總之還要再觀察。」
「嗚嗚……怎麼會這樣啦。」
「學校那邊給的消息說是為了要救一位家長，早叫他不要這麼愛管閒事老說不聽！」
「阿爸阿母那邊怎麼辦？」
「就說手術很成功很快就可以出院就好。」
默默的躲在角落聽完兩人的對話，應恂燁只覺失落了更多靈魂，他遲緩的移動腳步，
最後不知不覺回到應亦瑄的病房前，但他沒有進去，只是坐在外頭的椅上發呆。
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病房門打開，應亦瑄坐在輪椅上，讓陳書民推著出來。
「恂燁？我以為你去接子安子妍了，現在都幾點了。」陳書民驚訝之餘抬手看看錶，
五點半，孩子們五點就該接離托兒所了。
「……對不起，我馬上去。」應恂燁驚惶回過神，說話間眼角不自覺滑淚，他匆忙跳
起身往電梯疾走。
「小燁！」應亦瑄叫住他。「老公，今天拜託你去接孩子，然後先將孩子送到媽那邊
去，托兒所那邊也請幾天假，等我出院再說。」
這兩姊弟究竟玩什麼把戲。
陳書民看了應亦瑄一眼，沉默著回病房拿了鑰匙離開。他妥協是因為他也認為妻子住
院這段時間，把兩個孩子送到他媽那裡住幾天是最好的辦法。
「小燁，你過來坐。」
「……」應恂燁走了回來，來到她面前坐下身，眼淚終於忍耐不住的瘋狂掉落。
「小燁……你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嚇我。」應亦瑄伸手去擦他臉上的淚，察覺他渾
身一片冰涼。
「姊……他還沒脫離危險期，姊，我好怕，我不要失去他，該怎麼辦？姊……該怎麼
辦才好……」他抓著應亦瑄的手，再顧慮不到其他像個孩子一樣痛哭失聲。
「小燁……顧老師對你來講果然不只是朋友對不對，你現在這個樣子，你是不是……
是不是……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面對呼之欲出的答案，應亦瑄自己也心亂如麻
，但是不管怎樣，她還是希望小燁對她坦白，她受不了小燁有什麼事瞞著她，不論是法律
上還是血緣上，她都是小燁最親的人，小燁不該瞞著她任何事。
「……我愛他，姊……我愛他，我愛顧老師……我愛他……」他嚴重哽咽著斷斷續續
的說。
如果說今天顧競溟會遇上這事是因為他對姊姊不坦白的報應，那拜託給他一個贖罪的
機會，一千次，一萬次，一千萬次，他都會說，不要這樣報應他，不要算在顧競溟頭上，
就算是報應也該是衝著他來！
「小燁……小燁，你看著我，你看著我。」應亦瑄捧起他那張糾結的臉，反覆擦拭了
好幾次上頭的淚，直到應恂燁終於怯怯看向她。
「小燁，姊知道你一直很希望有爸爸有媽媽來愛你，對不起姊沒辦法幫你達成這個願
望。但是小燁，那不是愛，你對顧老師的不是愛，不是一輩子跟定這個人的那種愛，你只
是將顧老師當成了父親，姊知道，顧老師像父親一樣的照顧你，所以你才會有這種錯覺，
小燁，小燁，姊拜託你看清楚，不要再傻傻的錯下去。」
待續。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9.70.17.95
推 wrrose:推~~~~我好想巴醒姐姐喔ＱＱ 09/17 15:21
推 watercolor:看到最後幾乎要大怒了……||||| 09/17 15:21
推 zx23:人家救了你，你居然趁人家在加護病房時要他們分手!!(翻桌) 09/17 15:26
→ gamegame:為什麼不該瞞著呢? 不講就是因為姊姊自己有問題啊... 09/17 15:57
→ gamegame:自以為的關愛實在是...(冷笑)<---直接跳過怒了 XDDD 09/17 15:58
→ munun:親愛的阿game不要生氣(抱) 唔，現在時間有限，晚上回來我再 09/17 16:01
→ munun:簡單說明一下姊姊的心理設定好了(這個我在文裡找不到地方塞) 09/17 16:02
→ gamegame:不會生氣啦 這種人不值得 只是不屑所以冷笑 (茶) 09/17 16:02
推 roye184:姊姊姊夫好討厭- - 09/17 16:11
→ gamegame:不屑的點是她自以為"理所當然"的態度 那才叫"不是愛" ~~~ 09/17 16:17
→ gamegame:現在這些話大部分是建立在其上搭配社會普遍觀感而產生的 09/17 16:19
→ gamegame:這部分倒是不接受但能理解 沒什麼感想說 09/17 16:20
推 dazzlin:我想再把姐姐推去馬路上丟著...好歹是救命恩人耶... 09/17 17:13
推 lemonichigo:哎唷!!好緊張>"< 09/17 17:46
→ sabear:為什麼姐姐會不確定是不是顧老師救她的?囧 09/17 18:00
嗯，因為她昏了(不過這我沒特別提XD)←拍謝是我的錯XDD
唯一可以稍為推測的地方是p.8她問警察時是問"有一個人"
她知道有一個人救了她，不過是男是女並不清楚，然後再從警察給的資訊去推
推 babylone:姐姐會這樣說是因為他不了解顧老師吧!更何況他也沒有真正 09/17 18:20
→ babylone:看到小燁跟顧老師的相處模式，但不能這樣就斷定那不是真 09/17 18:21
→ babylone:正的愛呀!(嘆) 09/17 18:22
推 lovetvfxq:嗚嗚~~~媽啊我最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T^T 09/17 18:26
來簡單講一下姊姊的心理設定。("也許"故事後面還會說，現在是簡略版XD)
嗯，記得100問裡面有一題是問自卑感，當時小燁的回答是"成長過程裡沒有父母"
應亦瑄清楚這個情況，但是她只能給小燁媽媽的愛
(雖然她很想連父親的一起給，不過畢竟有差)
本來以為結婚以後自己的丈夫可以給小燁父親的愛，結果沒想到是反效果...囧
她對小燁跟顧的事一開始是以為顧威脅小燁，不過後來顧救她
(會捨命救人的應該不是壞人 這個成見作祟)
加上知道小燁缺父愛，所以現在變成以為小燁是因為把顧當成父親...
(某部分來說顧也很像小燁的父親沒錯啦XDD)
總之她現在就是打死不承認自己的小燁愛顧競溟......
這是父母反應中眾極端的其中一種，有時候因為在此的各位都是可以接受的
所以可能有些比較難體會一點^^"
嗯，以上是我目前的設定。
然後，拍謝有些是我沒說清楚，有些本來要留著給大家想像(但是現在被我自己爆了XD)
感謝大家觀賞。
※ 編輯: munun 來自: 219.70.17.95 (09/17 20:41)
推 ieo7131989:同樓上QAQ 09/17 20:21
→ gamegame:(舉手)100問是哪篇?XD 雖然看得出來自卑感在那啦... 09/17 20:51
阿game你一定沒去看小燁Q Q 竟然還敢來問我，舉手也沒用~~~(氣奔)
現在看不到了啦，殺避暑時間已經截止
→ alicat:嗚嗚 小顧受傷了啦 姐姐滾邊去啦 壞姐姐~~~ 09/17 20:54
推 janet6:天啊 顧老師! O口Q 09/17 21:19
推 cherry1130:我眼淚差點就要滾下來了....討厭的顧姐姐 <(#￣3￣)> 09/17 21:43
謝謝大家觀賞。
唔...大家也跟小燁一起來努力衝破人生的冰河吧！(握拳)←不要拿來打我Q Q
※ 編輯: munun 來自: 219.70.17.95 (09/17 22:18)
推 monetblue:這篇讓我想起之前看過的電影"愛你鍾情2" 09/17 22:28
→ monetblue:一對相守到老的女同志 卻無法看到愛人最後一面 09/17 22:28
→ monetblue:因為ICU只准"親屬"進入 到最後連自己的愛巢都沒能留住 09/17 22:29
→ munun:這是非常現實又難處理的問題Q Q 所以出櫃還是有好處的?至少 09/17 22:58
→ munun:可以給另一半一點保障?但又可能家庭革命，利弊之間實在難量 09/17 22:59
→ gamegame:出櫃也沒用啊 法律上依舊不是"親屬" 真的限定親屬的事(如 09/17 23:11
→ gamegame:手術同意) 一樣只能乾著急 09/17 23:11
→ munun:對吼...難怪漫畫裡面都要收為養子...... 09/17 23:27
→ munun:可是出櫃如果成功至少有什麼事親屬會連絡Q Q。剛去查ICU原來 09/17 23:28
→ munun:是指加護病房XD加護病房有規定親屬才能進去@@?我的經驗沒這 09/17 23:29
→ gamegame:養子也要看親等 有些小說親等很近還能收 容易誤導...||| 09/17 23:30
→ munun:個記憶@@? 話說手術要成年親屬簽名這個規定實在讓人又愛又恨 09/17 23:31
→ munun:咦.收養子有限親等喔?這個我的檔案裡沒提到，快說來長知識XD 09/17 23:34
→ gamegame:收信~ 另 法律上有"收養"但沒有"領養"這詞(會搜尋不到XD 09/17 23:42
→ munun:感恩，我要被老師打屁股了我... 09/17 23:43
→ gamegame:加護病房要看各家的規定 不過親"友"都能探視的不少 09/17 23:44
推 AtaPAS:寫的很實際啊，同志要出櫃本來就是要面臨家人的壓力 09/18 00:08
→ AtaPAS:姐姐也不是壞啊，他的反應也很符合一般社會上的家庭反應 09/18 00:08
→ AtaPAS:我想作者一直在說，他想寫的是目前社會實際對家有同性戀的 09/18 00:09
→ AtaPAS:家人反應，其實大部分都是先憤怒再否認，這是一定的過程 09/18 00:10
→ AtaPAS:套句女書出的同志書中的一句話：你出櫃了，爸媽就入櫃了 09/18 00:13
→ AtaPAS:壓力就會從己身轉嫁到家人身上，家人也是會想逃避那種壓力 09/18 00:14
→ AtaPAS:尤其是一直姐代母職撐過來的，當然可以覺得他怎麼這麼不通 09/18 00:15
→ AtaPAS:人情balabala的，但他其實是先責怪自己沒辦法提供足夠的愛 09/18 00:15
→ AtaPAS:老實說，我覺得作者寫的超級現實的，不過還是給他們多加很 09/18 00:17
→ AtaPAS:多的糖了 09/18 00:17
非常感謝這位朋友的回應^^
不加糖不行> < 黑咖啡我吞不下XD 而且畢竟是小說，還是要有美好空間
在實際中幻想，在幻想中實際 ↑
推 water1026:作者大大寫的好棒~!姊姊終究會看清事實的吧... 09/18 00:29
是大家不嫌棄> < 謝謝大家看我說故事
大家的每一則回應或心底的感想我都超級霹靂無敵感謝的^^
↑是吃到誰的口水最近很愛用這句XDD
※ 編輯: munun 來自: 219.70.17.95 (09/18 01:46)
推 smtohyde:Q_Q唉 老師趕快好起來呀!!!!!!!!!!!!!!! 09/20 0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