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berrycat: 超棒的QAQQQQQQQQQQ(←表情錯誤? 01/14 22:45
推 foolwisdom: 好溫馨的相處模式阿~ 01/14 23:02
※ 編輯: Meters13 (118.161.97.68), 01/14/2015 23:04:23
推 kiwichi: 好幸福～喜歡這種老夫老夫(?)的相處模式:) 01/15 08:30
和《餘生》有一點點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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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光醒來的時候，蔣之維通常還在睡。
替蔣之維將鬧鐘設定在一個半個小時之後，雖然蔣之維並不需要那麼早起床，但王重光不
太希望蔣之維會因為工作的關係而養成了作息與他幾乎不同的習慣。
身為單親家庭的孩子，王重光從小就習慣自己料理自己的三餐，或是連同祖父和父親的份
也一併處理。他不會是最早醒來的，但他以前就常和他祖父搶著佔有廚房的使用權。老人
家那時還擔心個子嬌小的他站在板凳上炒菜危險，他不忍心老人家還得那麼早起煮菜。
隨著時光飛逝，老人家再也沒辦法用擔心的名義讓王重光離開，王重光多了更多理由把老
人家給請到餐廳或客廳去坐著，還有第三個選擇是把還沒起床的人叫醒。
料理的內容是老人家喜歡的傳統早餐，百吃不厭的菜脯蛋、一盤汆燙青菜蘸醬油膏、一小
碟豆腐乳和每天不同口味，視冰箱來決定的熱湯。老人家喜歡味噌湯，那是他鮮少說出口
，卻相隔了幾十年還留在心裡深處，化成了習慣的日本留學夢。
到了現在的自製煎醃肉片、荷包蛋以及切絲的洋蔥與罐頭醃黃瓜夾進烤過的、蘸了蛋汁煎
過的吐司，配上因應季節的果汁或者是蔣之維補習班的什麼人開的團購買的茶葉所煮成的
熱茶。
做好的三明治經過兩次對切成四等分，放在盤子上。熱茶在保溫壺裡。
王重光不厭其煩地在桌上留下字條，告訴蔣之維若是不想吃冷食，可以把三明治放在微波
爐裡微波十五秒。而保溫壺裡的茶在一個半小時後，正是適合入口的溫度。
接著王重光會回到書房將自己前一晚睡前還沒整理好的東西全收進符合他年紀的側背包，
搭上預定六分鐘後抵達樓下公車站的公車，車程十分鐘，抵達捷運站後，可以剛好趕上一
班正巧進站的捷運，再花上半個小時。
王重光走進教室的時間，差不多會在他設定叫醒蔣之維的鬧鐘響起的十分鐘之前。
蔣之維醒來的時候，除非王重光那天早上沒課，否則通常只要他自己一個人。而王重光又
是個喜好鑽研學問到天天自動早八的人，蔣之維很難得，只有每個星期六、日，才能在早
上給王重光一個擁抱。
過去蔣之維從不覺得自己是個喜歡和別人有肢體上接觸的人。適當的、禮貌的當然沒問題
，過多的……不包括揍在蔣意樺身上，和被蔣倖亞用手指戳著手臂和臉頰嘲弄的話，基本
上能免則免。
然而每次觸碰王重光都讓蔣之維感到新鮮，最後像是成了癮，要是一天沒抱到一次人就會
覺得全身不對勁。先前王重光跟著曹教授去高雄某大學參加演講的時候，外宿了一天。那
個晚上，雙人床的另一側少了個重量，蔣之維很不習慣。翻來覆去一整個晚上。
蔣之維想過，或許這是他很愛王重光的證明。他從沒想過自己會成為一個黏人精。
以前這是蔣之維用來嫌蔣意樺老跟在他屁股後面跑來跑去的用詞。當然在蔣意樺面前，蔣
之維不會把自己的這一面表現出來。連王重光都說他在蔣意樺前面不是普通的愛面子。
開玩笑，做哥哥的人怎麼能在沒大沒小的弟弟面前露出那麼沒尊嚴的一面？這是蔣之維為
人兄長的最底限度。
想起了稱得上是愉快的回憶，蔣之維的嘴角掛著一抹微微的笑，起身換下睡衣再到浴室梳
洗，接著到餐廳去，把王重光留在餐桌上的早餐放進微波爐。洗一個杯子的時間大約十五
秒，再將杯子與三明治一起帶到餐桌上。
能夠想見清晨時，準備著早餐的王重光的背影。
蔣之維給自己倒了一杯溫茶。他很滿足於現在的生活。雖然他跟王重光之間其實還有很多
現實問題需要考量。
王重光還是學生，還有兵役問題。
蔣之維目前的工作才剛上軌道，他自己也不認為他有辦法當一輩子的補習班講師直到退休
年紀。但他目前的薪水可以負擔這間房子的租金，在王重光掌廚的情況下，在吃的方面，
王重光將花費控制得很好，除了偶爾突發的物價上漲。
每個月還能存下一筆小錢。節省個兩個月，他們可以找個時間在國內來一趟兩天一夜的旅
行。
而且他們還有可以依靠的後盾。
對於王重光的選擇，王重光的父親並沒有太大的意見，也許是因為已經有過了上一輩的經
驗。沒有人希望同樣的故事再次重演，來驗證曹教授常說的那句話。王重光說他和他父親
坦白時，他父親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叫王重光哪天記得把蔣之維帶回家吃飯。
蔣之維被王重光帶回家的那天，王家的晚餐是滿滿一桌的麻辣菜餚，王重光的父親親自下
廚做的。
蔣之維最大的罩門就是辣食。
另一方面，蔣之維的父母對此雖然頗有微詞，但都是理性且尊重孩子決定的人。在一次王
重光主動到蔣家拜訪中，蔣之維看得出兩老對王重光的印象很好。
那天的插曲是蔣意樺一見到王重光，就對著蔣之維問他該怎麼稱呼王重光。大嫂還是兄夫
？無論是哪一個從蔣意樺的嘴裡說出來，都沒少掉蔣之維打在蔣意樺腦袋上的那兩巴掌。
樂得看家暴戲的蔣倖亞還在一旁幸災樂禍地說她把過程錄下來了，她要幫蔣意樺打一一三
，替蔣意樺申請保護令。
兩姊弟對身為兄弟的蔣之維如此不客氣，對王重光卻相對友善。除去蔣意樺跳針似的堅持
讓蔣倖亞都看不過去。
那天蔣家的氣氛有些尷尬卻還是良好。事後兩老和蔣之維促膝長談了一整夜，蔣家的女主
人中途因為太累而先離席，兩父子的談話直到天明，得到了相同的共識。
在交往初期，蔣之維也已向王重光表明，他要的感情是一輩子的。那時的王重光不假他想
，給了蔣之維一彎淺笑，回握住蔣之維的手，淡淡地笑著說，他也是。
與其他人相比，他們的幸福來得比別人還要容易，即使如此，他們仍小心珍重地維護這段
感情，就像他們的上上一代那般重視著。
蔣之維吃完早餐的例行公事，是到書房去，坐在書桌前，戴上眼鏡開始著手備課。他目前
在補習班裡帶的班級，正好將高中三個年級全都涵括在內。
不同的班級有不同的教學進度以及教學方式。雖然蔣之維習慣在學期初就規劃好每個班級
這個學期的教授進度，但仍然必須依舊實際的上課情況做細部的調整。而且為了教學的活
潑性，他還得將上課的內容結合時事，才有辦法引發學生的興趣，進而增加學習數學的動
力。
備好了課，蔣之維看了看時間，整理好資料，收進背包，起身走出書房，將背包放在客廳
沙發上，他回房間換好外出服，順手拿起用掛勾掛在門邊的車鑰匙。
蔣之維出門的時間，差不多是王重光到家前的兩個小時。
通常王重光回家的時間不太一定，卻也有一個大概的範圍。主要是以曹教授的辦公室是否
有需要他幫忙整理的資料來決定。
王重光並沒有特地向曹教授提過他跟蔣之維之間的事，當然他也不會迴避和曹教授談及此
事。只是他不認為這是特別需要向曹教授報備的事情。不過王重光覺得，擅於觀察人的曹
教授說不定早就略知一二。
自某個時間點之後，王重光就算下了課要到曹教授的辦公室幫忙，也會被曹教授用各種理
由請回家。他知道曹教授不像在趕他，只是在催促他。
這麼幾回之後，王重光終於大膽地向曹教授提出疑惑。
曹教授卻說有時間別只顧著陪他這老頭子。
背後的意思不言自明。
「曹教授，就算我提早回去，家裡也沒有人。」有天王重光像是閒聊一般，一邊從當時蔣
之維與蔣意樺兄弟自蔣教授的家裡搬過來的那些書中，查詢他需要的資料，他一邊對著曹
教授開口。
曹教授「喔」了一聲，暫時停下手邊的工作，瞄了王重光一眼。
王重光的眼睛還在讀著書上的文字，另一手也忙碌地抄下他需要的資料以及頁碼。
「之維下午四點多出門後，通常要上課到十點，到家差不多十一點。」
曹教授故作驚訝，「你沒說我都不知道你的同居人是之維呀！」
王重光表面笑了笑，心裡直想著曹教授這老狐狸最好不知道。
「重光，你的碩士論文準備得怎麼樣了？」曹教授開啟了新的話題。
「一切按照進度。」王重光答道。說完後，他不再開口，專注地讀著從曹教授辦公室裡的
書架上拿下來的另一本書。
曹教授看著自動結束話題的王重光，想起久久才會見到一次面，上回見到他又是一年多前
的蔣之維，不由得看向擺在桌上的相框，相框裡的照片是三十幾年前，他就跟王重光一樣
，還只是個學生的時候，和幾個同學一塊兒在校園裡找蔣教授一起拍的合照，有些欣慰地
笑了。
蔣教授對曹教授來說，既為良師，亦是益友。當曹教授得到了來自母校的一紙聘書，他樂
得和尊敬的蔣教授當同事。長年相處下來，他們也成了忘年之交，在蔣教授快退休的前兩
年，曹教授就知道了大部份在那時蔣之維、蔣意樺以及王重光都還不知道的事。
起初並沒有什麼特別意思，但現在曹教授倒覺得王重光會跟蔣之維走在一塊兒，說不定他
還是那個替他們牽成紅線的人呢！
「重光啊……」曹教授又把視線放到了王重光身上，王重光聞聲抬頭，不解地看著他，「
哪天和之維要請客了，記得發帖子給我去喝喜酒啊！」曹教授滿意地看著他的得意愛徒在
他門下這幾年來，第一次明顯表露出來的錯愕表情。
難得那天下午，王重光主動提早離開了曹教授的辦公室。他被曹教授的那句話嚇得不輕，
後來到開設在學餐裡的咖啡廳裡拿了杯咖啡後，就在校園裡的一棵大樹下坐了發愣了好一
段時間，直到咖啡的溫度涼了、冷了，他才喝了幾口。
蔣之維向他承諾過一輩子，王重光給了肯定的回覆，但他真沒想過還需要舉辦什麼婚禮。
筵席上打算讓他父親煮一大桌的全辣大餐請客嗎？王重光沒忘了那天蔣之維到他家吃飯後
，回家鬧了整整兩天的肚子。
王重光在校園中待了很久，直到他回過神，時間已經接近五點。冬天的天色暗得快，他隨
手拿起沒喝幾口的咖啡，一口氣喝完，起身，拿著空杯子，沿著校園裡的道路走。
回家要花的時間總會比早上出門還要多上一些。在公車上，王重光回想著家裡的冰箱似乎
空了，他打算提早兩站下車，到超市採購。
蔣之維是半個肉食動物，每次的採購清單上總少不了他愛吃的豬肉和牛肉。王重光本來吃
得就清淡，經過青菜區時，他挑了幾樣蔬菜。曹教授推薦過某牌子的咖啡，空裡的咖啡罐
差不多見底了，王重光也順手帶了一罐。
結完帳，王重光迎著冷風步行回家。
街上的行人都有著屬於自己的步伐與節奏。王重光的腳步不快，這麼一小段回家的路，他
放鬆了心情，腦子裡想的是只有自己一個人的餐桌菜色，晚上似乎又會有寒流，該為蔣之
維煮鍋熱湯。
回家後，王重光先把採購回來的東西放到廚房，進書房放好背包，將外套掛回房裡的衣櫃
裡，他再回到餐廳開始分類。咖啡罐要收到上層的櫃子裡，青菜全拿出來擺在流理台上，
暫時還不會煮的先用報紙粗略地包起來，裝回袋子裡，送進冰箱。
自己的晚餐，王重光炒了兩盤菜，其中一道摻了肉絲。電鍋裡還剩下昨天晚上沒吃完的飯
，重新再保溫就好。
一個人吃完晚餐，洗好了碗盤，王重光又開始著手準備蔣之維回來前半個小時就該開始煮
的雞湯。
老薑切片，泡了一晚的脫水香菇恢復了大部份的彈光與柔軟，去梗切成方便入口的條狀。
食材全集中放在一個盤子上，包上保鮮膜。而剛買回來的雞腿肉則是在冰箱裡冷藏。
結束了廚房的事，王重光才會將陣地轉移到書房。
他們租的這一戶，三房兩廳，附一套衛浴設備。除去主臥室的另兩間較小的房間，其中一
間被他們整理為書房，相鄰擺著兩張桌子，剩下的兩面牆用組合三層櫃堆成了兩面書牆，
一邊放在蔣之維的各種參考書，另一邊放著王重光自己的藏書以及寫論文的參考資料。
剩下的那間房間暫時閒置不用，被堆放了一些他們搬過來後，發現並沒有立即上用途的東
西。蔣之維也會將他的一些已經超過時效的文件資料以及舊參考書裝箱後放在這裡。
二十餘坪的房間，只剩下自己一個人走動的時候，顯得有些寂寞。
王重光點開了播放軟體，放了前陣子因為特價而買回來的相聲光碟。聽了又聽的內容，都
快倒背如流，王重光還是聽得不亦樂乎。偶爾蔣之維發現王重光又在聽相聲，會慶幸地表
示，幸好王重光不像蔣意樺，會對著電腦喇叭背台詞。
擺在桌上充電的手機設定了鬧鐘，提醒王重光記得在蔣之維回來前半個小時到廚房煮雞湯
。
今天的兩個班級，蔣之維替學生安排了考試。兩堂課的時間，第一堂課用四十分鐘考試，
餘下時間讓學生互相批改試卷，第二堂的時間用在逐題檢討。
第二個班級的學生表現很不錯，花在檢討上的時間不多，於是蔣之維又給學生出了一些作
業，讓他們回去完成，下次上課時檢討，在離預定的下課時間還有十來分鐘的時候提早下
班。當蔣之維站在講台上整理收回來的試卷時，每個經過的學生向他道再見的聲音都顯得
特別開心。
離開補習班的時間也比平常還要早了半個小時，蔣之維決定要給王重光一個小小的驚喜。
回家的路上，蔣之維還特別繞到離他們住處最近的一家連鎖咖啡廳買了兩個小蛋糕。一個
是他自己愛吃的堤拉米蘇，另一個是王重光喜歡的乳酪蛋糕。
自己租屋在外，不像在家裡，可以把車開到地室停車場後直接搭著電梯上樓。蔣之維在附
近繞了兩圈，才找到一個空著的計時停車位。他決定下個月一定要搶到附近那間月費停車
場的車位。
打開車門，冷風撲來，吹亂了蔣之維的頭髮。車內開了暖氣，溫差讓蔣之維臉上那副沒有
度數的眼鏡蒙上了一層霧。蔣之維的近視本來就不太嚴重，只有盯著電腦的時候才會戴。
不過補習班的班主任認為他戴起眼鏡看上去比較有氣質，容易受學生歡迎，就叫他上課的
時候一定得準備一副眼鏡。
長期下來，蔣之維也習慣了，偶爾會忘了把眼鏡拿下來。
拿下眼鏡，不甚仔細地收進口袋裡，設定好中控鎖，蔣之維一手縮進口袋裡，另一手提著
連鎖咖啡店的小紙盒，走了一小段路到家，再慢慢地爬上三樓。
因為這是要給王重光的一個驚喜，蔣之維開門的動作很輕。打開了最外面的鐵門，接著是
裡面的那道木門，他便聽見熟悉的聲音自他們的書房傳來。
那一瞬間，蔣之維才想著王重光該不會又在聽相聲打發時間，書房響起另一段音樂。是蔣
之維很喜歡的一首英文歌，他都不知道原來王重光的手機裡也有同一首歌。
悄悄關上門，轉過身時，蔣之維便和甫走出書房的王重光打上了照面。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王重光訝異地開口。
「提早下課。」蔣之維一邊拿口了他手上的紙盒，「我買了蛋糕回來。」剛才王重光的那
句話怎麼讓他覺得怪怪的，好像他提早回來撞見了什麼他不該知道的事。
下一秒王重光就替他解了疑惑，「你提早回來，雞湯我還來不及煮……」
「沒關係，吃蛋糕就好了。」將盒子放在客廳桌上，背包擺在沙發上，不忘拿出口袋裡的
那副眼鏡，蔣之維一邊說，一邊朝房間走去。
「材料都準備好了。」王重光說。
「明天煮不行嗎？」蔣之維放好了外套走出來。
「會不新鮮。」
「那好吧，為了你，要我再多吃點什麼都沒關係。」蔣之維說得慷慨赴義。
「別勉強了。」王重光也跟著妥協，「只是味道沒那麼好。」說著說著，他就打算將傍晚
準備的食材送到冰箱裡。
才關上冰箱門，蔣之維就走過來把王重光放進去的東西又拿出來，「你煮吧，湯我會一滴
不剩喝光。蛋糕放在冰箱再多冰個一天也不是問題。」
「你特地買的。」王重光道。
「這也是你特地準備的。」蔣之維說。
兩人互視了幾秒，最後相視而笑。
最後雞湯的份量減半，蔣之維只吃了個六分飽。休息了幾分鐘，他和王重光併肩坐在客廳
沙發上，看著電視台的西片，一起吃蔣之維買回來的蛋糕。
「你的嘴角沾到巧克力粉了。」王重光說完，伸手為蔣之維抹掉嘴角的巧克力粉。
王重光還在想該怎麼處理姆指上的巧克力粉，蔣之維就湊了過來，停在一個曖昧的距離，
是給予王重光幾秒反應過來的時間。王重光眨了眨眼，微微閉上眼睛。
「做堤拉米蘇似乎很簡單。」王重光回味著口中摻雜的味道。苦苦的巧克力味還有乳酪蛋
糕。
「你要因為我喜歡吃堤拉米蘇，就讓我接下來的三十年，每天的早餐都是堤拉米蘇嗎？」
蔣之維一臉驚恐地將相聲的台詞照樣造句。
「蔣先生，您幹什麼？」蔣之維玩了相聲梗，王重光也不遑多讓，再補上一句：「你想我
還不想，太耗時間了。」
蔣之維笑了出來，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
王重光則是走進浴室開始準備洗澡的熱水。
先洗完的人去檢查家裡的門窗是否都關上鎖好了，再到書房整理好屬於自己的那塊區域，
接著回到房間等待另一個人，是他們兩人之間的默契。
今天先進去洗澡的是王重光，回臥室時，他還順帶拿了本沒看完的書，坐在床上，蓋著棉
被，一邊讀一邊聽著從浴室傳來的水聲。
蔣之維洗好後，擦乾了不算太短的頭髮，到書房巡了一圈，關上燈，回房。
當蔣之維的手按上房門旁的電燈開關時，王重光已經開好了床頭櫃上的燈，書也用書籤標
記他讀到了哪個段落，等著蔣之維上床。
「睏死了，晚安，重光。」蔣之維爬上了床，就縮進棉被裡。
「晚安。」說完，王重光關上了燈，藉著透過窗簾照射進來的月光，彎腰給蔣之維一個輕
輕的吻後，他才挪了挪位置躺好。
兩人的手在棉被下牽著。
蔣之維翻了個身，把王重光摟在懷裡。
配合著蔣之維，王重光調整了自己的姿勢。眼睛還沒有完全習慣黑暗，他看不清蔣之維的
臉。
「我真的很高興有你在我身邊。」
王重光微微笑著，額頭碰著蔣之維的額頭，伸手放在蔣之維的手臂上。
「我也是。」
不只是現在，也包括未來。
<end>
我老在下午最餓的時候寫煮菜的情節來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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