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siedust:推～ 12/10 20:50
這是夜王的衍生文
有涉及日劇的劇情，不喜者勿入。
【飼育遊戲】─08
把自己弄到很累、再讓自己什麼都不要想、時間拖到不能再晚了才離開飯店，不
知道光是否先睡了，還是會等他？不管如何，這對他來說都是壓力，而且是他自己造
成的。
但是鑰匙是自己交給他的，為的就是怕光在他不在時跑到他找不到的地方躲起來
，所以現在再怎麼覺得尷尬，還是得面對。
「怎麼這麼晚？吃過了嗎？還是要先休息？」
一進門，光的眼神就透露出等了一整天的著急感，問題也一個接一個，讓他不知
道從哪個回答起。
「今天比較忙。」
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聖也低下頭沒再看光一眼，邊進屋子裡邊脫掉外套
，分神之餘才發現他房內的東西都被收拾得整整齊齊。
雖然才剛搬來不久，但是依他東西愛亂丟的壞習慣，不需要三天，本來乾淨的房
間早就堆滿雜物，他才離開個半天回來，所有的物品又被收回所屬的位置，是光一個
人在家時幫他整理的。
「我剛好閒著，就整理了。」
順手接過聖也手中的外套，長時間的相處讓他知道聖也那張疑惑的表情想知道些
什麼，動作也因為默契而熟悉。
「先休息吧，時間也很晚了……」
發現聖也什麼話都沒說，就站著不動，光擔心他是酒喝太多而不舒服，將外套放
好後，才走過去想把人推進浴室，但是手抬高到他頸部的位置，視線跟著移到那裡，
看到幾個昨晚並不存在的痕跡，他就什麼都明白了。
果然……只有喜歡是不行的。
喜歡與佔有的感情並存著，他希望對方只看他一個人，只屬於他一個人，強迫的
結果，只是讓聖也反感，急著離開這裡，時間還沒到就急著去店裡，然後一整夜不回
來，為的只是想除去他在他身上所留的痕跡吧？用女人的身體，寧可接受那些骯髒的
身體。
想到這，光幾乎又要崩潰，一整天下來他不斷的反省自己的行為，好不容易撐起
來的理智在這一秒整個瓦解。
「光？」
突然被光轉身撞到廚櫃的聲音拉回注意力，他喝了點酒，加上自己也混亂到不知
道該怎麼面對光，一思考就出了神，才會沒注意。
「對不起。」
抽回手緊緊握住拳頭，光努力壓制著想要用力將痕跡抹去、甚至想要用自己的方
式留下痕跡的衝動，用力搖頭，遲了好久的道歉，他只是無話可說的在找話題而已。
「我有話跟你說，過來。」
他懂光的道歉是為了什麼事，其實他一點都不計較。說真的，要是沒有他昨晚的
衝動，他不會這麼果決的作決定。
「冷靜下來。」
看到光用一雙像被遺棄的小狗的眼神看著他，明明聽到他說的話還是不肯移動半
步，他心裡又感到很捨不得，這眼神他真的不想再看一次了。
深吸了口氣，知道兩人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只好自己走過去拉他，一次
兩次的被躲開，一邊覺得他越來越像小狗之餘，他還是試著去安撫，來來回回幾次後
，光才被他逼到無路可退，才被他抓回客廳裡。
「不要這樣，我沒有怪你。」
老實說，他一個人要面對這樣的感情已經很煎熬了，他還得顧及到光的想法和反
應，有些哭笑不得。
但就像逃不開注定的命運一樣，從一開始，他就無法忽視光的眼神，不能丟下他
，絕對不能讓他一個人。當時的想法到現在都沒改變過。
「但是……」
他很清楚，就算是喜歡，也不能強迫對方，就算聖也不怪他，越是不責備、越是
縱容他，越感到心虛。
面對一個這麼成熟的人，他只會用小孩子的手段去搶、去強迫，感情和表達方式
都幼稚得可以，還有什麼資格說喜歡？
「我幫你找了補習班，現在報名，一年之後再考大學，時間剛好。」
刻意避開光的話題，他清楚再說下去只會讓自己難堪，也會讓兩人之間的問題越
來越複雜，聖也從櫃子裡翻出幾份廣告簡介，是他前些日子趁去上班之前找的，本來
打算過一陣子再告訴他，但是感情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不喊停不行。
「為什麼？」
去補習班做什麼？考什麼大學？他從來沒想過要考大學，光看到桌面上的幾份簡
介，被他搞迷糊了。
「你還年輕，本來就該再念書，現在回學校還不算晚，這也是你母親的希望，不
是嗎？」
當初為了他母親的病，高中畢業後就沒再念書了，到處打零工卻賺不夠醫藥費，
直到遇見他，對光來說，自己是救過他的人，但是換個方式想，他也許也是個推他入
火坑的人吧。
這種靠身體、靠表面的工作還能做多久？他都不敢想了，當然也不希望光一直這
樣跟著他，別人他不會管那麼多，只有光不行。
因為要救的話，就該救得徹底一點吧。不能像隨便餵餵路邊的流浪狗就了事了。
「我母親……？」
已經夠混亂的腦子突然像被投了一顆炸彈一樣，轟的一聲炸開，光愣住了，他知
道母親現在身體狀況好多了，自己賺的錢也足夠讓她接受良好的治療與照顧，當年那
五百萬救了他們母子倆，而他也以為聖也就只拿出五百萬，就這樣而已……。
因為他從不過問母親的事，是否有開刀？是否健康？他不像遼介知道事實後會關
心的問他，所以他一直以為聖也只在乎他能不能去上班，即使帶他來大阪，他也當聖
也只為了工作的事而已。
能不能抓住金主，能不能成為NO.1，能不能賺進大筆金錢……他以為聖也只關心
這些，所以也跟著只在乎這些，只繞著他思考，從沒想過自己的事，然後變得偏激、
變得極端，鑽不出自己的想法，像快被溺死了一樣等人來救。
「工作的事就別想了，我會跟店長說，反正現在這情況他應該也是在認真考慮要
不要讓你回去。」
這的確是個機會，他一直在想著要怎麼要說服光回學校念書，補習也好、考試也
好，那些屬於年輕人的事應該還給他，而不是像這樣將他綁在自己身邊。
「工作不做了？」
每一句話都是問號，因為聖也的每一句話都像炸彈一樣，一個接一個的引爆，在
此刻之前，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的人生會這樣急轉彎，當然無法馬上接受。
「嗯，趁現在辭掉剛好。」
輕輕的點頭，他給光是肯定的答案。
「我不要！」
那他大老遠跟他來大阪做什麼！不留在他身邊，還有誰來幫他？一聽到聖也要他
辭去工作，光一下子就忘了剛才聽到要他去念書時的喜悅和感動，瞬間被取代的是他
留在這還有什麼用處？
再仔細看聖也有些疲憊的神態，如果他真的不做了，眼前這個人會把自己逼到什
麼地步？
「聽我的話，你不是想學攝影嗎？考上大學後，有很多時間能讓你學。我是為你
好。」
知道他會反抗，聖也一點也不意外，放鬆的往後靠進柔軟的椅背裡，有自信說服
光，他知道光很在乎他母親、也有著像孩子一樣單純的夢想，只要說說那些，這孩子
就會乖乖聽話了。
但是他的自以為是犯了個很大的錯誤，他不知道光把他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你是真的為我好，還是只想推開我？」
雖然很感動，也很感謝聖也會這樣替他想，但是光看他似乎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他不禁往壞處想，其實是想推開他吧？因為已經演變到這種地步了，他們無法變回從
前單純的關係，所以才逃避事實的推開他。
「沒有，你還是住隔壁，沒什麼好推開的，你想太多。」
被踩中心裡脆弱的一角，聖也刻意的別過頭心虛的說著，反應很僵硬，平常面對
女人可以面不改色說謊，現在卻不行……因為他是拿真心在對待光，所以才會感到難
過。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
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這樣，但他從來沒像這次一樣，對聖也的做法有這麼大的質疑
，他該不該相信？該不該聽從？如果順從了，會不會因此而遠離彼此？
光看著他，很擔心很擔心，但是聖也已經閉上眼，拒絕看他求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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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擠出一篇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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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想成為誰的指南針←──────────────────────。
。──────────────────→也許你該學習相信，自己的方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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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道裡安靜的箭頭，終於再也不會迷路了←────。
。複雜的開始，勇往直前的出口。←───────────────────。
。─────────→←─────────→1976。方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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