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arkar:這篇好看又可愛!!!!!! 07/12 11:04
推 t1o0m0a7:把用力些 看成用力坐..... 我太糟糕了對不起......... 07/12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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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三言
先來個防爆頁
他在街頭失心瘋似的徘徊了一個多小時，明明家門已在望，卻怎
麼也無法進入。冒著可能被沈謙痛揍一頓的風險，大半夜打電話把沈
謙從睡夢裡叫醒。
沈謙接起電話後，嚴仲文只說了句，「我在便利商店。」就切斷
了電話。
在便利商店前恍神的蹲了不知多久，沈謙頂著一頭凌亂的頭髮，
穿著拖鞋，身上還裹著顯然是從床上隨手扯下來的毯子，出現在嚴仲
文的面前，並沒有嚴仲文預料中的憤怒，只是朝嚴仲文伸出手，「走
了。」
兩個人從小學一年級成為同學而認識，認識得太久，沈謙的這張
臉他看了快二十年，都麻痺了，常常聽見別人說沈謙長得很帥，嚴仲
文總是不以為然。
但是就著便利商店蒼白的燈光，看著亂著頭髮，眼眶下明顯可見
連日熬夜寫稿的陰影，穿著邋遢的睡衣睡褲的沈謙，嚴仲文卻突然感
到了胸口一陣異於平日的悸動。
沈謙身材修長，比嚴仲文高了二十公分。他一向知道沈謙的手比
他大了許多，從兒時就是這樣。兩人孩提時常常聯手惡作劇，等到被
察覺時，沈謙總是緊握著他的手，牽著他飛快地逃命。
明明年齡相仿，但是每當沈謙緊握著他的手時，他卻覺得非常安
心。不管什麼時候，他知道沈謙總是有辦法讓他安全脫身。
孩提時兩人常攜手而行，從少年時開始，嚴仲文才因著成長而逐
漸明朗的人我之分，覺得不自在，不再像孩提時常習慣成自然的牽著
沈謙的手。
握住沈謙朝他伸來的手，或許是因為已許久不曾握住沈謙的手，
嚴仲文只覺得沈謙掌心的熱度，似乎傳遞到了身上，一陣寒涼的夜風
也散不去的熱意。
借力起身後，嚴仲文並沒有收回手，依舊握著沈謙的手，沈謙也
彷彿沒有察覺般，任嚴仲文緊握著他的手。兩人一路沉默，緩緩走向
沈謙的住處。
與沈謙相識以來，第一次，他有了想就這麼緊緊握住沈謙的手，
一輩子都不放手的衝動。
＊※＊※
嚴仲文拒絕了孤葉的事，原本只有袁主編知道，不知何時，卻成
了辦公室裡人人皆知的八卦。
一開始眾人還壓抑著只趁嚴仲文不在場時偷偷討論，但是實在忍
不住好奇，嚴仲文又是個好脾氣的，索性圍上來逼問他。
「孤葉老師雖然脾氣怪，但是你跟他相處得不是挺好嗎？孤葉老
師的條件也不錯，你拒絕孤葉老師，是因為你有女朋友了？還是你有
喜歡的人？」
嚴仲文否認了前者，卻不知該怎麼回答第二個問題。眾人七嘴八
舌的起哄著，說是孤葉的條件不差，如果不討厭，乾脆考慮交往也不
錯。
「出版社所有簽約作家裡，孤葉老師不是最帥的，但是也絕對排
得進前五名。而且孤葉老師有嚴重的潔癖，這種情人幾乎是不會出軌
的，多好啊！」
嚴仲文雖然拚命搖頭，卻也說不出無法接受孤葉的理由。
「還是你喜歡西泠老師？我聽說你們認識很久了。」
「這麼說起來，西泠老師也是個不好打交道的人，但是小嚴一樣
是唯一的例外。」
「如果對手是西泠老師，那孤葉老師也沒辦法了。」
突然聽見沈謙的名字，嚴仲文頓時紅透了臉頰，結結巴巴道：「
誰……誰說我……誰會喜歡他！」
眾人驀地沉默，看著滿臉通紅的嚴仲文，而後互看了眼，不約而
同的「哦」了聲，金主編拍了拍嚴仲文的肩頭，給了他一個加油的眼
神，而後眾人瞬間鳥獸散。
從此文藝部編輯嚴仲文暗戀武俠部台柱西泠，就成了加冕出版社
所有人心知肚明的「秘密」。
不知該怎麼向沈謙解釋同事們已經把他們兩個湊成一對的事實，
嚴仲文低聲說：「反正他們要怎麼想，我也管不了。」
從嚴仲文反常的反應，判定嚴仲文一定有事瞞著他。沈謙也不急
著追問，只是冷眼看著嚴仲文拆開紙箱，從箱子裡抱出一疊印刷廠送
來的樣稿。沈謙一直不再開口，在嚴仲文忙著翻看樣稿，幾乎忽略了
站在一旁的沈謙之時，沈謙冷不防問道：「屋外冷，但是屋裡少說比
屋外高了五六度，不脫外套，不熱嗎？」
「喔。」嚴仲文的心神幾乎都放在樣稿上，下意識的應了聲，就
動手脫起了外套。
隨著披覆在外的長風衣脫下後，映入眼簾的是印著紅豔的扶桑花
的浴衣。浴衣的襟口，隱約可見似乎貼著一張頗大張的貼紙。
沈謙好奇的湊上前，拉住浴衣，想看清楚貼紙上的字，「那是……
」
聽見沈謙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嚴仲文猛然回神，驚覺自己已脫下
了遮掩的外套，連忙伸手捂住胸口的貼紙，「沒什麼！大概是不小心
黏上去的！」
沈謙壓根不相信嚴仲文的說詞，衝著嚴仲文揚起難得的笑容，「
哦，原來是不小心黏上去的。」
很久沒看到沈謙的笑容，幾乎忘了沈謙笑起來的樣子，嚴仲文一
時目眩，有了片刻的失神。
短暫失神的剎那，沈謙已迅速拉下嚴仲文的手，微擰眉把貼紙上
的字讀了出來：「拆閱視同購買？」
對上沈謙玩味的注視，嚴仲文困窘得恨不得有個地洞鑽，滿臉通
紅的解釋：「這都是……金掌櫃的主意……說什麼貼在我的身上，大
家都一定會注意到，而且又有廣告效果……」
「所以你這幾天都貼著這張紙站在攤位上。」以著對嚴仲文的瞭
解，沈謙索性也不問了，可以直接做下結論，冷嘲道：「你不會不知
道貼著這種話在身上，根本是慫恿人下手吧？我以為你只是笨了點，
但是還真沒想到你原來蠢得連驢都不屑踢你的腦袋。」
「什麼……慫恿人……」嚴仲文結巴的幾乎沒咬中自己的舌頭，
惱羞成怒的反唇相譏，「大家都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你少把每個人都
想得這麼下流！」
沈謙以著幾乎令人當場凍斃的眼神，冷冷盯著嚴仲文，微掀薄唇，
「我是小心眼，也好過某人假天真的賣弄風騷。」
因為畏懼面對他人的怒氣，才總是習慣隱忍，即使再不悅也甚少
發怒的嚴仲文，頭一次氣得渾身發顫，「你說誰賣弄風騷！」
沈謙卻像是完全不把他的怒氣放在眼底，火上加油的說：「是誰
三個月前大半夜衣衫不整的流落街頭，沒臉進家門。」沈謙故意上下
打量了眼氣得渾身直發顫的嚴仲文，「我聽說今天孤葉會到攤位上，
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你要是想再續前緣就趕緊去，遲了別怪我壞了你
的好事。」
雖然沈謙平日說話也常口下不留情，但是卻都未如今日一般尖酸
刻薄，始終還顧著不真的傷了嚴仲文的自尊心。第一次聽到沈謙這麼
對自己說話，卻又想不出到底是哪裡得罪了沈謙，雖然被沈謙一番沒
來由的指責弄得滿腹委曲，但是比起憤怒，嚴仲文卻更多的是不知所
措。
沒想到自己一番刻薄的話，嚴仲文竟不反駁，只是一臉怔愣的望
著他，沈謙沉著幾乎要冒出黑氣的臉等了片刻，終於不耐煩的打破沉
默，惱怒的低喝：「還發什麼呆，不快走？」
被沈謙帶著怒意的低喝嚇了一跳，嚴仲文來不及定下神，卻見沈
謙轉過身就往書房走，嚴仲文幾乎是下意識的抓住沈謙的手。
原本心急的想留人，但是沈謙回過身時，罩著冰霜的俊容，卻令
嚴仲文像是燙著了般的鬆手，猛地止住幾乎要衝口的話。
瞪著眼，死忍著不受控制冒出的淚意，嚴仲文勉強擠出笑臉，「
你說的對，我為什麼要拋下好不容易能見到的作家們，騎了四十幾分
鐘的車，還抱著這堆書，搞得自己狼狽得像個白癡一樣來這裡聽你說
這些該死的混帳話！」嚴仲文豁出去的衝著沈謙大喊：「我這就去找
個人賣了！」
一陣短暫的死寂。
氣到理智全滅的大喊，解了一時之氣，而後是理智漸漸歸位頓時
開始覺得大事不妙的驚恐。
見沈謙平日喜怒甚少形於色的臉，已透著饒是他神經線再粗，都
能清楚感受到的殺氣，嚴仲文頓時覺得背脊一陣發涼。
「嚴、仲、文！」陰沉得像是從地獄裡傳來的叫喚。
瞠目看著沈謙冰寒著臉走近，嚴仲文直有拋棄尊嚴當場奪門而出
的衝動，只可惜雙腿先一步背叛主人，完全無法聽從意志動彈。
死定了。
今天真不是他的日子。離開書展會場前，依稀似乎有聽見命理作
家說今天諸事不宜，只宜落土，他當時還想著與自己無關，原來老天
爺早有預告。
大師既然可以預知兇險，說不定也有破除的辦法……只是現在才
想要抱大師的腿是不是太遲了？
眼睜睜看著沈謙走至面前，而後舉起手，嚴仲文下意識的閉上眼，
卻沒有等到預期的一拳，只聽見響亮的紙張與衣服並裂的聲音。
嚴仲文驀地睜開眼，愕然抬頭看著近在咫尺的沈謙，嚴仲文一時
無暇理會身上眨眼被扯成兩半的衣衫，莫名其妙的喚道：「沈謙？」
沈謙以著談天說地的口吻敘述：「我拆了，所以你只能賣了。」
「喔。」嚴仲文一時還反應不過來，只是習慣成自然的附和沈謙
的話，直到被扛上肩頭，才驚覺大事不妙。
＊※※＊
慌亂得難以思考，頭下腳上的姿勢，更是令嚴仲文一陣頭昏眼花，
將所有的字句都打散了。一直到被放到了床上，嚴仲文又暈了片刻，
才總算瞧清眼前的情景，卻赫然見到沈謙不知何時已徹底解開上衣的
衣扣。
見沈謙俯身湊近，嚴仲文下意識的往後猛然縮了一大步，卻冷不
防撞上了背後的床頭櫃，震得櫃子上的相框直接滾進他的懷裡。嚴仲
文反射性的接住相框，來不及細看，沈謙已近得幾乎將他徹底納進懷
裡，令嚴仲文不得不將全部的注意力放至沈謙身上。
「沈、沈謙，」對著近得彷彿稍微抬臉，鼻尖就會觸及的胸膛，
嚴仲文感到一陣無法控制的困窘，想伸手推開沈謙，卻又不好意思觸
及沈謙的身體，更不知該將視線放在何處，「你……」
因為極度靠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嚴仲文每次呼吸輕拂過胸口，
撒嬌也似的輕撓，更可以清楚見到嚴仲文徹底染紅的耳根子，與平日
難以見到的纖秀頸背，沈謙心情頗佳的微揚唇，「我在聽。」
想著要說些什麼替自己解圍，但是卻找不到適切的話，好不容易
開了口，「現在才剛過中午……你的稿子的進度……」說出的話卻令
嚴仲文直想一頭往背後的床頭櫃上撞。
簡直像是欲拒還迎。
「我們可以速戰速決。」沈謙非常「好心」的提出建議。
他願意用他的貞操發誓，沈謙絕對在偷笑。
不過他的貞操大概馬上也要沒了。
自暴自棄的胡亂想了片刻，忽然聽見沈謙低道：「若是你不願意，
就趁現在趕緊說清楚。」總覺得沈謙話中有話，嚴仲文不由得抬頭，
卻見沈謙一臉似乎想笑又不知該不該笑的表情，「這次你可沒有『西
泠老師』可以當擋箭牌用了。」
「你怎麼會知道？」嚴仲文驀地驚叫，旋即捂臉呻吟，「一定是
金掌櫃她們……」下一秒是沈謙驟然的一吻。
雖然意識到自己對於沈謙的感情似乎在不知不覺間變質了，卻不
曾想像過更進一步的發展。認識的時間太久，讓他一度對於沈謙的存
在感到了習慣得近乎麻痺，也因為太過熟悉，更讓他怎麼也無法想像
沈謙那張四季如冰的臉上，會出現其他表情的可能；也想像不來若是
兩人有朝一日改變了關係，甚至必須因此改去已叫了快二十年，早已
習慣成自然的彼此稱呼，又是什麼模樣……
想像不出朋友以外的可能，於是雖然察覺了情感的變化，卻尷尬
得開不了口。
原來沈謙的吻，竟會讓他如此沉溺。
感覺到沈謙的吻緩緩順著頸項滑向光裸的胸前，嚴仲文只覺得過
度劇烈的心跳，震得他的眼前天旋地轉的暈眩。他覺得難以喘息，卻
並不想求生，只想更靠近令他忘了該如何呼吸的人。
迷亂的以掌心貼著沈謙肌理明顯的腰腹輕撫，極速震動的心，充
盈著的是困窘，與更多的依戀。忘了是什麼時候開始，他再也無法直
視沈謙的裸身，卻記得大一的那年夏天，他到沈謙的宿舍去找沈謙時，
偶然自夢中醒來，見到正在床沿換衣服的沈謙，剎那間無法挪移的視
線。
他開始拒絕陪沈謙去夜泳，因為不想見到停駐在沈謙身上的目光，
那讓不能放縱視線的他嫉妒，更厭惡無法控制的想緊盯著沈謙的裸身
的自己。
拋卻所有的羞恥與顧忌，向正在身上點火的人徹底展開自己，直
至毫無間隙的嵌合。
感受到沈謙落在眼角的吻，以及壓抑著而更加急促的呼吸，嚴仲
文低聲輕喃：「用力些。」
即使是劃破血肉都不要緊。
他願化做寒冬裡唯一迎風綻放的梅花，即使風寒削骨，也要成為
孤冬裡最美的一段幽香。
＊※※＊
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房裡光線已昏。
或許是因為沈謙將木簾子放下的緣故。
腰上的環抱太緊，令嚴仲文連翻身都感到困難。
視線可及，床沿的矮櫃上，是纏綿時被沈謙隨手放置的相框。
嚴仲文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兩人小學畢業典禮表演後所拍下的照片。
相片裡的他哭紅了眼眶，穿著白紗禮服，一臉可憐兮兮的被沈謙
緊握著手，站在眾人簇擁間。
畢業典禮的舞台劇表演，因為被全班女生推選為男主角的沈謙不
肯跟任何一位女同學牽手，再加上女生們也無法忍受，正巧嚴仲文又
長得相當清秀，穿上女裝也不覺得有任何彆扭，於是女主角就落到了
跟沈謙交情最好的嚴仲文身上。
當時的他只覺得份外丟臉，每次排演後都免不了大哭一場。
一向在班上儼然有如小惡魔，耐性不佳，脾氣孤傲難相處，只有
別人配合他，從來沒有他配合別人，要不是因為長得好，成績又好，
絕對會成為問題學生的沈謙，倒是發揮了難得的耐性，任一向脾氣溫
和的青梅竹馬對他鬧了足足三個多月的脾氣，不僅一次也沒有翻臉，
還破天荒的想盡辦法哄嚴仲文開心，令師長們都嘖嘖稱奇。
劇終時，沈謙不按劇本演出的一吻，他只當做是沈謙的惡作劇，
更是讓他氣得在舞台上當場落淚，還賴著不肯下台，最後是沈謙又發
揮了小惡魔本色，威脅嚴仲文要把他抱下台，才令嚴仲文不甘願的乖
乖讓沈謙牽著下台。
沒想到沈謙竟然還留著當時的照片。
照片裡的沈謙，緊緊握著他的手，對著興奮不已的人群，一張臉
繃得死緊，半擋在他的面前，現下看起來，倒有幾分保護者的意味。
那時只是作戲，讓他扮一回女裝，在舞台上嫁給沈謙，就讓他鬧
了三個多月的脾氣，卻沒想到十幾年後，他竟會心甘情願的任沈謙對
他為所欲為。
回過頭，沈謙不知何時也醒了，微睜著仍帶睡意的眼眸，少了幾
分平日的冷漠，顯得份外的惑人，令嚴仲文一時有了片刻的失神。回
過神，只見沈謙仍是一臉的平淡，卻隱約可見笑意，想來是發現了他
盯著自己的臉失神，嚴仲文暗感困窘，一時心有所感，「總覺得認識
你以來，就沒有好事。」
「哦。」
沒能讓沈謙有點反應，嚴仲文不甘心，「你根本是顆大災星。」
語罷拿眼去瞧沈謙。
沈謙聞言瞇了瞇眼，在嚴仲文以為總算能扳回點顏面，萬分期待
的注視下，緩緩說：「你也只好認了。」語罷拍了下嚴仲文光裸的臀
瓣，在嚴仲文滿臉通紅的瞪視下，再也忍不住開懷而笑。
＊ ＊ ＊
先感謝以二拍為名幫忙發文的朋友，以及每一位觀看此文並留下
心得的朋友。
「青霉竹馬」是我持續寫作同人文十年以後的轉向新嘗試，所以
一開始並沒有發展成中長篇的打算，只是應自創ONLY場的朋友邀約，
寫了篇短文給她。朋友將這篇短文印成了一本薄薄的冊子，因為本子
上使用的筆名仍是我長期發表布袋戲同人文的筆名（冰心橫世態），
再加上此文已打算再延伸下寫，所以這些小冊子就當做是贈送品，送
給在嘗試自創之初給予支持閱讀的朋友們。
不過因為它曾經在ONLY場上販售過，雖然售價不高，但是就這麼
平白的當做贈品送書似乎也對曾掏出過兩個銅板購書的朋友太過失禮，
所以以下有兩個問題，請想要領書的朋友找出問題的答案，於今年八
月CWT場到人間閒話來領書。
1. 三言二拍的作者是誰？
2. 三言的作者有許多筆名，在發表三言之時，使用的是哪個筆名？
請有興趣領書的朋友記下答案，到人間閒話領取。因為本子不多，
送完為止，若有領不到書的朋友，還請見諒。
再次感謝各位給予回覆的朋友，你們的回覆都非常有趣。
願大家颱風天平安
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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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將一笑對公卿
我是無名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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