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arose (夜山)
看板BB-Love
標題[自創] 貓在發情（完）
時間Mon Jan 24 13:27:23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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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雷頁】
內有虐待動物、有非喜劇
請斟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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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在發情。」
紀偉嵐對著電腦鍵入文字，頭也不回地回答抱怨貓吵的室友。
貓叫得很吵，嘶啞地壓著嗓音從喉嚨發出呻吟，像用手掌擋著嘴唇抑制從
身體湧出的熱，斷斷續續地，在撐不住的瞬間甜膩地拉長尾音，突然清亮地穿
透整個十來坪的房間。
閻次鄞瞪著噪音來源的主人，牙癢癢地握緊S.K.B.藍色原子筆在空中揮舞，
巴不得那是把寶劍，能把旁若無人的對方從中對斬，平均切成兩半，再也不會
從嘴巴說出那麼理所當然、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的字句。
「我當然知道牠在發情！」他用力指著籠內那隻屁股翹高著趴下的斑紋母
貓，「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嗎？」
聞言，紀偉嵐停下雙手，轉頭看向室友。「你要我怎麼想辦法？」纖細蒼
白的手指從鍵盤挪到臉頰，腦袋將重量壓入掌心，「牠是貓耶，我再神通廣大
也沒辦法替牠解決生理問題。」
說完，他冷靜的表情讓室友額上的青筋斷了幾條。
「誰要你替牠解決生理問題了！」
「對發情的母貓來說——」他仍是那副表情動作，「要牠不吵，最快的方
法就是找隻公貓上牠，最好弄到牠懷孕，這樣就有一、兩個月的時間你都聽不
到貓叫。」頓了幾秒，補充，「不過生產時的嘶吼可能更誇張，而且再過一年，
會變成一窩貓在叫春。」
眨動眼瞼，紀偉嵐盯著閻次鄞的臉，「你覺得那樣比較符合『數大就是美』，
比較喜歡壯大的貓叫交響樂嗎？」
「少瞎扯！」
「我沒瞎扯。」紀偉嵐仍是一臉平靜，「牠之所以一直叫個不停，不就因
為屁股發癢嗎？想要被上、被抱，生理需求蓋過理智，即使知道這麼叫會吵到
人、會讓自己被揍、會受傷會害怕，即使如此，也只能在主人靠近的時候勉強
安靜幾分鐘，接著又繼續掙扎喊叫。」
他邊說邊從椅子起身，離開電腦，越過室友，來到關著貓咪的粉紅色鐵絲
雙層籠面前，目不轉睛地與內裡半瞇著眼睛鳴叫的母貓對望。
然後，他舉起腳，重重地朝籠子踹去。
巨響伴隨母貓驚嚇的高叫，於是又一腳，貓跳著躲到底層深處，把自己藏
在幾條毛巾之中，委屈地哀哀哭訴，換得第三腳踹擊，還有眼前蒼白但散發兇
意的男人動手打開門鎖的畫面。
籠門被打開了，一隻手從第二層的籠門凌空伸下，蒼白的手背有幾條淺咖
啡近膚色的短疤，那是牠之前反抗的痕跡，但牠現在不敢牠反抗了。對於身兼
提供食物、飲水以及恫嚇、暴力雙重面相的對方，牠的毛髮都還記著恐懼的意
含，顫抖地更往毛巾躲。
「知道會被揍，就別叫得這麼大聲。」彷彿在跟孩子說話似地，紀偉嵐開
口，「看吧，現在有人抗議囉。你說該怎麼辦？如果我放任，他會來跟我抗議，
那我只好處罰你了，懂嗎？」
跟平板的聲音截然相反，他粗魯地從籠底拽住貓背，連皮帶肉拉扯整隻貓，
把手肘長的斑紋母貓拔出籠子，猛然甩在地上。他的腳用與剛才踹籠子相同的
力道踢向母貓背脊，母貓哀鳴一聲往櫃子夾縫逃去。
牠還小、還沒發情的時候是鑽得進去的，但現在，不行。
母貓張著爪子拚命往櫃縫扒，但縫就那麼點大小，牠進不去，頭被擋在外
面，屁股又被紀偉嵐踹下一記。
長叫一聲，小小的腦容量不明白被揍的原因，只是換了地方逃竄，然後在
這狹小的空間中，生理期的不適讓牠無法靈活運動，就連擺在身後的長尾都是
阻礙，被人輕鬆握住，從尾部高高提起，讓牠痛徹心肺，出口的叫聲變成尖細
的哀號。
「你還叫。」他空著的手往母貓腦袋拍落，「不要叫。」第二掌拍落。
尾巴吃痛，怎麼可能不叫？哀號聲不絕，落在身上的巴掌也不停。隨著拍
下的次數增加，彷彿打出要訣似地，聲音也一次比一次還響，最後都不知道是
貓叫吵，或者是巴掌吵，或者是在這些背景音中，那過於平淡的嗓音刺人。
「不要叫。」
數不出第幾掌，總之，這掌終於沒打在母貓頭上，而被結實地握在半空。
紀偉嵐蹙眉，偏頭望向一手固住他上半身，一手抓住他的手臂的室友，
「閻次鄞，」他喊，「有什麼事？」
「貓都快被你打死了！」
仍然是過於大聲的喊叫，就跟剛才抱怨貓吵一樣的吼聲。紀偉嵐眉頭蹙得
更緊。他被迫放開抓著貓尾的手，讓斑紋母貓摔在地上，嗚噎著逃回籠子，三
步併兩步地跳上地二層的開口，重新藏入毛巾內。
嗚咽。
紀偉嵐扭過身，要往貓籠走去，卻被閻次鄞緊緊抓住，寸步難行。
「有什麼事？」他疑惑發問，「我正在『想辦法』，別抓我。」幾度試圖
甩開對方，但閻次鄞的力道極大，他感覺手都要被握出掌印了，「放開我。」
「我沒叫你想這種辦法。」把人甩到旁邊的床上，閻次鄞坐到床邊，擋住
紀偉嵐下床的出路，「虐貓有什麼好玩的？你很想被人記錄下來放上PTT或
Mobile01人肉啊！」
「我沒玩。」動手施暴的人自己也會因為反作用力讓手腳發疼的，「你嫌
牠吵，我只好想辦法讓牠閉嘴。」
母貓又叫。紀偉嵐困擾地撐起身，試圖推開閻次鄞，下床阻止牠叫。
「你可以抱抱牠、哄牠，但是別虐待牠。」閻次鄞按住紀偉嵐肩膀，打算
將他推回床上。
「怎麼抱？」紀偉嵐側臉瞅瞪閻次鄞，「抱的當下不吵，沒抱不又吵了？
你想要的是清淨，不是這種斷斷續續、有一陣沒一陣的叫聲吧？」
「至少可以安靜一會。」停了下，他提議，「把牠放出來，不要關籠子如
何？說不定牠找到喜歡的地方窩著，就不會叫了。」
「就像我一樣嗎？」
「什麼？」
「因為不知道怎麼讓我安靜，所以把我放在我喜歡的地方，只要我不會叫，
不脫軌不會影響到你，你就覺得無所謂，隨便我怎麼做？」紀偉嵐抓住閻次鄞
壓著自己的手，「我跟那隻貓有哪裡不一樣？」
所以才討厭。貓被批評就像自己被批評一樣。「吵」？他也不想吵，他努
力保持安靜，只要待在這裡就好。可是春天對貓來說就像個警訊，希望有人疼、
有人愛、有人抱，但他得不到，因此只能大聲疾呼、努力宣告自己就在這裡，
有個引頭就努力破格，做出超乎常理的事情，如果對方能像現在這樣待在旁邊、
甚至給他抱抱，那他會很高興、很高興……
「我知道你跟伯伯都覺得我很奇怪。喜歡男人、對女人沒興趣，甚至還會
半夜爬上表哥的床，撫摸你的身體。那又怎樣？」他抓上閻次鄞的手，「如果
覺得我噁心，就把我趕出去。不要因為同情或是家醜不可外揚而把我關在這裡！」
「紀偉嵐你夠了！」
「我不夠！」
他扼住閻次鄞的脖子，想不出自己哪來的力量，但對方確實被他仆倒，從
床邊摔到地板，粗壯的腳掌踢向鐵制床架，床架又撞向牆壁，框當巨響。
紀偉嵐聽見貓叫。
淒厲。
人都說，貓咪發情的叫聲像嬰兒啼哭，彷彿是為將來生下的孩子預先哭泣。
紀偉嵐卻覺得，貓咪發情的叫聲是宣告，宣告自己的存在，宣告自己渴望
被愛，宣告身體的渴望，宣告——「我在這裡，不要無視我」——對著全世界
這麼呼喊。
對著全世界說：我也有懷育下一代的能力，快來找我。
卻不被世界認同，所以只能啼哭。對著寂寞難耐的身子，哭訴著無人慰藉的悲哀。
「喜歡？討厭？」他加在閻次鄞脖子的力道逐漸增加，「我不懂。我想被
你抱，可是也很討厭待在你身邊。如果你不喜歡我，就把我趕出去。」
「不要因為我說要搬過來，你就讓我搬進來。」
「不要因為我說要養貓，你就幫我去說服房東。」
「不要對我百依百順，卻又什麼都不給我！」
——「養貓？」
——「我在車底發現的。牠沒有媽媽。」
——「房東不准養貓，他嫌貓叫很吵。」
——「也只有發情會吵。不然，等他長大就帶去結紮？」
——「不好吧？在身上動刀對健康有害。到時候再看看情況好了，說不定
沒那麼吵。」
那是風和日麗的下午，剛過完年假，他剛搬入閻次鄞屋子半年。
——「要不要送小嵐去看醫生？」
——「他沒病。」
除夕夜，整個家族，包括父親與母親的，全聚集在一塊。餐廳的筵席桌開
了兩桌，聲勢浩大。幾個孩子吃飽了在包廂內橫衝直撞地摔弄玩具，老奶奶舔
濕拇指撥算鈔票放入紅色信封。水果與酒杯鱗次，他的父親緊皺五官，厭惡地
盯著剛從大學回來的紀偉嵐。
完全沒考慮到兒子的立場，也不替他著想，不怕他覺得難堪。只怕別人嘲
笑自己生了同性戀的兒子，而且還把對象選到自家親戚裡面。又怕別人嫌他迂
腐、不夠開明，於是佯裝理智地提出貌似可行的作法，假意寬容，實則鄙視。
——「我沒病。」
紀偉嵐應和表哥駁斥父親的話，走近兩人，卻在幾步之遠就被表哥阻止。
——「但是他喜歡男人。」
父親仍舊堅持。
——「我想先送他去給精神科醫生看看，說不定是性別認同障礙，輔導一
下就能好轉。而且，他這樣你也很困擾吧？畢竟……」
父親欲言又止，慈祥地看著表哥，又回頭狠瞪自己。
——「沒事。偉嵐知道分寸。」
——「不然就讓他搬出去好了。」
父親說。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相處。」
——「那我要搬到阿鄞家。」
——「你說什麼！」
接著是一片混亂。揍人的、被揍的，滿地酒杯碎片。
嗆鼻的紹興味道混著嘴角鮮血，吞進喉嚨。
中秋。又一個全家族聚在一塊的日子。
表哥跟父親、伯伯拼酒拼輸了，仰躺在客聽呼呼大睡。
這場鬥酒宴持續到凌晨，最後在父親的勝利下招呼大家各自進客房睡覺，
或者打電話叫計程車載人回家。表哥一家是留住的，但是大塊頭的表哥如果沒
醒來自己進房，誰也拖不走他，只好交待個還很清醒的人幫他蓋條被子，留下
他跟滿廳杯盤狼藉度過一晚。
紀偉嵐是那個清醒的人，因為身體最弱，醫生交待不能碰酒，連含酒料理都不能碰。
拉來被子，他蓋上表哥掀開背心裸露的胸膛。對方精壯的體格透過薄被仍
很清楚。他伸出手，抖著觸摸，從臉，從手，摸到脖子，向下到胸膛。跟自己
一樣又不一樣，總是大口吃飯大口喝酒，粗暴地不像大戶人家的孩子，卻能夠
緊緊抓住大家的目光，幫眾人解決事情。
伏低身子，他兩手壓在對方身上，頭枕下。手下是薄被的冰涼，沒感覺到
心跳，但呼吸的起伏很明顯，知道對方和自己一樣都活著。
他很感謝對方活著。
然後，他躺下身子，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貼近對方，手直接壓上對方
心口，然後自己的頭也枕入對方肩膀。濃厚的酒味傳來，那是自己累積一輩子
都不可能出現的味道，但在對方身上，混著汗臭卻很合契。
所以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一口。鹹鹹的。再一口。他有個習慣，吃仙貝
的時候總要先把外面那層鹹鹹甜甜的粉都舔遍了才動嘴咀嚼。他覺得自己現在
就在這麼做，細細地品嚐表哥身上的味道。身上的汗味舔過了，接著是嘴裡的酒味。
他吻上那雙厚唇。
唇瓣沒什麼溫度，但表哥彷彿夢見了什麼，粗壯的手摟上他，主動張開嘴，
伸出舌頭勾進他口腔內，舔舐牙根。吃與被吃的立場反了過來，但他很享受對
方口裡的酒味，醺人，而且醺得很舒服。他的手摸向自己的下體，想更舒服；
又撫摸對方下體，想讓對方也舒服。
——「你做什麼！」
一聲暴喝，他被拉開薄被的母親尖叫著扯起來。
高中，因為身體病弱卻又是大戶人家的獨子，或者其他原因，他是被霸凌的對象。
剛進學校就被二年級的學長盯上，夥同班上沆瀣一氣的痞子盡找他碴。雖
然覺得無奈，卻更覺得對方幼稚。
沒必要跟對方計較。他抱持這種心態，然後發現對方更加火大，彷彿溫水
煮青蛙：發現這個方法沒反應、或者已經習慣，就增加力道、惡意以及誇張度，
把私下的欺負變成公開的取樂，非得讓他每天出門跟回家是兩種面貌才甘願。
——「怎麼這個樣子？」
表哥看著他，眉頭扭成兩條毛毛蟲。
搖頭說「沒事」，但對方不這麼想。
——「說出來，我幫你出氣。」
嘆氣。別人都以為大戶人家成員都跟「紀偉嵐」這個人一樣知書達禮，溫
文不會反手，殊不知，正是因為人口野蠻，才有可能成為大戶。眼前的表哥就
是這樣的一號人物，總是呼朋引伴地惹事，跟幫派一樣，卻又說自己是文明、
理性分子。
——「不需要。」
所以他拒絕了。但是，過了幾天，他發現沒人欺負他……不對，不是沒人
欺負，而是欺負他的人都不在了。唯一留下的是自己的同班同學，可是那個人
躲他躲得遠遠地，什麼也不說。
——「你做了什麼？」
——「怎樣，有沒有很乖？」
表哥半彎著腰，邀功似地把腦袋湊近。
——「我沒做得很大，只是請他們收斂一點。而且為了不要太引人注目，
你班上那個，我有特別交待他不能轉學，這樣很好吧？」
紀偉嵐覺得對方不可理喻。但看對方一直維持彎腰的動作，好笑地問：
——「所以呢？你要我給你摸摸頭，說『好棒』？」
——「不行嗎？」
突然，有種心動。
一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高中時的心動究竟是因為對方不計代價地替他
趕跑了欺負人的學長與同窗，還是因為那個童心未泯的動作勾起他的保護欲。
因為身體的緣故，他一向是家族中最病弱、不受期待的小輩，但只有他把他放
在心上，要他對他做的事情表達認可以及嘉許。
所以他給了。
他把整顆心都給了。
這樣不對嗎？
斑紋母貓窩在毛巾堆內，挪著兩隻後腳，半蹲著將屁股挪高，主動移開尾
巴騰出空間。牠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嗚咽彷彿哭訴著身體與心靈的雙重寂寞，空
虛，還有不被認同、滿身疼痛的哀鳴。
「快點來、快點來——」拉長了尾音如此呼喚。
紀偉嵐的手仍然扼在閻次鄞頸上，跨騎在對方身軀的瘦小身子俯下，腦袋
靠上對方額頭，吸入對方吐出的氣息，吐還，又吸入。他嘟起雙唇吻向對方，
對方的厚唇依舊沒有溫度，不同的是，對方這次很清醒，所以沒回吻他。
貓咪生氣了也會咬人的。
貓咪應該要咬人的。
可是，即使表面冷淡、身軀與心靈都受到傷害，如果認定對方會提供食物
與飲水，而自己也只能依靠對方的話，即使每天都被虐待，也心甘情願地跟在
左右，能偶爾蹭著對方，被抱起來順毛撫摸就很開心，會咕嚕咕嚕地從喉間發
出愉快的呢喃。
嗚噎著哭了起來。紀偉嵐鬆開手，改抓向閻次鄞的腦袋。
「我受夠了……」他念著，「不要了……」
說了好幾遍、好幾遍。
春天快要到了，他用全身的細胞感受，然後，悲哀地發現春天會略過他，
到另一個地方。那裡的貓可以自由交尾，不受籠子拘束，而他只能鳴叫，哭得
跟個孩子一樣，被人說吵，然後抱抱、摸摸，等他不吵了又把他擺到旁邊去。
他會叫、會寂寞，但只要把他放出去，就算只是隨便找個人也好，會度過的。
不要一直把他擺在旁邊觀察情況。
身下的閻次鄞嘆口大氣，撐起身子盯著紀偉嵐看，漆黑的眼睛看不出情緒，
卻明確映照著對方哭得鼻頭通紅的可憐模樣。
貓在叫。
閻次鄞的手捧住紀偉嵐的臉，把自己的厚唇湊上，輕咬對方的唇瓣，撬開
齒縫，把舌頭送進，勾著另一條舌頭傳送呼吸。吻與喘息，體溫貼近，他用自
己的額頭去敲紀偉嵐的，脫開的兩條舌頭拉扯細絲，淫靡地讓人又重重地壓上
唇，重複。
「貓在發情。」
紀偉嵐聽見閻次鄞這麼說。
「別叫了。」
——「要牠不吵，最快的方法就是找隻公貓上牠，最好弄到牠懷孕，這樣
就有一、兩個月的時間你都聽不到貓叫。」
他好害怕。
對方為什麼抱他？
可是，他只能這樣。
因為這是他的呼喊，唯一能得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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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1.240.32.198
→ zin19881117:貓咪好可憐O口Q,其實結紮的貓反而可以活更久耶 01/24 13:47
推 Maplelight:感覺把心理跟掙扎刻畫的好棒 01/24 14:28
推 ts77215ts:結紮後的母貓會感覺比較舒服XD...不用忍受發情十的不適w 01/24 14:35
推 abby2007:Q___Q 01/24 14:52
推 ice11: Q___Q 好難過的感覺喔(淚奔) 01/24 15:13
推 sonel:Q___Q 失去很痛苦，但知道自己永遠沒有失去的機會時更痛苦 01/24 17:47
→ white9cat:Q＿＿Q 小貓咪好可憐 01/24 20:03
→ marose:zin19881117>>好像是這個樣子。可是我身邊也有不少人覺得母 01/24 20:33
→ marose: 貓結紮傷口比較大，對貓很傷，所以寧可放給牠 01/24 20:33
→ marose: 吵……（囧） 01/24 20:34
→ marose:Maplelight>>謝謝。（臉紅跑走） 01/24 20:34
→ marose:ts77215ts>>我最近也一直在考慮要不要送貓去結紮，看起來是 01/24 20:35
→ marose: 可以下定決心了。 01/24 20:35
→ marose:abby2007>>〒△〒 01/24 20:36
→ marose:icell>>沒問題的，阿受習慣了。（大拇指）（案：不對吧！） 01/24 20:36
→ marose:sonel>>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體會「曾經擁有」的美好。 01/24 20:37
→ marose:white9cat>>對於帳號包含貓咪的同胞，我為故事的虐貓情節抱 01/24 20:37
→ marose: 歉。（脫帽致意） 01/24 20:38
推 zin19881117:可以去爬爬貓版,記得好像還是有一種結紮方式母貓還是 01/24 20:40
→ zin19881117:發情。傷口的話還是看醫生的技術,我很幸運遇到好醫生 01/24 20:41
→ zin19881117:傷口很小,我另一個朋友的貓傷口超大,好超慢..... 01/24 20:42
→ zin19881117:另,母貓結紮完後得貓類婦女病(忘了)的機率會大幅縮小 01/24 20:43
→ zin19881117:話說這篇小說我是熱淚盈眶的看完呢O_Q 01/24 20:45
→ marose:zin19881117>>我就是很害怕我家的貓會遇到不好的醫生，所以 01/24 20:47
→ marose: 一直延宕到現在還沒結紮。而且我這邊聽到結紮 01/24 20:47
→ marose: 反而因為傷口感染讓貓咪早走的案例，讓我更抖 01/24 20:48
推 zin19881117:我是在台中一個老獸醫那裏紮的,我朋友貓的大傷口反而 01/24 20:50
→ marose: 。然後，熱淚盈眶的部份……抱歉。（掩面） 01/24 20:50
推 zin19881117:是在中興教學獸醫院紮的XD 01/24 20:52
→ zin19881117:人家是為紀感到難過啦>////< 01/24 20:52
推 saiyumu:推……好虐Orz 01/24 21:19
推 junbuttercat:虐貓...就算是故事看了也好傷心...Q_Q 01/24 21:34
推 yoshigo:看到前面貓被打完全看不下去Orz 01/24 21:43
→ puffys:可以加防雷頁嗎 看到貓咪被虐很心痛 01/24 22:05
※ 編輯: marose 來自: 218.168.89.19 (01/24 22:12)
→ marose:zin19881117>>真可惜。我人在台北，不太可能到台中找老獸醫 01/24 22:13
→ marose: 幫貓咪結紮。然後紀的部份……唔呃……也就是 01/24 22:14
→ marose: 這樣了。（跑走） 01/24 22:14
→ marose:saiyumu>>（給衛生紙）（拍拍） 01/24 22:17
→ marose:junbuttercat>>我只能做到免費提供舒潔了……（遞） 01/24 22:19
→ marose:yoshigo>>我很遺憾也感到抱歉，讓你的心情不好。（面壁） 01/24 22:19
→ marose:puffys>>已經加上，謝謝建議。（拍拍） 01/24 22:20
推 puffys:謝謝原PO 後面的文我很喜歡 只是前面太虐心了啊QAQ! 01/24 22:48
→ marose:puffys>>不用客氣，也謝謝喜歡。 ：） 01/25 00:04
推 lamabc:推好文筆，貓咪被打那邊看得好痛Q_Q 01/25 17:07
→ marose:lamabc>>謝謝稱讚。（臉紅）未來出場的貓咪會比較幸福的。 01/26 14:55
→ marose: （看了諸多推文的反省）（掩面） 01/26 14: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