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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久不見~~ 我是小天【miumi】 不過現在暱稱改為原來的筆名 【破月深海】 大家還是可以叫我小天就好, 因為人家太愛【天】字輩 像是天化、天祥、等等 這一篇文章是小天準備放在本子裡的 所以不預備全文po出 想要知道結果,以及大家最愛的H哪~ 可能要等到cw6的時候,找小天買書囉! 置於詳情,等到日子近了,在告知大家吧! 因為好久沒上網,新朋友可能不認識我, 不過,小天只希望認識我的老朋友們忘記我......(汗) 雖然沒有全文po出,還是期待大家給我一點意見指教^^ 割捨 若想擁抱你的慾望是背德的, 我心甘情願為你下到地獄 因為你是我此生唯一割捨不下 無可救藥的摯愛 1. 聞仲的劍術威力不減,雖然平時拿慣了適合長距離攻擊的禁鞭,但是他較 飛虎更為輕盈的身段,使他在近身戰鬥中佔了上風。 他一個假動作,騙過了飛虎,讓他高舉巨刀揮斬而下,卻狠狠地撲了個空。 飛虎重心略偏。 聞仲也沒就此放過任何一個攻擊的機會,瞬間弄劍刺向飛虎,幸好飛虎的 反應快,向右一斜,避開,不過急速的閃避,使他在著地時,幾乎要跌倒。 「老爸!!」 一旁觀戰的天化不覺大叫了出聲,做勢要衝出去保護父親。 飛虎用刀撐住了地,刀尖刺進石地,勉強穩住。 「不要過來----!!」他大吼。 天化愕然止步。 「……不管發生什麼,都不准插手……」飛虎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句、清 清楚楚的聲音,回盪在朝廷大殿裡。 太公望無言地看著他,他早已經料到會是這樣的一個情形。雖然將會非常 痛苦,或許得付出昂貴的犧牲,但一切畢竟還是要飛虎親自來了結……這場只 有悲傷的緣啊……。 他用眼神示意楊戩:看住天化。 楊戩立刻會意過來,他立即將天化拉回眾人的行列,雙手不放鬆地按在他 的肩頭。 大殿上鴉雀無聲,冰封的沉默凍結了空氣,沒有人敢輕舉妄動,連大氣都 不敢喘一聲。 「這是我和他的戰爭。」只聽見飛虎鏗鏘有力的聲音,擊碎如玻璃般脆弱 的寧靜。「不許任何人插手…….」 他深深地看著聞仲的眼,他想,聞仲一定能明白,現在他心中所要傳達的 話吧…… 聞仲握劍的手蓄勢待發,冷漠的眼眸,因為感應到飛虎的想法,而閃著某 些異樣的光芒。 果然,還是只有這個辦法了……。因為和飛虎的心靈交契,聞仲心頭浮現 一絲愉悅的笑,釋然的快意,平靜了原本分外掙扎、矛盾的紊亂思緒。 ----你也認為,只有這麼做,才是最好的結束吧…… 聞仲的嘴角,浮起了難得的笑。 這是個信號,是個承諾。 飛虎頓時鬆了口氣……,接著他也微笑了。 在眾人正在懷疑兩人中間交換的笑容,究竟代表什麼意義時。聞仲已經搶 先一步發動另一波的攻擊。 這一次的攻擊,異常地犀利、快速且狠毒,招招刺向飛虎的要害之處。 飛虎卻也以同樣狂猛的攻擊法,一邊抵禦、一邊趁勢進攻。 雙方都想置對方於死地。 這時,一抓住了聞仲移步的破綻,飛虎在快速的刀光劍影中,猛然低下了 腰,放低姿態,從他身側閃越過,再急速回轉,刀鋒分明要架上聞仲優雅的頸 背……! 不過聞仲的反應也相當地快,幾乎是在同時間,他也回轉反身,握著長劍 的手向後一退,做出更深入的突進。 刀,在頸前頓然而止。 劍,刺進了飛虎的胸口。 聞仲瞪大了眼……原以為,冰冷的刀鋒應該會在同時間,帶給他一陣解脫 的舒暢……為什麼?為什麼?難道是自己會錯了意……?他的眼眸因為震驚而 失去焦點。 「老爸!!!!!!」天化狂叫,猛力想要掙脫楊戩的控制。「老爸!! 老爸!!」 「天化,不要去!」楊戩拉住了天化的手臂。 「放開我!你去他媽的放開啊!不要阻止我!!」 突然,天化的雙頰飛上兩造的辣痛。定睛一看,哪吒一語不發地站在他面 前。 天化望著哪吒堅定又成熟的眼神,想起了父親的尊嚴。不該插手,他不能 插手……漸漸地,他冷靜了下來。 「仲……做得好……」飛虎忍著痛,擠出清澈的笑。 他感覺到聞仲握劍的手,逐漸開始顫抖。 「千千萬萬別哭……這才是最好的結束啊……」他舉步向聞仲靠近,劍又 刺入更深一吋,泌泌滲出的血染紅了冰白的劍刃。 「飛虎……不要……」聞仲從喉間勉強擠出的聲音,斷斷續續,彷彿帶著 哭音;冷靜的固執的寒酷表情,慢慢被融化。「不要靠近……」 視線模糊了……聽覺也恍惚了……感覺……漸漸消失……只有記憶清清楚 楚、執拗地浮現。 飛虎的眼神已經渙散,體內的能量迅速地流失,他僅僅靠著非比常人的強 大意志力在支撐著自己。 他兀自地笑了:「真是奇怪……怎麼想起了那個夏天……?我明明是恨透 那時候的……因為我的任性……傷害了……你…,還有瑄……」 那個過於燠熱的夏日…… 聞仲的記憶迴路急速倒轉, 那段任性的激情…… 2. 野蟬吱吱地喧嘩,空氣中盪著滿溢的燥熱,只聽見遠方傳來嬉笑的聲音, 飛虎心想,是附近的孩子們吧……再看看身旁大腹便便的賈瑄,自己的孩子也 即將出世…… 命運都在不知不覺中走到這般地步,越來越重的責任,就像陽光般熾熱…… 照得飛虎喘不過氣來,彷彿就要窒息。 賈瑄看見飛虎努力地躲避陽光的照射,立刻體貼地為他拉上的布幔,阻絕 了烈日的侵略。 「相公,你就聽聽我的勸,明兒個就別去早朝吧!」賈瑄在一旁擰了條微 濕的手巾,細心地為他拭汗。 「不用了。一點小病,睡醒就會好了。」飛虎雖然無力地躺在床上,卻還 是講著逞強的話。 「但是,方才你是讓下人攙扶進來的啊!不算小病吧!」 「別說了,那只是一時罷了。」 東征歸來,雖然是勝利地凱旋,但飛虎卻染上了風寒。全身發燙、思緒渾 沌,他整天只覺得昏沉沉,一點勁都沒有。 不過,正常的上朝、操兵,他卻從沒有缺席過,為的只是不願意讓聞仲知 道,他生了病。 ----不能讓他擔心,絕對不能! 「我可以的。妳就別為我擔心。倒是妳,現在我身體不適,沒餘力照顧妳, 妳得多多擔待些。」 賈瑄站在一側,眼神中滿是擔憂。叫她怎能不擔心?病的是她結髮的夫君 啊!……但她了解飛虎的個性,所以明白,再說也是無用了。 「至少讓大夫來府裡看個診吧!」 回答她的是一片靜默。 「……飛虎……?」賈瑄上前一探。 飛虎已靜靜地睡著了,原本強忍著病痛的壓抑表情,也隨著沉眠而舒緩開 來,恢復成如此俊逸的容顏。   3. 聞仲在府中批閱一份份的奏章。 朝中大事,照慣例都是先送太師府,由聞仲先行審閱,如果有重大事件才 會在早朝中向陛下提出報告。 這樣的工作,他已經做了三朝之久,早已經是駕輕就熟,審閱的速度不但 是快,而且能精準的判斷奏章的重要與否。 然而,已經過了一刻鐘,他的目光一直盯著同一份奏章、同一篇文字、同 一行……握著筆的手,遲疑在旁側。其實這並不是份重要的奏章,他早該看完, 將它放到一旁。但沉甸甸地壓著的煩惱,使他心神不寧,完全不能專心。 他反覆回想著早朝,飛虎的表情。 雖然,那時他正慨慨談論著東征的情節,旁人以為他精神飽滿,但是聞仲 看得出來,而且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臉色真的不太好。 飛虎的臉異常地紅潤。 即使現在正是艷陽高照,宛如初夏般炎熱。但聞仲回憶今晨,下床時還多 披了一件外袍,風中已經略有秋意;再說,上朝時,陽光也才剛爬上了山頭, 根本不能驅散空氣中的涼意。 這麼想來,早晨,飛虎應該不是因為燠熱而臉色泛紅。  「……莫非是病了……?」 聞仲喃喃地自語,漸漸地越想越沒錯。依飛虎的個性來說,是決不可能讓 別人看出他身上一點點的病痛,也不會因為這樣而忽略了自己的責任,所以他 抱病上朝,強顏歡笑…… 他的心中飄著層層的擔心。 「不知道病得輕還是重……」 要不要去探望他呢?聞仲反覆地忖度。 去了,當然可以明白他病得究竟嚴重不嚴重;心底也會踏實得多。 不去,是成全了飛虎不想讓他人為他擔心健康的初衷,但是聞仲卻又不能 忍受這樣地憂煩下去。 思考了一會兒,聞仲放下了筆,站了起來。 -- 五道玄功妙莫量 隨風化氣涉蒼茫 虛餘歷遍閻浮世 頃刻遨遊泰嶽邙 救父豈辭勞頓苦 誅纔不怕虎與狼 潼關父子相逢日 盡是岐周美棟樑 miumi愛上天化的一顰一笑﹐希望他健康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