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
「從我唯一愛的人,消失在這個我呼吸的世界開始。」青年叼著煙,蠻不在乎的笑著
,青金色的眸子裡朦朦朧朧,像是卡了一層水簾。
水簾終究是沒有卸下。
那時,那個男人也是這麼說的。
「把她賠給我。」與之前的不屑冷淡形成強烈對比,男人首次碰觸他,撫摸著少年青
白頸項的修長手指卻使下了力道「把香海還給我吧。」
把我唯一深愛的妹妹,還給我。男人炙熱的唇瓣隨著四肢壓制的動作貼上他耳畔,不
輕不重的舔咬著,以前狠狠揍過他的手現在正往他牛仔褲裡伸去,按住他脆弱的部位搓揉
。
他沒有抵抗。除了震驚之外還有一絲絲"果然"的想法。縱使香海將他拉出暗巷裡賣春
的日子,自己果然還是無法得到幸福的。隨便這個男人愛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再怎樣,也不
過就是那回事而已。
沒有愛的性,他早已習以為常了。
隨著身上衣物的減少,男人的動作卻停頓了下來,剛毅端正的臉上佈滿汗珠,咬緊牙
根彷彿正因什麼情緒而痛苦的模樣,竟讓他想到那個已經不在這世上的少女。
「不用擔心,我沒事。」少女把臉埋在膝蓋裡,聲音一如往常。當他到浴室弄了冰毛
巾想幫她擦臉時,才發現少女是淚流滿面的。
不要哭了…。邊這麼說,邊開始親吻顫抖的少女的他,心裡浮現的罪惡感卻阻止不了
手上接下來的動作。
雖然自己是那麼骯髒污穢的身體,但他也祇會這種安慰人的方法而已。
眼前的男人,不愧是跟香海有著相同血緣的人,連難過時微微下撇的嘴角弧度都是那
麼相似。他一恍神,幾乎以為自己是在跟香海做愛。
不過,現在的自己可是被壓倒的那一方呀!!不但如此,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也是嬌小
的香海無法比擬的高壯身軀。就算五官輪廓跟香海再怎麼像…
被不知名的情感驅使,他伸手按下男人的頭顱直到自己面前,無視於男人被他這突如
其來的動作引發的怒氣及驚訝之情,他像男娼一樣勾引著即將上鉤的顧客「你很想抱香海
吧?」充滿媚意的吐息在男人頸邊繚繞著,他說出自己的猜測。
猜錯也無所謂,已經不會更糟糕了。
男人沉默了數秒,擱在他腰際的手掌收緊「香海告訴你的?」黑曜石眼裡突然泛起殺意
,為了這個可能出去大肆宣揚,破壞他與香海名聲的下流男娼。
一開始他就跟香海說過,不該隨便到那種骯髒巷子裡撿寵物回來養的。
但是少年接下來的話卻令他一愣「你抱我,是想間接碰觸香海吧?你想知道香海的一切
吧?我可以全部告訴你。」
精瘦卻絕不纖細的手腕纏上他的臂膀「條件是讓我留在這裡。」香海的房子。
不是只有男人有愛著香海的權利。只要不被趕出這裡,他可以做任何事,包括撫慰這
個看似堅強卻擁有跟香海一樣眼睛的男人。
他與他在某方面其實是出奇的類似,愛上千金小姐的窮孤兒,以及愛上親生妹妹的好
大哥。都是絕無希望的戀情呀!同樣擁有絕糟戀愛運的兩人,如果能夠互相安慰,想必也能
減少一點點的悲傷吧!
男人不說話。他知道他一直想把他趕出這房子,香海在世時就是如此了。原是這是這
麼難的抉擇呀!他還以為,男人會很不留情的直接一腳把他踢出門,或許在那之前會先逞
逞自己獸慾吧---不過掃地出門是免不了的。
男人終於開口,是在他感受到光裸著上半身的寒意而想乾脆推開男人去撿起衣服穿上
的時候。
「你可以留下。」已經靜止許久的大掌重新開始活動,這次連猶豫都沒有就將他的內
褲連同牛仔褲一起拉下。是覺得話說開後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吧!「這是交換條件吧。」
間接的碰觸,對香海不造成褻瀆的碰觸,僅僅如此的想法都令他感到罪惡。不過,他
現今的腦中已經連最後的道德感都消失了。
剛剛把這個傢伙壓倒,不也是為了這個嗎?結果也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而已。他渴
望著卻一直不敢去接近的香海,與她有過關係的男孩正躺在自己身下,隨自己要怎樣就怎
樣,一想到自己正撫摸著香海曾撫摸的,下腹便好像燃起一股異樣的熱意。男人不由得苦
笑出聲。
原來他也不過是這樣的野獸罷了。
於是,獸一整夜沉浸於自己曾不屑到極點的少年身體中。關於所有道德與過去既定的
印象,彷彿都已經隨著兩人共同的戀慕之人的離開般,狠狠抽離了兩人所在的世界。
無論對少年或是對男人而言都是在互舔淌血傷口中度過的黑暗,起於少女離開的那一年
。
不,或許是更早以前就已經決定了。
「你叫什麼名字?」
撐著傘的少女微笑彎下腰,為困坐在陰暗牆角的他遮去嘩嘩傾下的雷雨,身後的男人
則是將手中的大傘移到少女頭上,自己反倒是濕了半邊看起來很昂貴的西裝。
他略為疲倦的閉上眼睛,只想好好睡上一覺卻連這點自由也要被打擾「靳能。」頭好
痛,身體卻好冷,現在這是什麼情況!連身體都不肯好好聽他的話嗎?!
忽然感到一陣力量將自己抱起,極其粗暴不甘願的抱法令他頭痛得更利害,身體懸空
的感覺令他沒安全感「放我下來---」
「我叫香海。」迷迷糊糊只看見少女不知從哪拿出一條毛巾覆住他溼透的身體及廉價
的牛仔褲「這是我哥哥,婪濤。」
「香海,你真的要撿這種髒兮兮的小鬼回去---」上方傳來不滿卻放柔語氣的男子聲音
,還頗好聽的。他繼續昏昏沉沉,直到他開始被移動。這次他連抗議都發不出,只能讓那
雙手把自己扔在軟綿綿又暖呼呼的物體上。
「沒事了。」
音質跟剛剛的好聽聲音頗為相像的,溫柔的嗓音,是他最後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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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KURAZUKA SEISHIRO SAKURAZUKA(SUMERAGI) SUBARU
櫻塚 星史郎 櫻塚 (皇) 昴流
全世界最適合阿曼尼西裝 全世界最不適合簡單白T
MILD SEVEN 金邊眼鏡 牛仔褲 臉蛋受傷
以及 SUBARU 的男人 以及當 SEISHIRO 未亡人 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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