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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薙出雲x周防尊  ● 上面↑這叫出尊沒誤吧? ○ 整篇重發 ● ↑對不起我忍不住修稿了 ○ R18有 ● 應該算是R18吧? ○ 角色也許崩壞 ● 除了↑讓作者崩潰外寫到一半網路斷線作者也差點崩潰 --   「尊﹑暖暖的﹑好像媽媽。」   「噗!那就不是KING,而是QUEEN了嗎?」   「十束哥不要亂說話,KING就是王啊,怎麼可以讓女的來當?」   「八田哥你這有性別歧視的嫌疑啊。」   「閉嘴,女人就應該﹑應該……」   「應該什麼啊?八田哥你臉怎麼那麼紅?」   「美咲你那對女人過度反應的毛病連腦子想想都會發熱呀……」   「閉嘴,猴子不准叫我名字!」   「啊,八田,你該不會是想到了……」   「什麼?」   「嗯?那不是安娜該知道的。」   「才﹑才沒有!就算是十束哥也不許你亂詆譭我!」   「啊啦,我又沒說是什麼,為什麼反應那麼大,該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   「十、十束哥,你不要亂說!」   「多多良,到底是什麼?」   「安娜妳想知道嗎?那耳朵靠過來一點……」   「十束哥!!!」   「……吵死了。」   「所以八田想到的應該是……」   「就算是十束哥我也不會跟你客氣了!!!」   「要打架給我滾到外面去打!!!」 --   擦拭著椅面部分燻黑、椅腳被燒熔部分而變得不穩的的椅子,草薙叼著菸的嘴角有些 彎曲。   後來八田還是不顧草薙的警告而當場「發火」並追著立馬跑出去的十束而去,要不是 尊在場,這間HOMRA BAR可能就要發生火警進而上報了。   不過當時十束所坐的椅子就沒那麼好運,結果就是草薙手下這張椅子的慘樣。   當然,之後草薙有盡上老闆的職責向兩人好好請求維修的賠款——雖然是以一手抓一 個,把兩個人以頭為支點吊在空中的情況下好好請求的。   而後這椅子被十束以「丟了可惜,不如留作紀念」的名義留下成了他的專用座位。   一想到這,草薙不由得苦笑了笑。   想當初自己弄這間HOMRA BAR可是想走異國氣氛路線的,結果在被十束當作 收藏兼儲藏室的情況下,要說異國是有啦,至於氣氛嘛,前面可能還要加上怪奇兩字。   草薙想著這些,店內的善後和明日的準備一下就做完了。   而後,草薙離開了店,新點了一支菸,走在回自己的家的路上。   夜路上,菸頭的紅十分地顯眼。   把菸夾在指間舉向天,草薙瞇起一支眼,看著無月亦無星的夜空下,那一點火光紅得 顯眼,嘴裡念「不知道安娜所看到的景像,是不是就像這樣?」   一提到安娜,草薙又想起安娜曾說過尊像媽媽,忍不住笑出聲來。   在一片且無人的靜寂之夜裡,突兀的笑聲帶給草薙的是一陣困窘,讓他忍不住加快了 回家的腳步。   門沒鎖。   草薙發現這件事已經無意識地把刻著HOMRA族紋的打火機拿在手上。   是誰?   腦中泛起這個疑問時,草薙的手已經抓在門把上,做好戰鬥的準備要開門了。   會是淡島嗎?   不可能。草薙搖了搖頭,那女的雖然長了副エロ的身體,但其實裡頭純得很。   草薙以自身的經驗腹誹了淡島一番,而遠處在值夜班的某副室長這時正好打了個噴嚏 這件事草薙當然不知道。   那多多良?   也不可能,那傢伙說想學經濟學跑去找一個叫紅色學士的人了。   那麼會是索娜?小光?還是美美?又或者是……不對,自己不曾也不會犯下讓女人找 上自己家來這種低級錯誤。   那麼,比較有可能的情況就只剩一個了。   草薙收起了打火機——反正也沒用——大剌剌地打開了門。   迎面而來的是熾熱的空氣,那彷彿是烈日下停了三個小時的汽車中會有的悶熱感,讓 草薙二話不說先扯下領帶。   雖然住的樓層算高,但是預防勝於一切的想法讓草薙習慣性把家中的窗戶皆關上並上 鎖,沒想到卻成了烤爐的先決條件。   草薙將能打開的窗戶全打開後,才對著沙發上的熱能來源開口:「你不會熱嗎?」   才說完草薙就笑了。   「我在說什麼?竟然問赤之王會不會熱?」   草薙笑得更歡了,但尊卻跟個雕像一樣躺著,一點動靜也沒有。   「要來怎麼不說?」草薙換了個問句,但尊一樣沒反應。   草薙搔了搔臉頰,又提出了問題。   「這次會用鑰匙啦?」   「……你叫我不要再弄壞你的門。」尊終於回答。   「嗯——感謝王接受臣之建言——我該這樣說嗎?對著我以前那些被踹壞的門板講? 還是對最近被燒燬的門鎖們說?」草薙有些戲謔地回道。   「……王不是就該是任性妄為的嗎?」   「那是多多良講的,我可沒贊同。」草薙將身上的隨身物品像鑰匙、手機、錢包、菸 和打火機等放置在桌面後轉身脫下背心:「我換鎖換到連賣場工作人員都記得我了,你可 知道那有多麼尷尬啊?」   「……你不是跟我說那女生雖然發育不足,但腰肢還算纖細,手感不錯嗎?」草薙脫 襯衫的動作突然停頓下來。   「總之,你除了踹門和燒壞門鎖以外學會了其他的開門方式我很欣慰,就醬,呵呵, 我去洗澡了。」草薙說完後三步併兩步地進了房間,沒幾秒後又跑了出來衝進浴室。   之後的一段時間尊依然保持著雕像的姿勢,除了張眼看了下草薙敞開的的房門和傳出 水聲的浴室外別無其他動作。   十多分鐘後,草薙擦著頭走出浴室,沙發上已無尊的身影。   撿起了方才亂脫的衣物扔進更衣間,草薙抓起桌上的菸跟打火機走回房間,叼起菸卻 沒有點火,只是看著床的方向。   「……我沒有房間鑰匙。」尊懶懶地說著。   「這大概是我第一次聽到擅闖別人房間的現行犯所會講的辯白。」草薙點起菸,吸了 一口,吐出。   草薙走向床,發現尊盯著自己看便把菸盒遞出,見尊沒接,思索了片刻後將口中菸從 自己的嘴轉移到了尊的嘴。   「怎麼?安娜不在就犯菸癮?」   「……偶爾總是要吸點毒氣。」   「毒氣?這是Scepter4的那位會說的話吧。」草薙看著尊的眼睛突然瞇細了些。   「……」尊不語。   「不辯白當默認,這可是審問的默規。」草薙把菸取回,抽了一口吐煙在尊的臉上。   「……」對這挑釁的舉動,尊沒有任何回應。   草薙覺得無趣,在尊的身旁躺下。   兩個男人肩併肩地躺著,一同望著潔白無污漬的天花板良久。   「尊,成為王的感覺如何?」這是草薙想了許久後所說的第一句話。   「是會覺得自己,很強?與眾不同?還是受天蒙寵?進而覺得身邊的人類都比不上自 己,只有同樣是王的人才能理解嗎?」草薙續道。   「……」對此,尊沒有回答,只是從草薙的口中把菸搶走,自顧自地抽了起來。   吐了又吸,吸了又吐。尊就只是抽著菸,而草薙也沒開口,任由安靜支配整個空間。   直到菸抽到不能再抽,剩餘的菸屁股被尊燒成了火星,飄散於空中。   「恐怖。」   尊伸手抓,抓不到消散在空中的火星。   尊想起了剛成為王後所做的那些惡夢。   燒燬了一切的大火,眼前是一片焦土,什麼都沒留下,包括被大火所吞噬的自己。   要不是有出雲在身邊和多多良的一句話,尊大概撐不到現在。   「沒事沒事,總會有辦法的。」當時多多良說著口頭禪,一邊笑一邊說:「KING 的力量不是為了破壞,而是為了守護而存在的吧?」   聽了多多良的話之後,尊作惡夢的次數變少了。   而一直在身邊的出雲,也讓尊感覺安穩,不只心情上的平靜,連同那總是如火山爆發 般的力量也變得像是休火山一樣穩固下來。   然後是「吠舞羅」,一開始尊沒什麼興趣,不過多多良自願擔起照顧新人的責任,尊 也就放任多多良去搞,只有草薙在之後常抱怨HOMRA BAR裡老是被血氣方剛的小 鬼們弄壞東西或破壞裝潢。   不過對尊來說,吠舞羅就像一個家,他感覺自己必須用自己的力量來守護這個家,守 護這個有出雲,有多多良,有八田有伏見有鐮本……有著所有人的家。   說起來,如果說吠舞羅是個家,那自己是怎樣的身分?多多良稱自己是KING,而 且自己是一族之長的話應該是父親吧?可是安娜說自己像母親,那麼──   「……幹嘛?」尊的思緒被打斷,轉頭看向始作俑者。   草薙正一臉吃驚地看著尊,還伸手拉扯頭髮,貌似在確認著什麼。   「你……是誰?」草薙以一副不認識眼前人的語氣問道:「你真的是尊嗎?」   「那個跟白痴沒兩樣的尊竟然會說出『恐怖』這種字眼?」   草薙一臉不可置信的跨坐在尊的身上,拼命搖著尊的肩膀說:「你到底是誰?怎麼會 裝得跟尊那麼像?!」   這樣的舉動換來的是尊宛如看到搞笑很難笑的藝人的眼神。   「……」草薙停手。   「……」尊只是直盯著草薙。   「你說的是真的?」草薙問,卻沒有想聽到答案的打算,因為尊一向不懂得開玩笑, 所以草薙續道:「『恐怖』啊──」   「真沒想到會從你的嘴巴聽到這個詞吶。」草薙伏下身,和尊四眼相望,想從尊的眼 裡看出什麼:「畢竟你可是連自己的性命都不懂得珍惜的白癡耶?」   「連對自身性命產生的危險……這種最基本的恐懼都恍似不理解的尊」草薙扯住尊的 領口:「竟然在成為『王』之後會跟我說感覺『恐怖』?」   而後草薙起身坐到床邊:「如果把這段給講出去,我想大概可以拿個本年度最好笑笑 話前十名、不,前三名吧。」   草薙點了根菸喃喃:「是成為王之後會把以前腦子未開竅的部分都給開通嗎?還是王 的力量可以讓人脫胎換骨?畢竟要當上王,需要達成的條件跟成為非人的條件相當啊。那 這樣成為王之後的人,還能視作成為王之前的人嗎?可是個性上似乎沒變,那變的是內心 嗎?還是所謂的大徹大悟之類的……」   草薙自顧自地講了一堆,想找出個自己可以接受的理由來說服自己,說服自己現在的 尊還是自己以前認識的尊,不是心裡頭覺得已經變了個人的冠以尊之名的王。   「……欸。」尊出聲。   「幹嘛?」   「……你還沒穿衣服。」   「……」草薙這才想起剛剛洗完澡到現在都只圍了條浴巾。   看了看自己近乎全裸的身軀,再看了看尊剛剛被自己扯得縐起的領口所露出的鎖骨, 草薙突然覺得嘴巴有點乾。   走出房門草薙到浴室倒了杯水喝,溽濕了嘴唇卻滋潤不到喉頭。   「……出雲。」尊出現在盥洗鏡中,那身高跟自己沒差多少的身軀如今卻給人一種巨 大的壓迫感。   「沒事,應該是自己太累了,早點休息就沒事了。」草薙一邊唸著一邊轉身回房去, 卻被尊給一把抓住手腕,想甩開反而被箍得更緊,草薙一急之下釋放出自身的火焰──但 對著赤之王放火跟在祝融面前玩火柴沒兩樣──被尊更劇烈的火焰給吸收,見連火焰都無 效之下,草薙忍不住另一手就這樣揮出──   砰!   一拳老老實實地砸在尊的臉頰上。   「嚇!」中拳的人沒反應反倒是本以為不會打中的人嚇了一跳。   但也靠著這麼一驚讓草薙鎮定了下來,搖了搖頭嘆道:「尊你真是個白癡。」   與此同時,尊本來抓著草薙的手也鬆開了。   「……你沒問題嗎?」臉上明顯青了一塊的尊問。   「噗、噗哈!」草薙忍不住噴笑。   被打的人問打的人沒問題嗎?這應該可以拿本年度最好好笑話前五名吧?!草薙心中 這樣想著差點又噴笑了出來,強忍住衝動,草薙反抓住尊的手腕回到房間。   叫尊在床上坐好,草薙找出醫護箱,替尊冰敷了臉頰的感覺有些懷念。   和尊這種顯眼的特異人種相處,無可避免地會跟人起衝突,身上也常常會有黑來青去 的,久而久之也就懂了一些簡單的應急手段,說起來有多久沒看過尊受傷了?草薙撕了塊 消腫貼布替尊貼上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用力地捏了一下。   「……喂。」尊瞪了草薙一眼。   「尊,你會痛嗎?」草薙掐著尊的臉問說。他想起自己似乎從沒看過尊喊過一聲疼, 就連和多多良打賭懸崖剎車那次直接衝下山崖之後,滿身是傷的尊也只是默默地接受兩人 的包紮,從頭到尾沒吭過一聲。   「……蛤?」尊不解,不過拍掉了草薙的手。   但草薙又伸手抓住尊的手,往手腕用力地咬了一口留下齒印後,問說:「會痛嗎?」   「……」尊瞇起了眼,一時間搞不懂草薙想幹嘛。   草薙見尊不回答,扯開尊的衣領,往肩頭上又是一口。   「會痛嗎?」一樣的問題。   「……」一樣的回答。   於是草薙又咬了一口,這次咬在脖頸處,然後啃舐鎖骨,一路咬到胸口,不知不覺間 尊的上衣已被脫下。   「……出雲,你到底在幹嘛?」尊這時才醒覺,抓住草薙的頭推開。   「尊,你感覺得到痛嗎?」草薙問道。   「……出雲,你今天怪怪的。」尊皺眉。   草薙對尊所作出的回答是抓起尊的手掌咬住虎口,然後試著想像丹田燃起火焰,將其 引發的狂躁感集中於上下顎再緩緩地收攏。   「……喂!」尊立刻抽回手,但虎口已被咬出了一個小洞,鮮紅色凝成血珠泛出。   「什麼嘛──」草薙擦掉嘴邊的口水,滿臉笑意地說:「尊你的血還是紅色的嘛,就 算是王,也還是人類呀。」   「是懂得『恐懼』,」草薙把手攀上尊的膝蓋,順勢爬上大腿:「也理解『痛楚』的 人類呀。」   「唉……」尊嘆了口氣,搔搔頭說:「這不是廢話嗎?」然後反掐住草薙的臉頰── 像是在報剛剛的仇般──往自己拉了過來咬住對方的嘴。   下一秒,草薙抽回身子吐出舌頭拉了拉,舌面上有一細微的半圓印。   「尊膩竟然咬偶。」草薙有些大舌頭。   「……哼。」尊鼻子哼氣,不置可否。   「口惡。」草薙撲上前去想壓倒尊,卻被尊抓住手臂曳到床上,然後壓了上去,不過 草薙壓人多年豈肯乖乖被壓,一個抬腳加上轉身就反過來把尊結結實實地壓在床上。   「想跟我比寢技?」草薙扣住尊想反擊的雙手,埋下身在尊的耳邊細語:「你在床上 跟我打從來沒贏過吧?」   「……嘖。」尊砸舌,扭過頭不看草薙。   「呵。」草薙咬住尊的左耳垂,那口感不管嚼幾次都不會膩,順勢將舌頭伸進尊的耳 洞中轉動,從裡舔到外將整個耳朵都給濡濕,然後啃舐滑順的耳垂。   尊也不甘示弱,隔著浴巾直接抓住草薙的下體,摸索著形狀掌握前端,五指輕輕抓住 頭冠邊緣,用掌心摩蹭頭部,浴巾的粗糙感轉變成異樣的刺激使其比平時還要快奮起。   持續受到刺激的草薙像是要逃離尊的手掌般提起腰,然後從尊的耳朵畫一條斜線沿路 輕吻到堅硬的腹部中央,在肚臍上停頓的同時將尊的褲子連同內褲褪去。   就在草薙要繼續往下探索時,放在尊腰際的雙手被尊抓去,接著末端神經傳來被咬住 的訊息,草薙轉而向上進攻,用嘴巴從尊的口中搶回雙手控制權。   唇齒相交的同時,兩人的手在彼此的身體之間也不老實,彼此扣住對方的要害以自己 知道的方式撫玩著,尊以虛握的方式讓掌心成一凹槽套弄,草薙則是只用兩指成勾摩擦著 頭冠內側敏感處。   「吶,尊。」草薙停下親吻對著比平時臉頰更加泛紅的尊問說:「你的技巧好像變好 了,該不會跟那個腹黑眼鏡做過了吧?」   「……白癡。」尊沒有正面回答,只是以空出的另一手抓住草薙的後腦勺,來了個深 深一吻,而且吻得長久,久到草薙差點換不過氣來。   「噗哈、你想殺死我也、也不要用悶殺的啊哈啊……」看見臉不紅氣不喘的尊,草薙 覺得剛剛只是看到血的顏色就覺得王也是人類的結論實在太魯莽,就算自己自從當了老闆 後久未鍛鍊,但就這點來說尊成為王之後也是成天愛動不動,不過要說尊不像人類,現在 被自己握在手裡的東西論大小還算是人類的範疇啦。   「……這是王對不敬的臣子所作之懲罰。」尊嘴角微彎,草薙再次否定剛剛所下過的 結論──誰說尊不懂得開玩笑的?   「我又覺得你不是我認識的尊了。」草薙笑笑。   「……那要再確認一次嗎?」尊也笑:「不過不要再用咬的了,會痛。」   「那用這個吧。」草薙從床頭櫃取出一罐用到一半的Pink,故意露出十分愉悅的笑容 說道:「會比較不痛唷。」   「……」尊笑不出來了。   看著尊隨著自己搓抹潤滑劑的動作微微變臉,草薙就有一種快感,而這快感也逐實傳 遞到了自己的丹田以下,進而轉變成跳動。   草薙將一手伸進尊的臀下純靠觸感摸索,另一手則緊握著尊的分身套弄,隨著時間將 速度轉換成熱能,尊也自行抬起了腰,全身的知覺只集中在兩處之上。   就在尊的意識被快感與不適混雜充斥的同時,草薙抓了個枕頭摺疊墊在尊的腰下後拉 近彼此的距離,邊調整姿態邊確認著尊的反應。   抓準尊僵直的一刻,草薙停下套弄的動作並狠狠握緊,將塞在裡頭的手指拔出後立刻 進入,與平常不同的角度讓草薙有些難受,但很快地便習慣於那陣陣收縮的緊迫感。   尊的下體被草薙緊箍著,缺少解放的快感只會讓人不快,尊這時只覺得體內變得明顯 的異樣感令人煩悶,尤其是看到草薙臉上的營業用笑容後讓人很想踹上一腳。   不過草薙同為男人也知道尊現在的感覺,用食指和中指撫摸著筋絡,拇指指腹摩擦著 縫口,無名指跟小指時縮時放,尊的煩悶很快地就變成搔在體內的癢感,但與此同時草薙 放入尊體內的東西也開始抽送了起來。   看著尊的表情變化,不論是皺起的眉型或是噘起的嘴唇,那撇過頭不讓人看清楚的模 樣或是從接合處傳來的緊縮感,不論何者都跟草薙記憶裡的尊──那尚未成為王的尊── 是一模一樣的。   所向披靡、受人景仰的尊,草薙願意和眾人一同仰望。   舉臂遮臉、藏著不甘的尊,草薙怎樣都不想讓人知道。   草薙多希望尊能如他被抓住的分身一樣能被自己所掌握住,但其可能性就跟草薙想擁 吻尊卻受制於體位而不可能一樣,草薙對於尊所抱持的獨佔欲,那身為臣下所不應該對王 所持有的自私,這些無法傳達的思緒草薙多麼希望能隨著體液傳入尊的體內,但其所抱持 的希望也如同尊終於忍不住的衝動噴湧而散落。   「呼。」比較快恢復的草薙不顧手上的黏膩想點菸,但突然間怎樣也點不起來。   「……你的體力比以前差了。」尊從蓋住眼睛的手臂下窺探,抬起另一手隨意一彈。   「哼,想再來一場嗎?」草薙吐著煙出口問道。   「……」尊什麼也沒說,但叼著菸的臉十分地挑釁。   隔天,起來後一起沖了快四十分鐘的澡的尊和草薙前往HOMRA BAR,才一打 開店門的鎖走進,早就在一樓等著的安娜就跑了過來抱住尊。   這時草薙像是想到了什麼,低下身問:「安娜,妳還記得妳曾經說過尊像媽媽嗎?」   見安娜點了點頭,草薙繼續問說:「那,爸爸是誰?」   安娜抬頭望了尊一眼,舉起小手指向在場僅剩的某人。 -- 這還算是後記嗎?不,這是喇賽: 先拜個早年(除夕算是拜早了嗎) 先說說為什麼想寫出尊好了…… 動畫裡尊因為多多良被叫去領便當後跑去穿耳洞還藏了瓶多多良的血 甚至在最後跟藍王打情罵俏後放著草薙一個人留下跑去後台領薪水了 這樣丟下草薙這多年好友不顧對嗎?單親家長的負擔是很重的啊!(咦? 所以我一邊覺得草薙很可憐的同時一邊把吠舞羅漫畫補到最新 結果不知道哪天被安娜的彈珠打到(?)想到了這篇的第一句話 吠舞羅夫婦跟一堆小鬼頭的形象就這樣誕生了~ 嗯?那多多良哩?就當作是夫婦請的妹抖或是吠舞羅的保母吧ry 啊不知不覺打完一面了就謝謝有觀看的人的觀看還請不吝指教,新年快樂。 -- 拔刀! 燒了吧。 以劍制劍,跟我們的大義一樣。 放鬆,然後用少少的時間回想吧。 吶,他是不是沒有朋友啊? 高傲蠻橫! 「這是我妻子幫我準備的愛妻便當唷>\\\\<」 MI☆SA☆KI 猴子,你是想取得天下嗎?啊? 你也別在那傻笑了,來看著我吧。 「如果只會說無聊的話,那就交出你的舌頭來吧︿_︿#」 特此參上! 比如,他呀。 這國家要完蛋了。 騙子。不勝感激! 不勝感激喵~ 鄉下武士!!! 冷靜~冷靜~  來吧!更加、更加、更加混亂吧!!! 只是形式罷了。 吾輩~~是貓! 2012秋番K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42.43.191 ※ 編輯: m3jp6cl4 來自: 114.42.41.67 (02/09 10: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