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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例真人與H空一頁。XD   「你這傢伙……」江夏相當無奈地推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即使扣子已經被解開了大半 ,褲頭的皮帶也被鬆了開,也絲毫不見他有任何尷尬或退卻的反應,就只是用稱不上掙扎 的力道抵著對方的胸口。   「怎麼,你會害羞?」他用一種調侃的語氣說著,又在江夏的頸邊啃了兩個紅印,順 著說話的氣息咬著對方的耳。   「我說是你信嗎。」安仁屋看著江夏,因笑意而瞇起的眼裡寫著:『信才有鬼』。   江夏非但臉不紅氣不喘,還用一種看笨蛋的眼神注視著發出這種問題的男人,那個明 明跟他約定在夏天的球場上見面、現在卻伏在他身上做些接近十八禁動作的傢伙。   「那只好讓你更害羞了。」安仁屋低低笑了一聲,伸手拉開江夏的白色襯衫,除了時 常敞開的領口外,裡頭的膚色實際上比外面的小麥色白了些,安仁屋的手遊走在他的胸前 ,膝蓋則抵上對方的兩腿間,曖昧地摩擦著。   「如果你有這個本事。」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已經快要被扒光,事實上就算被扒光也不 會怎麼樣;江夏一下子用手掌覆上安仁屋已經有了反應的地方,隔著褲子撫摸。   隔靴搔癢……真是惡劣的手法。   安仁屋長吁了一口氣,拿起一旁的潤滑劑粗魯地以口咬開蓋子,一手拉下江夏的褲子 ,像不用錢似地擠了許多在手上,一下子進入了兩根手指。   「你!」沒料到安仁屋跳過其他步驟直接進入,江夏一時之間也喊不出什麼罵人的話 語,只是報復似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然後咬了安仁屋的下唇,最後又持續地吻著。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江夏也漸漸知道該怎麼放鬆自己,安仁屋的手指一根根進入 ,沒多久江夏就感覺到對方抽離了手指,然後是拉開拉鍊的聲音,停頓的時間大概是在戴 保險套,最後是進入──   那一瞬的撕裂感還是難以習慣,即使他們兩人的下身都被潤滑劑沾得又濕又黏。   一鼓作氣挺入,安仁屋深深埋進了江夏體內,還帶著潤滑劑的手指轉而撫弄起江夏的 前端,成功換來對方咬牙切齒的低喘。   江夏覺得被進入的地方漲得有些發疼,可是又夾帶著一種奇異感,好像光是這樣他就 能感受到對方此刻太過激動的情緒,自那之中逐漸蔓延開來的是熱,一種痛並像要灼傷他 的高溫正在蠶食著江夏的意志,讓他幾乎要暈眩。   「……我不知道你這麼急色。」江夏無力地仰躺在床上,想要等待自己更習慣一點, 只是那種被進入的感覺正在轉變成一股燥熱,讓他覺得相當地煩悶,所以他順著那種感覺 掙扎了下,卻發現被填滿的部位不但沒有舒緩些,反而漲得更大了。   喂,這樣是犯規的啊……   當然這樣的話他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安仁屋凝視他的眼神變得更為兇惡,江夏甚至懷 疑這傢伙會不會下一秒就把他掐死。   「不要亂動,這樣我會忍不住。」彷彿要印證自己說的話,安仁屋舔了自己乾燥的唇 ,顯得有些煽情。   「這種時候才變得這麼客氣啊。」江夏想笑卻沒有力氣,所以他也只是露出如同以往 的那種近似於冷笑的表情,然後用雙腿將安仁屋的腰夾得更緊。   安仁屋的眼裡閃過一絲狼狽,覺得自己腦袋裡像有什麼開關因此被扳動,不再去思考 什麼對方會不會受傷的問題,甚至用力地再進入了一次,其後便再也停不下來。   到底是為什麼呢……。   那張單人床被安仁屋的動作撞擊得嘎嘎作響,而這間屋子的主人正被壓在男人的身下 進出著。那些無法形容的感覺正在蓋過疼痛一步步向他侵襲,江夏覺得自己正在向下陷, 雙手無法觸碰到任何的其他,唯一有的,只剩下眼前這個無法被阻止的男人。   他的意志支離破碎,隨著安仁屋的動作越發渙散,有一種好像連自我的意識都要被奪 走的感覺……所以他努力地找尋空隙在思考一開始這個問題,然而最後也只能夠告訴自己 ,只是因為那個傢伙畏畏縮縮的樣子很惹人厭而已。   討厭的傢伙。   他伸手勾住了安仁屋親吻,卻無法停止從唇與唇之間溢出的響聲,令他渾身顫抖的空 白襲捲而來,不自覺在安仁屋嘴裡吃到了血的味道,細碎的嗚噎被封在彼此嘴裡,最後就 只能聽見厚重的呼氣聲了。   「不要趴在我身上,很熱。」江夏的聲音裡透著一點高潮過後的沙啞,混著鼻音顯得 有點悶悶的,是平常聽不到的聲音。他推著靠在他身上的安仁屋,對方正在吸著氣,那種 男人特有的喉音響在他的耳畔,方才相連的部位甚至都沒有分開過,讓他們之間的氛圍顯 得曖昧而情色。   江夏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只是推著安仁屋,半掙扎地想要起身,卻 在剛抬起身的時候被重重地壓了回去。   「你到底想幹嘛?」從前的他一直以為對方是要與自己站在一起的,如今有了這種微 妙的變化,對於江夏來說其實還一直處在適應的狀態,雖然他們之間本來就不會有什麼溫 柔的舉動,但安仁屋的動作還是讓他有些惱火。   「……還沒結束。」安仁屋這種時候的聲音其實很性感,可惜江夏寧可當作沒有聽到 。   他想要再說話調侃安仁屋,可是聲音已經全部被吞入安仁屋帶著傷的嘴裡。安仁屋的 手再度揉著他的前端,那裡與下腹還留著方才射出的精液,與潤滑液的痕跡混在一起,使 得兩人緊貼的下半身與附近的被單都沾上了,江夏有點懊惱地看著那堪稱傑作的一片濕潤 ,心想晚點要叫安仁屋自己換掉。   安仁屋確實照著江夏一開始說的話退出了,但卻只是換了另外一個新的保險套後再度 進入。   「你是、欲求不滿嗎…」江夏發出一聲細微的低鳴,整個人被安仁屋翻了過來,趴在 床上持續被進入著。   嗚啊,這下可是完全往床單上擦下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這種時候江夏還有餘裕在思考床單的問題,但更可能是因為現下他 的腦海最多只能思考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   江夏的臉埋在柔軟的枕頭裡,深呼吸的時候還能聞見自己慣用的洗髮精的味道。   屬於欲望的熱能在攀升,強烈的撞擊讓水光染上了他的眼角,安仁屋俯下身舔去透明 的液體,並啃咬著他的後頸,帶著厚繭的手指劃過江夏的背脊停在腰際,惹來他一陣顫抖 。   「裝什麼沉默啊……」安仁屋的動作比之前粗暴了許多,卻顯得沉默,不再對他的話 做出回應,這讓江夏覺得有點悶,像自己在演獨角戲似的,而且因為對方不說話,反而更 能專心地在他身上到處點火,讓他有種快要瘋掉的錯覺。   不要再摸了啊……   這是江夏第一次在性愛的過程中流眼淚,而且還不是因為疼痛,只是單純太舒服,讓 他整個人好像要沉淪在此而崩潰。他雙手抓著床單,手指深深陷入其中,那些低吟都埋進 了枕頭裡,安仁屋卻不滿地扳起他的臉,迫使他艱澀地回過頭與對方交換著吻。   像是要沸騰。   安仁屋惡意地不斷擦過他體內的某處,令他幾乎就要哭了出來,高潮過後的身體禁不 住這般刻意地對待,渙散的神志只是促使他更加服從安仁屋的一舉一動,無論如何,都只 是出自本能地想要得到更接近那一刻的快感──   他聽見對方帶著壞心眼的笑聲,急欲宣洩的地方突然被扣住。   「你這傢伙──」他的聲音幾乎帶著哭音,連江夏都分不清楚自己到底哭了沒有。   「這麼快就不好玩了啊。」通紅的耳朵看起來很好吃,所以安仁屋除了靠在那裡說話 之外又再度啃咬著,抽動的速度雖然逐步在加快,但與江夏目前的狀態對比之下,其實還 是有點慢,但安仁屋卻好像不在乎這些,只是依照自己的節奏持續著。   「你到底、……想、怎樣啊──」他的思緒亂成一團,有一瞬間甚至覺得一切都失去 控制。江夏咬著下唇,眼裡的水光越來越厚,聲音混著的哭音也越來越重。   「不是覺得我技術不好嗎。」安仁屋笑著在江夏的肩頭咬了一口,並再度留下了幾個 紅痕,江夏卻看得出來那其中真正的笑意並沒有多少。   男人果然是一種幼稚又禁不起挑釁的生物啊。江夏為同樣身為男人並能理解的自己感 到悲哀。   「嘖,隨便你。」不管哪個要害都落在對方手上,不然他還能怎麼辦?   事後的江夏完全不想要回想那一晚的他到底有多丟臉,沒有人會知道那個當初毀了二 子玉川野球部的男人是如何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下哭著喊著──甚至以為自己就要這麼壞 掉了。   嘛,除了安仁屋恵壹以外。 -   安仁屋看著沉沉睡去的江夏,那個應該要兇狠地與他相互叫囂的男人,此刻卻哭腫了 雙眼,連雙唇都被他咬破而泛著紅痕,睫毛上沾著一點未乾的淚珠,身上紅紅紫紫的痕跡 都是他留下的,用過的保險套還丟在床畔,還有床上及身上一片狼藉的精液與潤滑劑。   對方早就被他扒光了,反而是自己身上的制服只解開了幾顆扣子,褲子倒是被他自己 踢掉了;看著沾上許多不明液體的衣服,看來也得先洗過才能穿了。   心底升起了一股不知道要說是懊惱還是罪惡感的東西。   一開始他其實並沒有打算做得這麼過份,甚至在進來之前他是不打算做愛的;可是當 他進入了這個房間,不知道為什麼,一股強烈的欲望瞬間擊倒了他的理智,促使他吻上對 方,然後就開始扒掉江夏的衣服了……   這實在不能夠被當作藉口,甚至對他來說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他覺得自己在某些地 方好像正在崩壞著,還是單方面針對江夏的崩壞;這種發情的狀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所以並不是他不回答江夏的問題,而是連他自己都不曉得怎麼會這樣。   現下他甚至不明白可惡的究竟是對方還是自己。   江夏睡著的臉還是在他面前,平靜得絲毫不像醒著的時候一樣可惡,這時候的江夏, 也不過是個和他同年紀的男人而已;金色的髮與黑色的部分張狂地交錯,一排耳環,還有 不知道是刻意還是偷懶而留下的鬍子……怎麼想都不會是會被他壓在身下的樣子。   可是被他這樣想著的男人,不久前才在他的身下哭著,並在最後一次高潮後深深地陷 入睡眠,嗯,可能說昏過去會比較接近事實;好像光是這樣的形容就足以令他再勃起一次 ,安仁屋忍不住想也許是內心深處的征服欲在作祟也不一定。   練習過後的他往往帶著一種莫名的興奮感,事實上他從前的練習量本來就不小,現在 的對他來說也不過是普通的按表操課,而那些剩餘的精力混著運動後的亢奮,好像就變成 了一種很不妙的東西──他甚至想不起從前是怎麼過的。   後來的他時不時便會出現在江夏住處,只是這次隔得有點久,種種原因加起來造成了 這種結果,連他都沒有料到。   安仁屋神情有些煩躁地嘖了一聲,不知道是因為自己還是因為對方。 -   江夏會醒來,其實是因為呼吸不順的關係。   渾身溫溫熱熱的,周圍是朦朧的霧氣,他伸手揉了揉眼睛,愣了會兒才發現自己處在 浴室中,整個人被泡在浴缸裡,門開了一道細縫卻不影響水氣增長的速度,整間浴室被熱 氣所籠罩,所以他才會被悶得不好呼吸。   向後躺進了熱水裡,只露出頭部在水面;其實他還是很累,腰部以下都痠疼得不像自 己的,泡在水裡多少減緩了那種不適,有一種整個人漂浮在水裡的錯覺,很舒服也很累, 全身的力氣都像被抽乾了,整個人都疲倦得難以動彈,甚至讓他覺得乾脆就這樣睡死也無 所謂。   所謂的縱慾過度大概就是像這樣吧……   江夏放空腦袋,任著自己闔上雙目,思考的能力漸漸被霧氣所帶走,越來越難以集中 精神,整個人像是懸空一般要消失不見。   「在自己家裡淹死不知道會不會上頭條。」江夏聽見這樣一個聲音,好像還帶著一點 無奈的氣息,然後他就整個人被撈了起來。   與空氣接觸到的第一個瞬間讓他稍微顫了一下,畢竟是從熱水裡被抓起來的,一下子 接觸到冷空氣還是會有溫差的變化。   「冷死了。」他被對方扛在肩上,動作有點粗魯,讓他覺得倒不如睡倒在浴缸裡還舒 服些。   「醒了?」安仁屋轉頭看見江夏睡眼惺忪的樣子,還是選擇將他放坐在馬桶上,並丟 給他一條浴巾。「那就自己擦。」   「好累…」他接過浴巾,有點敷衍地亂擦著,事實上也只是把雙手擦乾而已。   「你這樣等於沒擦吧。」安仁屋再一次奪回浴巾的所有權,幫他擦著背與頭髮,但是 速度很快,擦得江夏有點疼痛。   「反正一下就乾了。」聳聳肩,江夏對此不以為意;才想要站起身回床休息,卻一陣 腿軟又坐回原地。   「縱慾過度。」安仁屋落下這樣一句,不知道在講自己還是對方。   「還不是你害的。」沒好氣地白了對方一眼,江夏伸手搭住安仁屋的肩又說:「做夠 本了吧?」   「想繼續也可以。」拉起對方搭住自己的手,一個出力便又將對方抓起,安仁屋笑得 一臉沒心沒肺。   「我現在只想連睡三天。」   安仁屋將江夏扶到床上躺下,被單已經換過新的了,除了空氣中還殘留些許那種做愛 過後的氣味外,大致上就和他平常的房間差不多。   不過他不會在家裡赤身裸體地走來走去,也沒有裸睡的習慣。   「你的床單我丟在洗衣籃裡。」安仁屋抓抓頭,似乎不甚習慣這種對話內容,有點太 日常的親密。「現在在洗我的衣服。」   「嗯。」安仁屋每說一句,江夏就這樣嗯一聲作為回應,一來一回中,江夏已經再度 睡著了。 -   尖銳的門鈴聲將安仁屋從睡夢裡吵醒,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上課時間,但對於他們來說 去不去上課其實無所謂,眼看著門鈴聲的頻率絲毫沒有減緩,安仁屋在心裡罵了幾句混帳 後還是起身前去開門。   只是當他打開門後,心裡一股早知道就不要開門的想法重重地打在他腦海裡。   來訪的客人與應門者相視而望,一陣沉默壟罩在他們之間久久沒有散去。   站在門外的是目黑川幾個主要先發,所有人都用一種很奇妙的眼神看著他,安仁屋這 才發現自己光著上半身,只穿了件短褲,沒有穿衣服的原因是江夏的T恤對他來說都大了 一號;其他像是之前被江夏咬過的痕跡仍然清晰地留在上頭,泛著紅痕,看起來就是上過 床的樣子。   「你怎麼會在這裡?」率先打破沉默的是河埜,他的表情很複雜,讓安仁屋聯想到從 前他第一次去塔子家玩時,塔子父親露出的表情。   「……來玩。」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從嘴裡掙扎出這個答案,但顯然眼前的目黑川眾人 都不大相信,換個方式想,說他來這裡玩其實也沒有錯。   「這裡不是賓館吧?」不知道是哪個人說的話,正確來說是因為安仁屋不記得他的名 字,只記得那傢伙一臉很囂張的樣子,當時比賽也是這人率先看破他的投球習慣,這讓他 對此人帶著一種莫名的敵意,導致他的起床氣越來越嚴重。   「不要吵了。」河埜擠到安仁屋與柴田中間,岔斷兩人一觸即發的氛圍。「他只是想 問你這個時間怎麼會在江夏家而已。」   「嘖,你們還不是出現在這裡。」安仁屋不耐煩地抓抓一頭亂髮,看著河埜:「江夏 在睡覺。」   「醒了醒了,要進來就進來,吵死了。」江夏沙啞的聲音從裡頭傳了出來,安仁屋這 才讓開一條路讓目黑川眾進入,跟在後頭的柴田還對安仁屋比了個中指。 -   房間裡的氣氛很微妙。   目黑川眾人一進去就看見光裸著上身的江夏坐在床上,被子蓋在他的下盤,但若仔細 看的話還是能發現江夏連褲子都沒穿,但更震驚他們的或許是江夏身上比起安仁屋更惹眼 的痕跡,紅紫交錯著,要多精采就有多精采。   跟在最後頭進來的安仁屋看了江夏一眼,啊了一聲,便從一旁的櫃子上抓了件T恤扔 給江夏:「穿著。」   但江夏似乎並不是很在乎這件事情,拿著T恤呆看了會兒,才慢條斯理地穿上,看起 來像是還沒有真的睡醒的樣子。   片刻的靜寂過後開口的是江夏。   「有事找我?」他抬頭看向河埜,聲音啞得有點低沉,皺著眉看向安仁屋:「冰箱有 水,拿給我。」   安仁屋挑了挑眉,沒有說什麼,便走到冰箱前拿出了兩瓶水,一瓶遞給江夏,一瓶自 己喝了。   「來看你怎麼翹課啦。」另一邊的淡口悠悠開口,語氣很是輕佻。   「打電話不就好了。」江夏回得很理所當然,對於淡口的話沒有什麼反應。   聽見此番對話的安仁屋笑了兩聲,喝過水後的聲音又恢復了點:「騙人沒當過學生啊 ,不就是跟著翹課。」   「我還沒有問你,」一直保持沉默的河埜說話了。「你和江夏是?」   安仁屋像平時在人們面前那樣皺起了眉,似乎是很認真在思考這個問題,總覺得說戀 人有點太過,但他沒事又不會跟男人上床。   當他還在躊躇著怎麼回答的時候,柴田又冒了出來。「你們兩個怎樣都無所謂,但你 把我們的投手搞得不能來練習,到底想幹嘛?」   「為什麼不是我把他搞得不能去練習。」江夏突然發出意見,只是在意的點好像不太 對。   安仁屋這邊倒是啞口無言,因為他原本還是想讓江夏去練習的,只是最後有點……嗯 ,控制不住。   「嘖,不會有下次了,你可以閉嘴了吧。」一來一往間安仁屋的氣勢突然就弱了下來 ,畢竟是他自己做錯在先,也沒有什麼好反駁的。   「喔,那就這樣吧。」夾帶著勝者姿態的柴田意外地乾脆,拍拍褲子就站了起來。「 走啦,去打擊場玩玩。」   雖然河埜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但目黑川的眾人還是就這麼走了,畢竟來看江夏並不 是最主要的目的。   後來在目黑川有人看見二子玉川的學生出現在野球部裡,並加入了練習,有新投手要 轉來的傳言在目黑川校內默默地流傳著;但是他們卻都不知道,那只是因為某人食言而已 。 Fin. 2009.09.26  單純是想寫H。orz  覺得後半部的兩人都太溫和,安仁屋太賢慧(?),江夏大概是累過頭。XD  總之好像寫著寫著就變形了|||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75.168.147
www7916:嘎嘎嘎嘎嘎!!!!!!!這樣的江夏好想欺負他...(毆) 09/27 02:39
www7916:不過對於安仁屋的發情...果然是因為很好吃所以才餓了(誤) 09/27 06:27
 江夏整個人看起來就是好吃又好玩!!!\⊙▽⊙/  我相信欺負他一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XD
alexiaflora:這篇文的安仁屋意外得可愛阿XDD這個配對好阿!! 09/27 07:48
 安江大好啊 \(′▽‵)/  安仁屋有些特質很有趣www
purplecloud:在看這篇的時候音樂剛好播到キセキ果然是奇蹟啊!!!! 09/27 14:17
 那再看一次會出現遙か嗎?(喂)
herrysunny: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很想笑耶XD這樣子阿昊妳有得到心靈上 09/27 14:21
herrysunny:的救贖吧XD 09/27 14:21
 有啊!  寫安江超開心~(轉圈圈)  欺負江夏也好開心~(繼續轉圈圈(?))
bridget540:大概是兩個人都太累而性格扭曲了XD(喂!) 09/27 17:55
 像是人累到一種極限就會胡言亂語那樣嗎?XDDD
squalo1:江夏好可愛啊>///<還有目黑川隊友的反應也很妙啊~~好喜歡 09/27 20:12
squalo1:您寫的文哦~~細膩又精緻,超有感覺~~ 09/27 20:13
 喜歡就好 >/////////<  我覺得目黑川和江夏的關係就是剛和好的朋友,有點彆扭又不討厭對方,很好玩XDDD  而江夏本身的很多特質組合起來變得很有趣(?),讓人很想欺負他(毆)
wormwood0:好好看!雖然不是(我的)本命XD 09/27 23:42
 謝謝你 :D
www7916:不過江夏看起來就是個認真起來就會很認真的人 09/29 06:06
www7916:用他呆呆的表情對比,很有畫面很可愛XD 09/29 06:07
 我可以體會你說的認真.....XD  不過感覺上依照江夏那種扭曲(?)的個性,大概認真起來也不想讓人知道吧(噗)  就是會毫不在乎地說沒有什麼,實際上卻做些很辛苦的事情…  呆的話可能是裡頭的本性使然,可愛是一定的!!\(′▽‵)/(拖走)
squalo1:覺得江夏一直嗯,嗯,嗯回答的樣子很可愛~~ 09/30 11:02
 其實他腦袋空空什麼都沒想,只是單純在敷衍安仁屋(喂)  會覺得可愛是因為他莫名地安份嗎…XD ※ 編輯: moyunhao 來自: 218.175.168.147 (10/01 0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