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薙出雲X伏見猿比古
*完全捏造
*OOC
*出雲渣......(默)
*只有一點點肉
*原PO出雲命
*以上可以接受的話再翻頁
伏見總是坐在面對吧台的最右邊,離大門最遠的那張高腳椅上,右手
托著下顎,用一種不喜也不怒的觀察者表情看著在酒吧裡喧嘩笑鬧的眾人
。
只不過是長得不那麼友善罷了,他的臉上其實並沒有明白地寫著『不
悅』兩個字;正確地來說,他的不悅其實已經遠遠超過了表面上的程度。
他保持著死板的臉部肌肉,左手一邊讓匕首在袖口和掌心間不停地收
進和扔出,這只不過是不知道該做什麼只好讓自己稍微忙碌一些的無意識
動作。
亂糟糟的這時,就連周防都忙著跟安娜攪和--因為安娜偷喝了周防
的草莓汁。
「你就讓安娜喝嘛,我再去冰箱拿給你。」
草薙苦笑著,放下一直在擦拭的玻璃杯和抹布,他記得周防和安娜互
相搶著草莓汁的事情已經發生過好多次。
從周防常駐酒吧到安娜在這裡住下之前,只有十束會懷著惡作劇的念
頭偷喝專為周防準備的草莓汁,而十束本身並沒有特別喜愛草莓汁所以只
是偶一為之。
倒是安娜不知該算是膽大還是妄為,老是故意拿草莓汁和周防胡鬧。
「草莓汁,已經沒有了。」
「嗯。」
「上星期才買了整箱回來不是嗎……你們兩個給我節制一點……」
草薙那雙手想拍桌卻迂迴了一陣又收回身邊;總是這樣的,那張英國
來的古董吧台在他眼裡比什麼都重要。
「我去買吧,帳就掛在草薙哥名下。」
伏見從高腳椅上輕輕跳下來,穿過仍在嬉鬧的人群邊緣走了出去。
「真是個好孩子啊,伏見。」
「你很中意他?」
「我滿喜歡他的,但怎麼說呢……就因為他是個好孩子呀……」
所以才顯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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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見使用終端結了帳。
他將一箱草莓汁扛在肩上,另一隻手裡拿著終端不停地翻轉,背面的
吠舞羅印記和他鎖骨上的一模一樣,微微透著紅光。
吠舞羅到底是什麼呢?每當他獨處的時候就不禁這樣想。
原本就是翹課在路邊晃蕩時被草薙邀請,接著被八田半強迫地要求一
同加入吠舞羅,被周防的火燄測試時雖然感到有些不適但還算是平安通過
了。
……這樣的自己有真正選擇過什麼嗎?他只是跟著八田這樣那樣,做
這個做那個,沒有表達過自己的意見。
而八田所見到的東西卻漸漸跟自己完全不同了。
他一直注視著八田,而八田關心的是吠舞羅。並不『屬於』吠舞羅的
自己,被排除在八田的視野以外。
他無時無刻接收到來自外在、來自心底的強烈疏離感,幾乎要掐死他
般地緊繞著不放。
他必須決定心死的時間。
總歸人都要死的,自己來,輕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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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門,除了草薙誰也不在,安靜得像是那些人從未存在過。
伏見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他這一去一回不過二十幾分鐘還不滿半小
時。世界改變得越來越快了,他想。
「大家都走了?」
「八田提議要打棒球,就整群人通通跑到河邊的球場去了。」
「嘖……」
伏見咂咂嘴,將草莓汁交給吧台裡的草薙之後,回頭看見整片的杯盤
狼籍,忍不住動手開始整理。
雖然一邊咒罵著自己沒來由的強迫症,但他確實好好地在打掃環境-
-草薙總是很需要幫忙、非常需要,擦屁股的事情總是有人得要做。
「你不跟著去玩嗎?」
「不了。」
「伏見真是好孩子呢。」
「我……別一直把我當孩子。」
伏見將堆疊好的碗盤和各式玻璃杯拿進吧台後方的廚房,默默地一個
個清洗乾淨。那些有點年代的白瓷餐具,草薙不會允許任何人用洗碗機隨
便打混過去。
細心地用抹布將殘留在表面的水珠擦乾後,伏見再度把手重新沖洗過
一次,從廚房走回前廳,坐回他習慣的高腳椅上。
「每次都麻煩你,太感謝了,伏見。」
「不會,反正沒事好做。」
「別這麼說,在吠舞羅裡幫得了我的人可沒幾個……從各種方面來說
都是哪。」
似乎是作為道謝或獎勵之類的東西,草薙將剛調製完成的淺紅色半透
明液體推到伏見的面前。
伏見拿起高腳杯,濃郁的酒味擴散在空氣中。
「草薙哥,你意圖讓未成年人喝酒啊?明明一天到晚老在說不能給未
成年人喝酒的……」
「你是孩子嗎?或者不是孩子呢?」
「這是……是違法的……」
草薙雙手托著臉頰,手肘抵在心愛的吧台上,臉上堆滿笑容看著還在
猶豫的伏見。
「在我念高中,差不多是你這年紀的時候,抽菸喝酒飆車做愛樣樣都
來哪。」
「嘖……」
伏見將嘴唇靠近杯緣,一飲而盡,從喉嚨向上竄回鼻腔的果香像是有
著某種意味的裝飾。
「好喝嗎?」
「嗯……」
「繼續嗎?」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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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們上了床。
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有生以來第一次喝酒的伏見被草薙輕鬆灌倒帶了回家。
進門就一路從門口開始亂丟一氣,皮鞋襪子外套長褲領帶襯衫,爬上
草薙房間裡頭那張KING SIZE的床時大概兩個人都只剩下底褲和眼鏡。
那張床又大又軟,躺在上頭差點直達夢鄉時伏見又被扯回現實。
「做愛……也是第一次嗎?」
「嗯……」
伏見含糊應了一聲,雖然是還能勉強保持意識的狀態,但身體沉重得
像是完全黏在床上難以動彈。
反正他也沒有要拒絕的意思。
拒絕的時機早在草薙開始調第二杯酒之前就結束了。
該沉醉的時刻伏見倒是漸漸清醒過來,下身傳來一波波交錯的痛感和
快感使他無法控制地喊出聲音,自己聽著自己那情色的淫叫和喘息都覺得
十分奇妙。
做愛,不過就是這麼一回事。
你還想觀察什麼呢?伏見猿比古。
八田很好懂,表面上是什麼裡面就裝著什麼。
周防也很好懂,覺得他裡面是什麼也就裝著什麼。
十束也算是好懂,反正他那瞎七八糟的腦袋不過就一堆洞。
關於草薙,認識越久,就越來越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好比說,為
什麼突然要把自己搞上床的事情。
伏見無法停止想像那一大堆的陰謀論。
想著想著突然覺得自己很蠢於是他乾脆開口問。
「只是覺得你該畢業了。」
原來你他X的是個童貞殺手來著。
伏見當然沒有直接吐槽草薙,但更讓他好奇的是還有誰也曾經慘遭毒
手。像草薙這樣看來一臉擅長拈花惹草風流成性的男人,估計對象不會少
到哪裡去。
「若說你認得的人的話……禮司吧。」
「禮司……誰?」
「宗像禮司。」
「青之王宗像禮司?!」
趁著伏見還在驚嚇當中,草薙從床頭櫃上的菸盒抄來一根淡菸,彈指
點著紫煙繚繞。
「禮司是我可愛的學弟之一……跟尊同班的委員長。」
「尊哥……難道也是你……」
「不,是尊吃了我,他那時才高一就可怕的很呢,完全是隻肉食性的
猛獸。」
草薙吸了口菸,咯咯咯地笑起來。
伏見的確不懂草薙,不過他懂得讀人的表情,真心和假意的笑容他分
辨得出來。
「我不想評論是與非,但你為何要跟他們上床?」
「這個嘛……」
草薙吸吐了幾次菸之後,才又接著說道。
「不管你做什麼,那個人都無動於衷的話,你接下來該怎麼做?」
伏見搖了搖頭。
他不確定該怎麼做,不過倒是很想直接站在床上大喊八田美咲你個白
痴--接著大概會先被草薙給幹掉。
「我已經死過好幾次了。」
草薙用夾著菸的那隻手輕輕捶了自己的心臟幾下。
「執著的人,無法成為王……所以,他們是王,我不是。」
「真是寂寞的故事……」
伏見伸出雙手觸碰草薙的臉頰,暖熱,卻又溼潤。
他想他知道該做什麼了。
「抱我吧,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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