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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上一章節餘的一點點微限情節 ※正文寫完了,慢慢貼完(快結束啦!!) ※番外有兩篇(寫完了,一肉一純情),會在本子裡。 場次沒上,接下來填單的都算是通販預定調查喔!! http://goo.gl/forms/IpCR4NlEa4 在語言之外,身為一個男人,吳邪更相信身體的袒誠,他要讓小哥舒服。「小哥。」吳邪 一口熱氣吹在張起靈的耳邊,張起靈耳朵挺敏感,湊上吳邪略帶沙啞的嗓音在旁邊喊自己 ,覺得有股衝動就要克制不了了。「你這樣舒服嗎?!」吳邪說著,一口含住張起靈的耳垂 ,並傾身靠得更近一點,讓兩個人的老二貼在一起,擠壓到的時候,兩人都呻吟了一聲。 龜頭上的鈴口汩汩流出水,滑溜溜地淌在柱身周遭,二人的手藉著分泌的潤滑,更加得趣 的搓揉,吳邪被摸得受不了,把頭埋在張起靈的頸窩處,就這樣,全身的力量都靠在張起 靈身上。張起靈看著吳邪泛紅的耳朵,心裡有種被滿足的快感,他悄聲向吳邪道:「我們 一起。」 只聽到吳邪頭埋著喘氣,唔唔地應他「...好。」接著,兩人不約而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兩股白濁的液體噴濺出來,射了好幾秒,精水沾得各自的雙手、下腹都斑白點點,剛洩 完的陰莖稍微疲軟,但還是比平常大,吳邪像是還挺眷戀那樣,又用沾著白液的手,緩緩 摸了幾下。很舒服,張起靈輕輕呼了口氣,覺得自己不討厭這種感覺。 八月二十八日 距離張起靈回到杭州又過了幾日,吳邪趁著空,把張起靈需要的一些生活物品給裡裡外外 備妥了,這才覺得舒坦些,當然,這些瑣事本來不用他親自來,但他就是想替張起靈張羅 ,明明知道他不是外表看起來那樣生活殘障,他只是不在意這些枝微末節而已。不過既然 自己貢得起,就給他用些好的也無妨。 黎簇和蘇萬在旁邊看著,不免心生感慨,尤其是黎簇,忌妒得緊:「蘇萬你說,我可是他 的入門大弟子耶,吳邪憑什麼當初對我沒這樣優待?」 蘇萬手指靈巧地在平板上滑著,邊看新聞,邊擠兌他:「人家大張哥模樣俏,氣勢雄霸、 身手也一流,你哪裡及得上他?就是要養保鑣,我也要養這種的。」他想起前二日,看到 有不識相的小販,來店裡賣東西,和王盟講的不甚愉快,卻還要糾糾纏纏。 大張哥原本在後堂休息的,聽到店前面傳來紛擾聲,走出來一看,什麼話也沒說,在他們 兩個人眼裡看來是一臉睡意濃厚,在他人眼中看來卻是殺氣騰騰,往中間椅子一坐,那個 猥瑣的男人,被張起靈氣勢嚇了一跳,但靠著纏功,仍想要把價錢往上抬點,張起靈隨手 拿起他的貨品,看了一眼,就把材質到樣式,哪裡仿得不像的地方講得滴水不漏,男人見 敗露了,想用恐嚇的,哪想到眼色不好,找錯了人,出手拉扯張起靈的時候,被反手摔了 個朝天,罵咧咧的離開了。 後來幾個在吳邪面前想賴帳的馬盤就更不用說了,直接被張起靈給「料理」了。本來黎簇 和蘇萬也覺得這人忒恐怖,道上的傳言神乎奇神,問胖子,胖子一臉懷舊地說:「什麼?! 你們聽到的差得遠了,我們仨在墓裡的時候,小哥可以說是見神殺神、見佛殺佛的狠角, 我們用槍對付不來的大粽子,他跳人家身上,單手就把頭擰下來了!!還有還有,蛇沼裡面 那次,那條大蟲啊,盤在叢林裏面,雨下得像我們泡在池子裡面游泳那樣......你們錯過 盛事朝代了啊......」說著還摀著心口,一臉遺憾的樣子。說書吹得比牛皮還大,黎簇和 蘇萬聽得面面相覷,對張起靈的敬畏又多了幾分。 只是經過一個禮拜的觀察,他們發現這個男人就是沒有表情一點,話少了些,整體來說, 甚至比吳老大還要好相處些,面對吳邪,黎簇永遠想不到他還有什麼點子沒拿出來。於是 他們兩個對張起靈就開始「大張哥,大張哥」的叫起來,聽起來還挺親切,另一方面也是 見到吳邪對張起靈格外照顧,覺得狗腿點,或許可以撈點好處,至少,也沒壞處嘛! 今日是農曆七月半,一般人嘴上講的「中元節」。俗稱上元節叫做「人節」,中元就叫做 「鬼節」。 佛家也在這一天普渡,只是說法名稱不同,佛教把這一日叫做「盂蘭盆節」,也是為人所 知的重要祭典。大部分的人現在不時興家家戶戶單獨祭祀,有的現代家庭為了省麻煩,祭 品或牲禮打包了就往寺廟裡帶,寺廟也從善如流,或舉辦法會,或聯合祭祀,省卻許多自 己動手的時間。 蘇萬家裡就是這樣,家境闊綽的他,自然不用親力親為,家事一切甚至都交給保潔阿姨, 他的父母帶著一點素果上廟裡去了。黎簇家裡沒那麼講究,父親和他簡單拈香往外面拜了 拜,也算有個交代。黎簇在家裡悶得慌,找了機會就溜出來, 在吳邪這裡的時候覺得被坑,但是沒有工作、被吳邪逼回學校的時候,他又覺得生活不夠 刺激,可能是犯賤吧!? 雖然三不五時就風風浪浪的,可他就覺得這邊生活比較有意思,骨子裏總有股騷動把他喚 回來,吳邪有次看他這樣,忍不住問他:「你這樣對我,是真愛吧!?」 黎簇怒了:「去他媽的真愛!我被你害成這樣怎麼可能是真愛?!」 這時張起靈在旁邊看了蘇萬一眼,只默默夾了一口菜到吳邪碗裡,然後繼續吃他的飯。 好幾次了,黎簇再遲鈍,都覺得自己老闆和大張哥之間有點什麼,不過,有點什麼他又說 不上來。只好把炮火轉向:「你這樣整天跟大張哥處在一起,你對他才是真愛呢!!」 吳邪聽了,更是笑得有恃無恐,摸摸腦袋上依然又短又刺的頭髮:「你怎麼就知道呢?!我 出過家,佛家人講求慈悲,我愛眾生,自然對小哥也是有愛的!不過我和你說的是我們之 間的關係,不要把別人扯進來。」 出家這件事,黎簇當然是知道的,不過始終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畢竟吳邪哪裡有出家人 的樣子呢?!連蘇萬都說吳邪的「我執」太重不是嗎!?黎簇也認為,出家人怎麼可以這麼瘋 ?! 不過就是這種瘋癲與狂熱,才讓他的計謀顯得大膽又出人意料,最後的成功吳邪認為是他 靠努力和毅力得來的。黎簇嘴上不說,其實心裡真的佩服,這不是努力和毅力就可以辦成 的事,他跟著的這個人,確實有本事,不過這些話,打死他也不會告訴吳邪的。 此時那個有本事的人,正和張起靈在杭州街上悠轉,還不是黎簇和蘇萬那兩人,從外面進 來的時候直嚷嚷,說外面多熱鬧,不斷鼓吹兩人出門晃晃:「吳老闆,你就帶大張哥去去 走走,接觸接觸人氣吧?」蘇萬講得一派自然,吳邪不知道他什麼心思,不過想著,這幾 天除了買些衣服和生活用品,小哥確實都待在鋪子裡,也沒出去,趁著中元出去走走也好 。 中元祭祀的儀式其實在各地都差不多,小時候在長沙老家的時候,多由爺爺領著家裡小孩 祭拜,從小奶奶就慈眉善目地跟他說些節日,相傳中元那天地獄鬼門開啟,亡逝的祖先會 進出自己家門,所以每家都必須接祖。若是新近喪事的,還會在靈前持白燈、結白彩,拿 出最好的點心供奉,其他人家也會準備些時鮮水果、念經拜佛是不可少的。最後的尾聲是 用白紙作封筒,內裝摺好的銀紙、元寶,拜完後燃燒,以前吳老狗會在燒銀紙的時候,再 從拜的素菜裡,各撿一點出來,和酒一起撒向地上。 小時候吳邪跟著拜,覺得好玩,後來知道家裡做的事情之後,一度懷疑:整天刨人祖墳的 人,怎麼還可以祭祖拜得那麼誠心? 但就像胖子一樣,每次手癢去摸死人身上明器的時候,有時也胡亂念一些:「人死不能復 生,好東西要遺愛人間......胖爺今天得了你的幫助,定會物盡其用,發揮最大價值,你 就安心地去吧......。」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胖子一臉嚴肅,說:「你不懂,就是在我們 這行業裏面也要有點職業道德。」 「什麼職業道德!?我以為你還不知道這麼詞怎麼寫。」 「天真,這就是你太淺了,我雖然沒讀多少書,不過人情世故還是我顧得周到,在墓裡面 ,千萬不可以鐵齒,東西可以拿,輕蔑卻是萬萬不能有的,你記住沒!?」 「我呸,你又不是不知道,每回我都犯慫,見什麼棺材,起什麼屍!我還能顧上拿東西嘛 我。」 「嘿嘿......這句倒是實在。」 或許正如胖子所言,祭拜可以提醒人對無明的事物存敬畏的心,從這個角度來看,儀式倒 也還是有其必要。 外頭就像蘇萬他們說的那樣,杭州本來就遊人如織,臨節日慶典,街上來往的行人就更多 了,有的人直接在門外擺張小桌,三兩樣祭品就放在桌上,簡簡單單就可以追思。有的人 則直接上寺廟,和別人一起浩浩蕩蕩的聯合普渡,吳邪看過,那香火興盛的廟,供品桌可 以排到好幾尺外,連綿的食物、水果鋪滿桌子,簡直是獻給神佛遊魂的盛宴。 他沒有特別的目的地,和張起靈並肩,走在川流的人群裡。小哥他們家族肯定祭祖的,看 那張家樓就知道,不知道放了多少人在裡面,搞得後來,連不是張家的人都想死後躺進去 ,這種祭祖待遇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正想和小哥侃的時候,旋即想到張海客跟他說過的 ,小哥童年的事情,不管幾分真假,都不是什麼快樂的回憶,尤其父母這塊,簡直是地雷 ,沒有人真的那麼傻到主動去提。 張起靈慢悠悠地跟著吳邪的步伐走。出不出門他其實都無所謂,不過吳邪拉著說要帶他出 門的時候,他看著吳邪久待房內、蒼白的臉,覺得就陪他出去走也好。 「盂蘭盆」三個字是梵文的音譯,意思是「救倒懸」,跟目連救母的故事有關,張起靈自 己走過大江南北,各地的儀式其實都大同小異。 養生送死是普世人的追求,不過太多人對於生命有不切實際的追求,張家人為此付出了許 多,去保守長生的秘密,而今,這個祕密終於到盡頭了。 關於生死,他不是不想,想得太多反而有些抽離感,眾人追求長生,與他何干?他的命運 從出生就被注定了,他的人生是為了張家而生,行動、感情也都給張家了。他很勉強才在 心裡留了一個很小很小的角落,曾經有個小男孩遞給他一顆糖果,他還沒吃就知道那是甜 的,甜得他捨不得,他拿著在陽光下晶瑩透光的糖球看了很久,最後化為一攤黏黏的糖水 ,他才舔了一口。 那些廟裡焚燒,裊裊升起的香煙令他想到白瑪。那個他本來一無所悉的女人,把最後的思 念濃縮成三天,並耐心等待了好幾年才等到張起靈,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母親。那三天裡, 他在房裡靜靜握著女人的手,不曾離開一步。 她躺在那,期望感知到他,她知道他在她身邊,這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孩子,她盡一切力量 為他祈禱。 那些從鬼門出來的先祖也像白瑪那樣嗎?!從喇嘛寺離開的時候,他比之前多了一顆心,白 瑪讓他從一顆石頭變成人。此後他能感受到痛苦了,一開始他無從判斷這樣是幸或不幸, 但是與吳邪和胖子相遇之後,他慶幸自己有心。他瞥了一眼吳邪,吳邪正在物色街道旁的 小販,那裏擺著各色糕點吃食,他想帶吳邪去一趟西藏,雖然白瑪不在那裏了,可是他想 帶吳邪去白瑪曾經駐足過的地方,他也想讓白瑪知道吳邪。 吳邪和販子不知道談妥什麼,吳邪眉眼都彎了地轉過來沖著他笑,邊招呼他過去,這個笑 容更堅定了他的決心。 晚飯後,兩人緩緩繞著路走,有些巷弄彎曲但是僻靜,路燈照得兩人的影子拖得老長,遠 一點的地方有些人聲燈火,幽幽綽綽的。他們剛才站在水邊看人放河燈,一說天宮賜福、 地宮赦罪、水宮解厄,現在除了緬懷往者之外,也有人比拚誰家水燈放得多,競相追逐下 ,河上綻出一盞盞蓮燈,搖搖晃晃地向遠處盪去,幽冥之路大概這一天被照得最亮,就是 一縷孤魂也找得著道被牽引回家。 tbc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1.249.238.141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34765029.A.2AF.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