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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級防爆頁 第十五章、 「嗯嗚……哈啊、啊!」艾倫伯特從恍惚的快感之中甦醒,高高翹起的軟嫩臀肉隨著 男人抽插的動作而隱隱顫抖,被操弄得幾乎無法閉合的後穴溢出了白濁體液,極其淫靡的 沿著大腿內側滴落。 艾倫伯特已分不清自己究竟身處現實抑或夢境。 他發現自己正趴伏在一張雪白柔軟的床褥中央,四周垂落的紗幔篩進了略帶溫度的初 春陽光,而身下沾滿體液的絲綢繡被正散發出一縷王室慣用的薰香。與自己肉體交纏的男 子,看上去頂多十八、九歲,清秀端麗的精緻五官還微微帶有一絲稚氣,那雙宛如苦艾酒 般的碧綠瞳眼、輕輕搔在自己頸後的柔軟亞麻色髮絲,緊貼在耳畔的熟悉溫熱吐息……。 「哥哥……?」艾倫伯特忽然感到一陣驚慌,緊抓住被褥,在被頂弄到最深處的敏感 點時,哭喘著叫出了心底浮現的名諱。 身上的男人聞言身形一頓,將手探到艾倫伯特的腿間,緊握住少年亢奮的性器,隨著 抽插的節奏不甚溫柔地上下套弄起來。 「哥哥……不可以……哈啊!」艾倫伯特在男人的迅速套弄下,顫顫地夾緊雙腿射了 出來,絲毫未見疲態的嫩紅性器依舊隨著交合的動作搖晃拍打著自己的下腹。 與兄長相交的悖德罪惡感此刻只是為性事更添了幾絲歡愉,長年以來的扭曲渴望,心 底的愛慕渴求一瞬間像是決了堤一般潰散奔流,在雙雙達到高潮之時,艾倫伯特低喘著扭 過身體攬住男人的頸子,正欲湊上雙唇,卻驚愕地發現對方的五官竟漸漸融化黏合成一片 模糊猙獰的血色,身下的軟床成了濺滿濕黏內臟的粗糙木桌,煽情的薰香化為刺鼻的血腥 味,耳畔迴盪著鎖鏈撞擊的冰冷金屬聲。 艾倫伯特倏然停下了動作,瞪大濕潤的雙眼驚恐地望著自己佈滿刀痕的雙手,以及周 遭陰冷石室內的一切,無法理解似的甩了甩頭。以賽見狀只是漠然一笑,走到一旁的燭台 旁,取下燃盡的燭灰,換上另一支溢出甜膩香氣的黑色蠟燭,再度回到木桌前,輕輕抽動 那緊嵌在艾倫伯特體內的木製陽具,滿意地看著對方再度開始隨自己手中的動作前後晃動 起腰的恍惚模樣。 「黎……!」少年雙頰潮紅地細細低喘囁嚅著某人的名諱,潔白的驅體猶如離水的魚 般拚命扭動著,眼神渙散地試圖捕捉半空中的幻影。 以賽抿唇而笑,陶醉地看著少年再度陷入獨自一人的狂歡迷亂。 「你只是在浪費時間。」距離以賽僅三步之遙的冶煉爐邊,坐了一個身穿長襬喪服的 藍髮男子,正板著一張蒼白的臉幽幽凝望著木桌上的艾倫伯特。 「呵,如果不將罪惡的果實催熟,獻祭時分又怎麼能讓吾主嘗到最甜美的滋味呢?」 以賽從艾倫伯特體內抽出濕漉的假陽具,像是在觀察什麼有趣的事物般握在手心把玩著「 況且,我也想多多了解那隻漏網之魚啊。黎……多好聽的名字啊!」 「你還真是出人意料的盡忠職守呢。」藍髮男子語調冷硬帶刺,冶煉爐內忽明忽滅的 藍色火焰正昭示著他的不滿。 「別忘了自己的身分。」男子語畢,身形瞬間崩裂化為數十隻張翼狂舞的藍色鳳蝶, 如一陣風般捲入了冶煉爐之中,淺藍色的火舌倏然高漲飛竄而後趨於平靜。 「當然,」以賽半坐在桌沿,溫柔的撫觸艾倫伯特因高潮而泛紅的臉頰,指尖沿著鎖 骨往下劃過胸廓,按在微微鼓動的左胸前,頓了一會,忽然難抑地抱腹狂笑起來「……我 永誌難忘。」 第十六章、 深秋的寒風捲去了所有雲朵,蕭瑟的無邊深藍籠罩著與天際相接的高聳峽谷,黎與舒 特身披黑斗篷,一前一後地策馬行進在崎嶇的山路上。 「那間修道院就是我們的目標了。」舒特指了指斷崖上一片深灰的巨大石塊堆疊出的 建築殘骸,煞有介事地說道。 「這是……修道院?」不如說是廢墟吧。就算僧侶再怎麼清心寡慾也不可能在這種嚴 苛的環境下生存,黎一邊想著一邊扯緊了被狂風颳開的斗篷,一手勒緊韁繩,策動馬匹艱 難地跨過長滿荊棘的斷垣殘壁。 至少他並不期待還能在那裡看見活人。 雖然舒特自稱由「鳶尾花騎士團」所馴養的馬匹全都驍勇善戰,壽命與智力皆為一般 馬匹的十倍以上,但黎所騎乘的馬兒此刻卻像是被野狼震懾住的小綿羊般瑟瑟抖個不停, 踱步躊躇不前,嘴裡不斷噴出白色的霧氣。 舒特拍了拍自己的坐騎,低聲在馬兒向後平放收起的耳邊說了幾句話。轉頭向黎說道 「看來我們只能用步行的爬上陡坡了。」 黎二話不說跳下馬匹,輕巧的攀上了看似並不好走的碎石羊腸小徑,飛快地跑了幾步 之後,呆愣在原地望著自己的雙腿若有所思。 「善加練習的話,」舒特走過黎的身旁時語帶笑意說道「哪天你想像小琴那樣飛簷走 壁也不是問題了。」 「這就是你所說的變化?」黎下意識的按著自己的頸脖,想像著層層衣物下徒留冰涼 溫度的死者般的軀體。 「不只是這樣喔。」舒特停下腳步,緊蹙雙眉故作凝重的按住黎的肩。黎知道對方的 表演欲又犯了。 「當你的身體由內而外完全轉化成吸血鬼之後,那些不必要的臟器將會日漸萎縮退化 ,」舒特的手指沿著黎的頸脖一路往下停在胃部的位置「首先是這裡,它會變成一個僅有 常人一半大小的水囊,不再需要蠕動,就僅是這麼垂掛著、等待新鮮的血液入袋。接著是 這裡……」舒特的指尖持續滑動來到了下腹部「大多數的腸子都會乾枯縮小到有如臍帶一 般,據說有些人的還會完全消失,要是你拍拍他的肚子,可以聽到皮鼓一般的聲音喔。」 「別再說了,很噁心。」黎掩著自己的嘴,極力壓抑嫌惡的表情打算跨步而去,舒特 的手卻在此時迅速鑽進了少年的衣襬之下,在黎愣住的同時將唇貼上對方的耳際,低聲說 道「但不知為何,這處倒是不會有什麼變化。性慾或許是所有生物的必需品吧,我想。」 黎聞言瞇起眼,像是早已猜想到對方的暗示般回望舒特,那雙如同一池幽綠深潭般的 眼瞳微微漾著雜有情慾與挑釁的神色。這些日子以來,舒特雖然從未刻意強迫過黎,但兩 人也經常藉由各種曖昧的理由為彼此紓解性慾,黎起初並不熱衷於此,但之後也漸漸開始 覺得無所謂。大概是在拋棄了人類的身分之後,有些事情也早已變得無足輕重了吧,他自 我安慰般地想著。 「走吧。」舒特這次倒是很乾脆地收回了手,躍過散落在門廊前的傾倒石柱,進入廢 墟之中。 黎緊緊跟隨在後,穿越彷彿看不見盡頭的陰森長廊。起初,成為吸血鬼之後的夜視力 讓他有些難以適應,修道院牆上滲水剝落的壁畫、建築物四周遭火焰焚燒過的焦痕、蜷縮 在地的動物骨骸,甚至是拱頂上探頭吐絲的蜘蛛,黑暗中的一切在黎的眼中都顯得無比清 晰明亮,更甚白日。 舒特以短馬鞭撥開層層蛛網,在曲折的甬道中左彎右拐鑽進了一間或許曾為祈禱間的 簡陋石室,蹲在地上摸索了一會,歪著頭若有所思。黎跟上前去,只見以石塊砌成的粗糙 地面上嵌著一扇厚重的鐵拉門,與這棟廢墟的毀壞程度相比,似乎還算保存良好。 「果然還是要等到月落之後嗎,真麻煩哪~」舒特抱怨似的嘟囔了幾句,站起身來伸 了個懶腰,朝著黎說道「先休息吧,可以進去的時候我會叫醒你的。」 黎瞪了舒特一眼,動作僵硬的蹲下身子縮成一團,拉緊了身上唯一可供禦寒的黑斗篷 ,自嘲的想著這下自己看起來真的像是隻徹頭徹尾的吸血蝙蝠了。 殘破不堪的廢墟裡自然絲毫沒有遮風避雨的效果,隨著夜幕逐漸低垂,深山裡的溫度 降得更快,呼嘯的寒風灌進了黎藏身的石塊縫隙中,遠處只聽得見馬匹壓抑不安的嘶嘶聲 ,那大概是方圓百里內唯一的活物了。 明明很冷卻不會失溫,更不可能凍死,這對黎來說又是另一種新奇的體驗了。黎倔強 地咬緊牙關,不甚舒服的緊閉雙眼蜷縮在角落。半夢半醒間,聽到舒特似是靠在自己耳畔 問了句「會冷嗎?要不要我抱著你?」即便知道對吸血鬼來說根本沒有「取暖」這回事, 但還是任由對方鑽進了自己的斗篷之下。 黎放軟了身子往後躺進舒特懷中,有些不悅的動了動腰催促對方手中的動作。舒特每 次在這種時刻總是喜歡將黎的衣服一件件仔細剝除,再緩慢的沿著屬於少年的青澀軀體來 回撫摸,像是在確認每一條肌理、每一吋肌膚般的仔細,將黎挑弄得臉紅氣喘時才願意握 住少年的性器上下搓揉。 到底有什麼好摸的?他的身體並沒有成年男子健康硬挺的線條,曲線更不若女人曼妙 。黎不只一次想問,但最後總是在猝不及防來臨的高潮中將疑問拋到九霄雲外。 「呼……嗯……」黎發出了情動難耐的氣音,滿臉潮紅的咬緊下唇,低低喘了幾聲, 便釋放在舒特的手心裡。 雙腿間濕漉黏膩的感覺讓他更不舒服了,動了動身體,正想穿回衣物,卻發現舒特的 手指沾著精液往下一探滑到了那未曾遭人碰觸的隱密之處。黎倒抽了一口氣,還來不及阻 止對方,便被硬生生插入了兩根手指。 「啊!」黎痛得僵直了身子,薄綠的眼瞳瞬間閃出了淚花,四肢著地趴在滿布細碎尖 石的廢墟之中,舒特則單手按住黎細瘦的腰,一邊抽動著埋在少年體內的指節,染上情慾 的氣音緊貼耳畔「黎,忍耐一下……」 「不要!」不知道對方打算做什麼讓黎感到一陣驚慌,正欲扭過身去,就感受到舒特 撤出手指,屬於男人硬挺的器官正緊緊抵著自己的臀間。 「啊、啊……!」在舒特將性器插入自己的體內時,黎痛得一瞬間失去了意識,那是 他第一次知曉原來性事不光只是歡愉,竟還伴有如此撕心裂肺的痛楚。他不知道舒特為什 麼要這樣對待自己,乾脆咬緊了牙關當作是莫名降臨在自己身上的懲罰。 黎緊閉著雙眼,面色發白的癱軟在地,柔韌白皙的腰肢隨著身後男人的動作顫顫地扭 動,不知是想迎合還是逃開。身後一片火辣辣的痛楚隨著性器進出的動作漸漸麻木,取而 代之的是下腹傳來一陣炙熱的顫慄與酥麻,異樣的感觸讓少年破碎的哀吟聲漸漸染上一絲 情慾的甜美。 「嗯、嗚嗯……」黎的雙頰漸漸泛起了紅潮,緊抵在地上的手肘與膝蓋因為劇烈掙扎 而劃出了傷口,舒特見狀抱起少年的身體,站起身來就著相連的姿勢將黎推向一旁的石壁 上。 「啊……」突如其來的動作又讓黎被撞擊到了體內敏感的秘處,短促的尖叫了一聲之 後,青澀的下體便在未曾愛撫的狀態下再度勃起,前端甚至泌出象徵情動的透明蜜液。 「啊、哈啊、啊……」黎幾乎站不直身子,就這麼張著雙腿任由舒特將其按在牆上, 在一片死寂的廢墟之中交合。 兩人就這麼肆無忌憚的交纏直到夜深如墨,連星子都已西沉。被斗篷隨意包裹起來的 黎早已耗盡所有力氣,喉嚨也喊啞了,只能睜著一雙怨毒的碧綠眼眸凝視身旁竟已開始呼 呼大睡的罪魁禍首。 說實話,這場性愛並不差,雖然剛開始疼痛異常,但最後黎也深信自己絕對有享受到 ,他只是無法理解舒特那宛如野獸發情一般的幼稚行為,即便是在空無一人的廢墟中,也 讓黎感到無比的羞恥與彆扭。 黎動作艱難的將衣物一件件套回身上,摸索著走向那道鐵門,在夜色將盡、黎明未臨 的時刻,徹底的黑暗終於降臨廢墟之中,此時此刻,即便是以吸血鬼的夜視力都很難捕捉 到四周的景象,對一般人類來說更早已是如同眼盲般的漆黑。 鐵門上銹蝕的刻文深處隱約發出了微弱的紅光,仔細一瞧,每道刻文的深處都鑲嵌有 極細小的紅色砂狀物,似乎是某種寶石的碎片。 「古代的建築師就是喜歡玩這種小把戲。這些符文,你會唸嗎?」舒特不知何時無聲 無息湊到了黎的身後,指尖沿著鐵門上的刻文由左往右輕輕一劃。 「不。」黎望著鐵門上那些怪異的、正發出紅光的刻文,搖了搖頭「即便是我也未曾 看過,是來自遠東的文字嗎?」 「『即便是我』……?嗯,好大的口氣呢,王子殿下。」舒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望 著身旁少年不滿地繃起臉微微鼓著雙頰的模樣,忍不住想揶揄兩下「的確是來自東方,但 並不若你想像的遠。這是傳自東歐某國的變形文字,族內常用它來加密訊息。」 「那些文字根本沒有什麼變形體。」不知為何開始認真起來的黎不滿的說道「就算有 ,我也一定看得懂。」 「嗯~好吧,你真不好騙哪。」舒特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態,「……『地獄符文』 ,是惡魔的共通語。吸血鬼中某些純血系長老擅長使用這些文字,但對我來說嘛……勉勉 強強囉。」 舒特清了清喉嚨,照著鐵門上的刻文朗朗唸了起來,語調出乎黎意料之外的輕柔,與 其說是語言其實更像是某種自然精靈的呢喃,令人難以想像這竟是來自罪惡淵藪的音調。 鐵門發出絞鏈牽動的聲音,原本平坦一片的門板上浮現了一個狀似羅盤的轉盤,舒特 動作熟練的將其往右轉了三圈,再用力按下,瞬間,鐵門便在兩人面前大大敞開了。 「呼,我最討厭那些裝模作樣的長老了。」舒特長吁了一口氣,向黎伸出手「來吧, 尋寶時間到了。」 TBC -- 鮮網專欄:倚窗疏桂 http://tinyurl.com/c43mcsu 蒲葉析雨 http://tinyurl.com/c3a5ygx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63.32.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