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gooba:唔......劇情停在這裡,真緊張 08/03 13:50
他想要什麼?是了,他想要樂清文!
想要得到這個人,但得到的同時,他也正在失去……心口一窒,激情的吻被迫中
斷,樂清文看向他,迷濛的眼中有著不解,他卻只是以長指輕輕地撫過了他的眉
眼,指端微微地濕了,那是樂清文的淚水,這雙清亮的眼眸不適合淚水,應該要
淡淡地泛著笑意,像是那座山城中滿山遍野的桃花,開得那麼無爭爛漫,他們相
遇的那一瞬間,他一定就沈醉在他的眸中,從此無法自拔。
「紀倵……」
無論他如何呼喚,都再也聽不見那喊著他名的輕柔聲音!樂清文不會懂,不會懂
他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不會懂他為什麼這樣做,正道與邪派的距離就是這麼遙遠,
遙遠到即使就在身邊,依舊無法彼此瞭解,而這一切只是赤裸裸欲望的呈現,既
然如此,為何不毀壞的更徹底,橫豎都要心痛,為什麼不在他的生命留下一道恆
常而醜陋的疤痕,這樣即使他們總有一天分離,樂清文也永遠不會忘記,因為,
那麼那麼美麗的人,卻有一道他留下的醜惡傷疤。
他的眼愈顯闇黑,唇畔卻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靨,拉著樂清文的右手,領著他往
下探去,熟悉而冰冷的手掌撫過了自己的胸膛、微微挺立的欲望,然後,到了身
後小小的穴口,樂清文抗拒著,卻怎麼也無法掙脫那雙更冰冷的手。
「來。」他的聲音那麼輕柔,像是羽毛一樣拂過了他的耳畔,陣陣溫暖的吐息,
令他渾身一顫。「別怕!」
手指緩緩探入了緊窒的入口,樂清文想躲,卻怎麼也躲不開,步雲缺坐在他身後,
另一隻手扣著他的右腿,強迫他將身體張開,以方便手指的進入,明明是自己的
身體,但步雲缺卻比他更熟悉地帶領著他,一步一步,像是要看清自己的欲望般
的,越來越深入,無力的左手壓著步雲缺靈巧的手,像是要停止他的動作卻又像
是要將他推入更深處。
他知道,步雲缺正在逼迫他自己確定,身下那微微張縮的穴口,其實多麼渴望步
雲缺的進入,想要他強力的進入自己、貫穿自己,毀壞這可笑的一切!
步雲缺的手指和他一起,在敏感的內壁搔刮著,像是還不滿足似的,輕輕地舔吻
著他的後頸與耳朵,明明是那麼輕的動作,卻比昨夜的狂暴更讓人瘋狂,身體完
全的貼合,再也受不了快感的他弓起身子,卻更貼近了步雲缺,而步雲缺只是微
微低頭,便吻上了他的頸項,嚙咬著、舔弄著,留下屬於他的記號。
「你知道自己想要的。」手指已增加為四根,他的,和自己的,不同的角度,卻
都是想要的。
「啊……」他低低喊著,像是抗拒又像迎合。
「是不是很舒服,你知道哪裡能讓你自己舒服的,對吧,紀倵?」舌尖劃過了他
的耳,含入那精緻的耳垂,像是玩弄著多麼心愛的玩具,捨不得那麼早就將他破
壞。「要快一點嗎,嗯?」
耳畔低沈的嗓音那麼溫柔,卻令他感到恐懼,明明是輕柔的撫觸,他卻覺得自己
像是纏在蛛網上的獵物,看著獵人步步逼近……而身體湧上的快感太強烈,他幾
乎已迷亂了心智,他就要不像自己!但若這是步雲缺想要的,不要緊,如果可以
一起毀滅,一定會是幸福的。
只是,步雲缺永遠也不會懂,但這樣很好,傷得越深越痛,就會記得更久更久!
思考混亂了,身下強烈的空虛感令他不安地扭動身子,像是要哭了,卻又比誰都
清楚,身後的這個人,還在笑著,等待自己吐出羞恥的語句,一步一步的摧毀昔
日的自己。
「想要嗎?」步雲缺抽出了兩人的手指,翻過他的身子。「那麼,脫下我的衣服。」
樂清文沒有反抗,跪在地上,顫抖的手解開一件又一件的衣物,平日做來那麼容
易的事,卻因混沌的大腦及顫抖的雙手而陷入困境,更遑論還要閃躲他惡意的玩
弄,但樂清文還是解開了步雲缺的衣裳,精壯的身軀呈現在他的眼前,而身下的
欲望早已挺立,拉著他的手撫上自己的下身,幾乎是愉悅地感受到他明顯的抗拒,
原來,越愛這個人,就越喜歡蹂躪他的一切,想要逼他去作所有他不愛的事情,
想要將他拉下跟自己一樣墮落的所在。
壓下他的頭,滿意的感受到有些遲疑的他,仍是張嘴含入了自己的欲望,溫熱的
口腔更加深了對快感的需索,拉起他的頭髮,柔軟的髮絲纏繞在指間,他卻只是
茫然的看著,低著頭的樂清文看不見他的表情,他也同樣看不見他的,而欲望上
的感觸卻敏銳地告訴他,關於樂清文青澀而溫暖的舌與吻……終於克制不住的將
他擁入懷中,將貶抑他的心痛藏入深不可測的眼眸中,吻上他帶著自己味道的唇,
並狠狠貫穿他!
不該為他心痛、不該為他心痛……那麼,便把心撕裂,就再也感覺不到痛了,將
最深愛的東西破壞殆盡,就不會再害怕失去了。
「唔……啊啊!」攀著他廣闊的肩,樂清文只能任他帶著自己沈入快感之中,無
力抵抗。
下身動作著,但他卻尋了來,與他唇舌交纏,不夠不夠,多少都不夠!
由冰涼的地板,到他的美人榻。
樂清文趴伏在美人榻上,雙足站立於地面,而步雲缺扶著他的腰,由身後一次深
似一次的重複插入與拔出的動作,而他無人看顧的欲望依舊挺立著,一下一下地
與榻面重重摩擦,痛楚混和了快感,就在他將要噴灑而出之際,步雲缺卻緊緊握
住了他顫動的欲望,指尖甚至抵入了亟欲宣洩的出口,他撐起身子,虛軟無力的
聲音說著:「放開……」
「紀倵,你怎捨得弄髒這張美人榻?」
模糊的眼簾映入的是娘親的美人榻,一向純白而透著淡淡光澤的暗繡布料,因為
他的汗水而更顯潤澤,不、不,拔步床已經……而這是娘親的美人榻,他不能!
他不斷搖頭,汗濕的髮絲貼上他的臉,步雲缺輕輕地將之撥開,笑著。「我們不
弄髒它,可好?」
步雲缺翻過他的身子,拔出自己的欲望,扶著他,看似要走向內室的腳步,卻轉
了個方向,早已雙腿發軟的樂清文險些跌倒,他卻牢牢地攙著,一手掃落了桌面
上的東西,在靜謐的深夜中,發出巨大的聲響。
「不……」仰躺在桌上的樂清文推拒著他又欺上前的身子,不要。
「不是這兒,便是美人榻,你說哪兒好?」
推拒的手弱了力氣,無力的擺盪在桌沿,冷卻的身子很容易便又被點起火焰,燎
原般的欲望熾焰燒灼著他所有的理智與情感,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語,樂清文即
使啟唇,也只能發出幾近於哭泣的呻吟。
突地,步雲缺微微地笑了,停了激烈的動作,樂清文睜開淚光朦朧的眼眸,聽見
一道輕輕的敲門聲,卻那麼深刻地敲入他的全身,幾乎連血液也為之凍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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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華時豔,百夜酒香。莫問來處,少年輕狂。
武林兩端,正邪本該對立,卻僅記月夜之下成對身影,相偎相依。
雲缺,不要緊,我會保護你,用盡一切所有,哪怕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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