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phaiphai: 這魔教教主已經超過純良可以形容了啊...... 07/24 22:36
推 cola1205: 這魔教教主人美心更美 07/24 23:44
推 Aeartha: 魔教教主太迷人可是很麻煩的XD (迷我沒關係=\\\\= 07/25 02:03
推 thomasmoney: (揉眼)這良家子弟是誰家的?不是魔教教主嗎!?=w= 07/25 12:29
推 changed5: 小鳳好居家呀～ 07/25 17:32
眼見一疊庚帖連著畫軸擺到面前，商賦華連跑的心情都沒了。「我不是說了……」
「你說了也沒用，看看你家師弟，人家都一兒一女、好字成雙了，你還是孤家寡人一
個。」
「長老，我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哪兒能娶妻呢？」
「就是因為你沒法照顧自己，才要娶門媳婦來照顧你啊。」
同樣坐在書房裡的楚垣漪非常識時務的沒開口，那端長老們則是一句接著一句，句句
深明大義，幾乎要用口水把商賦華淹死，待他們說得滿意，商賦華已是魂飛九天。
「總之你把這疊畫像看一看，若有滿意的就挑出來，你父母雙亡，家裡只剩兩名兄弟
，這婚姻大事就由龍空負責操辦了，你只要舒舒服服等著做新郎官就好。」
長老們說得很體貼，商賦華聽得很無奈。待得長老們都離開，楚垣漪拉了椅子來翻庚
帖，商賦華就隨他看，自己是半分興趣也沒有。
「不是名門千金就是大家閨秀，你還有什麼不滿？」
「我沒有不滿，只是不想成親。」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怎麼？師兄難不成有說不出口的毛病？」
見楚垣漪往自己下身看去，商賦華折扇輕搧，笑道：「有病沒病，師弟今晚陪我走一
趟軟凝香，親口問問花魁娘子不就清楚了？」
「那就免了。」他向來潔身自好，和商賦華這逛遍青樓楚館的不同。「難道師兄心有
所屬？這也容易，畢竟我們是武林中人，不那麼講究門當戶對，但青樓妓女怕是真不行的
……」
偏著頭把熟識的青樓女子都想了一遍，商賦華搖了搖頭。
「難道師兄喜歡那齊天書肆的女老闆？女老闆年紀是大了些，又是個寡婦，可若你真
心喜歡，長老們估計不會說話的。」
杜千容風情萬種，極有商業手段不談，更難得的是博學廣知，他一向將之視為紅顏知
己，可……
見他仍是搖頭，楚垣漪不免皺眉。「那師兄就從這些人裡挑一個。」
看著被推到面前的畫軸，商賦華又將它們全推了開，沒等楚垣漪翻臉，他悠閒道：「
等你家閨女長大，我喚你一聲岳丈如何？」
「想都別想！」
劈頭就被拒絕，商賦華不怒反笑。「為何？我這般人才你上哪兒找去？」
「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清楚？」那些個溫柔體貼、風流瀟灑的樣子實際上全是假的
，眼前這人根本就是寡情薄意、沒心沒肺。「少來禍害我家。」
「師弟原來是這樣看我的，真是叫我傷心。」
「照我說，橫豎你誰也不喜歡，挑個最順眼的就是了。」展開幾幅畫軸，楚垣漪持續
勸說。「長老們也夠認真了，這些都是百裡挑一的美人。」
看也不看那些美人，商賦華隨手拿過自己的書。「單是想著房裡放個人，我都覺得彆
扭。」
「時間久了就習慣了。」楚垣漪仍舊苦口婆心。「我要娶親時也沒想這麼多，但現在
想想，若真能和我家娘子平平安安過上一輩子，人生也算有滋有味。」
拿著書，商賦華緩步踱至書房門口，外頭竹影深碧，和風徐徐，他面上卻似結層冰霜
。「我沒想和誰過上一輩子。」
「難不成你要打一輩子光棍？」
「有何不可？」橫豎商家也無需自己來留後。
「長老那兒怎麼辦？」
「這個嘛……自然是走著瞧囉。」
話語方落，商賦華已飛出書房十步之外。見又讓他逃了，楚垣漪氣得一拍桌面。「商
賦華，你給我站住，這些卷宗你還沒看完！」
沒理會身後怒吼，商賦華帶著書又跳上龍空最高的樹頂，倒像只有在這兒才真正自由
一般的伸展了會兒手腳後才舒舒服服地看起書來，待將一本江湖小傳全翻完，太陽都還未
落山，想著楚垣漪又要嘮嘮叨叨，他摸出糖球塞上一顆，準備再多待一會兒等吃晚飯，不
想懷裡一塊佩玉竟掉了出來，他忙伸手撿回。
關於這塊佩玉的記憶早已模糊，卻還記得年少時的恣意快活，轉念又想起封從云，那
不靠譜的師父在自己接任龍空掌門後就跑得無影無蹤，只提醒他務必認真練劍，定要勝過
韓昔扉之徒。
將玉上下拋擲，商賦華低聲道：「十八年劍決……」
主意既定，他終於綻開一笑。
◇
絕劍海。
「教主，你又要私自出去？」
「今日教中無事，無妨。既不用易容，妳便下去休息吧。」
「您當心右護法發怒。」
「放心，我自有分寸。」
言鳳兮朝她笑了笑，轉身便由秘道出教。孟青寧沒法子，只得收起妝台上一應易容工
具，和那半邊黑金鬼面一同收藏並鎖好。橫豎天塌下來，還有教主幫忙頂著。
絕劍海東面是一片不大不小的普通農村，村里約莫五十多戶人家，家中多是務農或砍
柴為生，只有寥寥幾家獵戶，還有一間小佛寺。言鳳兮若得了閒，便喜歡往那佛寺跑，久
了，竟與村中幾戶人家也相熟起來。
「婆婆，我來幫你。」
一手拿起水桶，言鳳兮見裡頭水不過半，又放進河裡裝得九分滿，才一步步隨著張婆
婆回家，他步履平穩，那水竟是分毫也未能灑出。
「哎呀，人老了就不中用，勞煩你了。」
「小事，等會兒我幫你把水缸裝滿，該也頂得兩三天用度了。」
聽他這麼說，張婆婆自然是滿心歡喜，趁著言鳳兮去打水之際熱了些自家作的米糕點
心給他，言鳳兮也不推辭，乖巧的吃完後順手又給前些天砍柴閃了腰的張伯整了整骨，離
開時張家的水缸已是滿的、雞也餵了，連院子都掃好了。
「小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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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死生尚且不懼，何況入魔？
但原來，愛上一個人，便連三魂七魄也為他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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