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作者Neriu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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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自創] [限] 秋餘-第三回
時間Mon Mar 12 17:31:58 2007
~標題有限還是空一下~
第三回 朝為枝頭拂雲花,暮為濘土委地樵。
時序將至七夕,醉竹堂、聽竹堂都已排定飯局,涓涓與不能得罪的達官;琴
君本就沒什麼怠慢不起的客人,則是魏嬤嬤特地留給清秋。
獨獨品竹堂的訪客讓魏嬤嬤誰都不願得罪,替秋宇推委開。難得一個佳節,
秋宇竟得一份清閒,正這麼慶幸著,卻不知別人不閒麻煩,來找秋宇商量一個約。
說是找秋宇商量,不如說是魏嬤嬤去告訴秋宇,因為秋宇是沒有不順魏嬤嬤意的
選擇。
「秋宇,七夕那天,得勞煩你一件事。」
「魏嬤嬤,您不是說不想得罪人,索性讓我休一天嗎?」別說約七夕那日的
帖魏嬤嬤會回信延日,魏嬤嬤還交代秋宇,訪客口頭上的約都別答應。
「當然,關照你的人都大有來頭,隨便一個怪罪我,我可受不起。」
自魏嬤嬤臉上看不出她在打什麼主意,秋宇不做聲看著魏嬤嬤送來的蓮子糕。
魏嬤嬤異常熱絡,笑著說:「說來確實是麻煩你,在這大熱天的,想找你陪
我去一趟鐵塔寺。」
這倒稀奇了,秋宇抬眼想看清楚魏嬤嬤眼中的算計,魏嬤嬤甚是誠懇地接著
說:「其實早該去的,還記得嗎?去年起這個堂屋時,出的那場火,就是七月中
發生的。除宗竹給傷成現在這樣,還傷了五個人,死了兩個木工,還有你風寒未
好,肺疾症狀來得猛烈。」
回憶去年此時,秋宇在觀竹軒內,成肺疾的風寒頗有斷秋宇此生的險惡;秋
宇此時想不起,病痛折磨的時候,究竟盼生還是求死的期望多。
「那時我真急了,就不說怕招惹到什麼讓這裡禍事連連,還怕在這裡枉死的
人找我討命……除了請鐵塔寺的師傅來做法超度、驅邪避凶,我還在鐵塔寺請菩
薩保佑,傷的人能性命無虞,還有此後品竹堂別再有禍事。」
不管是真是假,聽魏嬤嬤說她有為傷者求福,就算一向對魏嬤嬤觀感只有勢
利,不免改觀了些。
「現在過了一年,不只品竹堂,三個堂都順順利利,平平安安;那時傷的人
也都好了,想想也該去抄經還願。而你現在是品竹堂的主人,所以才想找你一道
上鐵塔寺去抄經。」
話說得毫無破綻,覺得魏嬤嬤不懷好意,或許是這些日子來對她有些印象已
經根深蒂固。這件事情怎麼聽,秋宇都不好推拒,便答應那日隨魏嬤嬤一道上鐵
塔寺去。
七夕那天一早,魏嬤嬤雇了兩台轎往鐵塔寺去。兩人一下轎便有沙彌領著,
到寺內的一間禪房,桌上備好兩組筆墨與經書、紙張。
兩人剛入禪房,一位住持領著沙彌送茶水過來,魏嬤嬤見到他,熱絡招呼聲:
「淨覺師父。」
「魏施主,好久不見,還有這位,說來不是第一次見面,但我想你不會記得
在下。」
秋宇身著男子長衫,不過頭上帶了一個附有黑紗遮住面貌的笠。也不是顧慮
會被認出來,只是以往總是被誤認女扮男裝,想遮掩些好奇的眼光罷了。
這時笠尚未沒拿下,淨覺就知道自己是誰,還沒想怎麼回事,魏嬤嬤替他說:
「你那時病倒昏睡,淨覺師父有去看你,念段經趨趨邪氣。說來神奇,等他念完
經,你的咳嗽就真的緩和了些。」
就算完全沒有印象,既然魏嬤嬤這麼說,秋宇還是禮貌地回聲:「多謝師父。」
秋宇這才自黑紗中看向淨覺,看起來約四十歲,身上的氣息不若出家人的莊重,
反而與外頭紈褲差不多。發覺他與魏嬤嬤眉來眼去的模樣,秋宇其實不怎麼太大
驚小怪。
前幾日答應跟著來鐵塔寺後,還聽魏嬤嬤說,這鐵塔寺自她年輕時就常來燒
香,本以為魏嬤嬤是為她的來世而求,這時看到淨覺,秋宇更明白是怎麼回事;
「燒香看和尚,一事兩勾當」,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聽說。
而魏嬤嬤現在不做皮肉生意,還是有些入幕之賓,秋宇猜想這位淨覺便是其
中一位。只是他的身分不便到懿湘館,而是魏嬤嬤來看他。
此時淨覺只領沙彌送茶水,打聲招呼就退出去;到了中午,才再度來到禪房。
「兩位,暫且歇歇,這裡東西就擺著,請移到隔壁禪房,已經準備好幾道素
菜。」
「勞煩師父。」魏嬤嬤轉頭對秋宇說:「走,歇一會兒吧。」
魏嬤嬤在抄經時,是真的專注無旁騖,看她如此,秋宇不敢鬆懈,抄了一個
上午終是有個休息的時刻。
到了隔壁入席,魏嬤嬤與淨覺是舊識,兩人談著,秋宇不便擅自搭腔,他們
倆人也沒有刻意找話題讓秋宇回話,秋宇反而覺得輕鬆不少。沒有加入話題聊天,
秋宇總覺得這頓飯吃得特別慢,僵坐一個上午抄經,這時放鬆後漸漸感到有些疲
倦。
「秋公子似乎倦了?」
不覺得自己有明顯到會讓人發覺,正要做些逞強,魏嬤嬤像是搶著說:「累
了就歇一會兒吧,本來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睡一下無妨。」
「是啊,別勉強自己,就回隔壁禪房休息一會兒,我與魏施主還有話要聊。」
聽到淨覺說與魏嬤嬤還有話,秋宇就是不累也得說累了,歉然說道:「那麼
我就先離席了。」
「對了,」魏嬤嬤交代:「你第一次來寺廟禪房應該不清楚,房裡榻邊有扇
暗門,裡頭還有個房間,你到那裡頭去睡比較清靜不怕人吵。我就算回去也不會
吵到你。」
「知道了。」讓魏嬤嬤這麼顧慮他,秋宇可覺得罪過了,有些事情明明心知
肚明,卻是不能說出的;他懂,並認為是魏嬤嬤與淨覺要說的話不便讓人打擾,
所以乖乖地入了暗門內的房間,免得壞了他們的好事。
或許真的早起抄經有些累,這間房又較為陰幽,秋宇一沾枕就昏昏沈沈,迷
迷糊糊了。恍惚間突然發覺有人在吻他的臉,本以為是夢,但在他胸口、腿間游
移的感受太明顯,秋宇慌忙睜開眼,竟是淨覺。
秋宇想要掙扎,卻是周身無力,勉強擠出幾個字:「你、做什麼……」
「方纔忘了告訴你,這間房,鬧風流鬼。」
衣衫被敞開,秋宇心冷了。依現在身體不能使力的狀況,想必是被下了藥,
明白自己陷在人的計謀中。只是會是誰?魏嬤嬤如此專注抄經的樣子,讓秋宇不
忍懷疑她是共謀;而魏嬤嬤若是想找淨覺聚聚,也不用帶著他這麼一個累贅。方
纔他們想多聊,也許是一時心思被逗弄活動起來,怎麼此時淨覺會是在這裡呢?
秋宇的心思不算錯,淨覺確實是魏嬤嬤的入幕之賓,本不該對他無禮。卻錯
在不知道魏嬤嬤早就還了願,不知道鐵塔寺裡收藏一個漢玉品香爐。
這次來鐵塔寺的事,若當天他知道清秋來找魏嬤嬤談好一陣子,就該猜得出
是清秋設計這麼一段的。魏嬤嬤拿這兒子好古玩的脾氣沒辦法,甚至因為這點像
他的父親,而顯得更為寵溺他的興趣。
只是就算魏嬤嬤與淨覺交情匪淺,要淨覺以漢玉品香爐為贈,或許能得手,
但不免流於強求;再說她不想洩漏與清秋的母子關係,若有天淨覺聽聞漢玉品香
爐在清秋手中,她也不好交代。
聽清秋說淨覺願以漢玉品香爐換秋宇一眠,魏嬤嬤心裡有些不是味道,仍是
答應清秋做出這麼段設計。
這間暗房是淨覺用來幽會的,除了魏嬤嬤,還勾引了不少來寺廟的婦女。淨
覺能言善道,外表英挺,不少人還自願做「燒香看和尚」這兩勾當。
淨覺對秋宇本來沒什麼念頭,因他不能堂而皇之地入懿湘館,秋宇更不會到
鐵塔寺來,好事難成;一年前那日,不過盡規矩,病容自有番憔悴的美,倒也未
懸於心頭。
近來老是聽清秋說他如何絕色,手段又如何高明,聽到讓周家父子同席那段,
淨覺便沈不住氣了。但淨覺有個要求,得將秋宇瞞住,好嚐嚐「強搶」的這種滋
味。
淨覺因著他的身分,只能以暗示的方式花言巧語,哄得讓丈夫冷落的婦女春
心蕩漾,好成個妳情我願來解饞。有時會犯上不故三七二十一,想將人拉到房裡
硬上的幻想,但怕惹事還是得勸自己冷靜。
這時可說是天時地利人和,就正好是個秋宇不接客的七夕,就有不會讓人撞
見的暗房,以及清秋與魏嬤嬤的協助。讓秋宇毫不懷疑地到鐵塔寺,圓淨覺強搶
硬幹的一個妄想。
既是硬來,自然也要對方有抵抗的反應,因此迷藥下的量不重,秋宇漸漸有
些力氣,試著去推淨覺。
「你、魏嬤嬤呢?」秋宇還期望著淨覺是瞞著魏嬤嬤過來的,想提魏嬤嬤好
讓他能感到些許心虛,或許就會打消這荒唐的念頭。
「她在隔壁睡得正沈呢。」這是淨覺替魏嬤嬤開脫,將一切算在是自己生歹
念的一段設計。魏嬤嬤不想留這麼個算計的疙瘩,免得秋宇以後跟她鬧氣。
秋宇真信了,否則魏嬤嬤怎麼會讓自己的相好來找他?魏嬤嬤雖用他來做生
意,但她心底對他的輕視,秋宇並不會看不出。要是淨覺冷落魏嬤嬤,反而到他
這裡,第一個就該是魏嬤嬤不肯。
其實不錯,若是沒有清秋的請求,魏嬤嬤確實不會肯。就連現在也是,明知
淨覺沾染了許多女人,但想著她的男人去捅秋宇的屁眼,魏嬤嬤就滿肚子不痛快。
在暗門內,淨覺分開壓在秋宇緊閉的唇上,不得而入的舌,卻是絲毫沒有退
縮地笑著。
「你、卑鄙……」
看著秋宇不情願,滿懷鄙夷的神情,淨覺顯得異常興奮,解開自己的袈裟,
拖著秋宇兩腿膝蓋之處,將兩腿大開,胡亂往他臀間頂著。
淨覺是故意不得其門而入,好瞧瞧眼前這美麗的臉對於不情願地被侵犯,會
有多少痛苦與絕望。淨覺想看最真實的表情,所以才費周章做設計,不想看到任
何自委於妓而有的做作。
他故意說:「不知給人捅過多少次了,還裝什麼?你應該挺喜歡的,不是嗎?」
秋宇閉眼咬牙不答,淨覺將秋宇雙腿朝秋宇身軀壓,下體露在淨覺面前。臀
間有幾處自淨覺剛剛亂頂而沾上來的溼潤,淨覺朝他下體重重地吹口氣。
秋宇讓這感受給嚇著,冷不妨到抽口氣,抖了一下。淨覺笑著說:「怎麼,
這樣就有感覺?」
「才、才不是!」
秋宇拒絕得愈明白,淨覺愈有性致,鬆開一隻手,吐口水在掌心,往自己的
下身抹。接著握著陽具頂在秋宇的菊瓣上。
「要叫就叫,不過沒人會理你的。」
猛然一頂就讓前端進入,秋宇緊閉著口,眉頭糾結的難過模樣,讓淨覺更加
使力地往裡頭撞。
其實淨覺進入仍感到窒礙,他自己也有些難受,但還是故意說:「這麼簡單
就進去,不是你被幹到這裡就是要給男人用這話兒頂,就是你其實很想讓我操你
吧?」
淨覺低哼一聲,讓自己盡根沒入,特意停著,品嚐這滋味兒。這是淨覺第一
次搞男人,他未曾玩後庭,就算有些見識大、花樣多見的人並不介意,但他要避
免自己開了味,否則沈不住隨便拉個沙彌用後庭之道來洩火,會惹得寺內不安寧。
不能吃窩邊草這點他很堅持,當然,也沒有任何一個沙彌或和尚,會有秋宇
這樣令人動念的皮相就是了。
靜靜體會著,入口處已經夠緊,還會偶爾會突然一掐;而那溫熱的通道,隨
著秋宇的心跳似的,有淺淺的跳動。淨覺看著秋宇眼角被擠出的淚水,他每回在
強搶的夢中,所想要說的話,終於有機會了。
他突然換了溫和沈穩的聲音:「怕什麼?我可是在幫你呢……你前世罪孽深
重,佛祖特要我來,以真身渡你的罪孽。」
被強搶的人自然不會信這種話,秋宇側著頭不理他。淨覺看著秋宇自側臉往
下拉出的一線白皙脖子,上頭隱約可見昨夜留下的痕跡,淨覺彎身吻住他頸間:
「你的罪孽,在這裡。」
強板過秋宇的臉,吻上他緊閉的唇:「在這裡。」接著開始抽送:「還有在
這裡。」
淨覺覺得有些不太過癮,因為夢中的情景,對方還得要哭叫著不要,求他饒
命。但夢中的人就算再怎麼想,也沒秋宇這樣的容貌,有一好沒二好,淨覺也只
能屈就此刻的秋宇了。
手壓住秋宇平坦的胸膛,淨覺晃著秋宇的身子,感嘆地說:「這女相男身,
也是你前世的罪孽。要不是個女的,只要生在一般人家,選秀女必然是人人稱羨
的皇后命……要不沒這張臉,又是另一番造化了……」
秋宇本不想理會他的聲音,但這段確確實實撞入他的心底,伴著被人侵犯,
要是計較或許還會被嘲笑他顧什麼假貞操、尊嚴的屈辱,化作熱淚滾滾流出。他
不願讓淨覺發現,抬手以袖掩住臉。
淨覺怎捨得看不到秋宇的臉,彎身拉開他的手,兩手將他的手腕壓住,以舌
舔著秋宇的淚。看著他不做掙扎的表情,是淨覺想像中,認命的那種夢境。雖比
不上惹得人哭爹喊娘的成就感,至少將秋宇弄哭,淨覺也感到滿足了。
在劇烈的晃動中,將熱液全數留在秋宇體內,又抖動幾下,一滴也不想遺漏。
秋宇本以為這樣就算完了,淨覺卻自床的隔板拉開一個小抽屜,拿出一個上頭綁
有紅布圓球狀的的細竹,將自己退出後,圓形那端塞入秋宇體內。
淨覺朝秋宇一笑:「說了是要替你除罪孽,那些可得要留著才行。」
接著拉起秋宇的雙手,以衣帶綁在床頭。不懂淨覺有什麼花樣,秋宇死心地
想,不過就是再給他洩慾罷了。
淨覺自抽屜中拿出一個罐子,以竹片沾了些罐子裡的東西,然後往秋宇胸膛
的粉色突起抹。
冰涼的膏物,以及竹片刮過胸膛的刺激,紅點很自然地硬挺,令秋宇難堪地
別過頭。
「就是在女人身上,也很少看到這麼漂亮的顏色。」淨覺說著,往還未塗膏
油的那點吻去,既是吸吮又是咬,以及舌尖四處挑弄,讓秋宇緊緊地握住拳頭忍
著這刺激。
淨覺終於放過,說著:「這也是罪孽……這是替你除罪的藥,好好感受感受。」
並將竹片上的膏物抹上。
秋宇馬上就知道那膏物是春藥,連塞在他體內的紅布也已經抹上了春藥。胸
前伴著麻癢充血泛紅,下體更是搔癢難耐,令秋宇忍不住弓身扭動。
淨覺一派冷靜地看著秋宇的難受,這是他妄想中的第二步,在強搶的痛苦
後,讓對方反而求著他去侵犯。
淨覺隔靴搔癢地畫著秋宇的胸膛:「有多少冤孽,就有多少痛苦,受了我的
精身,這些才會浮現……」
鬼話連篇,秋宇恨恨地瞪了淨覺一眼,卻不敢出聲罵他,怕語氣不對。
淨覺不在意地繼續說:「我是一心要渡你,卻落得一聲卑鄙,現在想想,可
有些不值了……」
看秋宇依舊倔強,淨覺拉開他的腿,拿著在他下體的竹籤,慢慢地前後抽送。
不僅搔不著癢處,甚至將春藥的範圍愈塗愈多,秋宇的喉間悶不住地呻吟幾聲。
淨覺輕聲斥責:「你瞧瞧,還不認你的罪?再拖下去,你可不免氣急攻心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不能為了你一句話而棄你不顧。」
秋宇已經忍到冒汗了,他的飲食平日就摻有花精,體香本就清新,流了汗更
是香氣瀰漫。平日品竹堂是薰香不斷,來訪的人很難發現他的香汗,淨覺這時湊
近秋宇的身子聞,讓這香氣薰得飄飄然,反倒讓自己不想再逗弄下去。
「你就說句,請師父成全,我就幫你到底。」
秋宇還閉著眼掙扎,淨覺已經耐不住地跪在他腿間了,看秋宇寧願扭著身子
忍耐也不願開口,淨覺氣了。伸手擰著秋宇跨間的器物:「妖孽!你認是不認!」
「啊!」冷不妨這麼一下,讓秋宇喊了出口,是緊著喉嚨的那種嗓音。淨覺
一驚,隨即覺得如此美麗的人,有那樣醜惡的聲音,煞是有趣,更是用力地捏柔
秋宇的器物。
但無論他怎麼弄,秋宇已經有了準備,不再發出那樣的聲音,倒是忍不住地
說:「求、求師父成全……」
原本淨覺說的是「請」,這時秋宇已經抓住他的性格,反而說「求」,這讓
淨覺大喜,這泫然若泣的哀求,慈悲為懷的他怎能不從?
先是將竹籤抽出,把自己頂了進去,雙手揉捏秋宇胸前兩點,不時以口舌舔
弄。問著:「有多少痛苦,就有多少痛快,你現在懂了嗎?」
在淨覺得妄想中,被強搶的人依然是不會相信,但依舊會順從地點點頭,然
後因著春藥與他的魅力中,漸漸顯露痴態。
「嗯……我、我懂…懂師父您、啊…道行、廣大…」秋宇明白他想要的,甚
至給更多,更是不顧被迫的尊嚴,主動擺臀迎合他的抽插。
這讓一心實現妄想的淨覺有些訝異,但旋即想到眼前可不是不經人事的人物,
受了春藥能有人解,還矜持什麼呢?而香氣繚繞,那句「道行廣大」更是捧
得淨覺雄心大起,怎麼也不能負美人的稱許。
他不想管他的妄想了,只盡力猛烈地抽送讓眼前之人因為他更加迷亂,晃動
的口中喊出更美妙的呻吟,接著用他的體液來玷污這個人。光想著自己的體液沾
染上這白皙的身軀,淨覺就突然傾瀉而出,他連忙拔了出來,將液體射在秋宇的
身軀上。
淨覺喘著氣,手指沾著自己體液抹上秋宇胸前,像是要替他緩和春藥的效果。
「嗯……」輕擾反而更令人難耐,加以體內藥力尚在,秋宇不顧羞恥地扭著
身軀。淨覺看著秋宇泛紅的臉頰,難忍地吻上,在秋宇耳邊舔咬,咕噥地說:「終
是明瞭你怎麼蠱惑人心……真是個妖孽……」
秋宇在心底笑著,如此敗類在他面前都自認都落個下風,看來自己的下賤之
格是無人能比了!
秋宇轉頭也在他耳邊輕語,腹部往上摩擦著淨覺的身軀:「那倒請師父……
伏一伏這妖呀……」
聽得此言,再看他媚眼流轉,淨覺吻上他的嘴,唇舌交戰後,上火地再度刺
入,並在秋宇耳邊笑著說聲:「賤人……」
秋宇聽了,心酸地想哭,表現得如此淫蕩,想說服自己是為了要讓折磨早些
結束,所以才故意虛與委蛇都辦不到。
秋宇醒來時,是魏嬤嬤來喊他。朦朧間轉醒,聽見魏嬤嬤的聲音,秋宇猛然
嚇醒,看看自己身上,衣衫平整,這才鬆口氣。
「現在什麼時候了?」
看秋宇急於隱瞞的神色,魏嬤嬤知道淨覺是替她瞞過了,這時她還得為自己
瞞,不能露出她知道淨覺找他的這件事。於是笑著說:「傍晚了,看你沒出來我
也沒叫你,不過我的經都抄完,該回去了才來叫你。」
秋宇坐著覺得下體怪怪的,怕自己身上還有什麼破綻,低著頭不敢看魏嬤
嬤。看著秋宇這番心虛,魏嬤嬤對一切心知肚明,而且有股氣想發作,想把秋宇
面皮給撕得破爛。
她本還期望秋宇會抵死不從,不管有這種動靜魏嬤嬤會不會去攔淨覺的興致,
但是在外頭沒聽見他的反抗,此時就該賞他兩個耳光罵他自甘下賤!
還好魏嬤嬤自開始偷聽了一會兒就到隔壁禪房抄經,否則若是聽到後來秋宇
被春藥作弄的情景,恐怕當下就會闖進去算帳了。
就因為沒聽到後頭,此時魏嬤嬤還能裝作大方說:「我先出去把經書還有抄
好的經拿給淨覺師父,外頭有個沙彌,你就跟他先出去,咱們回去的轎是他顧的,
已經在寺前了。」
不須再與淨覺照面,也不須此時在魏嬤嬤面前下床,秋宇少了些許緊張感。
等魏嬤嬤自暗門離開,秋宇試著下床,確定站得安穩後才走出去。只是一路
都感到身下有東西,本以為是體液,但過往經驗中沒這種感覺的,倒像是體內被
實質的東西給塞著,一路隨著他走動而摩擦著。
只是人已經出了房門不好去確認,在轎上也不敢放肆,等回到懿湘館,正好
遇到清秋來接琴君出遊,說是在花廳等琴君梳妝。
這時陰暗的天色飄起雨,綿綿密密地,或是天上人一年一度相會的眼淚。秋
宇恍惚地這麼想著,想趕緊回品竹堂裡,下身的感覺卻又怪異難止,不能加快腳
步。
在花廳的清秋叫住秋宇,笑著說道:「去鐵塔寺有沒有求串佛珠?聽說那裡
的菩薩,收驚、鎮邪很有名。」
聽他沒頭沒腦說這個,秋宇冷冷回聲:「沒那需要,我回去休息了。」
清秋沒再說,只是低頭把玩手上的一個玉刻香爐,秋宇也就轉身往品竹堂
走。交代宗竹備洗澡水,到了沐浴時才敢將手探到臀間過確認,先是一片黏稠,
秋宇只得蹲下來將那些體液洗去。
接著摸到一個線頭,像是排便的感覺讓秋宇不安地往外拉,一段、一段地自
體內拉出,全數盡出時,落在手中的是一串龍眼大小,掛在手腕那種長度的佛珠。
深紅琥珀沾著白色體液,突然想起回到懿湘館,清秋的那句話,以及他手中
的那個玉香爐,秋宇將佛珠重重地往牆上甩!
撞在牆上,落在地上的脆裂聲,隨著秋宇的屈辱、不甘,化作一段段破碎的
淚。雖咬著牙要自己不能懦弱,卻找不道理由要自己撐下去繼續給人糟蹋,現在
是要就著這浴盆溺死,還是出去綁段白綾吊死,抑或是找把刀刺入胸口?
腦中晃著這些念頭,門上傳來一聲聲試探的扣擊,宗竹在外頭問著:「怎…
麼…能…進…去…看…看…嗎…您…可…別…傷…著…」
秋宇抓起穢衣披上,拉開門看著宗竹,宗竹見他淚流滿面,顯得慌張要問卻
張口閉口出不來一個音,秋宇先開口:「我若與你一道死,你說如何?」
宗竹瞪大眼,接著往下跪,被傷的左腳彎跪不得,直直地側在一邊,說:「
命…是…您…的…任…憑…處…置…」
就那句任憑處置,讓秋宇將死的念頭暫時掃去,他蹣跚地往後退,直到撞上
浴盆,以手撐著浴盆支撐自己。
自十歲那年抄家,讓人任憑處置至今,就連死,都要死得這麼窩曩嗎?
他忽然有個想法,他賣給魏嬤嬤的是終生,但他此生不可能都沒有色衰愛弛
的時候,魏嬤嬤就算不讓他接客,也會要他做雜役。畢竟是她買來的人,魏嬤嬤
的勢利不會讓她的物品吃閒飯。
而就因為她的勢利,若是能給她一個滿意的價錢,或許就能將那張賣身契給
拿回來。以往秋宇不是沒動過贖身的念頭,但想著出去後該往何處走,一個人又
該如何過活?心便冷了下來。
剛入品竹堂接客時,魏嬤嬤還告誡他:『贖身做個正經人是好,但你想想,
你出去,戲又不能唱,工又不會做,你還能幹什麼?給恩客當小的養?你不怕被
笑話,別人可還要臉,覺得沒趣就把你給趕出去,你拿什麼過活?你這副模樣,
要是沒兩三下工夫顧好自己,說不定還有無賴、賊匪願意留你在身邊消消火吧。』
魏嬤嬤總把他貶到是讓男人看了就起色念的貨色,更說他是男的更糟,別人
不怕落個強逼良家婦女的名聲;大男人還保護不了自己,被人欺負了還落個活該
兩字。
這下秋宇決定了,終有一天還是要贖身,但不求任何人,他要自己攢錢贖自
己。可魏嬤嬤不是有錢就可以說動的,還得要有時機,等能說動魏嬤嬤拿出他的
那張紙後,一把火將抄家以來的苦楚燒了痛快。
然後以無累之身,赴黃泉尋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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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這類型的文章特別順,這篇最困難是卷頭詩( ̄﹁ ̄)
╔ ╗
第三回
《凌霄花》 白居易
有木名凌霄,擢秀非孤標;偶依一株樹,遂抽百尺條。
託根附樹身,開花寄樹梢;自謂得其勢,無因有動搖。
一朝樹摧倒,獨立暫飄颻;疾風從東起,吹折不終朝;
朝為拂雲花,暮為委地樵。寄言立身者,勿學柔弱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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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1.75.41.94
推 Tsuyoshi18:推一個~清秋真不是個好東西...贖身吧,至少自已可以為 03/12 19:02
→ Tsuyoshi18:自已做主,而不用看人臉色。不然跟個好人去吧^^ 03/12 19:04
推 CokeChang:穿越吧~~什麼都解決啦~ 03/12 19:17
推 Lunachen:樓上的推文讓我笑了~我的笑點還真低啊orz 03/12 19:55
推 stones12:三樓的推文也讓我笑了... 03/12 22:17
推 saranoki:在想小薔那看過結局了,好文推~ 03/12 22:29
※ 編輯: Nerium 來自: 211.75.41.94 (03/16 14:08)
※ 編輯: Nerium 來自: 211.75.41.94 (03/16 14: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