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wumi:是沉玉耶~~~(撲) 好久不見的po文~~~ 07/09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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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Nerium 來自: 220.136.213.80 (08/10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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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vO)│配對是銀土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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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厚重的雲層遮掩住陽光，讓初夏悶熱的空氣，顯得窒息難耐，散發令人
昏昏欲睡的氣息。木造房舍的狹窄防火巷裡，兩旁堆積著店家放置的廢紙箱與空
酒瓶，遠遠地還有一個專放廚餘的垃圾桶，周圍些許的水漬，更令巷子裡充滿潮
濕、腐朽的氣味。
一隻虎斑野貓從紙箱中跳出，便緊盯著在巷子裡的兩個人，琥珀色的雙眸映
出兩人交疊的唇；確認那兩人相擁的雙手不會對牠造成威脅，牠快速地由兩人腳
下跑過，跳上巷子另一端的廚餘桶上。
雖然牠極盡輕巧、快速地跑過，但還是讓兩個人類受到驚嚇，兩雙眼緊張地
朝牠這邊瞧。野貓警覺地躲在廚餘桶後，小心地在桶子後面看這兩個人類會不會
對牠做什麼。好不容易等到可以尋找食物的時機，牠可不想錯過。
兩個人類對牠的興趣不大，看了一眼之後，銀髮的男子便回頭對另一個人
說：「哎啊，只是一隻貓。」說著臉頰就往懷中的人湊上。黑髮男子不悅地將他
推開。
「你夠了，也不看看這什麼地方！」
「四下無人又剛好遇到好～久不見的副長大人，是可以多抱抱他的好地方。」
「你這個蠢蛋！」
黑髮男子暴怒的聲音，以及往巷子口離開的腳步聲，讓虎斑貓朝廚餘桶後縮
了一下。發現他是朝另外一個方向走，牠又探出頭，只見銀髮男子搔著頭，跟著
另一人走出巷子。確認人類都已經離開這裡，不會干擾到牠尋找食物，牠跳上廚
餘桶，將沒蓋好的蓋子撥得更開，專心往裡頭尋找食物；不再在意遠離的兩個人
類。
「我說副長大人啊，你知不知道，我們已經有多久沒見到面了啊？」
「有很久嗎？我總覺得上個禮拜就有看到你那刺眼的銀色自然卷。」
說起上個禮拜，阿銀更是滿肚子委屈的哭喊：「是啊，上個禮拜有在路上遇
見過，正好是土方休假、阿銀我沒工作，一個可以找間旅館度過一整天的日子！
結果呢？結果？」
見阿銀如此激動的神情，惹得土方有些哭笑不得，忍不住罵道：「你是笨蛋
啊！」
然而如此露骨的陳述，與阿銀滿是不甘的情緒，對他這種過度的撒嬌，胸口
竟也有些無可奈何的寵溺。但態度上土方可不想軟化，不然這傢伙一定馬上就得
寸進尺。
「結果當然是因為你太惹人厭，所以我就回屯所去啦。」
阿銀本想反駁，但隨即閉口，只是望著身旁的土方。
「你幹嘛？」
這條路再走下去，過了轉角就是比較會有人經過的街道，土方因此放慢了腳
步。阿銀仍以原本的速度向前，而後揮揮手。
「沒什麼啦。」這麼說著，卻又回過頭，提出詢問：「對了，你還會往秋葉
原那邊跑嗎？」
「什、什麼？」
「只是看你還拿著那把刀，所以問問而已。我先走一步啦，新八跟神樂已經
在委託人那邊等我了吧。」
阿銀望著陰沉的天色，就像他的心情一樣的沉悶。
這傢伙完全不記得上禮拜、上上禮拜、甚至先前好幾次，都是在好不容易能
見面時，常常因為身邊的一個電視廣告，讓他瞬間大喊：『我忘了今天是新裝模
型網路預購的日子！』接著就這樣丟下身邊事物，衝回屯所上網預訂。
或是在阿銀見到他，準備向前打招呼時，一個秋葉原系裝扮的男人先叫住
他；結果阿銀躲在一旁聽他們聊了一個小時以上的ＥＶＡ。更過分的是有次都已
經氣氛很好地走進旅館，結果因為卡通播出時間到了的關係，那傢伙就只顧盯著
電視螢幕，等阿銀睡醒時，他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但阿銀也沒想過要對他抱怨這些，因為他很清楚，對這種狀況最困擾的，其
實是土方他自己。對於自己完全幫不上忙，阿銀也覺得很無奈；求神拜佛都解除
不了，他也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了。
然而在極樂溫泉的修行，讓他又有不同的想法。若是能讓寄宿在村麻沙刀上
的怨靈能滿足遺願，他是否就願意放下一切升天去呢？但光看他對動漫畫萌物的
喜愛，到底是要怎樣才能滿足？
阿銀望著天邊的烏雲，重重地嘆口氣。
＊＊＊
當土方聽見阿銀問他還會不會往秋葉原跑，著實讓他嚇了一跳。
難道連萬事屋都知道自己那種糗態了嗎？雖然他被妖刀影響的結果，大家都
知道，這時才介意未免有些太矯情。但如果可以，真希望自己能跟那傢伙的興趣
劃清界線。畢竟，那並不是自己本身喜愛的東西。
組內同仁雖然都沒說什麼，但那也是因為現在世間平和無事，若真有大事、
或是任務時出了狀況，可不是讓大家調侃嘲笑幾句就可以算了的。
拿出菸叼在唇上，香甜的草莓牛奶冰的味道仍殘留口中，膩得連菸草的苦味
都蓋不過。自己也很清楚阿銀為何想抱怨，只是現在並不想再多個人攪和他在組
內身為副長的威信。
為了補足伊東反叛時期短缺的人力，新進組員對他這個不時性格轉變的副
長，難免有些閒話。局長是個跟蹤狂，副長是不時會分神的重度宅男，要教訓那
些新人嚴守紀律，還會得到不服氣的白眼，有時還真想砍他們兩刀。
近藤倒是能很樂天安慰他：『算了算了，這也是他們擔心真選組的表現啊，
很有認同感、向心力不是嗎？』瞧他豁達的笑容，讓土方不忍反駁：這種不尊重
局長的態度，算什麼向認同感？
轉出那條無人的小巷，土方走向與阿銀相反的街道，迎面的行人不時回頭，
似乎是後方有吸引他們注意的東西。當行人轉頭繼續往前，見到土方時嚇了一
跳，連忙自他身邊繞過，快步離開。
雖然平時他也不是多受歡迎，倒是很少見到居民對他如此恐懼，土方往先前
吸引行人注意的地方看去，有兩個身著真選組制服的年輕人，正對地上一個浪人
拳打腳踢。
兩人都是新來的生面孔。土方記得這兩人是分別被派在原田與沖田手下的新
人，就算不清楚他們在執行什麼任務，但對一個已無反抗的人仍不留情地毆打；
土方此時總算了解，行人見到同穿真選組制服的他，會感到害怕的原因。
「喂，你們是抓到什麼人？」
一走近打量這兩人，土方想起剃平頭的叫山村，另一個將頭髮留到耳下的，
叫做田中。
山村收住準備往浪人身上招呼的一踢，看向來人。「啊，副長。」
一邊的田中將手中揉皺的紙張攤開，是一張真選組頒布的通緝令。
「這傢伙，我們在路上發現他，追了好幾條路才將他制服。」
土方看了著躺在地上，一臉鼻青臉腫、口中吐著血的浪人，一時間要將他與
通緝令上的照片比對，還真有點困難。那人染著血的雙眼，憤恨地怒視著土方，
朝他腳邊吐了一口血水。
田中罵著：「你這傢伙！」一腳就要踢上那人的腰側。
「夠了！」土方厲聲制止兩人的行為。這不是因為同情通緝犯，若是他追捕
殺人犯，會看狀況是否能活捉、或是在暗巷中私下了結。對他的目標，土方並不
會有所謂的大愛；但在大街上如此窮追猛打，反而是看不下去這兩人的行徑。
「通知局裡的人協助拘捕了嗎？」
山村回道：「還沒，想等這傢伙安分點再聯絡。」
田中不以為意地開口：「帶這傢伙回去，也是等著斬首，我覺得沒必要多此
一舉，就乾脆在這裡……」
土方壓低聲音，對兩人怒道：「看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
來往的行人紛紛繞過他們，側目地看著地上傷痕累累的浪人，以及滿是暴戾
之氣的真選組。他們未必知道躺著的傢伙，是殺了十幾個幕府官員的殺人犯；但
是卻很清楚的見到，真選組的傢伙有多凶暴。
田中悻悻然撇嘴，山村則拿起手機，連絡局裡派車來將犯人帶回去。為了避
免兩人又有過度的行動，土方走入屋簷的陰影下，與他們一起等待。
「你們是怎麼發現這傢伙的？」
兩人相視一眼，山村笑著回道：「我們看到組裡的通緝令，發現這傢伙的臉
蠻眼熟的，以前在花街似乎見過，所以就去到那裡埋伏。」
「喔，想不到你們對工作這麼熱心。」
「當然啦，畢竟真選組給我們新的機會，我們也是想好好表現一下的。」
山村與田中兩人先前跟隨名門道場練武，在道場沒落後，便在花街當了一陣
子的保鏢，而後才在先前的公開徵選進入真選組。土方對於混過花街的兩人有些
顧慮，畢竟在那個環境裡，就算不願意，也必定會結識些三教九流的人物。
土方本不想讓這種背景的人進入真選組，因為這會像是一種賭注。但兩人在
徵選時，山村激動地說不希望老師教導的武藝用在那種地方，熱切希望能有機會
離開花街；誠懇的言行打動近藤，土方也就沒堅持他的意見。
「話說回來，副長怎麼會到這附近？」
「出來吃午飯經過。」
田中看了土方一眼，而後轉頭朝那浪人大喝：「別亂動！」
兩人裡頭，山村較會與人應對；而田中，總是很容易表現出挑釁的神情。剛
剛那一眼，土方明顯地感受到他不以為然的輕蔑，像是無聲的嘲弄：不會是要到
秋葉原吧？喜歡那種動畫裡的角色模型，副長的興趣還真特別啊。
望著陰暗的天空吐出白煙，尼古丁緩和了想踹田中一腳的衝動。
掛在腰際的刀輕顫一下，這讓土方知道，他最不希望遇見的人，此時甦醒了。
『十四郎，為什麼要因為別人的不諒解、以及輕視而感到自卑生氣呢？我的
喜好，跟你喜愛美乃滋是一樣的，就算不被他人認同，也不會改變。』
除了突然被村麻沙奪走身軀，近來偶爾，他也會以這種方式，在土方意識清
醒的狀態下，與他交談。
在山村與田中面前，土方不想回應十四。
『這實在是不需要隱瞞的事情啊，十四郎。這已經是你人生的一部份了。』
誰要與你分享我的人生！土方一氣之下，脫口就罵：「你這傢伙閉嘴！」
這番話引起山村與田中疑惑地看向土方，想著該怎麼解釋自己的失態時，兩
台真選組用的巡邏車也到了。
車內的組員看到土方也在，下車後先恭敬地喊聲：「副長！」
開車來的兩個組員，雖然是到大江戶後才加入的，但已跟著真選組經歷過不
少事；因此就算土方因為村麻沙的關係多有失態，在他們心裡，土方依然是鬼之
副長。
另一台巡邏車上的是原田，在確認過山村兩人抓到的通緝犯身分後，很高興
地拍拍他們的肩。
「剛入組就有好表現，真是辛苦啦。」
隸屬原田手下的山村，客套地回：「這是應該的。」
田中則是粗魯地將浪人丟入另一台巡邏車的後座，口中還唸著：「真是多此
一舉。」
忽視田中的低語，組員將通緝犯安置好，山村與田中上了同一台車，原田則
拉開另一台車副駕駛座的車門，對土方說：「快下雨了，副長一起回去吧。」
與以往就熟識的夥伴在一起，讓土方的壓力減少許多；而腦海中的聲響也隨
即沉寂，更令他感到輕鬆。
開車跟在另一台巡邏車後的原田，疑惑地問：「副長，你怎麼會跟那兩人在
一起？」
「剛好經過，就遇到熱心抓通緝犯的組員。」
原田回想那個通緝犯的慘狀，不免感嘆：「那兩個傢伙下手真是不知輕重，
一點也不懂真選組的作風。在花街或許需要那種在街上殺雞儆猴的作法，不過在
這裡幹嘛嚇唬一般老百姓。要打也該拖到暗巷去啊。」
土方點起菸，按下窗戶，朝外頭吐出煙霧。聽著原田與自己相同的感想，土
方感到欣慰。
「這就要你好好教導他們啊，隊長。」
「哈哈。我跟副長是有相同看法的，先不管他們如此求表現的動機是什麼，
但在這批新進的組員裡，這兩個傢伙，有點奇怪……」
並不是只有自己介意這兩人，讓土方感到安心地微笑。這下不需要他特別交
代，也會有人多盯住這兩人。
陰暗的天空突然落下傾盆大雨，土方只好趕緊將車窗關上，手機卻也在這時
響起。螢幕上顯示為松平大叔，一想到每次跟松平大叔扯上關係總沒好事，土方
無奈地接起電話。
『呦，十四，你現在在哪？』
「回屯所的路上。」
『聽起來是在坐車，那正好，到歌舞伎町這邊來一趟。』
松平念了一個地址與店名，土方重覆一遍，也順便告知原田。原田想了一下
便知道是哪個方向，拿起對講機與前面的組員交代過後，轉往松平交代的地點。
「大叔不會又是在哪喝醉回不了家吧？」
「不知道，聲音聽起來還很清醒。」
土方想著那個地址與店名，總覺得很熟悉。當原田停下車，兩人低著頭冒雨
拉開酒店的拉門，看到裡頭儉樸的裝設，土方此時才想起來，這就是萬事屋樓下
的登勢酒館。
在裡頭的，便是見過幾次的老板娘、貓耳天人、還有面無表情的機械女僕招
呼著唯一的一桌客人。機械女僕見到他們進入店內，制式地招呼：「歡迎光臨。」
「呦～十四、原田，你們來啦。」
人看來是很清醒，這裡瞧起來也不像是會讓松平大叔喝到沒錢回家的地方，
土方接過小蛋遞上的毛巾，擦拭被雨水打溼的臉龐。
「松平叔……」土方走上前，與松平坐在同桌的阿銀，此時轉頭展露讓土方
很想揍他一拳的笑容。
不理會阿銀，土方問著松平：「松平叔，你怎麼會跟這傢伙混在一起？」
「最近啊，大叔有點小煩惱，不知道該找誰幫忙才好。小茂茂的妹妹微風公
主呢，就說歌舞伎町有個萬事屋，若是有不為人知的小秘密，可以找他試試看，
所以大叔我就來啦。」
這個不管私事、公事都混在一起亂來的大叔，還會有什麼想顧慮的事情，這
倒是令土方感到好奇。
「喔，這對大叔來說，還真是稀奇。」
與原田走到另一端沒人的方向坐下，松平夾著菸的手指，朝土方指著。
「還不就是因為你。」
「我怎樣？」土方充滿著不解。
原田本來也摸不著頭緒，卻突然想通什麼似的，顯得相當的緊張；由於原田
的侷促不安，土方也才意識到阿銀的存在，邊想著不可能、沒理由讓大叔發現，
想用抽菸來緩和情緒，卻一直找不到懷裡的菸盒。
「我說你們啊……」松平大叔指向原田，「這種事情可把我瞞得真好啊！」
「也不是啦。」原田拿著方才從小蛋手中接過的毛巾，不斷擦著自己的光頭。
「這也不是什麼特別需要說出來的事情啊。」
「啥！不是什麼特別需要說出來的事？」松平踢了一下桌子，原田在沙發上
跳了一下。土方垂首避開阿銀與松平的視線，仍舊努力的找菸盒。
見當事人都不說話，原田顯得很為難，支支嗚嗚地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堂堂真選組的副長，居然成天往秋葉原跑、還買些奇奇怪怪的動畫、玩偶，
成什麼體統啊！」
「哎啊，他們兩人的事情，我們哪管得了啊……啊？」此時才知道會錯意的
原田，摀住嘴希望沒說出什麼節外生枝的話，但似乎來不及了。
「哪兩人的事情？你是想到哪去？」
松平大叔墨鏡底下的閃過凌厲眼光，讓原田根本不敢不給個交代：「是那個、
那個……」
眼角瞥見依舊低著頭的副長，就知道這兩個話題對鬼之副長來說根本就是大
罩門，沒辦法期望他有辦法替自己解圍；而阿銀又是那副看好戲的神情，不要瞎
攪和就好了，根本不奢求他出手幫忙。原田雙腳坐不穩地亂動，膝蓋撞上土方腰
際的刀鞘，令他靈機一動。
「是那個、副長跟那宅男怨靈兩人的事情，我們沒辦法管啦。」
「不管也不行！十四，在找到辦法之前，你就休假一陣子吧。」
「大叔！」突如其來的命令，讓土方與原田異口同聲提出抗議。
松平喝住兩人，以無法駁回的語氣說著：「沒什麼好說的！」
酒館內的氣氛頓時凝結，只有外頭大雨嘩啦啦的聲響，松平吐著煙，盯著土
方不甘心的臉。松平換了和緩的語氣，語重心長地對土方說：「十四，我知道你
有多麼重視真選組，也知道對真選組來說，你有多重要。但就因為如此，你不能
有另外一個人生干擾你的現在，我想你自己也很清楚。」
土方張口想說話，卻又緊緊咬住下唇，盯著握在手中的菸盒。
他跟十四已有私下約定，雖然只是微不足道的默契，但十四答應土方在出任
務、或是重要場合的時間，絕對不能隨意佔據他的身軀；就算是錯過動畫播出時
間卻忘了設定錄影也不行。
但土方自己也無法確定，宅魂十四是否真的能判斷，什麼時候是重要場合。
「屯所是你的家，你可以隨時回去，但是真選組的事務，你就暫時交代給別
人吧。」
很清楚已經不能改變松平大叔的決定，土方就算不服，還是應了聲：「是。
但是既然放下真選組的工作，我想我還是不該隨意出入屯所。」
松平早就料到土方會這麼說，於是更加溫和地說：「嗯。至於該怎麼讓你自
己恢復原狀，我已經委託這位萬事屋的小哥了，他也答應會幫忙，你們就好好相
處吧。」
該說的事情都說完了，松平站起，對原田吆喝：「走啦，還坐在這裡幹嘛。」
「是！」原田匆忙地起身跟上，完全不敢看副長一眼；因為如果見到他逞強
的模樣，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才好。但，松平大叔找上阿銀幫忙，在此時來
說，算是巧合的好事一件吧……
載著松平離開，原田考慮許久，才怯怯地問：「松平大叔，這樣對副長，會
不會太嚴格啦？」
「嚴格？」在後座的松平不客氣地踢了原田的椅背。「你是安逸太久，腦袋
也糊塗了嗎？不過也不怪你偏袒十四，畢竟你們是一路從芋道場出身的夥伴。」
「但是，你想想，那傢伙宅魂覺醒時，外貌依然是真選組的副長，如此毫無
防備、毫無危機意識的真選組副長；你們一直多派個人暗地保護他，不也是擔心
他會出事？只是打算讓這種狀況持續到什麼時候？」
原田苦笑，原來他們一直以來都在跟蹤、保護被宅魂十四控制時的副長，也
被松平大叔摸清楚了。不過這個方法還是有破綻，必須是十四在眾人面前出現
時，才會啟動的機制；若是副長一個人外出，他們也不敢貿然跟蹤，因為一定會
被發現。
被發現頂多讓土方唸一頓，不算什麼；他們擔心的是，會因此傷到土方的自
尊心。明明更傷土方自尊的宅男形象他們都見過了，還會顧慮到他不想被保護的
心情，組員們約莫也是徹頭徹尾的笨蛋吧。
一想到此，原田不再發問，因為找不到任何認為松平做法不妥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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