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akiiki:一起睡覺的畫面很溫馨WWWW 11/06 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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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明明有疑似 土 ＼
！！ 定 ！！
(; Ox)配對是 土喔(xO ;)
（V /V 銀 V\ V)
＞＞ ＜＜
５
將定春帶到屯所澡堂的換衣間，土方才發現情況有些尷尬；不管怎樣，在他
面前的這個外表，是坂田銀時。不過定春這種樣子，他才不會讓他窩到房間的被
子裡，等等，已經決定要照顧定春了嗎？
想著阿銀大狗呆愣的神情，土方下定決心。
「把衣服脫下來吧。」
土方一邊下命令，一邊轉過身將外套與背心脫下，放到置物櫃中，並將長袖
捲起。身後的人沒有動靜，定春充滿期待的雙眼熱切地盯著土方。
他不久前還是一隻狗的事實躍入腦中，土方無奈地說：「你會脫嗎？」
「嗯？」回應的是更加疑惑的水亮雙眼；其實被新八教導好陣子，有些動詞
與動作，定春早就能夠連結起來了。不過他也知道，只要他一直裝做不清楚，別
人就會動手來幫忙。
果不其然，定春見土方輕微地蹙眉，而後伸手替他解開腰帶。
定春歡喜地把頭晃著，很開心這個人伸手照顧他，不是老要他的最作為像個
「人」；但，為什麼要皺眉呢，他不會那些人類會做的事情，真讓他感到如此為
難嗎？
定春輕輕地，以阿銀身體的唇，觸碰土方的眉間。這個人受到驚嚇似地退開，
定春聽見他以嚴厲的聲音說：「不要亂動。」
定春可以肯定，這個人不是在生氣，因此還是以額貼著土方的額；他真的好
喜歡這個人身上的味道。
額上是貼著些微水氣的溫度，吹拂面前的氣息，少了以往熟悉的甜食氣味。
土方看著手上的紫色腰帶鬆落，染上許多污泥的白色和服輕輕一拉，也掉落在地。
就算眼前的人本質是隻寵物，也不能讓他這麼放肆。土方向後退了一步：「
好了，接著你自己把衣服脫光，然後才能進來。」
聽土方的語氣，定春知道是不能再撒嬌了，只好乖乖地扯下上衣、褲子；其
實他喜歡沒有衣物拘束的感覺，好幾次想要這樣出去逛街都被制止。
將身體脫得一絲不掛後，走著先前土方的路徑，推開霧面的玻璃門，踏入鋪
設瓷磚的澡堂裡；土方指著一個蓮蓬頭下方，對他說：「到這裡坐下。」
土方下意識地忽略這人赤裸的身軀，說是要替定春洗澡，但不過就是沖水罷
了，要替他刷背什麼的，他還沒勤勞到這個地步。
站在定春身邊，看著溫熱的水自他頭頂灑下，無法忽視銀白髮間雜著枯黃的
枝葉，土方伸手去拉，糾結著髮絲難以分離；土方只好拿起洗髮精倒在手心。
洗髮精打開的一瞬間，定春很清楚，這是夾雜在土方身上的味道之一，不過
現在這個太濃了些。在土方身上有很多可以細分出來的氣味，全都混合在一起後，
便是令定春喜愛的味道。
當然他也非常喜歡萬事屋的味道，此時想起，更是有著懷念難捨的感覺；只
是當他變成現在的模樣後，萬事屋的表面雖然如往常隨意和樂，卻比平時更多了
煩躁與不安。
而他一見土方的氣味就感到喜歡，也是因為一點的懷念吧。記得許久以前居
住的神社裡，一位主人喜歡拿柚子泡澡；一位主人有時身上就會帶著淺淺的尼古
丁氣味，偷偷摸摸地跑回來。
在香氣中陷入回憶的定春，頭上力道適中的搓揉，令他滿足地閉上眼，忍不
住自喉間發出低吟。
「嗯……」寬闊的空間，溫熱的水氣裡，若是他原本的軀體，這是個可讓人
明白他很舒服的表現，但是透過阿銀的形體、他的聲音，令土方霎時羞窘不知所
措，猛然就轉開水往定春身上沖下。
「嗚啊！」
忘了調節溫度，燒燙的的熱水讓定春驚嚇地跳開，不解地看著土方。
頭上與臉上都有泡沫的狼狽模樣，令土方驚醒，赤足也被流在地面上的熱水
給燙著，跳著將水關上。
「忘、忘了調水溫……」土方再度轉開水龍頭，一手拿著蓮蓬頭，一手放在
蓮蓬頭底下試水溫，並對定春說：「沒問題了，過來吧。」
定春看著土方溫和的微笑，也跟著回以一笑，以蹲姿慢慢回到土方面前。
「把眼睛閉上。」
定春面對著土方，將眼閉上，感受溫熱的水沖去頭上那股太濃郁的氣味；水
的氣味、清淡的化學香氣，還有眼前的人連衣服上都有的，淡淡尼古丁。
定春往前將臉貼近土方左膝的長褲，剛剛洗髮精的氣味太重，簡直快堵塞他
的味覺，急切地想要聞一些不同的味道。
「你、你在幹嘛！」
土方想要退開，定春卻先一步抓住他的腿，一手握住腳踝，一手撫在他的大
腿後側；以口鼻掠取他身上的氣味。
是可忍孰不可忍，土方將蓮蓬頭往定春頭上敲下去。
「洗好了！」並拿起放在一旁的浴巾丟到定春身上：「把身體擦乾！然後換
上這件浴衣！」
浴衣印有真選組字樣，是擺在這裡備用，誰都可以拿來穿的。定春摀著被打
的地方，無辜地看著那件黑色浴衣，再看看土方，撒嬌地表達出他不會穿。
「真是的！」
土方抓起浴衣上前，粗魯地用浴巾擦拭定春的頭髮，接著把浴衣套上，綁上
腰帶。
「好了，出去吧！」
帶著定春走出澡堂，廊上一隻白色大狗看著外頭的雨，裝作沒看到土方以及
定春，然後走到庭院中，看準一灘積水的水灘，側滾一圈趴在草地上。
看得土方一陣火氣湧起。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理你嗎？最好髒死冷死被水淹死啦蠢蛋！
無視趴在雨中那陀髒兮兮的毛球，土方帶著定春打算回到房中，那陀已經不
白，簡直要跟陰鬱天色融為一體的物體總是無法從眼角拋開。
土方停下腳步。
「山崎！」
「啊、是！」
知道現在土方這裡一定一片混亂，而貼心在附近隨侍的山崎，突然被土方大
喊，還是嚇了一跳。
「把這隻帶回去。」土方將定春推給山崎，接著轉身走回澡堂。「是要淋雨
還是沖澡隨便你。」
山崎很確定地看見，在背著副長的地方，白色大狗以輕盈得不可思議的腳步，
躍入澡堂中。
不管變成怎樣，還真的是個──欠揍的傢伙。山崎再度確定。
土方看著踏入澡堂的傢伙，這傢伙就只是一隻白色的大狗。體型是大了些，
不過外表、走路方式，跟平常會見到的動物沒兩樣。
也許心底已經對自然卷銀髮混蛋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若是根本不知道那傢
伙現在就是這隻大狗，或許就不會覺得不多做些什麼不行，甚至是……手足無措。
眼前這熟悉人類習慣的大狗，跟著土方來到一個蓮蓬頭旁，趴下巨大的身軀。
土方咬牙輕嘖一聲，不過拿起蓮蓬頭替他把身上髒汙沖洗掉就好了，他才沒
那種閒工夫替這麼一個龐大的身軀清洗。更何況這傢伙，先前不是一副不想理會
他的神氣？怎麼突然又死皮賴臉地纏上來了？
而此時阿銀的神情，或許是因為溫熱的水令他感到舒服，閉著眼流露出滿
足的神情。
雖然身體是定春的，但是他深刻印在靈魂中的，可是人類的習性啊。寬廣的
澡堂、溫熱的水柱，都是難得的享受。在家裡新八嫌替定春的身體洗澡花的水太
多、太浪費。
『現在的你不用天天洗澡吧？再說，這麼大的身體，很麻煩。』
雖然變成這種樣子出現在土方面前，實在有些不甘，可是想到有熱水、有浴
池，阿銀就忍不住回想起以往在澡堂，泡入浴池中讚嘆一聲：『啊～』的那一刻！
在溫熱的水氣中，阿銀忍不住雙眼發亮地盯著那個大浴池。
「你別想。」蓮蓬頭的熱水朝阿銀後腦沖下去。「這種樣子給你沖沖水就不
錯了。」
背著土方，這種不友善的態度，阿銀知道這是他自找的。但是沒辦法啊，想
到見到土方的自己，是這種模樣，不能溝通、不能抱住他；而那個佔用他身體的
定春，那麼輕易就可以得到土方的照顧，這令他非常的不甘心啊！
看著任憑讓他沖水的大狗身影，土方難以理解他的想法，故意在他面前滾在
泥水中，不就是想要洗澡嗎？進來後又是這種不理不睬的模樣，這傢伙到底想要
怎樣……
只是，就算以前可以用語言溝通，他也很難了解阿銀的想法。
這個念頭一竄入腦中，土方便將水關掉，低聲說：「我想起來有事，等下山
崎會來幫你洗。」
低頭轉身離開的土方，沒兩步就撞上一塊溼熱得有些噁心觸感的絨毛，阿銀
巨大的身體結實擋住了浴室的出入口。
土方看著瓷磚上，平時會覺得可愛的腳掌，這時也讓人感到討厭，土方用力
地踩下去。
「你到底在想什麼……不想讓我看到你就不要來，不想要我幫你洗就找別人……」
被沾溼凝成一塊塊的皮毛有點刺人，秋雨微冷地刺在臉上，涼入心底，凍結
土方接著想要說的話。
『你這種樣子到底是要我怎麼做才好？』這種像是被人拋棄的話，他一定是
昏了頭才會想到；一定是現在這種狀況，才會令他如此混亂。
阿銀嗚耶著腳上的痛，輕輕地蹭著土方的臉。
對土方來說，阿銀這傢伙總算稍微有點歉疚地致意，如果真的堅持出去，反
而像是任性、鬧彆扭。他才不想想為了阿銀有這種幼稚的情緒呢。
土方回到蓮蓬頭邊，打開水測試溫度，阿銀也慢慢走回土方身邊。
「真是的，花費我寶貴的時間替你清洗，最好給我心懷感激、痛哭流涕。」
「哈啾！」
回應的是一聲噴嚏，大狗打噴嚏的滑稽模樣，讓土方難以抑制地湧起一股愛
憐；但這是因為這身玩偶般的可愛外表的關係，跟那裡頭的自然卷完全沒有關係。
土方不斷這麼告訴自己。
光是沖水，不過沖去一些淤泥，夾雜在毛髮中的雜草、枝葉，土方伸手去拉，
順手扯下一把毛皮。
「嗚……」
輕輕的呻吟不知道是不是會痛，土方只好改變只替他沖水的主意，拿起沐浴
乳倒阿銀背上。
雖然有起泡沫，但是人所使用的沐浴乳用在動物皮毛上，反而有種糾結得更
厲害的感覺。
本坐著的阿銀突然趴了下來，看在土方眼中，這是要他從頭開始洗的意思。
「你還真是享受啊。」就算沐浴乳用起來怪怪的，我也不管你啦！
土方卻是直覺地換了洗髮精倒在阿銀頭上，等他發現兩者香味不同時，覺得
自己在狗狗的身上還分開洗身體、洗頭用的，忍不住自嘲地微笑。
剛剛在替定春沖澡，土方的衣服就已經溼了一半，現在更可說是全溼。然而
搓洗著阿銀的頭，抓住他的耳朵，看著他閉著眼，似乎很舒服的表情，土方卻是
什麼都無法抱怨。
洗髮精的泡沫讓阿銀的頭開始膨脹，土方好奇地加了更多洗髮精，直到大大
的耳朵甚至只露出一小點尖端，像是戴了阿富柔爆炸頭的那種卡通狗。
「呵。」土方忍不住笑了起來，阿銀疑惑地張開眼睛，圓圓的眼睛、圓圓的
頭更顯得滑稽。
不明白土方在笑什麼，可是只要他開心就好，想要擁住他的瞬間，想起自己
的身體是隻狗，加上泡沫漸漸流入耳朵中，阿銀便故意甩頭將頭上的泡沫撒開。
附近的牆壁無一倖免，當然連土方也是。
「你、這、混、蛋……」
土方擦去落在臉上的泡沫，打開水粗暴地在阿銀身上搓洗。
「真是給人添麻煩耶！」
在心中輕笑著土方的怒氣，阿銀瞥見土方側臉上還有一些白色泡沫，抬起頭，
以舌替他舔去；隨即因為味道很怪，往旁呸呸呸地，要把口中的味道清除乾淨。
而臉頰上被舔過觸感讓土方倒抽一口冷氣，以前似乎罵過這傢伙是禽獸，現
在他真的是個禽獸，不會真的那麼禽獸吧！
繞口令般的話語迴盪在腦中，土方愣著一時間沒有任何動作。
毛髮堵在排水口，地上漸漸堆積起水，浮著雪白的泡沫。
見土方發楞，阿銀以鼻子輕觸土方的臉，想提醒他：阿銀還在這裡等著呢。
卻見土方驚訝地向後退，不穩地滑倒在地。就連想要伸手拉住他都沒辦法，
阿銀痛恨自己這種模樣，只能湊上前盡量表達關心。
看著大狗的臉持續接近，土方忍不住大叫一聲：「哇！」
阿銀這才好好檢視現在的情況，跌落在浴室的地板上的土方，白色襯衫已經
溼透；神情訝異的土方臉上，或許是因為溫熱水而悶出紅潤，烏黑的髮絲上頭還
有幾點剛才沾上的泡沫……
阿銀急速地轉頭，更想去撞牆壁，為什麼他是這種身體、為什麼啊啊啊！
看到阿銀轉頭，土方可以暫時確定他不會那麼禽獸，於是起身打算盡快把這
種情況了結。
胡亂地將背對著他的阿銀沖洗乾淨，土方強做鎮定地說：「好了、你出去！
我要整理這裡。」
快步上前打開玻璃門，阿銀沒有任何違逆，也打算快點離開。走出門，仍是
忍不住回身，以頭輕碰土方的頭。
土方縮了身子，阿銀接著嘗試以他的前腳將玻璃門關上。土方觸及阿銀的眼
神，彷彿可以得知他正在說：洗個熱水澡，不要感冒喔。
幸好是霧面的玻璃門，讓他看不到外面的阿銀，也看不到自己漲紅雙頰的倒
影。
當土方把凌亂的浴室整理完，外加自己泡個熱水澡後，已經是兩個小時候的
事情。外頭的雨已經停了，烏雲也散去，露出清朗月色。
在他房中，白色的自然卷趴在一旁睡覺，白色大狗則看著電視上的氣象報告；
山崎則無奈地，等著被責罵的模樣。
「我房間怎麼會有電視？」
山崎一副果然被問起的神情，解釋：「因、因為老闆說想看……可是帶他到
交誼聽可能會引起麻煩……所以……」
土方冷冷地說句：「你跟他的溝通還真是良好啊。」
「才不是呢，也是比手畫腳猜了好久的。」
都這樣還是這麼愛使喚別人。土方不滿地踩了一下在榻榻米上的尾巴。
阿銀吃痛地叫聲：「汪！」
這聲讓趴著睡覺的定春也醒了過來，見到土方便開心地坐起，以跪姿上前摟
住土方，將頭埋在他的腰間。剛剛因為山崎說是土方的要求，他才一直忍耐吹風
機的轟隆聲還有熱氣，此時忍不住朝喜歡的人撒嬌。
阿銀正要表達不滿，土方先發制人：「你再亂鬧就給我出去。」
忍著不能對如此放肆的定春反擊，阿銀只能在旁張著大口發出無意義的呻吟。
土方伸手拍拍定春的頭，頭髮已經乾了，看來山崎有確實將他照顧好。
在山崎眼中，雖然抱著副長的是定春，但那可是阿銀的身體啊！山崎想著任
何可以暫時先離開的理由：「啊，副長，我替你把晚餐送來。」
不等土方回應，山崎便快步離開這個奇妙的戰場。
定春擁著土方，剛洗過澡的三人身上，有著相同的味道，也有一點不同。沐
浴乳的氣味，只有阿銀跟土方身上才有，自己並沒有。
雖然土方正摸著他的頭，但卻掩蓋不了自己與他們不一樣，所湧起的一點點
落寞。
土方看著定春，再看看阿銀那副不甘心的臉，他更是完全不介意定春以這個
身體對他的親暱動作了；就算這是阿銀的外形，但會讓他心煩意亂的傢伙，正傻
傻地不知所措呢。
因此就這麼坐在桌邊，任憑定春調整姿勢，將頭枕在土方的腿上。
阿銀的嘴張得更大，難得洗乾淨了，他不想睡在外面啦！阿銀不甘地踩著僵
硬的步伐，坐在土方身邊。見他沒有任何反應，再度接近一點點、一點點，直到
貼近土方。
土方只是淡淡說聲：「好熱……」
電視新聞結束後，播出一段電視台連續劇的廣告，土方沒看過那齣戲，這時
的台詞卻吸引他的注意。
『無論你變成什麼模樣，你仍然是你，就算永遠如此……我，對你依然……』
土方悶笑一聲，若是對方變成了一隻大狗，我就來看看這齣戲會怎麼演吧。
阿銀也注意到這段廣告詞，感到土方肩頭因笑的輕震，心頭酸酸地，朝土方
更加貼近些。漸漸地，感受到土方將身體的重量倚在自己身上。
逃出去的山崎本來是打算等副長打電話來問怎麼還沒送飯來，再帶著晚餐過
去的，但是等待的時間出乎預料的久，山崎便忍不住回去勘查狀況。
兩人一隻一個倚著一個，睡成一團。看著土方靠在阿銀身上那種平靜溫和的
神情，山崎輕嘆口氣，輕手輕腳地拿出兩條被子，一條蓋在定春身上，一條蓋在
土方身上。
並對阿銀做個鬼臉：「你就不用啦。」
把電視關上，小心地將門關起避免發出任何雜音。雖然不甘心，還是不得不
承認，能有讓他放鬆心情的人真是太好了。
『不管再怎麼漂亮的人，最後都會變得滿臉皺紋而死去。即使身體和外形改
變了，只要還有不變的東西，就會思念他；無論渡過多少歲月，就算身體毀壞，
只要還有尚未毀滅的東西，就會相信他。』
這是他的調查中，龜梨所陳述的一段話。山崎仰望月色，喃喃地說：「老闆，
或許就算是現在這個模樣，副長看得到真實的你，你還是快點恢復比較好啦。」
就算副長可以把有阿銀外型的定春真的當寵物，他可沒辦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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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兒們有些喧賓奪主，
但真的畫上癮了Ｘ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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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211.75.41.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