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ashurachan:未看先推~作者的配對提醒越來越華麗了耶(離題) 10/31 01:01
推 akiiki:樓上XD 10/31 12:32
→ Nerium:嘿嘿~ 不過忘了上色了 囧 10/31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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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vO )配對是銀土喔( 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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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
「好熱……」
即使庭園內的楓葉已有轉紅的跡象，空中的烈日仍拒絕讓氣溫下降，就連空
氣的水份都被曬乾。
總是叼著菸的嘴唇明顯感到這份乾糙，不時脫落白色的皮屑，忍不住舔上唇，
卻只讓脫皮的狀況更糟。
土方煩躁地扯著一段唇上的皮屑，驚覺一陣痛，趕緊住手。將短了一截的菸
放在煙灰缸旁，土方往後倒在榻榻米上，望著屋簷外的湛藍天空。
桌上擺著「大江戶衰老事件調查報告」的回文，上頭寫著：務必確認是否有
殘留的餘黨之類的，不挑剔他省略的許多細節，也算是讓這個事件告一段落。
這裡的事情是解決了，但……
銀色的自然卷以及雪白大狗的身影浮現，離上回在公園遇到那隻笨狗，過了
好幾天，那邊的狀況現在不知道是怎麼了？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他的日子能平
靜到這個時刻，萬事屋的狀況多半還沒恢復原樣吧。
雖然與他們並不是常常碰面，但卻突然感到，這個秋天過於安靜，充滿寂寥
的感受。
聽見有人走來的腳步聲，土方起身坐正，聞到尼古丁以外的焦味，將那段帶
著灰倒在桌上的短菸，放入煙灰剛中捻熄：木桌上被燙出一道黑。
將桌上的揮拍乾淨，拿一張公文蓋住，免得等下山崎看到又會嘮叨。在紙門
邊出現的山崎，抱著另外一疊公文，走入這房間時，裡頭的氣味讓他感到有些奇
怪。
「好像有什麼燒焦的味道？」
「是嗎？」土方若無其事地將處理好的公文疊好推向山崎。
山崎朝周圍看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異樣，也就不再追問；收過土方處理好的
公文，見到最上面那份與龍宮相關的資料，想到好東西似地笑著。
「最近在歌舞伎町裡，開了一家叫做龍宮城的小酒館，有傳聞說開店的老闆
娘是龍宮城的乙姬呢。」
聽見乙姬的名字，土方嚴肅地看著山崎；山崎連忙搖手：「重點不是那個傳
聞啦，只是那裡的海鮮料理啊，真的是新鮮好吃又便宜，副長下次可以去試試看。」
土方再度咬著一根菸點起，剛剛撕裂皮膚的地方，隱隱作痛。
「最好是啦，你們上次介紹的那家壽司店，也是說便宜特別又好吃。結果呢，
咖哩、章魚藏什麼的，亂七八糟。」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啊……」山崎一臉無辜，「我們去的時候，是真的很不
錯的，不然哪會跟你推薦……」
山崎突然精神一振：「為了表示負責，這次就由我山崎，招待副長到龍宮吧。」
土方似笑非笑地睨著山崎，他連忙接著解釋：「因為、因為副長最近，有點
沒精神啊……」
什麼啊，土方悶笑，他居然讓組員為他擔心？自己最近真的是那麼無精打采
嗎？
對土方的任何反應都顯得過度在意的山崎，深怕自己說錯話，接著的解釋才
真的說錯話。
「萬事屋老闆變成那樣，一定讓副長很煩惱啊……」
「啥？」
感到土方的殺氣，山崎掩住嘴，眼神飄移：「咦、我、我說了什麼嗎？」
倒也不是真的對山崎說的話不滿，只是覺得自己近來總是被身邊的人，理所
當然的與那個自然卷扯在一起，覺得有些窩囊。
「那…就麻煩你帶路去龍宮城啦。」
土方起身拿起制服外套，山崎雖然一時慌亂地說著：「啊？現在？」仍是跟
上土方的腳步。
「副長，等等我啦。」
＊＊＊
歌舞伎町內，源外的工廠裡，小蛋正連接著電腦，判斷能安全無誤解開維生
裝置的方式。龍宮城的天人科技與她所擁有的資料有許多差異，資料的判讀、建
構，令她花了不少時間。
萬事屋主將不在的時間，新八與神樂仍是會接下一些較為簡單的工作，像是
協尋走失寵物啦、臨時打工之類的；而阿銀過著不得不習慣的生活。
耳朵與鼻子的靈敏，一下能捕捉到太多東西，總令阿銀坐立難安；耳中沒有
清淨的時候，鼻腔裡頭充滿許多細微的氣味，混成一團反而分辨不出任何氣味。
剛變成這模樣時，阿銀可是有將近三天，起身走兩步就會暈眩倒地。看著一旁蹦
蹦跳跳的定春，阿銀更是有著他其實是人之將死，此時是靈魂出竅的感受。
當阿銀適應了這樣的身體後，他所能見到的世界頓時開闊許多；所聽的、所
看的、所聞到的，是個出奇繽紛絢爛的世界。
即使開闊，也能由其中分辨出特定的某物，像是那個混著美乃滋的尼古丁氣
味；還有淡淡的柚子香，是他慣用的洗髮精。
能如此精準地捕捉，也幫助他順利地避開他行經路線。不想去考慮為什麼要
這麼做，阿銀總是下意識地尋找，然後遠離。
這天在源外的工廠外，那熟悉的氣味接近了歌舞伎町，但離這裡有些遠，因
此阿銀並不打算特地離開，只是走入散發機油的工廠裡。
小蛋來此持續著將近六小時寂靜的連線，已經是第七天，所給的回答都是「
目前的資料仍無法完全解析」，終於在今天，顯露一絲曙光。
「與維生裝置的連接線路完成。」
在一旁午睡的源外聽見小蛋這麼說，揉著眼睛打著呵欠走到連接維生裝置的
螢幕前。
黑底的畫面上，浮現綠色的字體：
『乙姬的事情，真是謝謝你們的幫忙。』
＊＊＊
小酒館大多是晚餐時間開始營業，以土方與山崎出發的時間散步過去，正好
可以迎著略微轉涼的向晚微風，到達龍宮城。山崎刻意避開較近的那條路線，會
經過萬事屋的路線。
秋日的夕陽，在歌舞伎町的霓虹亮起之後消逝無蹤，尚未有足夠的人群為此
地充滿生氣；雖然霓虹絢爛，卻也有些蕭索之感。
山崎帶路來到一個僅用木板寫著「龍宮城小酒館」的店門前，底下像是小孩
塗鴉般，畫上了宮殿與水草；土方瞥過一眼，那漂浮的水草旁，有幾條似乎描繪
出三個平假名。若沒看錯，唸起來應該是「神樂」，不過應該是巧合吧，那三個
平假名拼湊起來，也未必會是那個天人少女。
「副長，就是這裡了，請進～」
一名白髮蒼蒼的婦人正在整理桌面，朝兩人微笑：「啊，歡迎光臨。」
櫃檯後方傳來男人的聲音：「乙姬大人，我們把材料都送來了。」
婦人朝兩人招呼：「後面還在準備呢，請兩位稍坐，馬上就好。」
山崎朝土方打趣地說：「老闆娘是乙姬大人呢，這裡可真的龍宮城喔。」
「那可真希望這裡就如龍宮，能讓兩位賓至如歸。」婦人大方地鞠躬，走入
廚房，裡頭的聲音外面依然聽得見。
「龜梨，真是辛苦你們了。」
「哪裡，乙姬大人一人在這裡經營酒館，有什麼能幫忙的，我們當然是赴湯
蹈火啦。更何況，捕魚哪難得倒我們呢。」
這番對話，讓山崎認真起來，低語：「難道這真的是……」
「山崎，你找機會，去找那個龜梨打聽。」
「打、打聽什麼？」
事情都結束了，他們也沒有必要再向上級報告，山崎不懂現在還要為了龍宮
城的事件做哪些調查。
「很多可以探查的啊，像是為什麼會在這裡開店、是真的開店還是以這裡為
恍子另有打算之類的。」
山崎喃喃抱怨著：「這裡的老闆娘人很好的……」不甘地離開龍宮小酒館，
隱入黑夜來到小酒館的後門，等待那個叫龜梨的人。
當乙姬回到店面，見到土方一人，關心地詢問：「另外一位呢？」
「有事先離開了，我可以坐到櫃檯前嗎？」
「這樣啊，警察的工作真是辛苦呢。您不嫌棄看著我這個老太婆的話，當然
歡迎啦。要先喝點什麼？」
「清酒。」
土方在櫃檯前坐下，看著一頭白髮束在背後的身型，在這簡樸的裝潢裡，依
然可感受到她高雅的氣質；這就是經營幕府、天人權貴之間富有盛名的遊樂場，
龍宮城的主人啊……
「我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乙姬將小酒壺與酒碟放在土方面前，那雙手如同一般人，留有歲月與辛勞刻
劃的痕跡。
「只是覺得，妳與其他在歌舞伎町生活的人，有著不同的氣質。」
「是嗎？我可以把這當做誇獎吧？想吃點什麼呢？我們的海鮮都是剛打撈上
來，很新鮮喔。」
「那就來一份老闆娘的推薦菜。」
「好的，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老闆娘以熟練的刀法處理砧板上的食材，這樣的人若是有什麼野心，多半該
是以料裡征服世界之類的比較合適吧。
乙姬料理著，一邊主動與土方閒談：「警察先生看起來心事重重呢。」
「是嗎？大概是因為我本來就長得一臉嚴肅的模樣。」
「呵呵。」乙姬輕笑著，將一盤生魚片放在櫃檯上。「稍微放鬆心情，東西
也會變得更美味喔。」
土方拿出懷裡的美乃滋，朝那盤生魚片擠上厚厚的一層米白色物體；乙姬訝
異地睜大眼，旋即笑著端上一碗鮮魚味增湯。
「真是特別的吃法。」
姑且不論是否會調查出什麼，但這間酒館樸實的佈置，乙姬高雅親切的關懷，
還有物美價廉的食物，已是成功擄獲顧客，令人想再度光臨。
配著清酒吃完這盤生魚片，土方沒有追加，乾脆地離開龍宮城小酒館。沒有
烈日晒著的大地氣溫驟降，在微冷的風中確認方位，走出小巷弄，土方找到熟悉
的街道。
遲疑一會兒，走向會經過萬事屋的那條路。
趴在萬事屋內的阿銀發現了那個味道，猜想他只是經過，不可能會直接上萬
事屋，他也就繼續這麼百般聊賴地趴著。每次一聞到這個味道，心裡就空蕩蕩的，
厭惡這個無法改變的現況。
另一旁在浴室前監督定春洗澡的新八，朝裡頭發號口令、要求定春配合。
「不要去玩那些泡泡！已經教過你很多次該怎麼把自己清理乾淨，要一個步
驟一個步驟來！幫你洗頭已經是盡到最大的協助了，其他的要自己好好做啦！」
「嗚……」
定春仍不習慣人類的發聲方式，只會直覺地發出幾聲嗚咽的聲音；每次聽見
阿銀的聲線發出那無辜的單音，新八都忍不住雞皮疙瘩爬滿全身，想朝他腦袋打
下去。
「現在身上泡泡沖乾淨了吧？那就拿起旁邊的浴巾把身體擦乾，然後穿上睡
衣。」
聽著裡頭窸窸窣窣的聲響，新八等著裡頭歸於平靜。
「衣服穿好了吧？我要開門囉！」
新八拉開門，手上亮出吹風機；定春露出厭惡之色，他很討厭吹風機在耳邊
的嗡嗡聲，還有吹出的熱氣。前陣子天氣還很熱，所以他們也沒打算這麼麻煩，
還替定春吹乾頭髮。但這幾天晚上轉涼，可不能再讓他頂著溼漉漉的頭髮去睡。
新八打算把他困在浴室中，免得像上次，在屋裡追來跑去，才剛洗好又留了
一身汗。
定春敏捷地壓住新八的肩，躍過他便是玄關前的走廊，定春一轉身便朝門外
跑出去。
「啊！神樂，定春又跑出去了，快把他追回來！」
在神樂還抱怨著：怎麼又來了，阿銀先一步跟上定春的腳步。
定春自二樓飛躍而下，憑著赤足安全落在地上後，發覺一個熟悉的味道在他
附近。定春不喜歡這個身體，這個身體能感受到的東西好少，而且很多都是要接
近時，才會發現。他記得這個味道，既酸又甜還有苦的香氣；定春抬起頭，果然
是那個穿著黑色制服叼著菸的人。
土方抬手擋住那張開心地想湊近的臉，頭上溼漉的水順著土方的指滑下；抬
頭看向萬事屋，雪白大狗將頭放在欄杆上，定定地朝他看著。在他身後冒出慌亂
的新八，以及不耐煩的神樂。
「啊，土方先生，你抓到他啦，真是感謝。」新八連忙自樓梯跑下。
神樂趴在欄杆上：「我看啊，還是讓美乃滋星人去照顧這兩個傢伙好了。」
「啥？」
「定春雖然會聽我的話，可是這樣的定春照顧起來，好噁心啊。」
貼著定春額頭的掌心，傳來溫熱的濕氣，濕潤的卷髮纏在指上；暗紅的雙眼
滿是與這張臉不合的純真。
「好啊。」土方回答神樂的要求。
理所當然地認為土方會拒絕，神樂朝阿銀聳肩：「阿銀你還真是不討喜耶。」
新八也認為土方怎麼可能會答應，上前拉著定春身上的淺綠睡衣：「真是的，
不要給土方先生添麻煩啦。」
「咦？」神樂與新八同時訝異地看向土方。
「不需要就算了。」
土方那麼乾脆的答應，反而讓新八誤認那會是新的拒絕方式嗎？除了定春一
直想逃離吹風機而蠢動，另外兩人一狗都是傻著看他離開。
新八拖著定春走回萬事屋的樓梯，開始懊悔。
「要是那時後有聽清楚土方先生的回答就好了，人家可是說一不二的武士，
可不像阿銀老是顛三倒四胡扯推拖。神樂、妳來幫忙啦，定春一直想逃。」
神樂趴在欄杆上，看著土方的背影，再看看身邊大狗狗的臉。
「一樣的臉呢……」神樂將手一撐往下跳：「寂寞的臉。」
輕巧地落地，神樂走到樓梯前，拎起定春的領子，將他拖上去。
「定春啊，快點回來啊，現在不管是阿銀還是定春，都太奇怪啦！」
他們嘗試喚醒浦島，目前只到與他意識溝通的階段，至於阿銀與定春恢復的
方式，還是未知數呢。
見兩人這番粗暴，阿銀在心理嘀咕：小鬼們，那可是我阿銀的身體耶，弄傷
了要怎麼賠我？
藉由這個身體的夜視能讓他清楚地看著土方此時走遠的背影，而土方的氣味
仍像在他身邊時那麼地清晰，阿銀卻愈來愈討厭現在這個模樣。
就算神樂不說，阿銀也知道土方的落寞。不過那彆扭的笨蛋絕對不會老實承
認的，也不會發覺如此乾脆答應神樂隨口要求，是因為那份寂寞。
阿銀遲疑著該不該上前追上土方，腳步猶豫間，瞥見這片黑夜景色。
夜空中沒有一片雲，歌舞伎町絢爛的霓虹中，仰頭看不到任何一顆星星；只
有一輪月，像是發著電光的裝飾品，帶著清冷的光芒，照亮周邊一圈靛色的夜空。
有點像是在深海中，所見到的色彩。
『啊，是我的錯啊，我的軟弱寡斷，蒙蔽雙眼無法看到她的真心。
在維生系統中，我思念的是故鄉。掉落水藍大海中，回到故鄉懷抱時，思念
的卻是乙姬。以堅定的神情站在我面前，說一定會等我原諒她，再度甦醒。如此
優柔的男人，讓心愛的女人因絕望而崩潰，這錯該如何彌補才好啊……』
走在歸途，晚風吹過方才沾濕的手，自指尖到掌心都顯得冰冷。土方抬手在
唇邊呵口氣，替指尖帶來一點溫暖；指甲碰到了先前唇上扯破的傷口，伴著一個
人的腳步，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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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寫前的明明很歡樂Ｏｒ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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