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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明明有疑似定土 \             *              *        " * * "            *                *             *  !        !  *  \(OwO )配對是銀土喔( OwO)/ ( (︶ ︶) ) / < > \   4   被土方派去找機會與龜梨問話的山崎,其實也不用煩惱要用什麼技巧;以龍 宮城小酒館客人的身分與他攀談,彼此喝酒喝得開心後,問起「真的有龍宮城嗎?」, 以及「龍宮城是為什麼毀滅的?」   龜梨也就什麼都不隱瞞地替山崎陳述,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叛離乙姬,出外 尋找能協助反抗乙姬野心的勇士;大多都是說他多神勇,而那些協助者卻是一個 比一個愛找麻煩。   山崎雖然不怎麼相信眼前這位背著龜殼的人有多麼厲害,倒是很肯定那幾個 人湊在一起,原本順利的事情也會被弄得一團混亂;最終事情能有好的發展,多 半是靠著奇蹟吧。山崎將他的調查,寫成報告呈給土方。   『根據龜梨所言,會讓乙姬做出讓大家都衰老的瘋狂舉動,只是在等待浦島 甦醒的時間裡,絕望吞噬了她的心。當她自己無法在鏡中看到以往的美麗,突然 開始恐慌起來,若是浦島醒來,認不得她、再度認為自己被世界遺棄,那該怎麼 辦?   她失去了堅定等待浦島的那份單純、誠摯的心意,卻執著於堅守肉體的美麗, 開始找尋能保持青春的方式;最後開發出造成反效果的玉手箱,不能將人回復青 春,反而會衰老。接著便是整座江戶城都陷入危機的狀況。   龜梨雖然說是他千鈞一髮之際拯救了乙姬,但也相當感謝願意挺身而出的勇 者。看著乙姬如今在小酒館的身影,如此的高雅溫柔,我想那些挺身而出的勇士 們,不論是什麼身分,與其說是為了拯救世界,不如說是希望拯救陷入偏執的乙 姬吧。                                  山崎退』   「又在作文啊!」   土方將報告書摔在桌上,在旁等著土方看完的山崎,肩頭忍不住縮了一下, 怯怯地說:「我只是想表達,現在的龍宮城小酒館,不會有副長擔心的事情啦。」   這是份非正式報告,因此山崎是以給土方閱讀的角度來寫這篇調查。雖然明 白土方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但山崎不免覺得懷疑這樣的乙姬,有點太嚴苛了。   「那麼,那個浦島呢?」   「咦?」   「乙姬在等待的那個人,現在怎麼了?」   「這個啊……龜梨說,多半就隨著解體的龍宮城,落在大海的某處了吧。」   等待了兩千年,還是無法如願以償,而此時依然能綻放溫柔笑容的乙姬,是 多麼的堅強啊。山崎光是這麼想著,就想再度光顧龍宮小酒館,為她敬杯酒。   庭園傳來腳步聲,土方將私下委託山崎的報告收起,山崎回頭找著來的人是 誰。見到那頭銀白卷髮,山崎很自然地招呼:「啊,萬事屋老闆,怎麼有空過來?」   真是的,這可是擅闖屯所的民間人士,為什麼可以這麼輕鬆地對他打招呼啊? 土方忍不住在心理嘀咕。平常那傢伙就很難纏了,加上現在這傢伙是其實是定春, 土方更有種不知該拿他怎麼辦的猶豫。   山崎看著眼前的阿銀,要說他的動作奇怪,是有點跟平常不太一樣的感覺; 但更奇怪的,是他居然把那件有著藍天花樣的和服,兩邊穿得好好的。看慣了阿 銀邋遢的模樣,現在這樣子反而是出奇怪異。   定春搖搖晃晃地走近,跳上土方房門外的走廊,土方略為厲聲告誡:「喂, 鞋子不可以穿上來。」   土方指著他的腳下,定春低頭看了一下踩在木質地板上的靴子,然後後退走 下木廊,轉身坐在木板上將鞋子脫下。   山崎可以確定他眼中的阿銀,百分之百有問題;看清楚此時阿銀臉上純真的 光彩,山崎更是湧起不安、全身爬滿雞皮疙瘩地問:「這是誰啊?」   土方嘀咕:「我才想知道這誰呢……」無奈地交代山崎:「等下打個電話叫 萬事屋家的小鬼來把他領回去。」   「副長……」山崎指著努力脫下長靴,不是因為困擾而發出嗚咽聲音的傢伙。 「這到底怎麼回事?」   真是令人不舒服!那個目中無人、死魚眼的傢伙變成這樣,真是令人不舒服 啊!   土方提醒像是看世界大驚奇的山崎:「你先去打電話。」   「啊,是。」   山崎起身離開,猜想著這難道就是近來阿銀都沒來找副長,而副長常常顯得 很寂寞的原因嗎?萬事屋老闆變成那種奇怪的樣子,也難怪副長會覺得很煩惱; 只是,為什麼他們的副長,居然會栽在那樣的傢伙手中?   帶著不解的憂傷,山崎漸漸遠離;另一旁的定春在黃昏秋色中,走入房中的 榻榻米空間裡。   逆光的身影帶來壓迫感,看不清楚定春的神情,土方命令:「坐下。」   定春愣了一下,乖乖地跪坐在土方面前,臉上依然是那樣開心無憂的神情。 見阿銀那傢伙的外表如此聽話,土方心裡就算依然有怪異的感受,卻也因為他傻 傻的笑容感到暖暖的情緒流過胸口。   注意到銀白頭髮上,雜著幾片落葉、枯草,土方伸手替他拉下一片脆裂的黃 葉。   「是跑到哪裡去啦……」   看著手中的枯葉,約莫還可以猜出原本應該是竹葉,屯所庭園中也有不少竹 子;這時再仔細看著定春身上的衣服,都沾著塵泥與枯草,想著定春還是依著習 慣,用這個身體在地上打滾,土方便感到有趣地笑了起來。   見到土方在笑,定春也開心地上前湊近,撲入土方懷中。   如果定春還是大狗狗的身體,這個動作很普通,甚至也會讓人摸摸他的頭, 甚至更親密點抱住他磨蹭;但現在這是阿銀的身體,翹起卷髮搔過下巴,貼在胸 口的臉頰,傳遞著他的溫度與吐息。   土方抓著定春的肩,使力將他推開一些。   定春仰望著土方,有些不解他為何如此慌亂;他抬高身子,以額輕抵上土方 的額。以前他這麼做,大家都會很開心地抱著他,可是變成這個身體後,每次想 這樣做,不是被揍就是被甩巴掌。   想起這樣做總是被揍的記憶,定春有些顧慮地退開,小心翼翼地看著眼前的 人;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卻不是生氣,像是哪裡在痛,逞強忍著。   定春低頭看看自己,沒有不小心壓到他哪裡啊;再看看土方,嗅了嗅空氣裡 沒有什麼藥的味道,他應該是沒有受傷的,到底是為什麼會痛呢?定春真覺得阿 銀這傢伙真是沒用,以前啊,再怎麼難過的人,撫摸著牠的毛髮,都會被安慰似 地,神情漸漸緩和;哪像現在啊,沒幾個看到他會有好臉色。   定春突然想起在什麼時候,土方的神情會變得柔和起來,於是湊近土方的臉 頰,舔了一下。   濕熱的觸感,讓土方驚嚇地退開;定春有點失望,怎麼沒安慰到他,反而是 嚇了他一跳,是他那裡做錯了嗎?   「你、你這笨蛋在幹嘛……」   這傢伙還不是那個厚臉皮的自然卷吧?為什麼會做這樣的事,是還當自己是 隻大狗嗎?這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寵物的範例嗎?更怪異的是,這身 體是阿銀的,卻沒有與那傢伙親密的感受;知道眼前的生物有著定春的靈魂,也 無法把他的動作當做是寵物的親暱。   簡直有種,接受某個不知名的人,朝他接近的怪異。   外頭走廊傳來一陣腳步聲,為了避免定春又突然做出意料外的舉動,土方以 命令的語氣交代:「乖乖坐好不許亂動!」   定春還想著他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側頭疑惑地看著他。聽著腳步聲愈來愈近, 土方隨手拿起桌上的仙貝塞到定春嘴裡,隨口低聲說:「很好!很聽話!」   腳步聲停在土方的房門前,咬著仙貝的定春也回過頭,正好與總悟四目相接。 或許是天生直覺敏銳,總悟很快就察覺不對勁:「……土方先生你不要長得像老 闆的就來者不拒喔。」   「什麼叫來者不拒。」   總悟蹲下與定春平視,說道:「這傢伙,跟萬事屋家裡那隻大狗比較像。」   如此精準的猜測,令土方感到驚訝,卻也有點懷疑總悟怎麼會一說就中。土 方沒有否認,也不承認,淡淡地說:「你就當是這麼回事吧。」   「那你打算要照顧他嗎?我剛才聽到山崎打電話,電話那頭的人似乎不打算 過來呢。」   那兩個臭小鬼……   「另外,我在路上撿到這隻被丟棄的流浪動物。」   總悟指著庭園遠方的一角,巨大的白色大狗背影,被夕陽染黃,顯得有些寂 寞。  「想說你好像蠻喜歡那隻大狗,所以把他帶回來的,那就跟這傢伙一起拜託你 囉。」   總悟指著定春,咬下仙貝發出清脆的聲音;定春也學著總悟,用力咬下口中 的仙貝,脆裂的聲響彷彿替土方腦中神經斷線的配了音效。   大狗狗的背影,彷彿也在訴說自己是心不甘、情不願來到這裡;土方不滿地 想:既然這樣,那就別來啊!   土方看了一眼在旁等著看戲的總悟,猜想他不會對現在的情況一無所知。阿 銀與定春交換靈魂的情況,他一定是知道了,卻想不到的是總悟對這情況竟能侃 侃而談。   「老闆他啊,似乎是有個打撈海底物體的委託,為了幫助被冷凍冬眠的人甦 醒,一不小心出問題就變這樣了。」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總悟故意反問:「你不知道?」   是啊,那個自然卷的事情他什麼都不知道。   土方拿起煙灰缸,用力地朝阿銀丟過去。雖然身體變成大狗,警覺度並沒減 弱,阿銀偏頭躲開。   討厭的傢伙,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定春咬著仙貝,忍著想去把土方丟出去的煙灰缸叼回來的衝動;剛剛黑髮的 尼古丁美乃滋柚子香味的人要他乖乖做好不准動,為了不讓他難過,可是很努力 的聽話呢。   那個一聲不響的背影對土方來說就夠煩人的,總悟更在旁煽風點火:「土方 先生你怎麼可以欺負動物呢。」   土方指著阿銀外表的定春:「真的動物在這裡,你到底把他帶回來幹嗎?」   「老闆,你聽到了嗎,你變成這樣就被拋棄了呢。」   阿銀往前趴下,尾巴悠閒地晃著,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定春咬著仙貝,看著 土方氣呼呼的模樣,感到不捨,終於還是忍不住違背土方的命令,自土方身後擁 住他。   總覺得最近看到這個人,他不是難過就是生氣呢。定春記得以前這個人看到 自己,像任何一個想親近牠的孩子一樣,大多都會流露溫和的神情。   所以,就算有事情讓你不開心,有我在這裡就不要這麼生氣嘛~   「你、你幹什麼!」   因為有總悟在場,土方顯得特別慌亂,急著推開定春。   不過因為身體變得不一樣,所以這個人都不再摸摸他的頭,反而都是急忙地 把他推走;可是,以前這個身體也常常這樣抱住這個人,然後他會露出很平靜的 表情呀。   阿銀這時終於回過頭,助跑幾步後跳上走廊,咬向定春。   這幾天對阿銀來說,不只吃甜食的權力被剝奪,就連喝草莓牛奶都不行,糖 分不足已經讓他整個性情都暴躁啦!   而定春這傢伙,居然還是依著他以前的習性,在路上看到以前散步時很照顧 他的大姊姊,就突然湊上去引得對方大喊有色狼;或者是想要大小便時……歐! 他真的不想再去回想那時混亂的景象了。   阿銀我啊,已經對定春為所欲為的行為忍耐到極限啦!   一人一狗從走廊上打到庭園中,總悟笑著說:「土方先生你真是受歡迎呢。」   土方不想去管現在到底是怎麼了,隨便他們打死一個少一個。點起煙在木廊 邊坐下,看著那隻毛絨大狗俐落的動作,土方似乎可以想像他原本,會有怎樣的 神情。   一陣溼潤的涼風吹來,帶來幾滴雨絲,總悟朝庭院中還打得難分難解的人說: 「喂,快下雨囉,不進來會被淋溼喔。」   對於總悟的親切,土方頗為玩味地說:「呦,難得會說出這麼替人著想的話。」   「如果他們淋溼了,負責照顧的土方先生會很辛苦吧。」   與其說這是關心,不如說是一種責任的提醒,告訴土方:沒照顧好,他們會 感冒喔!不關你的事?老闆就算了,那個完全沒有人類習慣的動物該怎麼辦,他 現在的體質也跟狗狗不一樣,也不會自己洗澡,把淋溼的身體弄乾吧?   真的到了這種狀況,就非、常、麻、煩。土方開口喊:「喂,你們……」   話還沒說完,雨水便嘩啦啦地落下,雖然還不算淋溼,但本來也就不該放任 打得滿身塵泥、汗水的他們,進入屋內。   土方傷腦筋的同時,才突然想到這個阿銀,到現在都還沒正眼瞧過他呢。令 他賭氣喊定春:「定春上來,帶你去洗澡換衣服!」   定春聽見土方喊他,便跳著回到走廊上,而阿銀定在原地,似乎無法接受土 方剛剛說的話。見到阿銀狗狗望著他發愣的模樣,終於可以好好看到這張變成大 狗的笨臉,土方得意地牽起嘴角:「你只要把水甩乾就好了吧。」便要定春跟著 他一起走。   身後還聽到總悟在說:「老闆,在那裡淋雨是博取不了同情的喔。」   看到定春身上滴著泥水的衣物,土方雖沒回頭,也不難想像阿銀身上會是什 麼狼狽模樣。   「真是的,到底來這裡幹嘛的……」   雖然是抱怨,但聽在定春耳裡,即使有著莫可奈何的語氣,也藏不住他心頭 的淺淺笑意。   不清楚讓土方心情轉變得因素是什麼,但是能有好轉的跡象,真是太好了。 為此而開心的定春,忍著想朝土方撲抱過去的衝動,只有拉起土方的手,像小朋 友散步那樣,前後高高地晃著。   「這是幹嘛啊……」   土方絲毫沒也責備的語氣,讓定春沒有退縮,更加握緊土方的手。背後大狗 更加強烈的視線,更令紓緩了一點近日積壓在胸口的愁煩。   與其說是藉此刺激阿銀,更是因為由阿銀的神情確認,這段時間,不是只有 自己在煩惱。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1.75.41.94
akiiki:都好可愛喔WWW 11/02 17:04
b51622:我只想推警告頁好華麗XDDDDDDD (定土XDD 11/03 22:50
ashurachan:定土會讓我想到很糟糕的地方去=口= 11/04 16:59
※ 編輯: Nerium 來自: 211.75.41.94 (11/05 18: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