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對提醒*
就算看起來很像是土方中心,也還是堅持是以銀土的心情創作 冏rz
另外有漫畫129訓以後所出現的一位頗為重要人物的名字,不想破壞
漫畫閱讀樂趣請慎入<(_ _)>
============ 獻予夜色(上) ============
那個人看起來不像是我能參透的人,也無法掌握他究竟是被周遭的人愛著,
還是恨著……就算把周遭的人都牽連進來,人們還是喜歡圍繞著他。攘夷志士?
我也不太清楚,但這種複雜的事情,他應該沒有想過吧。
而那個女孩也說他沒有參與。我想,他應該只是想看看那個女孩的笑容吧。
山崎
趁著空閒,土方整理組裡的檔案,在嫌疑者報告的地方,翻到每看一次就想
摔一次,山崎的報告。
往門縫看出去,想著要是看到他在練習揮拍,就絕對要去揍他一頓。
突來的大風灌入房中,手上的檔案在房中飛舞,白底黑字的紙張,襯著一張
張資料照片,每張照片的人物都不同,卻都與那個白髮武士有關。
關上紙門,紙張靜靜地飄落在地。
「真是給人找麻煩……」嘴裡抱怨著,還是捻熄了煙,彎身撿起檔案。
第一張檔案是貓耳的外星人,凱薩琳。在宇宙竊盜集團中,被稱作開鎖女凱
薩琳。偷取登勢店裡的物品被萬事屋抓住,現在依舊在登勢的酒館中工作。
要說那個人是攘夷志士,在他身邊也有不少天人,甚至多次為了天人出手相
助。更別說那次為了神樂,與星海坊主在集散地對異形怪物的戰鬥了。
每次要山崎去調查他的行動,山崎雖然都會去做,總是會疑惑調查到底有沒
有功用。
『就算他不是攘夷志士,也一定有關係。』除了氣勢外,土方也只能用這句
話逼著山崎去調查。
傑士塔威工廠、橋田賀兵衛的繼承人、被委託尋找紅櫻所牽連的事件,撿著
一張張的檔案,現在真選組裡,要說最了解那個人的,可能就是每次被賦予調查
任務的山崎吧。
『我說副長啊……你是不是太在意萬事屋老闆啦……』
將那天被吻的回憶排除。太在意嗎?土方將所有的檔案弄整齊,放回阪田銀
時的資料夾裡。除了自己的直覺外,另外他也沒辦法忽視那人,偶爾對身為真選
組的自己,有著頗為複雜的神情。
那會讓土方聯想到攘夷浪人,對甘於做天人爪牙的真選組,所表露的不屑與
輕視。
紙門外,山崎說著:「副長,你有朋友來找你。」
朋友?土方想不出有誰會來,直接說:「請他進來。」
「進去?可是……讓他進去可能會有點困擾耶……」
土方走到門邊,不耐煩地拉開門:「到底是怎樣?」
山崎站在迴廊上,白色的大狗在庭院裡,大口咬著一位無辜的隊員。
看著土方的臉色,山崎怯怯地說:「啊!我去準備抹布,把他的腳都擦乾淨
再讓他上來好了。」
自以為說對話的山崎,頭上被狠狠地敲了一下,接著領口被土方拉住。
「臭小子,你瞧不起我嗎?你說我的朋友就是他嗎?」
「不、不是啦!」山崎慌忙的搖手,對被定春咬的隊友說:「你、你轉一下
身啦,副長你看這隻大狗的背後!」
因為有工作沒辦法照顧他,定春又說他想來找你,所以就拜託十四囉(心)!
萬事屋的阿銀
腦中有種物體破裂的聲音,旁邊的隊員不斷說著:「副長,山崎他不行了,
已經口吐白沫了啊!」
「吵死了!你們!」把山崎隨手往一人身上甩:「他憑什麼這樣叫我,那個
(心)又什麼意思啊!」(怒)
山崎用僅有的意識,流淚說著:「副長……這些問題我們干涉不來啊……」(死)
點起煙,更令他頭痛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好熱鬧喔,這不是老闆家的狗嗎?
土方先生,你們交情真‧好‧呢。」
皮笑肉不笑的少年盯著土方,讓土方注意到他嘴角口水乾掉的痕跡,他吐口
煙:「你們,真不把自己工作當回事。」
「該做的時候還是會做的,那認真的土方先生,現在要拿這隻狗怎麼辦呢?」
「不怎麼辦,既然你們這麼空閒就陪他玩吧。」
轉身回到房中,沖田也跟著進來:「好無聊呢,土方先生。」
「不是說無聊去跟那隻狗玩嗎?」
「還真是好心呢。」
沖田就在和式桌前坐下,看著門外隊員與定春比試的競技。難得沖田這麼安
分,卻還是讓土方感到煩躁。
他們都知道彼此有話沒有說明白,卻都壓抑著自己不能說,那是關於沖田的
姊姊,三葉小姐。持續著表面打鬧的相處模式,對土方來說反而比較輕鬆。
『看著那個人,讓你覺得幸福嗎?』沖田無數次都想要問姊姊,卻又不肯承
認姊姊對這個美奶滋星人的感情。另一方面,雖然很清楚土方對於感情的顧慮,
但也厭惡他的吝於回應。
沖田一手靠在桌上撐著頭:「看著那個人,讓你覺得幸福嗎?」
「啥?」
「不覺得痛苦嗎?那個人,太過於自由,我行我素。」
在煙灰缸裡彈下煙灰:「我聽不懂你在講什麼啦。」
「還是因為他很厲害,不擔心讓對方受到牽連,所以就老實很多嗎?」
「你到底在不滿什麼?」土方站起身穿上外套:「我要出去,你不用一起來,
就在這裡整理東西好了。」
「土方先生。」
回過頭看看沖田到底還有什麼話,平靜的臉龐只說了兩個字:「去死。」
心裡罵著臭小鬼,土方氣結地回覆:「放心,就算死了我也會來找你的。」
看見土方往外走的定春,拋下傷痕累累的組員,快步跑到土方身邊。看著定
春,心頭疑惑:到底怎麼會跟著我啊?不過現在,為了逃開沖田的行為才有了目
的。
「帶你回家吧。」
來到歌舞伎町,萬事屋內確實沒有任何人在,只能讓定春跟著他在外頭晃一
圈,回到屯所前時,已經是傍晚的時候。
遠遠地就見到一個兩個包包頭的少女,不時躲在牆邊不時朝屯所裡頭看。定
春快步地跑到女孩身邊,女孩開心地抱著他:「哇啊~定春,太好了,阿銀太過
分了,竟然真的把你一個人丟到這個地方。」
「這種地方真是不好意思喔。」
神樂瞪著著土方:「要不是阿妙姊出去旅行、登勢婆婆不想多費心力,定春
又說他想過來玩,我才不想讓定春過來呢!」
不在意她的抱怨,土方隨口說:「那太好了,趕快帶他走吧。」
你們是去哪裡,也才一陣子為什麼非得要把定春託過來?身為被叨擾一下午
的人,問一下應該不奇怪吧?就算是這個瞧不起人的小丫頭,問一下應該沒關係
吧?
在定春與神樂離開前,土方問出口的卻是:「除了總悟外,這裡到底是哪裡
惹妳嫌啦?」
神樂想了一會兒,光可以讓那個虐待星人生活的地方就夠討厭了,還是說道:
「因為阿銀說過,狐假虎威、欺壓百姓、浪費納稅人的血汗錢都是腐爛的政府官
員。還有,以前流的血已經夠多了,都和平了還有人與人互砍的事情實在太野蠻
了。」
神樂躍上定春的背:「定春,我們回家,趕快離開這個野蠻的地方。」
定春朝土方叫了一聲,然後轉身往歌舞伎町的方向走去。聽了神樂的話,土
方吐著煙,自嘲地笑著,突然瞥見在屯所木牌下,夾了一封信。
抽出信,上頭寫著「致真選組 土方十四郎先生收」。土方隨手抽出信,裡
頭寫著:
碰巧撿到了真選組組長近藤勳警察識別證,如果不希望被擅自利用,明天晚
上九點,一個人到九號碼頭,十三號貨櫃。
火焰鬥魂
土方記得火焰鬥魂這個組織,是屬於暗殺天人要員為行動目的的組織。他們
前幾天的一次行動失敗,真選組一口氣逮捕了十六名火焰鬥魂的成員。
撿到的是近藤的識別證,卻是來威脅他,該感嘆敵人很清楚真選組內部的運
作嗎?土方將信揉掉。要是近藤知道了,也許會驚訝一下東西掉了,然後笑著說
再申請就好了,沒什麼大不了。
對土方來說可不同,對方都下挑戰書了,豈有視之不見的道理?更何況,這
是可以完全打擊這個攘夷組織的機會呢。
人與人互砍的野蠻嗎?
沒錯,為了守護帶領他們依然可以拿刀的近藤,他很樂於投身黑夜之中,任
何人的觀感都無所謂,這是他的武士道。
***
「沒有、這裡也沒有、到處都找不到,啊啊啊啊!」
土方沒有想問近藤是否知道自己的警察手冊不見了,對於此時在所內東翻西
找的近藤,有點訝異。
在一旁經過的土方不禁問:「你在找什麼?」
「十四!」近藤激動地抓住土方的雙肩:「你有沒有看到我的警察手冊!」
驚訝地看著近藤,不是他自貶,就算近藤深愛著真選組,他可不認為近藤有
把依附於幕府的權力視為榮譽,應該不會這麼在意警察手冊才對。
他故作鎮定地說:「有這麼嚴重嗎?再去申請不過罰個錢而已。」
「這不單單指是再申請的問題,而是身為真選組的榮譽,要是給人亂用,豈
不是會給組裡帶來麻煩嗎?」
若是近藤的眼神不這樣飄移,土方會對自己先前對近藤的想法道歉,他冷冷
地說:「裡頭有什麼不可見人的東西?」
「咦?」看著近藤一副被說中的心虛,土方吐著煙等他自己招。
「那個……因為,有阿妙小姐的照片……」轉身離開不想理他,近藤不死心
地拉著土方:「那張照片很重要、很重要啊,是我千方百計,好不容易拍到一張
阿妙小姐剛洗好澡,把頭髮放下來整理的樣子啊!」
「偷拍?」土方不可置信地拉住近藤的領子:「你到底是喜歡她還是希望她
討厭你啊!這種事情你也……」
這種事情要是被別人發現,別說近藤的人格,搞不好連阿妙小姐都會受到牽
連。
「是啊……要是不小心被阿妙小姐知道,我會被她殺死的!所以十四!拜託
你幫我找警察手冊吧!」
不用阿妙小姐動手,我現在就讓你死算了。你就沒想過我們的敵人,為了打
擊你,可能會對她下手嗎?
土方感到一股怒火燃燒,看著近藤淚眼汪汪的可憐樣,卻也氣不起來。為了
不令近藤起疑,他說著:「好……我會幫你找……你先把這幾天有去過的地方寫
下來,我會派人去問。也要他們在巡邏的時候順便看看地上有沒有你掉的東西。」
「太好了,十四!我就知道你最靠得住了!」
就算清楚在隊員心中,近藤很得人心,卻是已經沒什麼局長的威嚴可言;不
過掉了警察手冊這種事情還是不能由他自己拜託隊員。只是這些交代都是徒勞,
土方很清楚。
他也不打算說出實情,叨擾隊員到巡邏的程度就夠了,可不能讓他們為了這
種愚蠢的失誤,得持刀與浪人對抗。
他也有一定可以回得來的自信,只是他不希望讓近藤知道,他是怎麼找回他
的警察手冊。這麼想著,不自覺走到萬事屋的樓下。
「警察先生,幹嘛一直看我家招牌,有事找我?」好死不死,遇到正好要回
家的人。
直覺地回答:「我怎麼知道。」
「喂,是你自己站在這裡的耶,還站了很久,我還在那邊想說等你走了再過
來,但實在太久了,想著這裡明明是我家,我要回家幹嘛還要等你走,所以才過
來的……」
土方抽著煙,聽著他抱怨,脫口說:「十一點……」
「啊?」
兩個小時,要結束惡戰應該是綽綽有餘吧。
「今晚十一點,九號碼頭十三號貨櫃。」
如果要把近藤的警察手冊託阿銀拿給近藤,只要自己回來時再交給他就好了,
只是萬一……如果有萬一,所以想要托付這個人嗎?
「怎麼?是約會嗎?」
抬起頭,眼前的人在晚風中微笑,其中的溫柔與他身後的夕陽相融,令人臉
頰發燙。回想起曾經的吻,土方低下頭:「隨你怎麼說,不想來也無所謂。不對,
最好忘了這段話,不要來比較好。」
轉身離開,老實說,對於阿銀的舉動,土方只當他在捉弄自己,不斷告誡自
己不能把他的話當真。而在此時不禁想著,萬一……若有萬一,他會是怎樣的神
情呢?會像是攘夷浪人對真選組的厭惡,而露出一切都是自作自受的笑容嗎?
在約定的時間找到了指定的貨櫃,土方一進碼頭就察覺有人跟蹤,但對方沒
有輕易動手,似乎只是在確認他是不是一個人前來。
貨櫃大門在他面前自動打開,土方看了一眼,裡頭約莫有五十多個人,為首
的人如同慣例般,站在高處看著他。土方絲毫沒有畏懼的走入對方的地盤。
「不愧是鬼的副長,既然你守約一個人前來,這東西就還給你。」火焰鬥魂
的頭目將近藤的識別證丟給土方:「不過是把東西帶回去,還是一起沈到海底,
就不一定了。」
「不用囉嗦了,基本上這個識別證一點也不重要,罰個錢再去申請就可以了。」
雖然這樣說,土方還是將近藤的識別證收到外套的內袋裡,接著拔刀指著頭目:
「我會來,不過是想要練練刀,順便將你們全都一網打盡罷了。」
「囂張的傢伙……」頭目冷笑:「弟兄們,宰了他!」
對於他們一湧而上,土方是求之不得。他就是在追求這種生死交鋒的感覺,
唯有身為幕府官員,才能在這平和時代正當地擁有這樣的權力。而在存活下來後,
再去想起有個地方被他所守護,並不是滿足或是自豪,只是期待能閉上眼,能好
好地休息。
『流的血已經夠多了。』
在斬傷一個人之後,見著他飛濺的血花,土方的腦中驀然出現這句話。明明
他是從神樂那邊聽來的,此時在腦還浮現卻是阿銀的聲音。
一瞬間的遲疑讓他手臂上挨了一刀,這小傷對他不是威脅,只是再度專注於
戰場時,竟不自覺將刀鋒反轉,只用刀背。
就算人多卻也都一一倒在土方的刀下,火焰鬥魂的頭目親自下陣,擋住土方
的刀:「你瞧不起我們嗎,竟然都用刀背?」
咬著已經熄滅的煙頭,土方笑著說:「活捉獎金比較高。」
「臭小子!」
土方輕易地切入頭目的破綻,刀背斬向他的手腕,頭目的刀應聲落下。土方
將刀鋒對著他:「結束了。」
還站著的人見到頭目的性命在別人手上,不敢輕舉妄動,頭目自懷中掏出槍,
不留情地朝土方發射。
土方閃過第一發,但接踵而來的子彈仍貫穿他的大腿,擦過身體,直覺地抓
起倒在地上的火焰鬥魂成員當擋箭牌。頭目的槍聲停止,但土方身後也多了幾個
從地上爬起來的人,將刀架在脖子上。
土方自嘲:幹嘛發神經用刀背,像平常那樣不是輕鬆許多?
頭目持槍對著土方的頭:「狂妄之人必付出代價,到地獄去後悔吧。」
對自己可能死亡他並沒有任何遺憾,唯一擔憂的是在他懷裡的識別證,不知
該怎麼讓可能會來這裡的阿銀,找到並交回給近藤?而沖田那個小子,平時老是
要他死,若是他真的聽到這個消息,大概會生氣地說:你只能死在我手裡!
想著這些,土方不禁笑了起來。這更激怒了火焰鬥魂的頭目:「去死吧!」
槍聲並沒有隨著他的威脅響起,反而是那把槍在一把飛馳而來的木刀直擊下
斷成兩截。
才要回頭去看來的人是誰,只見一道白色閃電馳騁,持刀威脅土方的人同時
倒下。
那個身影在土方還無法捕捉時,已經在頭目面前停下,頭目慢慢退後,臉色
漸漸變青,慢慢退後,說著:「你、你是誰?」
他的害怕不只因為這個人以木刀斷鐵、或是一瞬間從貨櫃門到他面前還順便
將他的手下都解決,更是因為站在他面前的人,有著夜叉般冷酷的神情。
若說真選組是保衛幕府的黑暗面,那麼眼前這人約莫是他們攪亂黑夜所招來
的惡魔。
頭目在懷裡一向藏著兩把槍,這時他慌亂地摸不著。
「我說啊……」白髮男子將隨地撿的刀架在肩上,語氣與平時依樣慵懶悠閒,
但土方看著他的背影,卻有著不同以往的壓迫感。
「打擾別人的約會,是要下地獄罰寫『以後不敢了』一萬遍啊!」
火焰鬥魂的頭目被擊飛了五、六公尺遠,阿銀回過頭看著還有意識著人:「
還有誰要來阻擋嗎?沒意見的都給我去角落蹲好!」
能動的人都抖著擠在角落,阿銀撿回自己的木刀,回頭看到土方正用自己的
領巾處理大腿的槍傷。
阿銀到他面前蹲下,不打算說什麼,只是看著土方。
搞不懂對方到底在想什麼,土方隨口說:「沒有那種俚語,而且你早到,還
不是約定的時間。」
「啊,與人約好,提早半個小時是禮貌。」
「你早了一個半小時。」
「因為等待也算在約會的時間,我希望約會的時間愈長愈好。」
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著別部漫畫的對話,土方不快地抬頭,卻發現他臉上絲毫
沒有戲鬧的神情。
阿銀脫下自己的和服,遞給土方:「穿上吧,你可不希望等下被人看到真選
組的人全身傷痕累累的吧?」
這個提議確實是他的顧慮,土方猶豫了一下還是穿上他的和服,接著在無預
警下被阿銀背了起來。
「喂……」
「你就算想用那雙腳走路,我阿銀也不同意。」
「我做事什麼時候需要你同意!」
「從你找我來這裡的時候,所以現在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
從沒見過的強勢語氣,讓土方無法再反駁。然而,胸口貼著他的背,下巴抵
著他的肩,隱約感受倒到他的心跳,確實有點令人安心的感覺。
對這時的土方來說卻不太好,因為一放鬆,就明顯地感受到身上的傷口帶來
的疼痛。
走出碼頭,在空無一人的路上,土方緊閉著眼忍著身上的痛。阿銀的腳步並
不算慢,他知道以土方剛才的處理,是只不住正好穿過動脈的血流。顧慮背上的
人太輕易失去意識,阿銀尋找話題,問道:「為什麼找我?」
與之前相比緩和許多的語氣,讓土方懷疑是不是換了個人。但他還是撈出在
懷中的識別證,拿到阿銀面前:「以防萬一,要你把這個還給近藤先生。」
藉著路燈,阿銀看出那是警察手冊:「就為了這個就這麼拚命?」
「我是無所謂,只是要是近藤先生知道,一定會吵翻天。因為裡頭有張他千
方百計弄到的,阿妙小姐洗完澡,頭髮放下來整理的照片。」彷彿與阿銀相合的
心跳,讓土方難得老實地將這種糗事說出來。
「為了這樣的大猩猩連命都不要,他可真是幸福。」
「這個交給你,隨便說在哪裡撿到,然後還給他。」
「不想讓他知道?」
「畢竟我也只是想找機會試刀而已。」
「試刀背?還是你那把是什麼,逆刃刀‧真打嗎?」
「呵呵……」土方笑得有點勉強,察覺自己的神智漸漸渙散,手有點拿不住
警察手冊,直覺地趕緊將它收回懷裡。勉強地睜著眼,不願承認自己的虛弱。恍
惚說著:「不要……通知……」
土方聽不清楚阿銀究竟回了哪些話,隱約見到討厭的自然捲,在夜色中閃爍
銀色光芒。
無力的雙手掛在阿銀的身上,他已經決心將自己投身黑夜,為什麼還會輕易
地讓閃耀的光輝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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