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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上好像在搬庫存。 可是我看啊看,覺得能搬過來的東西怎麼那麼少囧 (因為奇怪的內容太多了orz) 這篇依然有點BE(不是BED ENDING啦) 然後就....看下去就知道了(喂) 另外,出現了鮮網不明原因很紅的一對架空配對... (就是在原作裡大概100萬竿子也碰不著面的2個傢伙湊成了對orz) 若有不適請直接無視,那個可以忽略的沒關係 當然只是因為自己很愛就讓他們湊一咖寫進來了orz 這次我不排版了(掀桌) ---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我真得反省反省我最近是不是驚悚恐怖的外國片 看得太多,加上前陣子從三叔那弄來一套什麼鬼吹燈看得太精彩,結果一個不小就把 那故事給深植在腦海裡,隨便一倒做了個夢,就把自己當成了勞什子盜墓故事裡的主 角。 那夢忒真實。起承轉合,當我從躺椅子上被最後的結局給嚇醒時,我的心悸還沒停止 過,甚至還在一時之間分不清我現在到底是在什麼地方。是在我杭州的小古董店裡, 還是待在那長沙鏢子嶺跟最後的BOSS大魔王做最後的決一死戰? 那故事的結局並不快樂,也許是因為作夢的關係,夢裡的我一下就從啥也不行的二世 祖(其實這點倒是跟現實真的我沒什麼兩樣,現在我這間西泠印社也算是我家祖傳的 事業,從我爺爺那代開張至今,後來我爹當了學者,舖子幾年下來也只有委人管理, 到了我大學畢業,我接下了這老闆的工作)突然變成了當初那個二十年前被我三叔給 放倒的角色,還說什麼一切的陰謀其實都是我策畫的。 但說真格的,我對推理小說那種東西一點辦法也沒有。那些東西太動腦筋了,真要說 我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而佈二十年的局的話,我豈不比賭神還厲害。賭神也頂多在最 近的五百副牌裡加了摸戒指的動作就噱到陳金城那老狐狸,咋那什麼羽的還得花二十 年的時間才噱得到另外一群人? 夢這種東西真是半點邏輯都沒有,最後一堆劇情都給我忘得精光,畢竟後來、後來那 夢的走向太超乎我的想像了。 我起身走到後頭給自己倒了杯水。邊走邊喝著,掀開簾子看了看店頭的情況。好樣的 ,王盟那渾小子又給老子在那裡打瞌睡。雖然我這作老闆的也耐不住這暑熱,方才在 風扇前放了塊附近冰果室買來的大冰塊吹著風涼快過後不自不覺地睡了過去,才把這 困擾了好幾個月的大夢給寫了一個句點。 我看這故事還真的挺有搞頭的,其實從第一次夢到這故事的那天,我就把故事的大略 給記了下來。看來我其實還挺有寫這種離奇故事的天份,說不準把這夢寫出來拿給出 版社出版,我還能大賺他一版文藝創作費用。 照理來說,我現在應該也要拿著筆記本將故事的結局給紀錄下來才對,但一時沒那個 心情。 我走出去把王盟給叫醒又念了他幾句,他才唯唯諾諾地又抓了掃把站在店裡頭發呆, 掃著早上就被他給掃得乾淨的地板。那水泥地還真要被他給掃去一層了。 故事的結局變得特詭怪,有個老是失憶又悶不吭聲的悶油瓶子到了後來跟我這個BOSS 的大決鬥裡,放出了他肩膀上那看似白粉技術給刺出來的麒麟刺青,接著就變成我和 那隻麒麟的肉搏。他娘的這段忒扯,一般凡人咋跟那種中國神話故事裡的聖獸玩一對 一單挑的? 只是後來這故事沒有邪不勝正的道理,那小哥PK輸了之後,吐了口血就不醒人事。沒 了阻攔的大魔王因此佔領世界,畫面上還打了END的字樣。 害我最後都懷疑我是在看電影還是咋的。這如果照寫地當成故事結局,應該會給人砸 臭酸蛋的吧?我想到這裡笑了笑,才發現王盟一臉莫名地看著我。 「看什看的,還不顧你的店!他娘的再偷懶老子一定扣你薪水!」我喝道,王盟立刻 說他真的沒偷懶,就又抓著掃帚改去扒店門口外那塊地的皮。 我回到後頭休息的內堂去,坐了下來,滿腦子其實還是那個詭譎的夢。 先不說裡面的每個人物還真用我身邊的人給代下去演出的,唯一的例外就是那悶油瓶 。他在我夢開始沒多久就出現了,我跟他是在我夢裡的三叔他舖子樓下第一次見面, 然後他還先買了三叔原本要留給我的龍脊背貨色,一聲不吭地從我旁邊走過去。 說來也詭異,我可是個開小古董店正派的正直商人,咋我那麼清楚那些土夫子裡的行 話?起先也只是對那些用字感到有趣,真拿去餵GOOGLE之後,他娘的還真不是我在夢 話瞎掰出來的暗號,是真有其用法。 我起初是懷疑這世界不會真有什麼靈魂穿越的事情,還是在我睡覺的時候,我的靈魂 跑到哪個平行的異度空間去進行了這麼一段的冒險,順道吸收了那裡的知識回來給這 個平凡世界的我吧? 我哈哈地乾笑幾聲,從一旁茶几上拿過我用來紀錄這夢的筆記。從筆記本後面寫過來 的,就是那些盜墓土夫子用的黑話,還有一些人物的介紹。我還得可悲地在我自己的 名字後頭加註了個夢裡的胖子常給我的形容:天真無邪。 我現實也的確常被朋友調侃我這名字取得真他娘的貼切,天真無邪。小到大,被人忽 悠這回事是沒少過,只是我知道被人忽悠之後,我會不客氣地帶著我那穿同條開襠褲 長大的玩伴去找那忽悠我的人算總帳。 三叔的名字後寫了三個字:老狐狸;就連三叔的老婆文錦姨也在我的夢裡湊上了一腳 。但如果三叔知道我夢裡讓他們分開了二十來年,還搞得他被老癢他爹解叔給幹掉又 冒名頂替幾十年的話,他肯定會大叫這些年來我這個大侄子他白疼了。 而我那玩伴,老癢,解子揚的名字後面,我每次見我自己標下的註記就覺得好笑。一 號老癢被炸藥給炸死,二號老癢被落石砸死,三號老癢跟他的年輕媽媽私奔。這幾句 話不知老癢見了會怎麼大叫,可能又結結巴巴地揪著我的領子,一句話也說不好地大 問我是不是早就在恨他?沒事讓他死得那麼慘! 而且解叔也不會放過我的,我想。他們夫妻感情可好的,我就這樣讓他漂亮老婆跟自 己兒子私奔,他還得冒充我三叔獨活二十年,這兩個老傢伙一定會跟唱雙簧一樣,說 我這小子他們都白疼了。 我夢裡登場的還有三叔的夥計潘子,也確實是從越戰退伍下來的老兵,因緣際會到三 叔那幫手就長待了下來,兩人交情可好著。三叔生意上往來的王胖子在我的夢裡也活 躍著。 大學念建築時的汪教授啦,外公那邊是美國人的混血兒同學阿寧,還是文錦姨的那票 學生。我認識的不少人都成了我夢裡的配角了。 那麼,那個悶油瓶子到底是誰?悶油瓶這綽號是夢裡的我擅自給那人起的。就連我也 覺得若我跟夢裡的我是同個人的話,我鐵定也會叫他悶油瓶。悶成那個樣子,不管問 他什麼都一概裝死不回應,裝傻、無視別人的技術忒高超。 身手很是俐落,如果以正常的故事來說,像他那些沉默不語的角色才該是故事裡的真 正主角,不過應該更適合在武俠小說裡當個大俠,默默行俠仗義卻又低調的那種無名 大俠。可是光是他動不動就拿失憶當興趣這點,大概就剝奪了他當俠客的權益了。 夢裡的我還曾因為那小哥失憶忘了他,而單方面跟那不記得自己的悶油瓶賭了快一個 月的氣。雖然也是為了讓悶油瓶能就近到醫院做檢查,而讓悶油瓶留在北京跟那胖子 同住的關係。 唉,說真的,只要有腦子的人就知道--欸、知道這夢的故事的人好像也就只有我一 個。好吧,我光是看就知道夢裡那個我鐵定是喜歡那個悶油瓶子。 不是朋友的喜歡,是不太單純的那種。 自己說來都覺得彆扭,我咋會去喜歡一個男人?雖然對方大概是事事比我優秀,可也 沒道理我不去喜歡夢裡的阿寧還是文錦姨學生的霍玲(這兩個最後的下場不太好,我 也和她們無冤無仇啊!阿寧慘死蛇吻,霍玲還成了奇怪的頭髮妖怪)她們兩個美女, 而去喜歡個跟我一樣帶把的男人啊! 可在夢裡,那樣的感覺又很真實的。不是沒曾想到真的有人像那悶油瓶子一樣,在我 危險的時候總能急時救我一把的話,我會不會對那人抱持比感謝更上一層的情緒,但 現實裡沒得驗證,要實驗也沒辦法。 而且,最詭異的是,我從小到大的記憶裡,我並不真的認識個叫什麼張起靈的人,為 什麼他還能在我的夢裡扮起了主要角色,甚至還是裡面的吳邪暗戀的對象?娘的,天 下要大亂了。 心念及此,我甩了甩腦袋,將桌上剩下的那杯水給喝乾,又在筆記下寫了幾點我認為 還算重要的故事伏筆以及謎底。 一寫到悶油瓶這三個字,我的手停了下來。 不管是夢裡的吳邪還是我這個吳邪,差別就一個在夢裡一個在真實,我們到底是同一 個人。就算夢醒過後,只要一想到那個悶油瓶總勉強自己的模樣,為了別人不顧自己 的樣子,我也會覺得有點心疼他。 我苦笑了幾聲,不會還真的這樣隨著夢裡的自己喜歡上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了吧我? 他娘該死的重點是無論如何,我們都一樣帶把的啊!我可是我家的獨苗,如果真愛上 個男人,我不被我爹那保守思想的人打斷雙腿才怪。 歎了口氣,我摸了手提就想撥個電話給老癢,約他晚上去喝幾杯。他老說最近他在他 工作的地方被個怪人給纏上了,每次約他見面,他就會對著根本不存在的那怪人破口 大罵。 『老……老吳,你……你要知道!被……被他娘的那怪……怪人纏……纏著,那感… …感覺多……多噁心!他娘的那……那怪人還是個男……男的!成天說什……什麼喜 ……喜歡我,想……想了我就想……想吐!』那時老癢對著我抱怨時還氣得發抖,原 本就結巴講得不利索的話,更拖了好幾分鐘才完整。 老癢長得本來就清秀,大學畢業後他終於聽了我的勸(還是阿寧一直叫我提醒老癢) ,說他那頭寸板頭實在他娘的老土,要他改變改變形象,他才開始把頭髮留得長了一 些。聽說他在工作那地方除了一堆女的偷偷喜歡他,我還聽到有男人想追他的八卦。 最好的例子,就是我上回去他工作那間店拗他一頓餐時,就看到個全身穿得烏漆抹黑 ,還戴了副黑眼鏡的傢伙捧了把玫瑰花,送給一見他進門就白了一張臉的老癢。那時 老癢還把花扔在那黑眼鏡身上,說了大概是這輩子最利索的一句『給老子滾出去』。 因為那麼一眼,那黑眼鏡後來在我夢裡也登場了,是個跟悶油瓶不相上下俐落的傢伙。 我一手撐著臉,琢磨著還有什麼事情能記下時,王盟在外面喊了我一聲。通常他會這 樣喊我,不是有客人是他忽悠不過去的,再不然就是三叔來找我。 我放下手裡那支油性筆走出去,發現來的人不是三叔,卻是有些面熟的人。王盟只說 了一句這人找我,就又溜到店外了。 那人一開始沒說話,我倒先瞧了他好幾眼。覺得他面熟,又不知道在哪見過他。他一 臉淡定的表情,也沒什麼初見陌生人的打量表情,倒是我沒什理由地把他從頭到腳完 成看過一遍。 這淡定的氣質也很熟悉,我知道我必定在哪見過他,不然外表這麼出眾,氣質又特殊 的人,沒道理會讓人遺忘。 良久,他才開口說話,「你是這兒老闆?」 我點點頭,聽了他的聲音,我驚呼了一聲,「小哥?」脫口而出的是夢裡的我對悶油 瓶的稱呼。天啊!這人長得跟我夢裡那個悶油瓶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嚇得揉 了揉眼睛,無視對方投射在我身上的狐疑視線,我就覺得他根本就是那小哥! 他的疑惑大概也只停留在他臉上幾秒,隨後他就從他的背包裡拿出了一封信,上面有 娟秀的字跡寫著我的名字。在古董文件裡,我的專門就是認拓本,所以三叔就愛找我 去認字。有這項技能在身,我一看便知道那是文錦姨親手寫的。 「我是陳文錦教授的學生,她該跟你提過的。」那氣質與悶油瓶一個樣兒的人這麼說 ,我便接過那信,抽出信紙,快速地讀過一遍。 我的目光停留在文錦姨上頭書寫的那三個字的名字,我突然想笑了。 原以為只是我妄想出來的一個我根本不認識的人,現在就站在我面前,還長得跟我所 想像的外表一模一樣,我真的該問問這到底是巧合,還是註定。 文錦姨在信上說這學生是她在研究所帶的,因為想拿杭州的古玩市場作他畢業論文的 主題,左想右想,只想得到身邊就我對這方面的市場比較有些研究,所以就把人介紹 到我這裡。 我看完信之後,將信紙折好收回信封裡,擺在一旁,對悶油瓶伸出右手。 「文錦姨……我是指陳教授應該也跟你說過我的名字,我叫吳邪,請多指教。」我笑 道,他猶豫了一會兒,才伸出回握。 「張起靈。」他默默地點了下頭。我不懂他這動作有什麼意思,也許算是認同我剛才 那句話,他從文錦姨那裡聽過我的名字。 三年後,杭州河坊街西泠印社。 我剛掛上一通三叔打過來破口大罵的電話,正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無力地像個半死人 一樣。在我這裡工作好幾年的夥計王盟知道我現在絕對受不了吵,他倒也勤奮地幫我 招呼這幾天突然驟增的人潮。 就連以前大學畢業後來我這裡幫忙過一段時間的老癢,這下也回來幫手了。當然他一 過來,立刻就對著我的腦袋還有肚子連打了好幾拳,又氣又笑地罵我咋把他寫得人不 像人、鬼不像鬼的,『他娘的把我當妖怪啊!』這當然是直接略去他的結巴,幫他補 完整的一段話。 店裡有兩個人幫手,我考慮著要不要去弄顆止疼藥來吃吃,虛弱地走進內堂。 來店裡的並沒有幾個是真的對那些古董有興趣。那些人來我這裡,就像是來到一觀光 景點一樣,他們只是想見見西泠印社是不是真如小說裡寫的一樣。 一開始我也被老癢罵過我沒事什麼都寫得跟真的一樣作啥,這下自食其果了。 三叔剛剛的電話也是為了這件事牢騷。我估計晚點大概還有胖子的電話要接,那傢伙 一囉嗦起來,沒一時半刻是不會停。慶幸阿寧回她外公那去住了,別有人多事寄一套 給她就行。 唉,我嘆了口氣,給自己倒了杯水後,倒在躺椅上。 三年前,我開始著手將那個纏著我三個月多的夢寫成一個故事,斷斷續續地張貼在網 路上頭,沒想到還引起了好評。大約在我寫了五、六個月,半年的時間,有間出版社 主動跟我洽談故事要不要出版成冊這件事。 然後就真的成書了,我一瞬間就由一個破古董店的老闆,成了作家。上個星期結局推 出之後,立刻就有電影製片找上門,他娘的嚇掉我一身毛!我當初也不過把個長夢給 「物質化」成一個故事,完全沒想到後續會搞得這麼轟動。 在三叔之前,汪教授也來過電話。他說真多虧我把他寫成了古代的建築奇材,他孫子 讀過我那故事,直問他是不是就跟故事裡的汪藏海一樣厲害。 結局推出的騷動維持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來我乾脆就躲在家裡不去店裡,卻又會被老 癢用電話索命一樣,叫我別丟他們兩個在店裡頭當炮灰! 就在這波騷動中間,某個下午,跟著考古隊出國考察,離開了兩個月的悶油瓶風塵僕 僕地背著他一身行囊出現在西泠印社門口。那時我不巧被一群書迷給團團圍住,只能 看他一臉莫名地站在店門口,像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 我欲哭無淚地只能說他娘的真對不住,我這破店就該沒人才正常! 後來他走進來時,那效果比摩西分紅海還好用。大概也是他一身重裝讓人覺得不讓開 路給他走會太不厚道,也可能因為他的表情太冷,把人給嚇著了。然後他跟拎小貓一 樣,把我從人群裡救出去,直接拖到後頭休息用的內堂去。 悶油瓶放下他那丟在地上就發出了沉悶一聲「咚!」的登山包,也脫下為了裝工具方 便而換上的背心,上面有很多口袋,可以拿來放些便利的小東西,像是瑞士刀、打火 機跟迷你手電之類的。 他皺著眉頭,挨了過來,手指著門簾外的亂象,「怎麼回事?」 我背靠著椅子,無辜地說:「書出版了……最後一集……」 他瞥了我一眼,之後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過別用真名寫了。」 「可我覺得不用真名寫的話,會少了什麼味道……」 悶油瓶又看了我一眼,我整個人縮在椅子上,有些自暴自棄地大叫我這幾天也知道好 後悔了,他這麼瞪著我也沒用呀!書都印了也都賣了! 他才伸手拍我的肩膀,「沒怪你。」 說完,悶油瓶坐到我旁邊。我長吁了口氣,整個人便往他身上倒過去。他身上帶了點 土的味道。 「為什麼你身上有泥土味?」我抬起臉問他,他不急不徐地回答:「趕飛機。」 我楞了一下,接著大笑。 「笑什麼?」悶油瓶問,我抿著嘴唇不讓笑聲再偷跑出來,搖搖頭。 沒多久老癢走了進來,也沒管我跟悶油瓶的動作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他只一個勁 兒地大叫我這沒良心的又把他跟王盟兩個人丟在外面招呼那些「暴民」。 「有……有你的電、電話。」老癢比了比外頭之後就轉身離開。 我猜想,應該是王胖子那裡也知道了消息,準備打電話過來罵人了才對。就起身跟著 老癢想走出內堂,悶油瓶卻抓了我的手,「我去接個電話而已。」 悶油瓶的表情有點複雜,他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別去。」 「可不接的話,包準明天胖子會直接殺過來,就在我店門口直接潑糞撒尿那更慘,最 多讓他罵罵罷了。」我無奈地開口,收回自己的手走了出去。 背對著悶油瓶,我看不見他臉上近乎哀傷的表情。 我原想會聽到胖子一連串怒喝的屁話,卻聽見另一端傳來阿寧的聲音。我當她也跟三 叔一樣是打電話要來罵我咋讓她在故事裡死得那麼慘的,還在想是哪個傢伙多事將書 寄到了美國給她,卻只聽她銀鈴似的笑聲問著: 『你做了一個好夢了嗎,吳邪?』 到底哪邊是真的,哪邊是夢,我真的弄不清了。想乾笑幾聲笑這無奈,可是身體好疼。 我聽見有人大叫我的名字,「吳邪!吳邪!」地叫著,喊得好急。 聲音還挺耳熟的,是悶油瓶嗎?原來他也會喊得這麼慌張啊……吶小哥,我一直沒得 及跟你說我喜歡你,現在說大概也遲了吧?身體越來越痛,我的意識開始跟我SAY GOOD-BYE了。 再見,小哥。 再見,悶油瓶。 再見,張起靈…… 說不準下一個夢醒時,他會在我旁邊跟我道聲早。 -- 忘了件事...想說藉機問一下、 不知道大家(那個大家有多大就先不管了←喂) 對擬動物同人有沒有興趣... 因為怕有人排斥所以一直不敢貼(重點是想打廣告清庫存吧你) 啊那個就是...大家都多了耳朵跟尾巴之類的啦...(? -- -- 鮮網的根據地owo -- Corner # http://ppt.cc/4G9J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5.225.144.244 ※ 編輯: numaigio 來自: 125.225.144.244 (11/15 00:27)
anzi:OH~NO~Bed ending呢!? 11/15 00:46
在床上(靠) 我發現我有寫的幾篇瓶邪H,結尾都很虛,得再修一修才敢放(掩面 ※ 編輯: numaigio 來自: 125.225.144.244 (11/15 00:56)
sabrina2596:說好的bed ending呢? 動物擬人我沒意見 聽起來很有趣 11/15 01:05
Serialk:盜墓小森林嗎??(′艸‵) 11/15 02:27
c31416:我竟然毛起來了...0.0 11/15 02:43
szu9123jung:一切都是幻覺幻覺嚇不到我的!!(催眠中) 11/15 16: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