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umaigio (賤嘴人生★)
看板BB-Love
標題[衍生] [盜墓筆記] 請君入甕(限)
時間Wed Nov 18 19:45:02 2009
以下這篇在閱讀之前,有兩點是需要大家注意的。
一、本文內容牽扯到
盜墓筆記之吳邪的私家筆記內容。
二、內有
男扮女裝情節,如不適者請勿繼續向下閱讀。
然後那個,如果是小吳穿女裝就太沒創意了(?
最後,這篇依然是瓶邪。
我覺得,頭有點暈。
在我走進這間房間的時候,突然一陣難以言喻的暈眩感,讓我差點連站都要站不穩。
我很懷疑,是我眼花了嗎?難不成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不不不,馬雅文化的預言是說世界末日最快也得等到二○一二年,我記得現在才二○
○九年才對!
我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幻覺。
「喲!天真,你來啦?」這一切都是幻覺,我絕沒聽見胖子在喊我。
對,我做了一個惡夢,所以我現在得要往回走,關上這扇門,然後離開。
我想我的車子還停在樓下,我摸了摸鑰匙,的確是在。
唉,這些年的勞累,現在人的精神都出了一堆的毛病。我撫了撫我的額頭,擦掉頭上
的冷汗,聽見身後的門板傳來一聲喀蹬,是有人開了門。接著胖子又喊了我一聲,我
實在不想回頭。
「我操,胖爺我喊你還想給老子裝得沒聽見,他娘的是聾了嗎?」胖子正在氣頭上,
顯然對我剛才一進門就掉頭想走這件事很不滿。
我又做了一次深呼吸,將鑰匙給收回我的牛仔褲裡,舉手開始揉起了太陽穴。
「我操他娘的老子倒想要我現在就瞎了。」
我閉上眼睛,因為我不想再看一次那實在讓人感到驚悚的畫面。如果是熟悉他的人,
見了這畫面鐵定也是要驚嚇得連做一個月的惡夢。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現在可以逃離這個地方。
但天不從人願,估計胖子看我閉上眼睛不想面對現實覺得有趣,就伸手把我給抓進屋
子裡。我緊閉著雙眼看不見路,胖子也不是個靠譜的傢伙,我東撞一下右腳小姆指,
西撞一下大腿,最後是胖子按著我的兩肩,強迫我坐上一張椅子。
「欸我說小吳啊,你何必死閉著眼睛不睜開?」胖子又道。我感覺到有人靠近我,只
要一閉上眼睛,人的其他四感就會變得特別敏銳。而我現在什麼也看不見,甚至還用
手把自己的眼睛給捂著了,不過有人想把我的手拉開。
這個觸感,絕沒可能是胖子。
他娘的,饒了老子行不行?老子心臟沒那麼強壯啊!
這乍看之下可能讓人摸不著頭緒,於是我再不願意也得先解釋一樣現在的情況。
大約一個小時前,胖子給了我一通電話,說是有急事找我,我就急急忙忙將店扔給了
王盟,抓了鑰匙,開著我的破金杯來到胖子給我的地址。這裡是一間市內的高檔飯店
,我剛過來時,心就說他娘的這胖子還真花得下錢住這麼高檔的地方。
我向櫃檯的服務員說了要找人,她就給我一個指示,讓我搭了電梯上樓。
樓層是第十五樓,頂樓啊!我一走出電梯,那一個金碧輝煌,真不曉得胖子是吃錯了
什麼藥,來了杭州也不說一聲,一住就住這麼好的飯店,說不準還是總統套房一級別
的。
接著,就發生了上面的事情。
我敲了幾下門,很快就有人來給我應門,開門的不是誰,就是胖子。
那時我的心裡是完全沒有任何準備地走進去,之後無意間轉頭,我便見到了我這輩子
永遠無法忘懷的一個畫面。
這一衝擊肯定是會在我的心裡留下一個無法抹滅的陰影,太可怕了,他娘的是誰想出
這種點子?
我操他的,這胖子到底知不知道他這樣子玩弄的是什麼人?
淘沙倒斗無往不利,粽見粽怕,血屍也不是他的對手,一扭腰就能把海猴子的脖子擰
斷,堪稱是活人兇器的悶油瓶!
然後我想跑,就立刻讓胖子抓了回來。
過了幾分鐘的時間,我努力不讓自己的視線去看悶油瓶,悶油瓶也沒打算理會我,自
己坐在沙發另一邊對著牆壁還是天花板發呆,很能自己打發時間。
這間房確實是很高檔,不同於一般廉價的飯店,一進門就是床跟桌椅那麼簡單。
我一進來,看見的就是一組價錢鐵定也是要價不菲的沙發,而悶油瓶就坐在上面。如
果光就是看見悶油瓶坐在這沙發上,絕不會讓我覺得有什麼好驚訝到認為自己回家會
做惡夢的程度。最多就是好奇為什麼他和胖子會一起行動,說不準合作要去哪個油斗
大撈一票,然後覺得是胖子撒了大錢把悶油瓶也給請了過來。
可是……
我被說服了許久,終於放下了手,用眼角餘光偷看了悶油瓶那方向一眼。我這一舉動
立刻就被胖子發現,他話說到一半還特意停下來調侃我:「我操,你他娘的還真是一
天真無邪的娃兒!」胖子大笑道:「要看小哥直接看就得了,有什麼好害臊?難不成
小哥這模樣激起了你內心一把熱火不成?」
給他這麼一講,我立刻就紅了整張臉,感覺在我旁邊的悶油瓶也投了視線過來,我很
不自在,心裡罵著這死胖子沒事戳破我做什麼?在胖子的訕笑聲之下,我的脾氣也起
來了,給胖子這麼嘲弄還畏畏縮縮,豈不就給他一個機會說我是真的心裡有鬼?
這麼一想,我立刻生了膽,轉過頭看向悶油瓶的方向,就正對上他的視線,瞬間所有
的勇氣就想被澆了一盆摻冰塊的水一樣,不只熄了,還結凍了。
頓時,我卻覺得一股火開始往我臉上燒,幾乎是所有的血液都從我的臉衝上來,我立
刻就別開眼,想扯開話題:「我說胖子,小哥這是怎回事?」我不敢再看悶油瓶,只
能伸手指著悶油瓶那方向問胖子。
悶油瓶當然依然是悶油瓶,頭上沒長角,屁股也沒長尾巴(我倒是不知道胖子有沒給
他偷裝上去,至少他坐著我看不見),就是那個衣服……
「那啊?」胖子又賊笑了幾聲,看似不想告訴我發生了怎麼一回事。
我一皺眉想追問他,悶油瓶那淡定的聲音就出現了,「願賭服輸。」他說得很冷靜,
這讓我不自覺又往他看過去,心裡很懷疑這悶油瓶子怎麼有可能和胖子打什麼賭?我
不認為他是那種會跟胖子一起瞎起鬨的人,就瞪著胖子。
「胖子,不會是你用了什麼下流的理由做手腳吧?」
「我呸!」胖子還真對旁邊吐了一口空氣,這裡是高檔飯店,量他也沒膽子真在人家
的手工編織地毯上搞花樣,省得讓人多討清潔費,「胖爺我是那種人嗎?」我冷冷地
看著他,點了一下頭,讓胖子生氣地繼續說:「老子我可是光明正大,正正當當地跟
小哥打賭!不信你自個兒去問小哥,要胖爺我有作假,我王字就倒過來寫!」
我操他的,說了幾百次王倒過來寫,還不都一個樣兒?我冷哼一聲,卻又不敢真去跟
悶油瓶確認是發生了什麼事,就只能姑且相信胖子的說詞。
現在要我去看悶油瓶,我的心境是平緩了一些,也不會死命臉紅了。
「但我說,小哥這身衣服……」我又看向胖子,他說他這回來杭州,就是拜訪一個朋
友,那朋友平常專做高檔服飾出租的業務。
「這女人的體態有千千萬萬種,要找到身材跟小哥差不多的也不難,何況小哥也不是
特別魁梧,這一穿直接合身呢!」
狗日的,就是太合身了啊……
我翻了個白眼,幾乎要無語問蒼天,還真有點不敢多過問,為什麼悶油瓶會和胖子打
賭就不說了,賭輸了居然還真順了胖子的意思,穿了這麼一件……旁邊開叉到大腿中
間,大紅色,上面繡了朵朵牡丹,一整貴婦氣質的繡花旗袍……我的天,我又覺得我
要暈了。
也許是心理作用的關係,我真覺得我的意識他娘的變得模糊,耳邊聽見了胖子問我人
還好吧?怎麼看小哥看了也能鼻血拚命流個不止。
「欸!天真?你醒醒、天--」之後我是沒聽見胖子的聲音了,倒是他娘的,哪個欠
抽的混帳拍老子的臉打得那麼用力?老子肯定要跟他算帳!
我一睜開眼睛,看見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我似乎躺在一張很柔軟的床上,一時之間腦袋昏沉沉,我無法確認我的人是身處在什
麼地方,只能撐著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坐起來。沒想到我才一動作,就聽見悶油瓶的聲
音。
「你要多休息。」我嚇得立刻往聲音的來源看過去,悶油瓶坐在跟我有點距離的地方
,雙手環胸,兩腳沒像平常他發呆那樣子大咧咧地張開,而是交纏在一塊兒翹著腳,
給人的整體感覺依然是那副愜意又帶了點冰冷的慵懶樣,與他那身還沒換下來的衣服
竟意外地合襯。
也不是不明白悶油瓶那身板其實還挺不錯的,從以前在魯王宮還是海底古墓時,就知
道他的身型並不是特別壯碩,還因為練過縮骨功的關係,其實他的身體是相當柔軟的
。而說到他的長相,我跟胖子是有共識覺得他長得很不錯,但我千想萬想也想不到,
他娘的悶油瓶這一個大男人穿上旗袍居然這麼合適!
我困難地嚥了口唾沫,想告訴悶油瓶我剛剛睡了一覺(老子打死不承認是因為失血暈
倒)之後,覺得整個人的精神多了,「我想我還是回去好了。」我掀開棉被就要下床
,悶油瓶卻起身走過來,將我又壓回床上。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與以前在他身上嗅到過的味道並不同,清清淡淡的,一聞
就知道肯定是娘兒們用的香水,沒想到居然意外地適合他。心裡這麼想的同時,我又
不自覺罵了胖子一次。
操他的讓悶油瓶穿這啥鬼旗袍就算了,竟然還讓他擦香水!更可惡的,那死胖子的眼
神居然如此神準,還能挑了個這麼對悶油瓶氣質的衣服跟香水!
悶油瓶一靠近,我就覺得那躁熱的感覺開始朝著我的全身擴散,已經不僅只是臉紅了
,我幾乎要覺得血液除了有一部份是竄上我的臉之外,有更多的血是直接他娘的往老
子的下面衝啊!
即使被壓回床上,我依然想辦法要跟悶油瓶隔開距離,深吸幾口氣試著讓自己平緩下
來,又順道開口轉開了話題,「那個,小哥,胖子呢?」
悶油瓶站在床邊,輕挑了下眉,操他的居然從衣服拿出了一張便條!而他為了拿出那
紙便像,還拆開了旗袍胸口那裡的扣子--我尷尬地想遮起完全被叫醒的生理反應,
一手又接過悶油瓶遞給我的紙條。我們的手指有意無意似地在紙片下碰在一起,我有
種觸電的感覺,連忙縮回自己的手。
想必我的反應太古怪,悶油瓶又露出了懷疑的表情,我只得乾笑幾聲,讓自己去看那
張紙片上寫了什麼--
小吳,胖爺我到街上溜轉幾圈,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我操他娘的死胖子!我氣得幾乎要炸開,他娘的這死胖子寫這便條是什麼意思?還讓
悶油瓶拿給我,這不就是全讓悶油瓶將內容看光了嗎?
然而,人生的事情沒有最壞,只有更糟。悶油瓶居然坐在床邊,壓低上半身靠近我,
他的胸膛在布料下若隱若現,讓我又困難地嚥了口口水,好像連呼吸也變得有點急促
。該死,這悶油瓶子絕對是故意的!
他一聲不吭,用他右手那奇長的兩指夾走了我手中那條胖子用龍飛鳳舞活像鬼畫符的
字體寫下的便條,刻意在我面前看了一遍,接著他轉頭,瞇起了雙眼直直地看著我。
「什麼機會?」悶油瓶淡淡地問道,我總覺得他的眼神變得有些危險。
我又乾笑了幾聲,他娘的那機會就是你想的那樣,別給老子故意裝傻又問我!老子是
沒腦了才會告訴你那會是個怎樣的機會--悶油瓶靠得越來越近,最後他整個人等於
是爬上了床,身上那件旗袍也變得有些凌亂。
他帶有的那股味道逼得越來越近,我是要被他給逼到牆邊上,才感覺到他的手摸上我
的臉,我緊張地乾脆閉上眼睛。
幾秒鐘,我發現他的手就真只是摸在我臉上,並沒有下一步動作,我才小心翼翼地睜
開一隻眼,想看看現在是怎麼一個情況,該不會胖子其實躲在哪裡,想要看我這般出
糗的模樣吧?只是沒想到,我才一張開眼睛,悶油瓶就利用這瞬間湊過來,將我的嘴
堵得紮實。
他給的吻就如同他的行事作風,並不是什麼都事不關己的那樣溫吞緩慢,而是快速又
急促地將舌頭探進我的嘴裡,二話不說地纏上我的舌頭,讓我連要出聲大叫也沒有辦
法。我根本是慌了,沒料到他這悶油瓶子居然給我來這麼一招!瞪大了眼睛,感覺他
的舌頭勾著我的,在嘴巴裡攪來攪去。
我想要閉上嘴巴,也想伸手推開悶油瓶,他卻一手抓著我的下巴讓我閉不了嘴,就連
要吞嚥也沒辦法,那沒能嚥下的唾沫,難堪地順著我的下巴流下;同時,他的右手扣
著我的左手手腕,緊緊壓在牆上,我只用一隻右手的力氣推他,他是文風不動。
他吻得很激烈,親得像是想要把我整個人都給吞了一樣,我只能想盡辦法趁著吻的空
檔多吸幾口空氣,顯得我就這樣被他給吻到窒息。要真發生這種事,他娘的傳出去的
話,老子根本就沒臉活了!
我也不曉得我們這樣激烈地吻了多久時間,等悶油瓶好不容易讓他的嘴唇轉移陣地,
改去親我的耳垂,又順著我的臉頰向下吻著我的脖子時,我只能大口大口喘著氣,腦
袋一片混亂還感到一些茫然。
不知何時,悶油瓶鬆開我的左手,右手從我的衣服下襬伸了進來,開始往我的胸口摸
索,一摸就摸得我渾身發顫,覺得又麻又癢地想躲,他就朝著我的肩膀咬了一口。
「操!」我痛得叫了出來,這才有機會將他推開,一手捂著剛才被悶油瓶咬的地方,
原本的意亂情迷這下全清醒了過來,「小哥你--」我話還沒說完,悶油瓶低下頭,
不知道在看哪裡?
我順著他的視線下看,發現我的兩腿間早就鼓了起來,還被底褲跟牛仔褲磨得發疼。
我難堪地伸手要擋起來不讓人看,但我哪比得贏悶油瓶的速度?他更快地又抓上我的
手腕,光是一隻左手就讓我的兩隻手全給固定在牆上。
他看了我一眼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我的心裡起了恐慌,沒想到他居然就趁此時將我
身上那件保暖用的毛衣給脫到了手腕那裡,還將毛衣狠狠打了個結!
這時悶油瓶空著雙手,好整以暇地開始解開我的牛仔褲,手指還有意無意地擦過我鼓
起的反應,讓我時不時就得因為這直上腦門的快感縮起身體,嘴邊也不由自主地嗯哼
了一聲。那一剎那,老子拿我全身家當起誓,這悶油瓶子絕對是笑了!就算笑不到一
秒鐘也是笑!
我狠瞪著他,他卻認真地拉下我的牛仔褲,接著是底褲。我看他這麼動作著,又嚥了
口唾沫,心說事情千萬就別發展成老子我所想的那個樣子--狗日的!老子有沒那麼
烏鴉嘴?我才這麼一想,悶油瓶當真是彎下了身體,他略長的頭髮在我的大腿內側搔
動著。
我幾乎是要瘋了,我完全無法形容這樣的感覺。
我覺得非常羞恥,內心也感到很震驚。悶油瓶柔軟的舌頭很仔細地舔著每一個地方,
手還順著嘴邊的動作,將原本包覆在我那上頭的外面那層皮給壓了下去,他的舌尖慢
條斯理,跟貓在給自己順毛還是說在品嚐著什麼多美味的東西一樣。
悶油瓶就這樣吞吐著我自己都覺得變得越來越硬的龜兒子,我所感受到的刺激讓我既
舒服又難受地扭著身體,心裡和身體都在矛盾著想讓他這樣繼續幫我,卻又覺得難為
情。
我壓根兒就想像不了,像他這樣堪稱得上是個硬漢的爺兒們,居然會替我幹口交這種
事情!我喘了幾口氣,又繼續扭著身體,一邊挾雜著喘息地要悶油瓶別再繼續下去。
然而他卻一手握著我那裡,微微仰起臉,他的嘴唇仍然貼在我龜兒子的頭頂,那一畫
面說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我心裡有了個想法,要不是他娘的老子的雙手讓他綁著的
話--
我看見悶油瓶竟然又笑了!這一笑,讓我幾乎要失了神,他又一口氣將我整根給含入
嘴裡,我就要感覺得我是已經全頂到了他的喉嚨,那一定很不好受。接著悶油瓶又稍
稍抬頭,舌尖沿著頂端的邊肉舔了一圈,接著他用牙齒輕輕地咬著我那裡,感覺是又
痛又麻,簡直舒服到了極點,讓我不由自主地哼了一聲出來。
之後悶油瓶本來沒什麼技巧的舔咬像抓到了訣竅,他光是口手並用就讓我快要受不了
。
忽然,從我的下腹部湧起了一陣感覺,讓我慌亂地想縮起自己的身體,我用被毛衣給
綁起來的手推著仍然在替我口交的悶油瓶。
「別、小哥哈啊--」我努力忍著,他娘的這小子居然還加快了速度,「不要唔、」
我倒抽了一口氣,身體猛地抽動了一下,全身幾乎要脫力地趴在悶油瓶身上。
他的嘴直到這時才離開,同時他也伸出了舌頭,我看見他的舌頭上滿是我剛剛才射出
來的精液,這看得又讓我想找個洞鑽進去把自己藏起來算了!不過悶油瓶竟然還這個
樣子,繼續舔著我已經軟下去的反應,還連同用雙手想抬高我的屁股。
「小哥……?」我一時沒能轉過腦子,只能疑惑地看著他的動作。他在床上跪直了身
體,舔了舔他的掌心,我才知道他這是要讓他的手沾上我的東西。
接著我就感覺到一股濕黏的感覺來到我的後門。
悶油瓶再次壓下身體,跟善後一樣,將我那上頭還殘留的精液一一舔淨,他的手指則
是在我的後門那裡悠轉了幾圈,按摩了兩、三下之後,他嘗試性地伸進了一根手指的
指節。
「呃嗯、」我疼得皺起眉頭,悶油瓶的手指在我身體裡動了幾下,發現動得不太順利
就又抽了出來,下一秒,我就感覺他的舌頭開始舔我的後門!
「小哥,你別……」我不自覺地發出了一聲呻吟。
我根本就不想讓自己發出這種奇怪的聲音,可是只要被悶油瓶碰到的地方,要麼就讓
我覺得跟被火燒過一樣,要麼就讓我以為我被電著了。總覺得一股酥酥麻麻的舒暢感
開始在身體擴散著,同時也像有把火,從裡頭開始向外燃燒。
悶油瓶的舌頭探了進去,像想藉此潤滑一樣,他又一次伸進他的手指,在我的裡頭搗
弄了幾下,我疼得出口的聲音根本像在哀嚎。我估計是他聽我喊的那聲音感覺跟殺豬
沒兩樣,就停了下來。
他看著我,我也無辜地看著他。
我還以為經過這一番的前戲,悶油瓶的表情總該會有一些變化才對。沒想到他居然還
是那副波瀾不驚的表情。然而順著我不經意向下看的視線,我才發現他身上那件大紅
色,繡滿了牡丹花的旗袍,竟在兩腿間有了隆起。
悶油瓶皺了下眉,完全沒了下一步動作。
我被他搞得根本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心說現在又演到了哪齣戲?咱們現在到底是
做還是不做?我也跟著糾了眉,動了動被他綁起來的雙手,開口道,「小哥,要不我
……」悶油瓶又看向我,讓我一時話也說不下去,硬生生哽在喉嚨裡,費了番功夫才
用比蚊子飛還小的聲量說出來,「也用手幫你……?」
說完,我立即就要實踐自己的話,坐直身體想靠近悶油瓶。只是沒料到,我的手才要
摸上他那裡,他卻又直接把我推倒在床上。一個衝擊,我下意識閉起了眼睛又馬上睜
開,悶油瓶卻是直接讓我的褲子完全脫離我,而他是低下了身,邊咬著我的嘴唇,邊
用手壓住我的腿,強迫我把腳分開。
他吻得比一開始還要更急、更猛,簡直是在用吻打架!他的牙齒一下輕咬著我的舌頭
一下又去磨我的嘴唇,舌頭也沒閒下地舔著我的牙齦,我從沒和他吻得這麼激烈過。
喘息和呻吟又悄悄從我的嘴邊漏出去,他的手指沒預警地又刺進我的身體裡,那一下
的疼,我就不小心地咬破了悶油瓶的嘴唇,頓時,我的嘴裡有了些腥味。
我覺得有些愧疚,想要趁悶油瓶沒再繼續吻我時跟他說一聲道歉,他卻一伸手抓著我
的肩膀把我拉起來,讓我坐在他身上,我隨即就感覺他那裡簡直是硬得要命地隔著一
件絲綢的布料抵在我後面。
悶油瓶讓我的手環在他的脖子後,一手開始解開我身上襯衫的釦子,嘴巴也不住地沿
著我的下巴開始一路下吻,最後停留在我胸口,用舌頭勾著我的乳頭又不時用牙齒咬
。我的聲音是完全克制不了地哼了出來,低著頭靠在他的肩上,他的右手順著我的背
下滑,掰開我的臀肉,讓手指又探了進去。
我不曉得是因為現在這姿勢的關係,還是我的身體比較放鬆了?這次的進入我覺得比
剛才還要順利了很多,不會太疼,我甚至明顯感覺到,我的身體是不受控制地自動緊
緊夾著悶油瓶的指節。
我大吸了一口氣,幾乎是要憋著。感受著胸前的刺激,以及身後悶油瓶隨著我身體放
鬆的程度而開始增加的手指。大概他放了三根手指之後,他開始試著要抽動。他一動
,我立馬就將他抱得死緊,雖然衣服是還穿在胸上,可我的胸口是直接貼著他身上那
件絲質旗袍上。
「小、小哥……」那樣摩擦的感覺極明顯,我的聲音拔高了幾度,又開始喘起了氣。
悶油瓶一手按在我背上,不知道是在安撫我還是怕我一個緊張就想逃,他的右手開始
慢慢地進出我的身體,起初只是淺淺地抽插,然後又慢慢地探進,最後我知道他幾乎
是把手指都往著我的身體裡送,速度也快了。
悶油瓶原本併攏的手指慢慢在我身體裡面分了開來,身體被貫穿的感覺變得更強烈,
他甚至又讓手退出了一些,想刺進第四根手指。
然而他還沒機會讓第四根手指也戳進我體內,就在他的指節退出的同時,其中一隻指
頭觸及到了一個地方,讓我的身體猛然地一震,出口的聲音也遠比剛才還高。悶油瓶
便立即打消了主意,將手指全抽了出來,兩手抬高我的屁股後,他空了隻手揭開身上
那件有點礙事的長旗袍,讓我對準他早就起了許久的反應坐下去。
「啊--」
剛被進入的那瞬間,我狠狠地打了個冷顫,倒抽了一口氣,咬緊了牙死撐著,直到悶
油瓶全都沒到我身體裡為止,我仍然不敢呼吸。深怕一有任何動作,那痛覺會毫不留
情地擴展。
我緊閉著眼,聽見悶油瓶舒了口氣的聲音,心裡突然有一股很複雜的情緒,促使我張
開眼睛與悶油瓶對望。他的眼神裡有了一絲微弱的光彩,他也正直視著我。一個衝動
,我半瞇著眼貼上悶油瓶的嘴唇。
明明我們的下半身是這麼密合得貼緊在一起,我卻覺得我跟他靠得還不夠近。
我們吻了一會兒,我就聽見悶油瓶幾乎是啞著聲音地開口,「可以嗎?」
我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只是下意識地點了下一頭,他的雙手便抓上我的腰,開始動
了起來。
悶油瓶身體的一進一出,帶給我許多難以言喻的感覺。先是不習慣的痛,幾乎是要把
我的身體給全都撕裂那樣的程度,而一開始的動作也沒有多順利,甚至有些困難,在
悶油瓶剛進來時,我很緊張,身體也不自主地緊繃了起來,把他的命根子夾得死緊,
可以說是動彈不得。
悶油瓶又花了一點時間,讓我再更習慣他,碎吻不斷落在我的臉上,他試著要我再更
放鬆身體一些,我也極盡可能地配合,緩緩地作著深呼吸,要自己別去在意那快把我
拆開成兩半的疼痛。
之後,他的進出總算是順利了一些,我們的動作就變得越來越大。原本我還得要他扶
著我的腰才有辦法動,後來那股直達腦門的快感,讓我乾脆自己扭起了腰配合他,肉
體撞擊在一起的悶響開始在耳邊迴盪,我只知道要緊緊抱著悶油瓶,腦子全充滿他現
在的表情之後,我的腦子再也裝不下其他東西。
我坐在他身上,讓他進入得全身深入。而他每一次的挺進,幾乎就是撞到了底。那接
腫而來的感覺,使得我原本因為射過一次就累得垂下頭的下半身也恢復起了精神,還
因此摩擦著悶油瓶身上的衣服而硬得特別快。結果在不知不覺中,那件旗袍在腹部的
地方都沾滿了我的東西。
忽然,悶油瓶就把我放倒在床上,我不明究理,有些茫然地看著他。他卻只是低下頭
又咬了我的嘴唇幾下之後,還插在我身體裡,就硬生生地把我轉了半圈,我變成了趴
在床上的姿勢。
悶油瓶的手抓著我的腰固定著,又開始動了起來,而且挺得一次比一次還深,每一下
的動作都讓我沒有辦法好好穩著身體,只能乾脆仰起身體,讓手抵著牆壁來減消身後
的衝擊。他頂進來的速度很快,快得我完全無法好好地配合他,連到了嘴邊的呻吟都
沒能完整地喊出來,只能斷斷續續地隨著他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挺進逸出嘴角。
於是,在幾輪實在是激烈得讓我整個人都要撞上牆的挺進後,我又是一次難以自制的
顫抖,隨即就射了出來。沒多久,悶油瓶非常用力地撞在我身體裡幾下,我立刻感覺
有一股熱流噴了進來。
我知道現在終於是結束,全身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喘著氣,感覺悶油瓶將他那玩意兒拔
了出來,然後還有什麼黏黏稠稠的東西順著我的大腿流下來的感覺。
之後悶油瓶把我翻了過去,把我摟在懷裡,像是意猶未盡地又親了我好幾口。
他身上的旗袍根本就是一團糟了。
因為身體的劇烈運動和疲憊,讓我大概是在悶油瓶去換下那件旗袍跟沖澡的時候就倒
在床上昏睡了過去。等我又醒來時,外頭天已經黑了,我看見悶油瓶已經換了一套他
自己的衣服,依然是坐在下午一切都還沒發生之前的那位置,他還拉起了外套的帽子
蓋在自己頭上,應該是在打盹兒。
我發現我的身體變得很乾爽,沒有任何悶油瓶的,還是我自己的東西殘留在身上,甚
至連衣服也都又穿好了。我心說我他娘的是累到了什麼地步?怎麼我們兩個人的體力
差距居然有這麼遙遠,不過上一次床,老子就累得讓人搬到浴室從頭到屁股都洗一遍
也沒任何反應;而悶油瓶竟然還有體力把我拖去浴室清理身體?
我心裡是不滿到了極點,但看著他現在應該也是累得在旁邊休息的樣子,那股氣就全
消了下去。我動了動身體,想下床,但身體完全不聽使喚,特別是腰與屁股,一個痠
疼,讓我就算下了床,動作卻僵硬得活像機器人。
起身時,我就看見還留在棉被上的痕跡。這下好了,胖子進來要看見,肯定完蛋!但
我沒想理那胖子那麼多,我笨手笨腳地拖著自己的身體走到悶油瓶前面,估計是我拖
著腳步的聲音大得驚醒了他。他的視線差不多是全藏在帽子帶來的陰影下,但我曉得
他在看我。
我坐了下來,坐下的瞬間,後門傳來一陣讓我倒抽了一口氣的疼痛感,但我也沒多在
意。
我們兩個誰也沒吭半聲,然後我就想靠在悶油瓶身上,他更直接地又把我給放倒,讓
我躺在他大腿上。
從我躺的位置,我能看見悶油瓶瞄了我一眼又閉上眼的過程,我不禁伸手要去摸他垂
在臉上那長得要命的瀏海,心裡冒出了一個疑問。
「欸,小哥。」悶油瓶沒任何反應,連眉頭也沒動一下,不過我還是繼續問下去,「
為什麼你今天會穿那件衣服,又說是願賭服輸?你跟胖子是打了什麼……」我話才說
到一半,悶油瓶突然張開了眼,用一股幾乎是沒有任何感情及溫度的眼神看著我,讓
我就這麼將還沒說出的話給吞了回去。
等到悶油瓶又閉上眼要假寐,我才敢在心裡偷罵他這挨千刀的悶油瓶,老子都讓他生
吞活剝吃乾抹淨一回了,好好回答次老子的問題是會要你的命嗎?我氣得是牙癢癢,
沒想到悶油瓶卻毫無預警地睜開眼睛看著我。
狗日的,那瞬間我還真他娘以為這悶油瓶子神到連讀心術都會了!
我給悶油瓶來個這麼一下,心臟差點沒停止跳動,猛地憋了一口氣幾乎要缺氧。
悶油瓶彎下了身體,靠得我越來越近,近得他的嘴唇在我的嘴唇上摩蹭了幾下,他又
開始吻我。
我順著他的動作慢慢撐起身體,最後變得又是讓他抱得緊緊的,他的手居然又開始往
我身上摸!
「哈啊、別啊小哥、唔嗯……」我努力趁著被他親吻的空檔要他住手,扯開他停在我
胸口的那隻手,「我真唔嗯……真的會累了……」他的舌頭竄了進來,我很困難才把
一句話說完。
悶油瓶暫時離開我的嘴唇,舌頭舔了一下,又開始咬我的耳垂,惹得我全身又開始躁
熱。他忽然在我耳邊吹了口氣,輕聲開口,「為什麼剛剛特別敏感?」
「什嗯啊!」該死的!這小子還真他娘的把我的耳朵當豬頭皮啃嗎?在我被他咬了那
一下慘叫時,他的手又鑽進我的衣服裡,我的衣服又給掀了老高,我在跟他抗爭,這
次真得守下才行,要不,我不就得被搞得連床都下不了得跟胖子擠一張了?
可這悶油瓶子好像玩上了癮,對著我的耳朵又舔又咬,難受得要命。雖然他已經放過
我的胸口,可他娘的手卻解開我的拉鍊,手指勾開我底褲的鬆緊帶摸進去,又開始對
我已經硬起來的龜兒子又搓又揉的。玩別人的這麼開心嗎!你個挨千刀的!
我心裡罵罵咧咧,但出口的聲音全是曖昧得不行的喘息。
後來悶油瓶又乾脆拉下我的褲子,讓我的下身直接曝露在空氣下,逼得我得看他幫我
手淫。
「為什麼?」我操你娘的為什麼個什麼鬼啊?我大口大口吸著氣,悶油瓶手上的力道
也放大,用力勒著我那裡,痛得我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後來他也沒等我有機會開口講任何話,手的動作變得很快,姆指還不停揉著頂端,他
的右手食指跟中指已經沾滿了我流出來的液體,還故意弄出了聲音來。他接下來的幾
下都壓得很大力,在往下壓到底時,還有意無意揉著我的蛋,我心裡急得罵他,要麼
就乾脆給老子一個痛快,別在那裡故弄虛玄的挑弄!
然後他的左手就勾起我的下巴親了過來,我不客氣地咬他的嘴唇,他也沒多在意,舌
頭就纏著我的,我被他這樣親得快要窒息。
「唔嗯、」我哼了一聲,登時身體又沒了力氣,只能用手指勾著他的衣服,腦袋枕著
他的手臂癱在他身上。
我的東西已經噴得悶油瓶一手都是,他還有意無意地想繼續向下摸。
而且我覺得,我的尾椎那裡,有個硬得要命的玩意兒頂在那裡。
我心說這傢伙不會還想來吧?我欲哭無淚地看著悶油瓶,他卻只在我額頭親了一下,
就收回自己的手了。
我鬆了一口氣,在給自己善後,不過也只是把衣服穿回整齊的樣子而已,雖然已經皺
得有點像是鹹菜乾。
悶油瓶進了一趟洗手間,估計是把我沾在他手裡的精液洗掉。他一出來,又把我摟在
他懷裡,一句話也沒說地把他的頭抵在我肩膀上。
我被這麼抱著,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傻了一會兒,只得跟著悶油瓶一樣
伸手抱著他,他立刻就把我壓倒,可是沒再做什麼,就這樣靜靜抱著我。
後來是誰先睡著也不曉得了,我只知道我醒來時似乎是天亮,一張眼就看見胖子笑得
一副見到大批明器在他眼前招呼的那副賤樣子。
「我操你笑得那什麼--」我這才反應過來,我的腰上還有一個重量。我順著胖子的
視線一看,悶油瓶不曉得是醒了裝睡還是真的睡得不省人事,兩手還緊緊摟著我的腰
。
我看見了胖子手裡的數位相機。
腦子一個激靈,我想也不想地扒開悶油瓶抱得死緊的兩隻手,我根本不曉得我那力氣
是從哪冒出來的。我追著胖子在房間裡跑,一邊大叫:「狗日的死胖子!把照片給老
子刪了!」
可是胖子胖歸胖沒錯,他手腳是異常的靈活,我追在他身後繞著房間跑好幾圈,連片
衣角也摸不到。
昨天的劇烈運動消磨了我不少體力,我跑得快要抬不起腳,就看胖子一臉得意地站在
門邊。
「胖爺我這是給你倆的恩愛留個紀念,別太感謝我!真想要照片,我回去就用電腦傳
個幾份給你們,看要再複印給誰是你們的自由--」
「我操你的死胖子!」我對著他比了中指,沒注意為什麼胖子說到一半的話會停下來
。
我的身體突然抖了一下,心說這房間的空調怎麼突然降低了溫度,難不成是壞了?
回頭一看,悶油瓶醒了。
悶油瓶一臉睡眼惺忪的樣子,像沒睡飽。不過他一直都是那副睡眠不足的樣子,好像
永遠都睡不夠,
只有在幹那檔子事的時候會覺得他是清醒的。
剛剛還囂張得很的胖子,現在講話也結結巴巴了,「欸小、小哥,你醒了,今兒個天
氣可真不錯是吧?要不找小吳當地陪,帶咱們到西湖繞上幾圈……」
「刪掉。」一句話實在他娘的簡潔有力,幾乎是悶油瓶一個口令,胖子一個動作又把
數位相機開了機,嗶嗶嗶地按了幾下就把相片全刪除,還為了顯示他作人的正直有為
,他甚至是把相機拿給我檢查。
我確定相機裡沒有任何照片,剛剛那幾下,胖子也沒可能還弄了備份,就安心地把相
機還給他。心裡正鬆了口氣,下一秒一個力量把我往床上扯,等我回神時,我又被拉
回了床上。
「慢著!小哥,胖子還--」我轉頭看門邊,哪還有那胖子的影子?
悶油瓶默默地又把他的手放上我的腰。
我心裡歎了口氣,他娘的就再睡個回籠覺吧。
END
以下附上,小吳的私家筆記中很糟糕的一段落:
我於是問我爺爺,難不成霍仙姑是一個超級飛機場,身材比洗衣板還平?
他說當然不是,霍仙姑有一米七高,喜歡穿旗袍,皮膚很白,短髮。她的氣質來
自於她的眼神,那是一種出世的眼神,清澈得要命,好像從來沒有被世俗污染過。
看
她的眼睛,她讓你做什麼事情你都願意。
現在想想,
這有點像悶油瓶啊!難道霍仙姑就是
變了性的悶油瓶?腦海裡對她的
印象就成了
悶油瓶穿著旗袍的樣子。
--以上摘自《盜墓筆記之吳邪的私家筆記》第43~44頁
就是最後一句話讓我跌入了萬丈深淵(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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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125.225.143.200
※ 編輯: numaigio 來自: 125.225.143.200 (11/18 19:46)
※ numaigio:轉錄至看板 BL 11/18 19:49
推 seigaku00765:"刪掉"阿阿阿胖子你也給俺留個備份阿~~~~~~~~ 11/18 20:01
推 kiki41052:好歡樂啊XDDD 11/18 20:05
推 Legolasgreen:黃字好笑 H好棒XDDD 期待還有三百回合大戰XDDD 11/18 20:29
推 seigaku00765:其實不是賭 是條件交換? 11/18 20:43
推 shinyisung:旗袍﹨(╯▽╰)∕ 11/18 20:48
推 kcrux:我看到那段的時候跟你浮現一樣的畫面耶!( ̄▽ ̄#)﹏﹏ 11/18 22:06
推 szu9123jung:疑?我是不是少看了胖子和小哥打賭的<補完>篇 (偷敲碗) 11/18 22:08
→ kcrux:而且OS:天真看著悶油瓶的眼睛時,要做任何事他都願意..XDDD 11/18 22:09
→ numaigio:打賭的內容一直不是重點,所以不會有補完的OWO/ 11/18 22:22
推 szu9123jung:所以這篇的內容其實是打賭的 Bed Ending ? XD 11/18 22:26
→ numaigio:也算啦(?) 因為我只是想寫旗袍悶而已(掩面) 11/18 22:27
→ numaigio:會變成H全是一場美麗的意外(靠) 11/18 22:27
推 anzi:這個畫面真是讓人內心奔騰不已啊~~~~~~~ 11/18 22:33
推 finfly:這美麗的意外太讓人噴鼻血了XD 11/19 12: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