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Kingsman] In my life

[naihsin2001 (奶昔)]

老梗和老歌的產物。

[Kingsman] In my life

配對是E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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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 these places had their moments
With lovers and friends I still can recall
Some are dead and some are living
In my life I've loved them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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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智正常的人類會在三歲以後開始形成有效的記憶，這是他在醫院的圖書
館翻閱心理學相關的書籍時記下來的知識。

    而每週前來檢查的醫生都說他的心智年齡和心理狀態都正常，但是對1219
而言，人生最初的記憶是從50多歲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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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的第一個記憶是病床邊規律而平穩的心電圖聲響。嗶。嗶。將他從靈
魂很深處的位置喚醒。

    他在那冷漠卻頑固的呼喚聲中醒來，睜開眼睛迎接人生的開始。



    他就是這樣以50歲的姿態誕生在美利堅合眾國的某個鄉村醫院裡，沒有名
字，沒有親友，沒有記憶，無處可去。


    負責照顧他的護士小姐告訴他，他在附近的一間教堂門口被好心的一對老
夫婦發現，頭部被子彈貫穿，流了幾乎可以滅掉一整個蟻族的量的鮮血。他們
叫了救護車將他送到醫院。他在醫生的搶救下撿回一條命，值得慶幸的是他的
生活能力並未喪失，卻因為腦部受損而失去了在此之前的記憶。


    被送來的時候他穿了套昂貴的訂製西裝，護士說。那套西裝上沾了很多血
，他們本來打算丟掉，卻考量到這是他目前唯一的財產而沒那麼做。院方替他
洗好那套西裝，目前掛在他空蕩蕩的衣櫃裡。聽說本來還有一附眼鏡，不過被
子彈打壞了，他們就丟了那附眼鏡。

    奇怪的是你並沒有近視。醫生曾經疑惑地說。不知道為什麼要戴眼鏡。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他常盯著那套西裝發呆。西裝腰間的皮帶上有個槍套，裡頭卻沒有槍。肩
膀和膝蓋的位置有些許磨損的地方，就好像經過了一番劇烈的戰鬥。但是他想
不出什麼情況下有人會穿著一套這麼昂貴的西裝去和別人打架。


    他的住院編號是1219號病人，從此大家都叫他1219。他用棕色的瀏海蓋住
額頭上的槍傷疤痕，然後在醫院的打雜室負責各種雜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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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早晨，當太陽從窗口照進室內，1219會在小小的員工宿舍房間中醒來
，換上寬鬆又粗糙但方便活動的工作服。他和幾個男護士同住，他們之中有幾
個比他年輕，有些比他老，多半和他一樣單身沒有家人，但至少都還能擁有符
合實際年齡的記憶，光是這點就贏過他許多。他們一群人總是一起吃早餐，然
後捲起袖子開始打掃病房、幫醫院的器材消毒、清洗沾了血或排泄物的病人服
。中午加上午餐時間有一個半小時的休息時間，接著繼續工作到晚上六點。收
工後他們一起吃晚餐，在空盪盪的候診室一邊喝啤酒一邊看電視上的棒球比賽
直到上床睡覺。


    1219不是個難相處的人，但他從來不跟任何人特別親近，醫院裡的人們都
這麼說。


    他曾經被護士說口音裡帶著優雅迷人的英式腔調，雖然穿著工作服又頂著
一頭蓬鬆的棕髮，舉手投足之間卻散發著紳士的氣息，做起事來迅速又俐落，
面對女士時特別謙遜有禮。就算做粗重的工作也永遠能保持衣著整潔又乾淨。



    說不定你其實是個飄洋過海來的騎士。某個剛進醫院櫃檯工作年輕的小女
生曾經開玩笑地對他說。亞瑟王的騎士。

    面對這種玩笑時他總是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是其他醫護人員大笑著說怎麼
可能，才解了他的圍。



    雖然沒有人知道1219的來歷，卻沒有人能否認他是醫院有史以來最幹練的
員工。於是，無處可去的1219在這家醫院安靜而平凡地生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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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優雅又能幹的1219雖然失去了記憶，單純又乾淨得如同一張白紙，
卻還是有些小祕密從來不曾對其他人說。


    比方說他的小小嗜好。他喜歡馬丁尼遠勝過啤酒。他發現自己喜歡狗遠勝
於貓。麥當勞的套餐裡他最愛吃大麥克。他會在半夜偷偷爬起來披件外套一個
人跑到關閉的視聽室裡看老電影。他愛乾靜。就算是生氣的時候也討厭跟別人
大聲爭執。晚上六點收工之後他常常待在簡陋但舒適的宿舍房間裡，坐在行軍
床上，將衣櫃的門打開，盯著唯一一套象徵著他的過去的衣服看上許久。那些
時候他總是什麼都不想，只是凝視著那套訂製西裝，這樣就能度過一整個晚上。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似乎曾經在睡夢中記起一些什麼，例如一群圍繞著長桌
而坐的男人，或是某個總是下著綿綿細雨的城市。但是只要一醒來，細節就會
如潮水般迅速退得一乾二淨。他的記憶如一片潔淨的沙灘，到頭來什麼也沒有
留下。

    他只勉強記得其中有些片段是關於一隻小狗。



    夢中也有些部份帶著血腥和汗水的氣味。有時候他會從夢中驚醒，發覺自
己的睡衣被冷汗浸濕，然後那些回憶就像是在戲弄他似的又通通消逝，他甚至
不確定這樣到底是好事或壞事。



    這些事情他通通沒告訴過別人。他害怕那些關於殺人的記憶並不只是來自
於從前看的驚悚片，而是他自己實際做過的事情。


    1219努力扮演著自己的角色。他的日子平靜，也稱不上不快樂。

    但是更稱不上快樂。



    他確信自己有相當重要的一部分被遺落在生命前五十年的記憶裡，很重要
的一部分，是攸關靈魂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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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默默地工作了兩年，低調得如同一名間諜特務。

    兩年後，他毫無可挑剔之處的工作表現，讓他被上頭調到更需要經驗的病
棟。


    公佈人事調動的那天午休，1219一邊吃著三明治，一邊站在工作人員休息
室的白板前，盯著那張公告看。他被調到E病棟，協助正職看護人員照顧長期
住院的病人，負責的病房號碼從97號到105號。



    有足足二十分鐘的時間，他就只是站在那裡，盯著自己的名字（或者該說
是暱稱）和表格後面的數字瞧。



    1219，97號到105號。


    1219，97，105。

    121997。



    一種熟悉但他無法釐清的情緒在他的心底靜靜地騷動著。

    然而最終他只是在一點整的工作鈴聲響起時拋下了疑問，拖著步伐重新回
到工作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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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有時候會有某種奇妙的引力帶著你走。

    被調到E棟一個星期以後，某天他在走廊上替地板打蠟，曾經開玩笑地說
他是騎士的那個年輕女孩，在他前方五公尺處的櫃檯偷偷利用值班時間打電話
給男友。這不是那個女孩第一次這樣做，不過這是他第一次認真望著女孩時不
時露出的燦爛笑容和捲電話線的小動作。


    他默默地持續工作著。然後一個奇妙的念頭在他心中緩慢地成形。



    女孩掛掉電話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

    他深呼吸，放下打蠟的工具，鼓起勇氣走過去。他呆呆地站在櫃檯前盯著
女孩看，一句話也不說。



    「怎麼了，騎士先生？」女孩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抬頭看著他，年輕的臉
龐上露出開朗的微笑，那是她一貫拿來開玩笑的暱稱。

    「我想要打通電話。」他乾澀的喉嚨裡冒出這句話。「可以借用嗎？」


    女孩的笑容僵了一下。

    他知道她在想，1219怎麼可能有可以打電話的對象。



    然而幾秒後女孩還是把電話從櫃檯裡頭拿起來、放在檯上推向他。

    「當然，騎士先生。」女孩微笑。「請用。」


    他猶豫地望了她一眼，然後拿起話筒，小心而緩慢地播出那組號碼。

    1、2、1、9、9、7。


    他將話筒湊向耳際。如奇蹟一般，電話彼端響起規律的撥接聲響。

    一個沉穩的女聲接起電話。



    「您好，這裡是客服中心，很高興為您服務。」女聲說。

    「我……」對於突如其來的發展他毫無反應能力。


    「請問貴姓大名？」

    「我叫……我不知道我叫做什麼。」他窘迫地說。「聽著，我出了場意外
，沒有以前的記憶。但是我印象中有這個電話號碼……」

    「很抱歉，我想您弄錯了號碼。」女聲用沉穩而無情的語氣說。


    忽然有個預感讓他覺得這通電話不能輕易結束。


    「等一下！」情急之下他慌張地叫住對方，接著在不經過任何思考的情況
下喊出自己所想到的第一句完整的話。「牛…牛津鞋不是雕花鞋？」



    電話那端一陣沉默。

    他與坐在櫃檯裡的女孩尷尬地對望，女孩歪著頭用「那是什麼意思？」的
表情望著他。


    他只好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搞不清楚。


    「我們收到您的申訴了。」對方忽然放軟了語調，溫柔地說。「希望我們
不會失去您這位忠實客戶。」

    從電話彼端傳來切斷通話的規律嘟嘟聲。



    他將話筒放回電話上，然後將整組機器還給女孩。




    「牛津鞋不是雕花鞋？」女孩嚼著口香糖質問。「那是什麼啊？」

    「不曉得。」他溫吞地回答。

    「你真奇怪。」女孩笑笑地將電話放回原位。「不過蠻迷人的。」



    他也輕輕地微笑了起來。接著某種失落感忽然席捲全身。

    一切如同一場夢，走回工作崗位時他想。



    那通電話終究不可能改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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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通電話改變了他的人生。



    一個星期後的某個下午，他在擦拭玻璃量杯的工作中忽然被叫到院長辦公
室。他從未見過院長，因此聽到這消息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闖了禍，不然就
是自己的過去被發現了，而且自己過去是個惡名昭彰的殺人魔。


    他戰戰兢兢地走進院長室，聽到的卻是令他震驚的消息。

    某個來自英國倫敦的衣料商特地連絡了醫院，希望能從他們這邊聘請1219
回到倫敦工作。對方自稱是他過去的好友，並寄了1219的基本資料給醫院以證
明他的身分，還迅速地派了架私人飛機等在附近的草坪接他回家。


    哈利‧哈特，那是他的名字。來自倫敦。英國一流的名校畢業，是那個衣
料商所開的貴族裁縫店的員工。




    院長將他的資料通通攤在他面前讓他看。他安靜地盯著印有自己照片和姓
名的證件影本看。哈利‧哈特。哈利‧哈特。他在心中反覆默念了好幾十遍。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實際年齡和生日。那
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從有記憶以來從來沒有太大情感起伏的他，忽然感到有股熱流從心底湧上
來，幾乎要從眼中奪眶而出。



    但他終究沒有那樣做。他收起那些資料，然後成熟穩重地和院長握手。他
離開辦公室，回到自己的小小寢室。他沒有什麼多餘的行李，畢竟他從「出生」
以來就是孑然一身。他脫下工作服，然後打開衣櫃取出那套邊緣有些破損的訂
製西裝，小心翼翼地穿上，扣好袖扣，再打上領帶。



    他在鏡前凝視著自己的倒影。穿著西裝的自己陌生得讓他幾乎以為是另一
個人。

    這就是我。他想。這就是我即將迎接的過去，無論好壞。




    他安靜地走出寢室，甚至沒有多留戀一秒。

    在醫院的走廊上他快步地向前走，雖然仍維持著優雅的姿態，卻幾乎快要
奔跑起來。前方就是過去，他想，前方就是未知的過去。



    他推開醫院的大門，耀眼的陽光如同一層溫暖的薄紗，將他溫柔地擁抱在
懷中。

    他向前邁開步伐。




   「哈利。」一個陌生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


    他轉過身。



    倚靠著牆壁的是一個未曾謀面的青年。身上穿著和他身上那套一樣高級的
訂製西裝，手中拿著一把做工細緻的長柄黑傘，臉上戴著墨鏡，腳上的一雙牛
津皮鞋光可鑑人。



    「你是誰？」他問。

    「把你從醫院帶出來的人。」青年不帶情感的說。

    「那不算是一個答案。」他皺著眉頭說。

    「至少感激一下。」青年將背從牆壁移開，站直了身體。「哈利，我從院
方那邊聽說你失去了記憶。」



    他沉默。



    「梅林派來美國的人說找不到你的屍體，大家都堅持你死了。」青年拿下
墨鏡，他這才發現對方長得相當俊美。「只有我不相信，所以我用那組號碼在
美國和英國都設了專線。兩年了，居然還能找到你，活生生的。我終於找到你
了，哈利。」



    青年的聲音首次出現了一絲顫抖。



    「對不起。」青年用緩慢的步伐走向他，朝他伸出手。「我知道你不記得
我，哈利。但是兩年來我都在想，如果還能和你見上一面，我一定要立刻對你
說這句話。我真的很抱歉，對於我所說過的話，我真的很抱歉。」



    他不知所措。



    「但是你是怎麼想起那組號碼和那句通關密語的？」青年問。「如果你沒
有記憶。」

    「我想是巧合。」他坦白地說。「巧合讓我知道該打那個號碼。」

    「然後巧合把你帶回來給我。」青年說。



    青年朝他伸出的那隻手觸碰到他的臉龐，接著小心翼翼地向前抱住他。明
明比自己矮了一些，青年緊緊擁抱住他的力道卻重得讓他屏住了呼吸。然而那
是溫暖而令人安心的擁抱。他感覺得到。




    於是他伸出手與青年相擁。緊緊地，如同要融為一體那樣密不可分。然後
出於某種神奇的理由，兩年來一直沉澱在他內心底部的情緒，像在狂亂的風中
被捲到上層那樣，在他的胸口飛舞。


    「伊格西。」他聽見自己喃喃的脫口而出。

    男孩頓了一下，接著一臉震驚地凝視著他。「你記得我？」



    他沉默地與他相望，接著搖了搖頭。


    他仍然想不起任何事情。


    然而他猜想，儲存記憶的地點，或許不只是大腦。在他心中沉寂兩年的，
某個很深層的地方，一直都有這個男孩的存在。

    他清楚地意識到。這個他所不認識的自己，深愛著眼前的男孩。

    那是即使被奪走記憶也無法輕易被奪走的情感。


    「醫療部和梅林說不定可以幫你。」叫做伊格西的青年用略帶失望但溫柔
的語氣說著，接著瞪大了眼睛。「我的天啊，范倫坦那傢伙居然在你臉上……」

    青年的手指輕輕拂過他額角的疤痕。



    「我要殺了他……啊，我忘了我已經殺了他了。」伊格西自言自語似地說。
「算了，走吧，哈利，讓我們帶你回家。」



    他望著一臉焦慮又試圖說服自己平靜下來的男孩，忽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是他兩年以來第一次的真心笑容。



    額角的傷痕如同某種意義上的臍帶，這是他全新的生命，他想。曾經混沌
，但是從此以後將不再孤獨。他知道自己會在友人的協助下漸漸找回自己喪失
的一切。包括快樂與幸福。



    在美國邊境的溫暖陽光照耀之中，名為哈利‧哈特的男人輕輕邁開步伐，
與名為伊格西‧安文的青年一同朝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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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ough I know I'll never lose affection
For people and things that went before,
I know I'll often stop and think about them
In my life I'll love you more
In my life I'll love you more



(fin.)


頭尾歌詞來自披頭四的In my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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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家看到這麼多推文覺得好震撼QQ
非常謝謝大家的鼓勵QQ!!

推 e5585: 好悲傷=口=
寫的時候也覺得有點難過其實XD 但應該還算HE吧!

推 abby2007: 嗚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喔喔喔喔喔喔─────！XD

推 athinatsai: 不知道為什麼這篇文從頭到尾都給我一種溫暖的感覺
能讓你這麼覺得真的太好了Q_Q

推 mayrose: 看完心暖暖的QDQQQQQQQ ，還好小蛋蛋有接Harry回家QDQQQQ
兩年間蛋蛋很努力喔！

推 sanji6311: 好棒的文!!!!!!
謝謝!!

推 chyohn: 整篇陽光普照QQQ溫暖
沒想到可以看到這麼多覺得溫暖的感想真的很謝謝大家QQ

推 threetimes: QQQQQQQQ 反轉對話太棒了，又哀傷又溫暖
其實最初我就是想寫對話的反轉而非失憶，所以有人注意到這點好開心w

推 darkrain: 嗚嗚嗚嗚喜歡這篇的視點/////
→ darkrain: 但我還是要說因為一直出現我自己的生日所以很煩XDDDDD
您的生日太棒啦!!!XD

推 Anail: 嗚嗚嗚嗚好棒喔喔喔喔喔（爆淚）我們回家！！
一起回家QQ

推 ayu0081: 拿出披頭四來放一邊哇哇大哭
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首beatles的歌:)

推 Aeartha: 回家了~~~~喔   好溫暖
以後他們會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喔QwQ

推 dcain: 真棒QQ是篇溫暖文字又細緻動人的好故事＞＜
感謝QQ

推 youchou: 回家了  覺得又開心又難受  嗚嗚  哈利~~(抱住)
我也要抱著哈利哭QQ

推 gogo1111: 喔喔，回家了>”<
哈利快跟蛋蛋回家:D

推 glimmerseaso: 哈利變得好幼小的感覺 酸酸暖暖的
變得比較沒有防備Q_Q
但我想像中的哈利即使在失憶的情況下也會小心謹慎所以反而有點孤獨QQ

推 suido: 好棒！！心靈幼小的哈利TTT 快帶他回家
我也可以帶他回家嗎(滾)

推 Djlice: 好看～哈利回家了真好Q_Q
一定會讓哈利好好回家的!!我太愛他了QQ

推 genzhong: 好好看Q__Q  好喜歡這種感覺 淡淡的難過又很溫暖
謝謝你!QQ

推 gwcatgwcat: 淡淡可是無比溫暖的文啊>///<
感謝貓大QQ

推 m2345578: 臺詞翻轉太棒了QQQQQQ溫馨的好暖QQ
謝謝你喜歡這個安排!!

推 Legolasgreen: 嗚嗚嗚嗚嗚只有我希望哈利永遠不要記起過往嗎~~~
讓他好好的過平凡而寧靜的日子然後和小男友甜蜜蜜就好這樣嗎!!
好像也不錯!!
但偉大的梅林大大應該會想盡辦法把他記憶卡(?)救回來然後叫他去當亞瑟王www

推 pw519: 太喜歡了!!!!!!!! 看完全身都溫暖到不行!!!!!!!!
→ pw519: 那這是第三篇囉? 刷了四次會有四篇, 那還剩下一篇? XDD
這是第六篇了喔其實XD
可以搜尋我前面的文章>w<

推 xup62314: 好溫暖TT額角傷痕和臍帶作聯結很棒TTTT
謝謝QQ

推 Thankgod9527: 台詞反轉的安排好棒！>///< 終於可以接彼此回家了QQ
對伊格西來說哈利回來也才是真正的團圓啊!!QQ

推 kiwichi: 回來的哈利我也希望他不要想起過往可以幸福的過小日子好
→ kiwichi: 嗎嗎嗎嗎嗎----QQ
仔細想想平靜的生活似乎也很不錯QQ
推 pw519: 第....第6篇了?? (驚) 對不起我不會用搜尋~TAT
在列表上按斜線然後輸入帳號就能搜尋作者文章了~!

推 Sayatsugu: 超美TwT，好喜歡作者大大的文筆喔喔喔喔
謝謝稱讚QQ 還覺得自己文字不是很成熟QQ!

推 lichtozean: 推反轉！但怎麼轉這兩隻就是命中註定在一起！！（感
→ lichtozean: 動哭）
真的是命中註定啊這兩個人QQ

推 Anail: 蛋蛋穿回街頭屁孩裝再擺出痞樣 也許可以迅速刺激哈利的記憶
其實我很喜歡蛋蛋一臉痞樣和紳士哈利走在一起XD 很可愛!!

→ Anail: 哈利：給我有點人樣!!(揍).....咦 好像想起了什麼 XD
哈利好可愛啦XD!!!

推 pw519: 試了n次游標都不會動 TAT (沒關係我上下鍵一篇一篇找)
→ pw519: 才發現我每一篇都看過了耶!!!!! >/////<
謝謝你都看完Q///Q

推 Leanneyu: 續集就請哈利這樣吐便當了！反正導演說背景設定要在美國
→ Leanneyu: 不是嗎Q▽Q
對耶!!!天啊希望續集是哈利吐便當啊啊啊QQQQ

推 Anail: 給上面某樓：按小寫a輸入作者ID可以看到作者在本板所有文章
我居然教錯XD!! 謝謝指正XD!

推 SHE20032: 很喜歡這篇裡哈利的心境轉折！(偷哭)
謝謝QQ
※ 編輯: naihsin2001 (223.136.93.14), 03/19/2015 12:45:04
推 Frangipani: 樓主，這文有洋蔥（拭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