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Kingsman] The time goes by and your still on my side

[naihsin2001 (奶昔)]

[Kingsman] The time goes by and your still on my side

EHE，自創角視點，請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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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說要幫我訂做一套西裝？」


    年輕的女孩試圖用合乎禮儀的方式表達自己的興奮之情，卻仍無法完全
掩飾她的雀躍。




    「是的，當做妳抵達最終階段的獎勵。」她的推薦人站在領帶夾的展示
架旁悠悠地說。「要成為一個金士曼，首先妳需要一套實用的西裝。千萬不
能買現成的，一定得訂做。」

    「天哪，我一直很想要一套和蘿西姐一樣帥氣又俐落的西裝。」她開心
不已地表示。


    「是蘭斯洛特。」他糾正。

    「抱歉，伊格西。」

    「沒關係，反正她也不知道你們這樣叫她。我只是覺得有必要糾正妳們
這些小鬼一下。」



    她看著她那三十五歲的推薦人吐著舌頭聳聳肩，忍不住笑了起來。



    加拉哈德無疑是金士曼圓桌騎士團裡的異端。表面上看起來就像紳士，
是個沉穩的男人，但從一些細節中又能清楚看見他某些調皮、與上流社會格
格不入的特質。但那並不示他用紳士的外表偽裝真實的自己，她想，而是那
兩種特質並存在他身上，騎士的精神和率直的本性，他從不吝於展示其中任
何一種的自己。這讓他散發著其他特務所沒有的、好相處的氣息。

    「我們得替妳量個尺寸，來吧。」伊格西說，轉身就往右手邊那扇雕琢
精美的門走去。

    「抱歉，加拉哈德先生。」櫃檯裡年長的裁縫師出聲打斷他們。「一號
試衣間有位男士正在量尺寸，可以使用二號試衣間。」

    「胡說。」伊格西嚴肅地說。「做第一套訂製西裝的淑女不會使用二號
試衣間。不過，」他那種嚴厲的語調稍微放軟了些。「在我們等待的時候，
不如讓這孩子看看三號試衣間？」

    裁縫師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點了點頭。而她順從地跟著她的推薦人走
進三號試衣間，並依照他的指示拉下左邊的衣帽桿。接著她目瞪口呆地踏進
那間光潔明亮的設備間，看著眼前琳瑯滿目的武器和通訊器材，完全無法克
制自己的心臟怦怦狂跳。


    「太帥了，伊格西！」

    「我知道，謝謝妳的稱讚，小姐。」

    「我不是說你。」

    「嘿，別這麼快讓我傷心。」男人微笑。「妳會需要一雙高跟鞋搭配妳
的西裝，就像蘭斯洛特那樣。托她的福，近年來我們在女性特務的商品開發
上也有許多進展，妳看看這枝口紅就知道了。」

    「這是什麼？電擊器？」

    「是手榴彈，打火機也是一樣的效果，妳可以自由選擇。」

    「騙人！」

    「沒騙妳。但如果妳要電擊某人，就需要一枚戒指，戴在慣用手上。另
外這些可愛的項鍊裡都藏有迷昏藥，蘿西出任務時好像蠻愛用這個的。」

    「什麼？她在外面撿屍嗎？」


    「……是出色誘任務時用來保護自己。蘭斯洛特在你們受訓學員的心中
到底是何等強大的存在啊？」

    她笑了起來。

    「你剛才說到高跟鞋。」

    「啊，是的。」



    伊格西抓了抓那頭淺棕色的頭髮，本來梳得無懈可擊的髮型稍微翹了起
來。又來了，加拉哈德特有的不拘小節，她一邊看著伊格西伸手從架子上拿
下一雙美麗的黑色高跟鞋，一邊默默地想。

    「試穿看看。」他說。

    她彎腰脫下自己的平底鞋，換上剛才得到的這一雙。腳型契合得像訂製
的一樣，她訝異地站起身跳了兩下，體會到一般高跟鞋所沒有的穩當跟底及
行走的流暢感。


    「金士曼的專利，研發出這東西的傢伙已經領了大筆獎金退休了。現在
請妳模仿德國貴族敬禮的方式。」

    她一頭霧水地看著她的推薦人。

    「我就說沒人會懂這個形容方式。」她聽見伊格西小聲咕噥。「看好了。」

    眼前的男人挺起胸膛，將雙腳的腳跟分開，接著重重併攏。從那雙牛津
鞋的前緣飛快伸出一枚耀眼的銳利銀色刀片。



    「好屌。」她老實地做出反應。

    「淑女不可以這樣說話。」伊格西冷冷的說。

    「噢，抱歉。」她再度感到扼腕。


    伊格西凝視著她，接著微笑了起來。


    「雖老派但實用，最簡單的東西往往不會過時。這東西在我第一次出任
務時救了我一命，到現在還是我愛用的武器之一，近身肉搏戰的好幫手。」

    「真的？」

    「沒錯，上面塗了神經劇毒，務必小心。妳可以試試。」


    她照辦，然後興致勃勃地低頭盯著從高跟鞋裡探出來的刀鋒。

    然後他們一起小心地把刀片收回鞋子裡。




    「嘿，伊格西。」她忽然開口。「說說你的第一套訂製西裝。」

    男人抬起頭凝視著她，臉上的表情稍微凝滯了些。

    「為什麼問這個？」


    「梅林給我們看過你們出任務時的檔案和影片當示範教學，我發現每次
出任務你都穿同一套舊西裝。」她想了想之後說。「我猜那是你的第一套西
裝。」



    伊格西沉默了幾秒，接著沉沉地吐了口氣。

    「聰明的女孩。」他無奈地笑著說。「妳沒猜錯，那是我十年前受訓時
，我的推薦人在我通過倒數第二關之後送給我的禮物。」

    和她一樣，倒數第二關。而這是認識一年多以來，她第一次聽到自己的
導師說起當年受訓的事情，因此她忍不住好奇了起來。



    「當年他是加拉哈德，沒錯，我接的就是他的位置。他……曾經是金士
曼最傑出的特務。」

    過去式。她微微點頭，明白了眼前男人的意思。



    「他送給我那套西裝，事實上他送給我的遠遠超過一套西裝而已，」現
任的加拉哈德慢慢地說。「但隔天我沒有通過最後一關測驗。我輸給蘿西。」


    她第一次聽說這件事。

    「他很失望。」他皺起眉頭，英俊的臉上出現某種矛盾的神情，彷彿不
願回想，卻仍思索著過去的畫面。「我想，那時候我只是一時的不服輸，不
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敗，一方面也是因為我對最後一關測驗的不滿。我在他家
對他大吼，說了一些……傷人的話。如果可以回到過去，那些話我打死都不
會再說半句。我想，真正傷了他的心的從來就不是我的失敗，而是我用一句
話擊垮我們之間某些不應該被觸及的東西。我指控他害死我父親，而我明明
知道不是他的錯。」

    男人沉默了幾秒才又開口。

    「接著他馬上到美國去出任務了，我本來想等他回來再道歉，結果隔天
我坐在他的書房，用他的電腦看著他的通訊眼鏡同步畫面。我親眼看見敵人
用一顆子彈射穿他的腦袋，畫面上濺滿他的鮮血。」



    她覺得無法動彈。

    「隔天梅林把訂製西裝交給我。那是他給我的眾多禮物之中唯一實體的
東西，我第一次穿上它就成功完成了任務，從那之後我總是穿它去面對各種
挑戰，那感覺就像他無時無刻都在我身邊。」



    靜默的空氣在她與她的推薦人之間緩緩流動著。

    「我很抱歉，伊格西。」她悄聲地說。「我不是故意要你回想起這些。」

    「沒關係，小姐。」他恢復微笑。「我從來沒有忘記過這些。嘿，順帶
一提，梅林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沒有頭髮了。」



    她望著那個總是認真而開朗的年輕導師，心裡卻覺得更愧疚了一些。



    「現在該替妳量尺寸了，走吧。」加拉哈德說。「順帶一提，把口紅放
回去，小姐。」


    她嘆了口氣，把那枝口紅從外套口袋中撈出來放回架子上。

§


    一個鐘頭後，他們並肩走在即將天黑的倫敦街道上。



    「梅林說我們有２４小時，接下來呢？」她好奇地問。

    「去我家。」在騎士團中仍屬年輕的純潔騎士果斷地說，接著轉頭看著
他一臉震驚的徒弟。「妳無需擔心孤男寡女的問題，我早就有交往十年的伴
侶了，而且是名男性。金士曼大概所有成員都知道這點，所以對妳的名譽不
會有影響。」



    「什麼？」認識這名導師的時間太短，這突如其來的資訊只讓她更加震
撼。「那我該怎麼做？我會見到他？」

    「放心，他人很好的。」伊格西溫柔地笑著說。「做妳自己。」

    她緊張地跟著他在街上拐了個彎，走進那條靜謐的小巷子裡。她遠遠便
看見那幢別緻而優雅的白色屋子矗立在巷弄的底端，與外頭的主要幹道遙遙
相對。她有種預感，這並不是伊格西親自所選擇的居住地點，因為與他的個
性似乎不完全相符，但從身後望著他走進巷子的背影，卻又從容且堅定得讓
她認為他深深喜歡著這個地方。

    她看著伊格西用鑰匙開了門，紳士地做出了個優雅的手勢。

    「請進。」他說。

    她猶豫了一秒，接著踏上純白的矮階梯。通過大門之後她看見屋內的裝
潢呈現既有格調又不失溫暖的木質色系，牆上掛著幾幅小小的畫，隨後映入
眼簾的則是通往二樓的樓梯。

    「我回來了。」她聽見伊格西提高嗓音對著屋內喊。


    一陣腳步聲從二樓的方向傳來。她看見一雙修長的腿從樓梯上方出現，
接著對方不及不徐地從樓上走了下來。剪裁好看的長褲，以及看起來質感舒
適的居家毛衣。最後出現的那張臉則帶給她第二次的震撼。

    她不由自主地站挺了身子，對眼前的年長男性敬了個禮。

    「亞瑟。」她覺得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一陣恐慌。「伊格西沒說……我不
曉得會是你……」

    「今天可以叫我哈利。」掌管著她所希望進入的體系的男人用她所沒見
過的溫柔語氣說。「我可沒打算連在自己家裡都逼迫著你們把我當成長官，
今天伊格西是以推薦人的身分帶妳回來，而我是以他的伴侶的身分出現在這
裡。所以請放輕鬆。」



    他叫他伊格西，她注意到。在過去短短的幾次照面之中她從未聽過亞瑟
以伊格西的本名稱呼他，總是以加拉哈德這個代號稱呼他。這個落差使得她
忍不住轉頭望著伊格西，而那名年輕騎士正開心地笑著，彷彿仍是個二十幾
歲的男孩。



§


    「他從沒說過你們在一起。」她抬頭望著牆上的整列太陽報說。

    「而他也沒說過我們沒在一起，人到了一個年紀就會知道很多事情無需
大聲嚷嚷。」哈利坐在書桌前，想了想。「而且妳太年輕了，沒見過他比現
在更年輕的時候。」

    「有什麼差別？」

    「現在的伊格西穩重許多。」即使兩鬢泛白，眼前的老紳士仍不失優雅
的魅力，用沉穩的語氣說著。「十年前，伊格西還是個二十多歲小夥子的時
候，總是忘情地把工作和私人關係混在一起，連在圓桌會議上都克制不住熾
熱過頭的眼神。」


    她想像了一下和現在的自己同齡的伊格西，彷彿真的能看見他像隻興奮
的忠犬一樣搖著尾巴繞著哈利打轉的模樣。那個想像讓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時間會讓一個人沉澱，孩子。」哈利看見她的笑容，也露出微笑。「
不過沒有消失，只是懂得更好的收放，這也是因為時間能幫助人們找到最好
的相處模式。」

    她似乎懂了些什麼，點了點頭。



    「亞……哈利。」她猶豫了幾秒之後說。「伊格西今天帶我去訂做我的
第一套西裝。」

    「噢，真的嗎？」老紳士說。

    「然後他提起他的推薦人十年前發生的那件事，你認識他的推薦人嗎？」


    哈利的表情停頓了一下。

    「那件事對他的影響似乎很大。」她沮喪地說。「或許我不應該提起。」


    「別這麼說。」哈利思索著說。

    「我想，有些傷痕是永遠跨不過去的。」

    「的確，不過有些是能夠跨越的。」年長的紳士安慰似地輕聲說。「相
信我。」



    但你不知道他今天提起那個已經死去的男人的時候看起來有多憂傷。她
望著這個卸下盔甲之後在一夕之間變得沒那麼有距離感的老人，想說些什麼
卻又說不出來。


    然後他們一起聽見腳步聲從門外傳來。下一秒，伊格西砰一聲推開門，
一臉開心地抱著那隻老狗走了進來。


    「客房在樓下，我幫妳鋪好了床。」他說著，一邊把狗放到地上，而狗
兒毫不猶豫地立刻踏著緩慢的步伐走向哈利，接著趴下來窩在他的腳邊。


    「十年了，我還是不懂到底誰才是拉拔JB長大的主人。」伊格西誇張地
雙手一攤這麼說。

    「牠叫JB？該不會是Justin Bieber吧？」她憂心忡忡地問。

    「是Jack Bauer。」伊格西沒好氣的說。「如果我真的用Justin Bieber
為牠命名，請你們在我的馬丁尼裡下毒，不用客氣。」


    而哈利坐在書桌前笑了起來，她看見她的導師抬起頭凝視著哈利的笑容
，從那雙綠色的雙眼中飄出了她前所未見的溫柔情緒。


§



    結果她在他們的餐廳花了一個多小時練習調出優秀的馬丁尼，這讓她在
兩個小時後從睡夢中醒來。過多的馬丁尼幾乎撐破她的膀胱，她起身甩了甩
一頭短髮，從床頭抓起薄外套，悄聲推開門，往廁所的方向走去。



    走出廁所時她聽見牆壁的另一邊傳來談話的聲音。她好奇地探頭，看見
他們背對著她，穿著同樣款式的深紅色睡袍並肩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電視上
無聲地播放著黑白的老電影，而兩人似乎都沒有專心在看，而是有一搭沒一
搭地閒聊著。




    「……結果我示範完之後她驚訝的說了聲“好屌”。」她聽見伊格西笑
著向哈利報告。

    「和你當年的反應一樣。」哈利手中的酒杯發出冰塊撞擊的聲音。

    「你記得？」

    「很難忘記。」哈利笑著說。「我認為那女孩會成為傑出的特務。」

    「嗯，還好現在我們不逼他們殺狗了。」伊格西沉鬱地說。「不過，不
曉得梅林這次會出什麼花招，他的最終測驗過了十年還是一樣恐怖。」


    「希望那女孩撐得住。」

    「希望如此。」


    他們相視而笑，然後一起沉默了半晌。接著她看見那位年輕的騎士一邊
凝視著年長的王，一面無意識地伸手撥開那叢泛白的棕髮。在平常被頭髮蓋
住的鬢角，隱約可以看見一個圓形的傷痕。

    伊格西輕輕用手來回撫著那道傷痕，什麼話也沒說。


    「又想起十年前的事情？」哈利平靜地問。

    「你真的會讀我的心。」伊格西淡淡地笑著。

    「我說過了，別在意。」

    「不，我只是很高興過了十年你依然在這裡，哈利。」



    哈利安靜地側過臉看著他的年輕戀人。

    「我也是。」她聽見他悄聲說。



    然後他們靜靜地親吻彼此。年紀的差距、身份的落差與十年的歲月似乎
未曾在他們之間投下任何異樣感，那瞬間她覺得自己目睹的是一幅純然美好
的畫面。




    等她成為正式的金士曼特務之後就要殺了那個只把故事說一半的傢伙，
她想。那個過去式指的是哈利不再當金士曼特務，他卻沒說他成了騎士團的
王。

    然而她記起那天下午伊格西談論起十年前的神情，也記起年長的哈利談
起關於傷痕與時間的關係時的模樣。她覺得自己似乎明白了這兩人不約而同
地想告訴她的故事。



    時間從來就無法修復一度造成的傷害，如同綴在哈利額角的那個槍傷。
但時間卻能沉澱一切，而她的導師在漫長的歲月中懷抱著那份愧疚一路走來
，哈利則給予溫柔的包容與愛。

    她能想像十年前他們必定是極端不同的兩人，如同水跟火，有過無數的
衝突。然而他們就這樣乘坐在那張雙人沙發上，沿著時間這條河流漂流過漫
長歲月，差異與銳利的尖角漸漸被弭平，然後與彼此緊緊契合相連。



    年輕的女孩凝視著眼前安詳美麗的畫面，接著安靜地退回她的房間。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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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e0326: 好美的文字跟故事，沉穩中帶俏皮的Eggsy好可愛啊
一開始只是想寫稍微長大一點的蛋蛋www結果就寫了這麼多www

推 jaehyun: 剛看完崎路父子情看到這篇有種想哭的感覺，幸好他們一起
→ jaehyun: 走過來了。時間沉澱下來的美好和光輝更加圓潤悠長，看到
→ jaehyun: 他們彼此影響彼此包容扶持真的很感動
時間會讓衝突和差異變得圓滑的:)
尤其這對我覺得更是如此!!

推 lichtozean: 大大不要每次都發有淡淡洋蔥味的文啊T___T
這篇是HE啊!!! QQQQQQ

推 sanji6311: 想知道學徒的故事~~eggsy怎麼遇到她之纇的
啊，其實寫的時候沒有設定太多www主要是想寫蛋蛋當人家的老師www

推 lena403: 天啊後日談什麼的真是太深得我心了(艸
→ lena403: 看著長大後成熟中帶著幼稚俏皮的蛋蛋 我、我(太太冷靜
→ lena403: 謝謝奶昔寫這篇文我真的好喜歡 跟學生的互動神馬的也好可
→ lena403: 愛啊qqqq
謝謝喜歡!! >///<
深信蛋蛋會是個俏皮好老師XD

推 kyte: 好幸福的兩個人
十年老夫老妻w

推 ishidaakiha: 哈哈哈推Justin Bieber
想說年輕女生可能比較會聯想到他(?)

推 hpss3234: 有點洋蔥QQ
欸真的嗎QQ

推 Anail: HAPPY EVER AFTER好棒~~~
EHE必須HE!!!(舉雙手)

推 leoyunsam: 這篇文章好美好溫暖！！
謝謝QwQ

推 Spell16: 好喜歡這樣稍微長大卻又沒長大的蛋蛋~~~~~~
→ Spell16: 也想看他們倆個養女兒~
半熟蛋w
一起養狗之後一起養女兒>w<

推 Thankgod9527: 看到他們幸福地過了10年好感動!QAQ希望有更多個10年
→ Thankgod9527: （是說10年後的年輕美眉竟還知道Justin Bieber~XD）
他那時候也還年輕嘛XD
※ 編輯: naihsin2001 (118.169.185.98), 05/08/2015 23:51:37
推 imdai: 推/w\ 喜歡這篇 是真的有點洋蔥 但又能讓人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