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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名是:所謂的無三不成禮到最後都會超過禮數 感謝白腳黑貓姊姊賜名。 溫柔銀時有,不適者請迴避,謝謝。 自家銀土文的主線長篇系列之一,時間點是三葉篇後(接打火機篇)。 私設定有。 - 要能容忍睡眠時身邊多一個干擾需要的不僅是耐性更是時間。 那自己是何時從絕對討厭,到可以數著自然捲棉花、看他長出金色觸角、 跳過柵欄時喊著「給我JUMP~」不去吐嘈還能入睡的地步呢? 向來只屬於自己的領域被沾染上他人的、截然不同的氣息, 如同把糖粉灑上美乃滋般的不搭調。 究竟是讓步得過份了?對銀時甚至自己都是。 發現在嘗試自圓其說時而醒來的土方,對著不應熟悉,卻也已經記得哪裡 有裂痕和霉點的天花板嘆氣。右肩上的僵硬和潮濕是銀時的傑作, 看起來睡得跟幾小時前一樣死。 土方不記得曾醒來幾次、推開銀時後換姿勢繼續昏睡,然後在彷如跟自己的對話 及質疑中浮沈。 約略是下午一同睡去,現時近午夜銀時的精神狀態竟還沒有起色,這傢伙該不會 大睡上三天三夜吧?到底誰才是傷患啊! 埋怨中的土方掙扎起來打理生理需求順道換下被銀時糟蹋的浴衣,回程時拿水杯 站在客廳中盯著時鐘好一會兒,蹣跚走回臥房開燈,對著銀時睡得大開的嘴 就把水倒進去。 醫學上絕對禁止的危險舉動,雖然只要把水嗆出來就沒事了,看銀時終於被生存危機 轟起來還是有一點點愧疚,土方立刻塞給手上的浴衣充當毛巾免得他弄髒自己的棉被。 「咳咳、呼咳、哈嗚—」 撐著抬不起來的眼皮,眼角還有不知是被嗆出來的眼淚還是飛濺的水滴, 銀時渾沌的腦袋尚未釐清現狀就被土方拉提著睡衣的後領移動了一兩步。 「嗚啊~做、什麼?!」 『去上廁所、然後把你欠缺的水分補充一下!』 雖然想順著念下去或者乾脆把他踢回他自己的棉被堆裡,眼見銀時根本連 眼睛都沒睜開,搞不好連在跟誰說話都不清楚就勉強忍住了。 土方用柺杖逼得銀時終於爬進廁所,才進客廳無聊地轉開電視想看點深夜節目 打發時間,然而直到廣告片段才注意到銀時還沒有回到房間。 『銀時快出來! 別睡在馬桶裡、洗手盆也不行!』 別開玩笑了! 如果真的摔進馬桶還是睡在洗手盆裡,不管水有多少都會死人的! 自然捲你再怎樣也不可能這麼白癡吧? 『聽到沒?快出來不然…』 不然什麼的內容還沒有想好,土方就已經不小心地開了廁所的門。 一句『笨自然捲你竟然沒鎖門!』尚梗在喉嚨裡,對上坐在馬桶上的銀時 儘管睜著卻完全沒有落點的眼神不禁一驚,還好嘴邊的口水顯示銀時只是在打瞌睡, 便將目光別開,站在門邊勉為其難地用柺杖敲醒銀時,催促他上完廁所的話 就把褲子穿好、洗手出來。 「呼喔…唔…」 呆滯的眼瞳裡終於回復了點光彩,動作遲緩地完成土方的吩咐。 銀時不是沒有過聽話的時候,只是這樣"乖巧"銀時對土方來說仍很新鮮。 一時還不想睡的土方把銀時監督回床鋪關燈後,坐在沙發上看了好一會兒 電視才想到,剛剛是把銀時送回自己的被窩。 『看來我也沒睡醒啊…』 不免吐嘈自己什麼都沒想的腦袋竟然忘記叫銀時出來睡沙發, 可是如果真把他揪出來睡,說不定反而會病倒、變成是自己的麻煩吧? 不行!用腦太多連肚子都會餓起來,話說也早就超過藥時了。 土方勉強自己起身到廚房找食物 – 銀時說過冰箱有點心 – 雖然預料到必是甜食, 反正只要有美乃滋他都無所謂。可一開門發現除了昨晚剩菜只剩下門邊 一排整齊的草莓牛奶是怎麼回事? 仔細看到期日都是後天,銀時是打算拼最後一天幹掉這半打嗎? 土方腦中不免浮現銀時因為喝了太多草莓牛奶而變成粉紅色浮腫自然捲的詭異畫面, 察覺嘴邊的笑意時只得咳上幾聲進行無意義的掩飾。 好奇心驅使下打開其中一盒,嗅著完全不熟悉的人工草莓香, 啜幾口冰涼敷衍腸胃後服藥,下了"絕對不再碰這麼難吃的東西"的結論, 比以往更仔細刷完牙回到客廳。 電視還開著,土方百無聊賴中翻遍還在運作的頻道,無意間停在成串櫻花的畫面上, 主持人略嫌聒噪地介紹景點特色。 不管怎說季節都不對了吧?電視台沒節目播放了嗎? 想著該轉台,土方眼神卻一直定在以電視來說失真的粉色景致上,眨眼間 飄過的是家鄉的色彩、嗅到的是泥土與青草的氣味,樹幹的粗糙觸感纏上指尖和掌心, 隱約在耳中交錯的是蟬鳴和風吹過竹林的聲音。 『唔……』 怎麼、突然有了歸鄉的想法? 土方叨唸『購物和旅遊頻道果然很能煽動人心』關上電視,卻關不掉彷如幻燈片 在腦海中播放的影像。 於是、逃避般地拉開和室的拉門,看著睡得橫七豎八的銀時 想藉由平日會喚起的煩心感覺來驅走這份莫名的衝動。 結果卻是讓銀時的背影融入那片櫻色吹雪之中,不、不對! 以前賞花事件中看到的櫻花與武州栽種的不同品種,是、等等… 『喂喂—』 爬回已經被侵佔得差不多的被窩裡爭奪地盤和重整資源,身旁的銀時突然像是 小孩子探得喜歡的毛毯或玩偶把土方抱得滿懷,然後繼續呼呼大睡。 被銀時無意間一嚇倒也中斷原本的紛擾思緒,土方只在口頭上抗議了這麼一下, 把銀時的頭從胸口推開點,閉眼開始數起在柵欄邊待命的自然捲。 「呼嘿……」 外面聽不見鳥叫,從交通狀況判斷應已過尖峰時刻,又是嶄新的一天。 而對銀時來說,再也沒有比睜眼時瞧見懷中土方毫無防備的睡臉更賞心悅目的事情了。 偷偷摸摸摟摟捏捏蹭蹭磨磨……銀時努力拋開睡夢間好像發生過可怕事情的印象, 小心翼翼地在不弄醒土方情況下對他肆意上下其手。 啊啊人生真美好~~vvvv 然如同人生的通則:好夢不會維持太久,銀時寧願自己敏銳的聽覺不要在此時發揮作用 — 那段極不自然、聽來像是被掐住脖子發出的模仿鳥囀,還有斷續落在辦公桌旁 窗戶的敲擊聲都顯示自己非得放下眼前的享受,在土方醒來讓事情變得複雜之前 解決才行。 躡手躡腳地離開幸福的泉源,銀時確認拉門扣上不留縫隙才放心打開客廳的窗戶, 一個宇宙怪獸史蒂芬的小玩偶隨即從樓下飛入阿銀的掌心。 這精準的力道是來自窗下街道的伊莉沙白,他舉著"桂先生說這次的作品他相當滿意 (翻面)所以請務必交三百字感想"的牌子,然後在銀時想吐嘈「作品?我只是要他 找出來那位小弟蹺課去哪的地址和時間啊?」、又怕吵醒土方時迅速地消失在 對面小巷之中。 新八所疑惑的"被通緝的助教"就是指桂,銀時在私塾時期的老搭檔。 某次銀時偷懶請桂幫他代改學堂考卷,沒想到桂竟然除了批改以外還在各考卷的錯誤處 寫下許多完全不相關、甚至不連貫的小故事,讓松陽老師看一眼就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紮實地把銀時處罰了一頓。 翻開布偶掏出紙捲,打開是張寫得密密麻麻的帳單收據,其上北斗心軒的字樣 還被塗改掉免得與報告內容混淆。 「假髮到底在搞什麼啊?! 怕被發現所以用密碼編寫嗎?」 銀時看到開頭是個"松"字就想跳過不看、當作沒有拜託過桂調查這回事, 卻立刻被附著於紙捲上,竟化為實體的桂的怨念厲聲喝止。 「不是假髮、是桂!跳過松子太失禮了、銀時!」 銀時無言地瞪向身旁的影像,花了千分之一秒把手上的紙張揉成一團。 「等等銀時! 這次我解釋了為什麼松子再也不能打心愛的籃球啊—」 桂的影像隨即如同電視訊號不良地混入雜訊、被扭曲。 「少囉唆啦我可沒追你的松子連載!」 銀時把紙團扔進垃圾桶並順道把影像用手揮散,他沒檢討自己為何能跟純精神體對話 甚至互動,只是翻開辦公桌的抽屜想找個空隙把玩偶藏進去再重新釐清現狀: 現下要把所有會提醒土方"工作"的要素通通消除,等傷勢穩定了再看他想去哪裡散心。 自己手邊僅剩下綾川先生的委託,結束就無後顧之憂了。 彷彿受到桂的怨念而幾度硬塞不成,想把玩偶折起的銀時這才注意到玩偶舉的牌子 上也寫了字:高天原/火木金,午後四時。 「結果還是有好好調查嘛!」 此發現至少省去一、兩小時的工,那就要聯絡綾川先生今天下午去抓人。 萬一委託人決定現場觀察就得提早準備,恐怕會弄到很晚…… 不論是心情或基於土方傷勢上的考量,銀時都不願意再重蹈前日的覆轍。 可要再看到土方明顯寫滿寂寞又刻意以冷漠掩飾的臉,阿銀於心不忍啊! 銀時目光飄向和室,思索一陣、做出了決定。 土方睜眼時只覺得頭異常疼痛。 銀時在凌晨做惡夢把他吵醒後又不負責任地昏睡回去,雖然在聽到銀時的夢話後 報復性地打了他,銀時卻能夠完全無視,著實讓他氣上一陣,折騰很久才終於睡著。 「十四,快起來吃飯,該吃藥囉。」 然而耳邊是銀時輕柔、滲著擔憂的語調,呼應了眼前的他正蹙眉的神情, 不真切得彷彿現在才是夢境。 土方伸手想推開銀時 — 醒來時看到自然捲又靠得太近時的習慣動作。 銀時沒有躲閃這迎面而來、沒有力道的抗拒,當土方手指搭上自己的唇, 他突然張嘴含住。 『唔、你做什麼?!』 被銀時即興的舉動弄醒不少,收手想撐起上身時被銀時捧住頭,先是測了體溫, 然後直視土方的雙眼。 「看起來是沒有腦震盪的跡象,燒也退了。」 銀時稍微鬆一口氣。 稍早打電話去詢問熟識的醫者白傑克有關在家醫護,卻得知自己幾乎睡走腦震盪 觀察關鍵期的前半。慌張地把土方叫醒檢查,還好他的意識、口語功能沒有異常, 左右瞳孔大小一致,而既然指尖能感受細微的環境變化,也就暫時排除另一項徵兆。 早餐,或該說是午餐並非是前天的剩菜而是新煮的,令土方疑惑銀時到底起床多久 — 在銀時來叫醒他之前,土方甚至以為自己根本沒睡著。 邊吃飯邊看著明顯回復精神的銀時忙進忙出,土方微微煩惱著飯後的空閒該要怎麼打發。 養病從來不在土方的預定,雖不是沒有自己的休閒生活,在行動不便的狀態下 也窒礙難行。 一不小心又讓櫻吹雪的畫面飄過腦際,土方不自主地搖頭否決那荒謬的 "歸鄉"提案。 「怎麼?又不合胃口了嗎?」 這兩天嘗試過和洋折衷、純日式,今天則是歐式日本料理, 為什麼還是沒抓住戀人的胃呢? 阿銀也讓十四用滿滿的美乃滋覆蓋我的心血而且沒說話啦! 至少吃得高興點嘛十四~ 土方抬頭時沒想到會看到垂頭喪氣的銀時,想說的話從單純的否認、撇清, 瞬間變成『我沒有討厭你作的料理』,發現銀時眼睛一亮耳朵一豎、 如果有尾巴一定已經搖起來了,因此讓他猶豫『都很好吃』這句聽來沒鑑別力的讚美 要不要說出口。尷尬間接過銀時遞來的水杯和藥,胡亂地吞下甚至乾了那杯水 才覺得可以不用說任何話直接跳到下一步,只是、是哪一步? 「十四的棉被我拿去窗口曬了,所以想睡時就睡我的、已經鋪好了。」 銀時也向土方說明他已經拆封、分類好山崎送來的物品,放置在何處等。 「等等我得出門完成委託,可能會很晚回來…」 想到銀時會不在萬事屋便覺得輕鬆了點,至少不用掩飾自己的無所適從。 只是閒得發慌的狀況不會改善,土方不自覺考慮起讓山崎把公文拿來 — 自己不在的話那些公文疊高的速度會比細菌滋生還誇張。 既然現下哪裡也去不成,至少讓回去崗位銜接時不要那麼頭痛。 ……說到頭痛、似乎好一點了,但藥效能這麼快嗎? 疑惑中,土方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雙手要撐在桌上才能維持坐姿。 早就收完飯菜與碗筷卻異常安靜的銀時只是雙手抱胸靠站在冰箱旁,他在等什麼? 對上銀時的眼神卻探得一絲愧疚,土方瞬間將所有的疑問化成實體。 『你、做了什…』 語落,身體被銀時伸過來的手牢牢接住、擁入懷裡。 「上次真的很對不起十四哪、沒說一聲就出門了。」 銀時慢慢調整姿勢,讓土方把剩餘的力氣都放在聽他說話上。 「所以這次,想讓十四一醒來就看到阿銀在旁邊唷~」 重點也是該讓土方會胡思亂想的腦袋放鬆一下了。 下藥的舉動幾乎是重蹈覆轍,足以使土方氣憤到不再理會他,可銀時不能不冒這個險。 推測剛剛土方又已想起工作,就算是停職,最能壓榨的吉米應該沒有膽量 違抗土方的命令,結果可想而知; 先不論令委託人失望的部分,如果這麼容易就讓土方恢復日常作息, 自己也會很不甘心的。 『我才、沒在意…那、』 最討厭了、這種自作主張…… 然而被銀時溫柔地搖著、哄著,土方逐漸陷入無法逃脫的牢籠。 『混帳!別走...』 「啊唉、要不是知道十四的真正意思,阿銀我會多高興一點吧?」 苦笑感慨著,把睡下的土方抱回被窩裡。 儘管知道該出門赴委託人的約卻仍不想放開懷中的溫暖,退燒後土方體溫 還是高於自己,所以剛剛在土方的掙扎逐漸緩和時,存在於經驗的記憶 並沒有連結到過往的恐懼。 「所以別太早醒喔~」 在土方眉間輕輕撫著,然後是臉頰、到唇,忍住那份最大的誘惑。 「給阿銀一個吻醒心上人的機會吧!」 - TBC -- 本家BLOG:http://anpathio.pixnet.net/blog 萬年銀土ONLY http://ww2.myfreshnet.com/BIG5/literature/indextext.asp?free=100168760 銀土每日一小時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08.120.86.38 ※ 編輯: Nighttide 來自: 208.120.86.38 (07/06 00: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