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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名為 日落前找到三個說你好話的人就能得到好運這種事只是都市傳說 配對為銀土,不適者請小心慢走^-^// 這篇時間點是柳生篇後,三葉篇前。 銀土兩人的關係在我家是破例交往的(先__之後才開始交往..阿土無視阿銀的告白中) 我家兩隻的幼稚園畢業文(通常是和解)是下一系列、 國中畢業文是以三葉篇為背景的一系列(已完成..除了"裡"),至於副長告白回去是 還在大綱階段的一系列、大學畢業文出社會去的就又是另一系列了(大綱中)... 我記得不到一年前我甚至以為我不會寫得出銀魂同人的(歪頭) 不管怎樣目前還是燃燒銀土燃燒得蠻愉快的* 雖然沒有人來猜第二第三人是誰(上一篇修文回覆後)不過答案還是要來公布的:P 不好意思廢話還是很多XDD 天氣冷咩就要說話讓身體熱起來~←你給我出門去運動! -- 「啊、是你。」 超市醬料區的不期而遇,北大路看見、認出土方之後推了推眼鏡。 『喔。』 土方沒有進一步回應,沈默地拿起兩瓶美乃滋準備結帳。 見狀的北大路用手上的購物籃擋了土方的去路,在土方不耐地問「做什麼」之前, 讓他看見了籃子裡約莫5大瓶蕃茄醬和多種類的蕃茄產品。 「我現在依舊在鍛鍊自己,比以前更加努力,」 北大路平穩的語調中似乎有著"再比一次"的興奮和挑釁成分。 「當然蕃茄醬方面也是。」 『跟我沒關係。』 結清與柳生家的事件後,土方沒想過要回顧那段記憶。 那日與今日一樣,只是休假期間跟人打了架罷了。 「當然有關係!  自從上一戰,我已經把你當成劍術上跟餐桌上的假想敵, 不管哪餐的哪道菜我都會吃到蕃茄的嚴格鍛鍊!  有朝一日我會勝過你的。」 北大路彷如宣戰的語調壓過超市內播放的音樂,絲毫沒有察覺自己話語中 強調的事情有點偏離重點。 『隨便你吧。』 土方心裡嘀咕著"柳生家的人到底有多閒",一邊繞過北大路。 假日寶貴才不想浪費在打架上,這麼想著的同時土方的確覺得 這麼提不起勁的自己蠻少見的。 不、應該是因為自己討厭無意義的打架 - 這不同於年輕時的踢館行為,那時是為了鍛鍊。 「土方,你練劍時的假想敵是誰?」 北大路的聲音裡大有種"說出來讓我參考參考"的意味。 假想敵嗎? 以前還沒入道場時都直接面對敵人了,現在的自己則有了更為不同的目標, 所以不需要去設想。 『所有阻礙真選組的人都是我的敵人,我不需要假想敵。』 守護真選組,這就是現在自己存在的意義。 結束意料之外的對峙後,出了超商的土方在背後自動門還沒關上前, 就發現在對街練習揮拍的熟悉身影。 真選組組員都知道土方不喜歡在休日時看到公事,山崎明顯一身值勤裝 出現在視線內就擺明有事報告。 土方長長的呼氣裡,成分是無奈居多。 『山崎!!』 「啊、是!!」 反射性地把球拍收到不知道哪一個口袋,山崎慌慌張張地奔過街來。 「副長!報告我寫好了!」 『我今天休假,不是說過通通堆我桌上明天再看嗎?』 皺眉,土方一手探得打火機燃起應該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的煙。 「呃、可是沖田隊長說,這份是您緊急要看的報告。」 『什麼?總悟?他又假借我的名義說了什麼?』 雖然總悟總是把"副長寶座是我的"掛在嘴邊,過去種種作為倒也沒真的害到土方; 日子久了他也習慣,所謂對S星球王子來說"以火箭炮招呼只是每日例行事務"的說法。 這或許是某種程度的溺愛也不一定。 「是關於萬事屋的老闆...耶?副長?!」 山崎還拿在手上的幾張報告紙被土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以刀砍成碎片, 刀法俐落到山崎根本沒意識到要躲開。 『我不想知道那傢伙的事。』 土方自顧自的邁步向鬧區。 「副長、您不想知道老闆去哪裡?」 山崎的鍥而不捨總如他對單獨揮拍的執著般用錯地方,此話一出讓土方很直覺地 想揮刀出去,礙於附近有其他路人而忍住,他而埋怨自己剛剛不該往鬧區方向走。 『他去什麼地方都跟我無關。』 捏著煙的手指不禁用力了些, 『又不是...』 倏然止住了口,好吧! 土方承認他的確在紅豆麵包事件之後叫銀時滾出地球 - 他每次都幾乎會這麼說 - 只是銀時沒一次照辦,還是幾天後又笑瞇瞇地「多串君、多串君」亂叫一通。 能容忍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這麼做不是因為土方心胸寬大,也許是因為土方內心 有一部份承認銀時跟他有某種程度的類似思考、或者說是認同, 導致了土方會對銀時心軟。 這次只是巧合而已,天然捲如果聽他土方的話就不是天然捲了! 他到底是去...... 土方再度煩悶得甩了頭,才說要把那傢伙的影像去除好好享受假日的, 這個也好那個也好,為什麼每個人都要跟他提那個人的事情? 他、他消失又不是自己的問題...不是、絕對不是!! 「副長,您真的這麼討厭老闆嗎?」 『當然!』 不假思索的程度甚至讓土方遺忘了這問題根本該不該存在的事情, 『他除了破壞公共器物、擾亂公務外還做了什麼? 更別提他還可能跟攘夷志士有所往來、他可能是真選組的敵人!』 「副長,您對老闆的評價真的很不公正喔~  我們過去有幾次也是靠著老闆的幫忙事情才圓滿結束的不是?  雖然嘴上總會叨著幾句"你們這些稅金小偷怎麼支票不開大張一點", 但老闆從來沒真的拿過報酬啊!」 『那是因為--!』 心頭湧上的是過去自己受到的對待...過份的部分,但土方不得不 冒著差點咬到自己舌頭的危險打住。 儘管有好幾次是在屯所發生的,但在眾人都不知情或僅是很有默契地 避開話題的狀況下,土方不想自己先砸鍋。 然而看著土方自己停住辯駁,隨後只是咬住下唇悶聲不吭的山崎, 將此舉誤解為土方心知理虧而決定繼續。 「副長,您還記得真選組剛成立的時候嗎?  那時候的我們都還很沒有規矩、啊、雖然現在也還是啦!  不過、那時是副長您一手撐起了真選組的骨幹,用局中法度等來約束、懲罰我們,  一邊告訴我們這樣對我們好,完全無視我們的哀嚎和反抗、  呃、我不是說那次您的房間的美乃滋保險櫃被人爆破是我幹的!  絕對不是!我真的不知道您的美乃滋存放在那地方...啊、不是!  總之,我是想說、有沒有可能,老闆的作為是為了您好呢?」 幾度跑題且跑出一身冷汗的山崎總算一口氣將自己的意思表達完畢, 當他怯生生地望向面前也許應該要大發雷霆但是卻沒有的人, 他不禁開始佩服自己的勇氣終於堅持對了地方。 咬著煙的土方呼吸依然沈重,但山崎的說法明顯開啟了他沒有想過的一面。 一直以來他對銀時的看法都因為銀時的作為而變為直覺反應, 他的過去也讓他習慣於這樣的處理方式,所以對於解讀銀時背後的動機這點, 土方一直選擇忽略。 『怎麼可能...』 「如果用"結果"來看,的確是如此啊?副長、您想想看?」 趁勝追擊,山崎把身體微微向前甚至加入了手勢以增加說服力 - 不過如果不是山崎的話應該效果會比較好 - 「因為萬事屋的介入,所以我們真選組有些不方便處理的事情就可以委託老闆, 副長就不用像是以前那樣煩惱了、不是嗎?  老闆的確是常常煩著您處理公文沒錯,可是本來您就可以不用 自己處理全部的公文啊?  副長可以多訓練我們來分擔您的工作量喔!  然後、我不知道副長您自己注意到沒有?您單獨練劍時比起以前都來得厲害喔?  啊、我的意思是、攻擊上的氣勢很不一樣、就像、嗯、 有假想敵所以打得更起勁這樣~  而最近您跟沖田隊長練習的時候不也比以前更佔上風了嗎?」 北大路的那句「土方,你練劍時的假想敵是誰?」聲音尚未遠去, 山崎的一番話巧合得像是事前串通過,但土方內心也知道不可能。 回想自己練習的情況,在面對空氣而揮刀時,在想像中劈劃而過的, 也許不只是空氣而已。 是那個人,是因為想要勝過那個人。   「所以、副長,在生氣老闆總是作弄您之餘,請也想想老闆的用心吧?  畢竟老闆跟您也一樣是害羞的人嘛~」 『什麼害羞?! 那、那種程度叫害羞的話...』 「就是隱藏自己做一件事的心情和動機啊、副長,您應該很熟悉吧?  副長總是習慣當壞人,可是其實所作所為都是為我們好, 這點我們一直知道的喔~  雖然沒表現出來啦、嘿嘿~真對不起副長~」 說著的山崎自己不好意思了起來,搔了搔頭,微笑地看向又再次噤聲的土方, 他知道土方的怒氣已經消失,煙已經快要燒到手指頭卻沒有捻熄的意圖, 表示土方真的很認真在思考。 長久以來,土方習慣了別人對他投以的敵意。 從真選組成立之前他就明白,近藤這個人脾氣太好,如果要能統領道場裡 這些流氓出身的他們,局裡勢必要有人能扮黑臉, 而他自己並不介意扛起這個角色:當一個討人厭的傢伙。 只是現在,那個人對他來說,也是如此嗎? 自己跟那個人,真的有那麼相像嗎? 「副長,還是去看一下吧?」 山崎放輕了語調,之前被土方砍成了碎片的報告不知何時被山崎 重新用膠帶黏回原狀,他小心翼翼地拿給土方。 「我想,老闆應該有話對您說。」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08.120.86.38
akiiki:推~~ 10/20 11:15
謝謝^-^///
Iguei:是啊是啊~~絕對有重要的話啊~~ 10/20 21:23
其實沒有....(溜) ※ 編輯: Nighttide 來自: 208.120.86.38 (10/22 21:38)